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熒|鯨落(R)

#R15擦邊車,互有好感設定,6000+甜文

#關於陰陽寮的瑟瑟腦洞,兼達達利亞2020/11/11初UP紀念文

  

  達達利亞知道自己中了咒印。

  這在陰陽寮內並不罕見,然而這次的咒印卻有些奇怪。

  他在至冬國接受執行官訓練時,接觸過不少檯面下的骯髒事,他很快就察覺這道咒印的異常之處。

  達達利亞在失去意識前,反手摔上拉門,用盡身體最後一絲力氣,將成排木箱推過去擋住入口。

  他在阻止任何人來營救自己。

  ……

  旅行者和辛焱等人進入秘境時,達達利亞並沒有依約在入口等他們。他用來煮湯的鍋子倒扣在一旁,蒐集來的日落果和馬鈴薯等食材也安然放在箱子裡。

  旅行者施展元素視野,看見水元素沿著他戰鬥過的足跡一路蔓延至陰陽寮深處,陣陣黑霧縈繞其上,讓人感到心神不安。

  「辛焱、派蒙,你們在這等我,我進去看看。」旅行者喚出腐殖之劍,「我去去就回,萬一超過半個小時沒回來,就立刻去找裟羅小姐。」

  旅行者穿過廊道,淺藍色水元素最後停在一間門扉緊閉的暗室門口。她使勁推動拉門,門軌上卻被重物擋住而文風不動,她只好在紙上戳洞。

  透過隙縫,她窺見青年倒臥在地上的背影。

  黑霧將達達利亞團團包圍,也不知道是什麼性質,但從胸膛的微弱起伏判斷,他應該還活著。

  「達達利亞!」

  青年對旅行者的呼喚沒有反應。

  式大將曾說這裡是鍛鍊武藝使用,應當不會有生命危險。然而此地機關詭譎、格局多變,惟神晴之介到底還準備了多少試煉,連式大將這名寮司都無法斷言。

  然而熒是誰呢?

