散熒|流浪者也想去露營(R)

#已交往設定,寫小倆口去沙漠露營吵架然後做了個爽
#因為賽索斯PV有散的語音於是詐屍一下
  

  
  「找我去露營?」

  流浪者的視線從書上挪開,看向對面的熒。他諷道,「怎麼,上回瞞著我和大風紀官和巡林官玩得不夠盡興?」

  「明明那時派蒙跟柯萊也在,你不要講得這麼容易讓人誤會。」

  「不去,妳我平常做任務也沒少搶愚人眾帳篷睡覺,露營有什麼意思。」

  「明明是你先說我冷落了你跟納西妲,現在倒好,我空下時間找你出去,又有一大堆意見,好吧,不去拉倒,我帶派蒙跟納西妲去。」

  「我沒這麼說,妳腦補的能力越發長進了。」

  派蒙聽著兩人互懟,感到頭痛。

  那天熒與派蒙一起爬上聖樹頂端,和賽諾、提納里眺望日落,道別時和剛走出淨善宮的流浪者對到眼。他的眼睛讓熒想起一種浮漫如煙的須彌花卉,其堇紫色花瓣輕薄淺透,很容易就融入背景,被人忽略。

  --你怎麼在這?

  --這話是我問妳才對。妳最近光顧著四處旅遊,還記得自己是小吉祥草王最初的賢者?還記得要監督我這個罪人?

  他這話聽起來像極了獨守空閨的怨婦。

  就是那時,熒終於意識到自己似乎冷落了戀人。兩人畢竟都是長生種,經歷和目標都差異甚大,自然聚少離多。上回兩人長時間相處,還是在去年的教令院學院祭。

  兩人當初會在一起,也是因為一次嚴重口角,吵著吵著滾到床上去,後來因為身體契合度高而成了情侶。床頭吵床尾和,就是他們的寫照。

  平日熒接到冒險家協會須彌分區的委託時,也會順路探望納西妲等人。然而每次熒回來,流浪者不一定都在,有時去世界樹有時去深淵,一去就是十天半個月,最近更是創下了近一年沒有見面的紀錄。

  「你如果真想見我的話,明明有洞天關牒啊。」

  「妳一週才回塵歌壺一次,農作物跟洞天寶錢都是我幫妳收的,妳好意思?」

  熒被戳到痛處,心虛地轉移話題,「唔,看來你今天特別想吵架,我就不奉陪了。」

  熒剛起身,流浪者便扣住她的手,他笑得溫柔,卻讓熒毛骨悚然。

  「好,露營我去。但我的條件是,只有我們兩人去。」

  派蒙舉起手,「沒問題,我不去,我、我去找納西妲聊天。」

  派蒙光是聽他們這十分鐘吵架就夠頭疼了,不想要到時候被夾在兩人中間,連烤肉都不好吃了。她揮揮小手,「你們玩得愉快一點啊,別再吵架了。」

  熒頓時有些後悔,明明是想修復兩人關係、拉近距離的露營之邀,怎麼像是把自己送入虎口。

  她有預感,這次肯定會被他生吞活剝。

  沙漠日夜溫差很大,並不是常人會選擇露營的場所。熒選擇這個難度的地形,自然是希望兩人都忙於營地之事,可以少一些無謂的口角。

  兩人在沙漠上行進,找到一處靠近沙漠的平坦地形當作營地。流浪者在石臺上搭建帳篷,熒則去綠洲附近撿拾柴薪,兩人分工合作進行得很順利。太陽下山之後,涼爽晚風夾帶著一絲棗椰香氣。熒支起鍋子烹煮晚餐,就連流浪者走到她身旁坐下,也只是抬頭看他一眼。