  她可是淨化風魔龍特瓦林、與眾仙攜手迎戰魔神奧賽爾,又接連戰勝愚人眾執行官和雷電將軍的異邦旅行者。

  在她的字典裡,沒有退縮二字。

  熒抬手,岩元素凝聚成燦亮荒星,將門口砸出大洞,登時灰塵四揚、木屑紛飛。

  「熒--妳沒事吧?」

  遠處傳來辛焱和派蒙的聲音,熒一邊要他們放心,一邊抬腿跨過門扉殘骸,跨入密室。

  沒想到她雙腳一落地,便觸動了這裡的機關,四周響起巨大齒輪嘎吱聲,牆壁和天花板開始滑動,地板不停震顫,她持劍插入地板以穩住自己。

  陰陽寮,正在改變構造。

  熒原先製造出的大洞,被另一面牆給堵上了。

  熒一驚,連忙提劍施放技能砸向牆面,然而不論是風渦劍、荒星還是雷轟電轉,都對牆壁起不了作用,發出沉悶聲響,彷彿有無形的結界保護此地。

  牆上的武士盔甲無聲地在嘲笑她徒勞無功的舉動。

  房間中央升起一個充能裝置,淺紫雷光閃爍,慢慢填滿環形的進度條。熒在心中計時估算,如果這是機關,如果填滿的速度不變,至少也要一天一夜。

  熒暫時放棄找尋出口,檢視著青年的身體,除了大腿上的撕裂傷外,沒有看見致命傷口,黑霧散去了些,他渾身冒著高燒,冷汗涔涔。

  她撕下自己的裙擺一角,給他包紮傷口止血。

  「達達利亞,醒醒、醒醒!」

  意識深陷於黑暗的達達利亞,在一片漆黑中看見了星光,他踏過幽暗的冰涼海面,伸手接住那顆明亮熾熱的流星。

  一睜眼,便看見被他握住手,憂心忡忡的旅行者。

  「妳怎麼……會在這裡?」

  達達利亞鬆了手,隨即握拳,旅行者留在掌心的微涼體溫讓他感到焦躁。

  「這才是我要問的問題吧,你說要去探路,怎麼就一去不回了?我還以為你逃跑了……剛才我看到你的身邊有黑霧籠罩,是中了咒印嗎?」

  達達利亞揉了揉太陽穴,回憶起失去意識前的經歷,「我以為就是個普通的咒印,妳知道的,例如禁止復甦,或是火藥桶增傷200倍……然而,是之前沒看過的咒印。」

  「你有看到咒印的效果嗎?」

  達達利亞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逗留了一會兒,又回到自己大腿上的傷口,「當時走廊太暗,又被丘丘人偷襲,弄丟了咒印的提示字條。」

  達達利亞在說謊。

  旅行者心裡有些說不上的心情複雜。幾天前,明明才說過不會對她撒謊呢。

  畢竟他們只是暫時結盟的夥伴。

  此刻式大將不在身旁,達達利亞不說,熒也無從得知這個咒印是什麼效果。

  熒輕嘆,「我透過元素視野,循著地上的水元素來的,這間房間有點古怪,門打不開,我戳破門紙看見你倒在地上,便用荒星把門給砸了。」

  「妳把門給砸破了?」達達利亞有些意外,艱難地笑出聲,「夥伴,妳總是能讓我感到意外和驚喜。」

  他的重點竟然是砸門嗎?

  旅行者有些來氣,「不然呢?直線距離就是最短的捷徑。我總不能眼睜睜看你倒在這一走了之。萬一你死在這,我怎麼對托克交代?」

  「區區咒印而已……」達達利亞笑了笑,「忍一下,等時間到就是。」

  等時間到?

  房間中央那座雷電機關,充能的速度十分緩慢,不知還要多久才能出去。

  達達利亞搖頭自嘲地輕笑,「夥伴,妳來得真不是時候,這樣一來,短時間內妳也出不去了。」

  「我倒覺得我來得正是時候,兩個人,總好過一個人吧。達達利亞,你都喊我夥伴了……」熒斟酌著用詞,「就別擔心把我扯進麻煩裡了,我可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熒見青年臉色極差,蹲著身子靠近達達利亞,裙擺和飄帶在拖曳出如流星般漂亮的軌跡,「你腿上的傷口我剛剛做過緊急處理,先止血了,你還有其他部位受傷嗎?」

  「夥伴,太近了。」青年靠著身後的梁柱,目光清淺,語氣微涼,「這裡只有我和妳啊。」

  「那又如何?」熒歪頭,「平常我和你在黃金屋比試,也總是兩人獨處……噢,你是擔心我趁人之危?」

  女孩單純坦率得讓達達利亞想笑。

  不能說啊。

  他怎麼能說呢?

  中了咒印的瞬間,那些用理智壓制的慾念,如同飛魚一般躍出海面,又潛入深沉汪洋,在他心中激盪出一圈圈水花和漣漪。

  「趁人之危的,也許是我喔?」達達利亞眸光深邃,眨著朦朧的水光,掌心輕輕碰觸熒的圓潤臉頰,「這裡成了密室,妳逃不掉的。」

  達達利亞的狀態不對勁--熒身為旅行者的直覺告訴她,這咒印肯定不單純。

  從這間密室的構造、被堵上的門和達達利亞閃避的言詞來看,她心中已有了結論。

  「既然如此,達達利亞,你在等什麼?你一向是目標明確行動果決的人,為了逼出岩王帝君,甚至可以將無辜的他國人民置於險境。」熒心平氣和,淡金色的眸望進達達利亞的眼底,「你不是想『趁人之危』對我做什麼,而是『不能』對我做什麼吧,而這件事和密室的機關息息相關,你的眼神騙不了人。」

  達達利亞的警告,在她聽起來反而像邀請。

  第一次見面時,他說,他不是壞人,但後來又補充,也許是壞人吧。

  這人總是用謊言包裹實話。

  「達達利亞,你不說的話,我只好自己找答案了,也有可能弄巧成拙。你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嗎?」

  青年聞言失笑。

  「妳的心思,一如既往的好猜啊。要是這咒印能分給妳一半,也許就輕鬆多了。」

  達達利亞喃喃自語,俊逸的臉龐上露出複雜笑容,他向不明所以的女孩伸出手。

  「夥伴,過來。」

  青年知道旅行者看事一向透徹,和他一樣,懂得分寸,既然熒不聽勸--

  那就將她拽入深海吧。

  ……

  熒被達達利亞禁錮在懷裡,動彈不得,但青年也僅僅是抱著,沒有繼續動作。

  達達利亞的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搭在背上,熾熱體溫隔著皮革手套,溫暖著她的蝴蝶骨。

  熒的一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放胸口?那擂鼓般的心跳讓她感到燙手;放在腹部?又太過僭越。

  最後只好鬆鬆地環在他的肩上。

  熒和達達利亞交手次數甚多,因岩神仙逝而停擺的黃金屋裡,到處是他們的戰鬥痕跡。

  以往戰得忘我時,他們也曾在地板上糾纏滾成一團,血液流淌交融,呼吸凌亂交錯。

  熒看過這雙手如何挽弓喚射獨角鯨,也看過他如何手執水形劍狠狠架開自己的攻勢並反擊,卻從沒想到這雙手,也能這樣溫柔地擁人入懷。

  熒的腦海浮現托克和達達利亞相處的畫面--是了,這名至冬武者,在瘋癲的戰狂外表下,對待家人時,那樣的小心翼翼和溫柔寵溺,足以融化堅冰。

  意識到自己也正被他這樣溫柔以待,旅行者心跳突然漏跳一拍。

  青年的吐息拂過熒的肌膚,橘色腦袋埋入少女的頸窩,汲取她身上的白花和星海氣息。

  隨著這番碰觸,慾望蛀蝕著青年的理智,破洞越來越大,他越發渴望找些什麼填滿它。

  達達利亞的無憂童年被深淵扼殺、赤子之心被邪眼壓抑,他以為自己的戰士生涯中,除了忠誠和爭鬥以外別無所求。

  熒是唯一的例外。

  他從沒這麼渴望一件事物過。

  他看到腿上的柔軟白布,那是女孩的裙襬,被他的血浸濕染紅,達達利亞不禁想讓她染上更多色彩。

  達達利亞額頭抵著她的圓肩,嗓音低啞破碎,「妳想知道我中了什麼咒印嗎?」

  「你不是說你不知道嗎?」

  青年哼聲一笑,「剛剛忘了,現在想起來了。」

  達達利亞說,這個咒印讓他吸入了撩撥情欲的香,以此為條件,解除機關開門的方式有二,一者是忍耐到時間結束,另一者則是在與人結合後才能得到紓解。

  聽見這古怪的條件,熒沉默半晌,「你選了哪一種?」

  「妳猜。」

  熒咬著下唇,從這間和室在他暈過去前竭力上鎖的情況來看,他肯定選擇了第一種。

  「這種情況下,一個人比兩個人要簡單多了,妳的出現反而讓這個狀況變得複雜……我應該拿妳怎麼辦才好?」

  對於武者來說,屏除心中欲念,面對誘惑坐懷不亂,也是挑戰自我的修練之一--雖然咒印寫得含蓄,然而體內那股慾火卻露骨而灼燙。

  達達利亞年幼落入深淵,都能獨自面對危險巨獸活著回到家人身邊了,不過是一個催情咒印,把門鎖死,用水形劍捅進大腿,痛暈幾個小時過去也就沒事了,他體格強健,避開動脈和筋骨,不會構成什麼大礙。

  誰知道流星砸破了冰湖表層,落在他的心上,將漆黑如夜的深層水體,映照出一片星光燦爛。

  達達利亞對自己向來心狠,如果今天是別人喚醒他,在這種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肯定又是往腿上再扎一刀。