  「在想什麼?」

  「想起一年前提納里參加學院祭,跑來沙漠差點中暑,你因為自己是人偶不會渴,就把水送給了他。」

  熒加了些高湯進鍋,「我們上回為了緘默之殿的事來沙漠,這回他可做足了萬全準備。你的武器『圖萊杜拉的回憶』,原來也跟緘默之殿有些淵源……」

  熒聊起了那次精彩的冒險,就像打開了話匣子一般,臉上的表情也豐富許多。流浪者一邊聽著,一邊幫她試味道加調味料。等到鍍金鍋烹煮完成,便跟她一口一口地分食著。

  「賽索斯?第一次見面,他就問我是不是叫阿帽,呵。」

  「原來你跟他見過面啊,然後呢,你怎麼回答?」

  「妳希望我怎麼回答?」

  流浪者的反問讓熒愣住,心中湧上一絲煩悶,但她掩飾得很好。她抿唇搖頭,「我不知道,你愛怎麼答就怎麼答呀。」

  雖然熒很少提起,但這個登錄在教令院的假名,她心中始終有一絲芥蒂。他行走在世間五百年,有過多少名號,就連哥哥都被蘭納羅稱作法留納而非空,是不是她認知中的名字,有這麼重要嗎?

  重要,當然重要。

  她是旅行者,終有一天要離開提瓦特,她的存在會被模糊被淡忘,但這件事卻因流浪者而改變了。即使她不在此世,接受她賦予名字的人偶,行走在世間的每一天,都會將她的旅行足跡延伸下去。

  所以當然重要。

  兩人用完晚餐後,去附近綠洲釣魚消食,兩人各自架好釣竿後,在小凳子上坐下,看月光和星星浮在水面上,附近螢火點點,風滾草撞到椰樹碎裂,沙沙作響,在沙漠露營,比雨林要多了一絲不羈的流浪感。

  「妳還在在意阿帽的事?」

  「那件事有什麼好在意的?人生這麼長,吵一輩子你不膩嗎?」

  「膩了的話,我可以用其他二十種語言跟妳吵。」

  因為語言和歷史脫離不了關係,主修因論派課程業餘時間,他還去旁聽知論派的語言課程。想到他如此上進背後的原因,竟然是為了跟她吵架保持新鮮感,熒就忍不住失笑。打從跟流浪者交往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他們不會是那種細水長流的關係。

  「烹飪、縫紉、鍛刀、跳舞、寫論文、二十種語言……你還有什麼不會的?」

  流浪者輕輕瞥她一眼,「生孩子。」

  「……」

  話題來到這個層面,氣氛也頓時曖昧起來。

  簡短三個字,卻暗示了接下來整夜的綺思。

  流浪者脾氣雖硬,唇瓣親起來卻很柔軟。他掠奪著熒的甘甜,同時也不忘提醒她呼吸。太久沒接吻了,兩人都有些生疏。

  熒被流浪者打橫抱起回到帳篷,白皙手臂攀住他的肩膀,靠在胸口平復氣息。沿路的芳草被夜露浸透濕潤,散發出甜蜜香氣,讓人越發迷醉。

  明論派的某些學者主張,當人凝神注視某些星辰時,星光輪廓會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變化。在流浪者眼中,熒就是這樣的星辰,每次注視輪廓都在變化,喜怒哀樂,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情緒,讓他無法轉移視線。

  他不是明論派學者,卻用靈魂描繪著她這道星光的輪廓。

  想激怒她,想逗笑她,想取悅她,想佔有她……

  製造出來的器物都會被賦予一項使命,盤子要拿來盛菜、花盆要拿來種花。流浪者是個失敗品,無法盛放神之心,如今卻被熒用愛澆灌,開出了花來。

  如果沒有善加修剪,就會一朵朵漫生到整個身心靈,想念她思念她,卻也因為這樣衍生出了恨。

  一年的生疏,並沒有阻礙他們的情感交織,反而更加熾烈。

  在靜謐的沙漠裡,每個細微動靜都格外清楚,舌尖含吮乳尖的水聲、手指挑逗腫脹陰蒂的黏稠水聲--好了、可以進來了,但被貫穿的那一刻,熒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抽氣聲,還是被少年給捕捉到了。

  現在已經來不及用手指擴張,流浪者輕吻她汗濕的脖頸,等待她適應自己的尺寸。熒被操得暈暈糊糊,問他是不是吃藥或去換了零件,怎麼比一年前還要大上許多……

  流浪者失笑,身下狠狠一頂。是她太緊了,太久沒操。操開了就會習慣了。

  今天月色飽滿,帳篷面上隱隱約約透出了兩人交纏的肢體。熒仰著首承受他的侵略,被問到是否舒服,熒發出貓叫一般的嬌嗔,雙腿盤在他的腰上,窄穴主動迎合咬住他不放,用行動回應流浪者的詢問。