  他寧可再和深淵巨獸痛快打一場,也不想屈服於這種慾念之下。

  ……

  熒突然想起在雪山見過的狐狸。

  起初雪山狐狸對人類懷有戒心,只敢遠遠地看著她,等她放下食物離開後,才陸續靠過來吃。

  過了一陣子,牠們知道熒不是獵人之後,時間一到便乖乖坐在食盆前,用潮濕的鼻子頂弄她的手背,期待督促她餵食。

  「真狼狽。」熒笑出聲,「達達利亞,你不要再逞強了。」

  熒從達達利亞腿上的傷口深淺和形狀就知道,那是他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而捅出來的,甚至不惜讓自己痛暈過去。

  「忍耐到時間結束,但沒有說不能碰觸別人或侷限方式吧?我想想,從進來到現在,充能裝置的速度都沒有改變過,你抱我之後也沒有改變……」

  達達利亞的忍耐力也十分驚人,從剛剛到現在,除了體溫升高外,沒有表現出任何逾越的舉動。

  熒沉吟半晌,金眸眨著靈機一動的光。

  「達達利亞,要不要試試看,機關容忍的界線到哪邊?」

  「熒,這種事,得和喜歡的人做才可以。」達達利亞聲音嚴肅起來,目光沉靜,開玩笑道,「妳喜歡我嗎?」

  達達利亞直白的問句讓她愣住了。

  熒捫心自問,如果今天是別人倒在面前,她絕不會義無反顧地破門進來救他。

  黃金屋的約戰、托克的家書、信任和約定……

  啊啊,原來如此。

  熒望向從天井落下的樹影和陽光--她知道,那只是假象。

  答案一直都很明確。

  這份情感,早已在心中生根發芽。

  今天他們終於捅破了那層窗戶紙。

  「達達利亞,你知道鯨落吧?」

  熒維持著被他抱在懷裡的姿勢,把玩起他的紅水晶耳墜,「我和哥哥在其他世界旅行時,看過那個畫面。鯨魚死去時,會沉入大海,獻出自身的皮脂血肉,滋養海中生物……但這個案例少之又少,因為人類會獵捕鯨魚,港口和沙灘,是他們最大的墓場。明明是世界上最大的哺乳類動物,卻總是被狩獵的一方,很諷刺吧?」

  「然而達達利亞,你不一樣。就算死,你也要站在你自己選擇的戰場上力竭而死,而不是用這麼狼狽的方式,落入陷阱、悄無聲息地死去。」

  熒拉開距離,掌心貼上達達利亞的臉頰,「所以你放心吧,我不可能對你置之不理的。」

  達達利亞靜靜地瞅著她,轉過頭吻了吻她的掌心,他的表情如釋重負。

  「說了這麼多……是喜歡的意思?」

  少女的心思被他點破,熒臉頰燒紅,故意轉移話題,「咳,男生憋那麼久,會不會傷身?要是鍾離先生或白朮先生在,他們說不定知道怎麼處理……」

  「不許問他們。」達達利亞聲音帶著欲求不滿的嘶啞,獨占欲使他圈緊了熒的腰,「什麼都不做也沒關係,這樣抱著我就好。萬一我……」達達利亞閉上眼,冷聲道,「就把我打暈或綁起來吧,熒,憑妳的實力一定辦得到。」

  「達達利亞,你聽完我說的這些,也知道我喜歡你,結論還是要我打暈你嗎?」熒捏了捏他的臉頰,「執行官先生,別擔心我,該做到什麼程度,我自己有分寸。」

  熒解開達達利亞的圍巾,雙手鑽進他的外套內,環住他的勁腰。

  他的體溫好高。

  達達利亞眼神一暗,捉住她逐漸往下深入的手,「妳這樣做,是不想出去了嗎?」

  「早晚的問題而已,就算做了什麼……」熒瞄了眼機關的充能速度,沉吟道,「應該也不會被困太久的。」

  辛焱和派蒙說不定已經去搬救兵,縱使陰陽寮格局不斷改變,但天領奉行九条裟羅的能力出眾,想必很快就能找到他們。

  旅行者的膽量總是讓他驚喜又無奈。

  如果是在別的場合就好了。

  達達利亞輕聲低笑。

  「我只有一個要求。」他垂首吻上熒的眼睫,女孩下意識地閉上眼,「熒,別看著我。」

  熒依言闔眼,靜待達達利亞的動作。達達利亞眷戀地凝視著少女精緻的面容,達達利亞的吻如雪片般,依序落在額頭、鼻尖、唇角,最後落在熒的耳垂下方,駐足良久。

  正當她以為青年是不是睡著時,耳畔開始傳來達達利亞從壓抑到放縱的喘息和嗚咽聲,像是青春期夢見暗戀對象的少年,面對晨起的欲望不知如何是好,循著本能,幻想一見傾心的窈窕身影傾洩情感。

  達達利亞將她拘在懷裡,一手扣著肩,下身輕輕頂蹭,在她看不見的視野裡,衣物摩擦窸窣聲和某種黏膩水聲不絕於耳,青年的體溫熨燙著她的肌膚。

  熒必須深呼吸來穩住自己。

  這咒印不是說不會傳染嗎?怎麼她也覺得自己的體溫開始升高?

  「熒……」

  熒的大腦當機。

  怎麼回事……這男人喘起來竟該死的好聽。

  青年的腦袋緊緊靠在熒的肩窩,少女不自覺地撫著他的短髮,輕聲回應。

  「放心吧,我在。」

  於是青年接下來的每聲喘息,都帶了熒的名字。

  雪國的狐狸平時敏感倔強,但乖巧討模撒嬌時也讓人格外招架不住。

  到了最後,達達利亞尚存一絲理智,側著身子射在她的腳邊。

  他最終還是沒能捨得弄髒她。

  熒待他平復氣息後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青年略帶潮紅、毫無防備的臉龐,不由得亂了心跳。

  「達達利亞……」熒清了清喉嚨。

  他的唇畔帶著饜足的淡笑,「怎麼了?」

  「你又硬了。」

  灼熱抵著她的手臂,想不忽視都很難。

  達達利亞臉上的笑意僵住。

  「要不,這回讓我試試看?」熒好意地給他台階下,躍躍欲試。

  「……」達達利亞沉默良久,「認真?」

  「我沒有經驗,但是,我對自己的學習能力挺有自信的。」旅行者謙虛說道,「你可以給我一次機會。」

  不愧是用荒星砸門的旅行者,勇氣可佳,不畏艱難,具有實驗精神--達達利亞如是想道。

  事實證明,熒學得很快。

  在她手中達到頂點時,達達利亞情難自抑,於少女的白皙鎖骨上咬出牙印。

  「達達利亞,你屬狗的嗎?」熒在他清理身體時,忿忿地問道。

  達達利亞的聲音帶著驗足的慵懶,「有人說過,我笑起來像狐狸。」

  等待機關充能完畢,牆內的齒輪嘎吱聲再起,周圍的房間格局輪替變換,那面被熒用荒星砸開的破碎牆面再度回到眼前。

  達達利亞的腿傷嚴重,熒攙扶著他走出密室。辛焱和派蒙就在不遠處的入口,正在跟九條裟羅解釋來龍去脈。

  熒覺得自己瘋了,明明該思考如何跟天領奉行解釋達達利亞的身份,卻突然想提一件不合時宜的事。

  「達達利亞。」

  「嗯?」

  「下次,我們一起去餵狐狸吧,在龍脊雪山上,有一窩狐狸特別親人。」

  「好啊。不過--」

  達達利亞趁著辛焱和派蒙等人尚未注意到這邊,攬過熒的臉頰,飛快地在粉唇上輕啄一口。

  「我也餓了,回去之後,得先餵飽我才行。」

  年輕的愚人眾執行官語帶雙關,像是食髓知味的小狐狸,彎起漂亮的湛藍眼睛笑了笑。

  

  

11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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