  她對他也抱持著同樣的欲求。

  入夜後氣溫急遽下降,但帳篷內卻熱度不減。兩人換了幾種姿勢,熒被翻過來跪在地墊上,流浪者從身後深深插入,幾乎要鑿開宮口。前液混著熒的愛液沿著腿縫滴落,半解的衣裙還掛在腰上,乳團隨著他的挺進搖晃著,落入流浪者的手中肆意寵愛揉捏。

  射精時他並沒有拔出性器,將白濁嚴嚴實實地堵在宮口、等待全數流進去熒的子宮內。要生孩子,就不能夠浪費任何一滴精液。一夜下來,他內射了數次,熒的小腹些微隆起。她有些恍然,流浪者是真的想讓自己懷孕?

  內心有些酸麻,她啄吻流浪者的唇瓣,輕輕喊了聲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然後流浪者停在她體內的性器再度硬挺。怎麼還來?熒來不及做反應,就被他壓在地墊上抬起右腿再度操了進去。

  承受不住過多的快感,一波一波幾乎將兩人滅頂,起初她還有力氣在流浪者身上留下深刻咬痕,後來手腳被操得痠麻顫抖,連自己的身體都支撐不了,只能任由他主導節奏。

  愛液和白精混合而成的液體,從兩人的結合處滿溢出來,被高頻的抽插搗弄成白色液體,飛濺上熒的小腿和腹部,場面越發色情。流浪者的神紋從一開始就閃爍藍光,人偶體力似乎永無止盡,幾乎沒有停過。

  熒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藏了一瓶上回在蒙德開煉金小舖時做的魅力藥水,不然怎麼能夠這麼持久又專注……

  月色淺淡,而天空逐漸露出魚肚白,帳篷內的喘息聲也逐漸平復下來。

  「……所以,你後來怎麼回答賽索斯?」

  「剛完事就跟我提其他異性,我看妳是還不夠累?」

  「我希望你回答的是我取的名字。」

  熒趴在他胸口撐起身子,眼角的淚水還沒完全乾透,又盈上一層水色。

  「很窩囊吧?我竟然會計較這點小事。回答阿帽確實更方便,不用對人解釋是誰取的、以及我們是什麼關係。但我為你取的名字,花了我很多心思去想,也許那時我還沒有喜歡上你,我知道,你值得與這樣的祝福同行,走向未來。」

  流浪者深深看了熒一眼,在她耳畔說了句陌生話語。

  「什麼意思?」

  「這是圖萊杜拉古語。」他答非所問。

  「我不是問你什麼語言,是問你什麼意思,你該不會在偷罵我吧?」

  「想知道的話,自己去翻書吧,總不能老用旅行劍解決問題。」

  由於前一晚消耗那多體力,熒昏昏沉沉睡到中午,流浪者已經在外煮午餐了。他看見熒披著自己的鈴懸衣,半夢半醒的迷糊憨態,將她再度拉回帳篷內。

  水聲嘩啦,綠洲水塘濺起水花。魚兒咬餌上鉤,卻沒人有空去收竿。

  

  

  

  回去須彌城之後,流浪者扔給她一本圖萊杜拉古語錄。

  熒按照記憶中的音節,將那句話翻譯過來。

  那意思是--

  我的真名與靈魂,都只屬於妳。

  
  
113.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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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esponses

  1. 看了no…太太那推之後我也是為此糾結了很久,明明費盡心思想的名字卻被老是因為大人的理由而用阿帽替代,那當初起名字就只是走走程序而已嗎!哎,不過看到最後一句跟自己和解了,謝謝月老師的流哥令我釋懷
    (以及總算能聽到新語音了能不知足嗎)

    • 我也以為去年只是遷就配音問題,看起來就是刻意拿來當官方假名了,
      但我偏要用這點來寫散熒互相吃醋開車嘿嘿☺ 每個人的流浪者都是獨一無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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