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熒|身高差(R)
#1800+含車,身高差太香了想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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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馬太高了。
熒每次和他相擁,即使踮起腳尖、仰起頭,也只能勉強吻到他的喉結而已。
每當這時候,托馬就會邊笑邊抱起嬌小的旅行者,在她唇瓣上輕啄。
熒臉紅了紅,雙手環住他的頸子,不甘示弱地重重吻回去,貪心地伸出舌頭,汲取他如陽光般溫暖的氣息。
這蜻蜓點水的一吻,宛如星火燎原,讓室溫升高了幾度。
托馬突然鬆開手,失重感讓熒反射性地環住他的頸子,整個人幾乎貼在托馬身上。
「托馬……!」
「掉下去的話,我可不扶妳。」
青年語帶笑意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熒想起上回一起去龍脊雪山,他也是一邊提醒她別在雪地上奔跑,一邊牽住她的手,護著熒避開鬆軟易塌的雪堆。
托馬說,他會誓死守護她,甚至還將傳家的護身符作為替他找來故鄉風車菊的謝禮。
和派蒙行走在提瓦特大陸上,這是熒第一次被人當作需要守護的對象,這種悸動像顆種子,在心底紮根成長。
--告白也是托馬主動的。
那天是尋常的秋日傍晚時分,托馬收拾完餐桌,知道熒體寒,總是習慣在她睡前備好一盆熱水讓她泡腳驅寒。
托馬放下水盆,單膝跪地,掬起水輕輕擦揉熒的腳踝和小腿。
托馬的告白並非生死與共的山盟海誓,是初春枝頭綻放的第一朵櫻花,也是早秋第一束結實垂下的麥穗,那樣的水到渠成。
「以後,可以讓我每天早上為妳煮一碗味噌湯嗎?」
明明是自由不羈的蒙德血脈,表達情感卻又處處彰顯了稻妻的含蓄,兩種矛盾的特質,在他身上竟融合得恰到好處。
每個稻妻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永恆--對托馬來說,也許就是此刻了。
托馬抬頭和她四目相交,少女的綽約身影落在他綠眸裡,彷彿一整片花海在他眼底綻放。
熒看著那與自己相似的陽光金髮,撲進了他的懷裡。
午後的塵歌壺格外安靜,陽光灑落在書架上,明明距離床只有幾步之遙,托馬卻硬是要將熒留在書架邊,巧取豪奪。
他的吻是不帶侵略性的,像鳴神島上隨處可見、落在髮梢的花瓣,溫柔淡雅。
「可以嗎?」
自從第一次酒後意外後,托馬便堅持在理智清醒的狀態下,取得她的同意,才會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熒搖了搖頭,動情的她察覺體內的變化,早就難以忍耐,主動挺腰貼近托馬,感受到同樣腫脹灼燙的下腹,輕聲笑了笑。
「不必問我的。」
要是她不樂意,怎麼會容許托馬接近?
托馬撩起她的白裙,指尖伸進燈籠褲,找到溫暖的潮濕泉源,幾番撥弄,紅嫩肉縫便豔麗盛開如花,吸引人採擷。
中指和無名指長驅直入,被溫暖窄徑包覆吸納,手指抽送擴張的動作,引出少女一陣陣嗚咽嬌喘,在他手中被推上了高潮。
見她已經足夠濕潤,托馬解開褲子,抬起熒的左腿掛在臂上,微微屈膝,將性器推入她的體內。熒不自覺地墊起腳,讓他進入得更加順利。
兩人的身高差不小,托馬捨不得讓熒這麼辛苦,索性托起她的腰臀,雙腿環在自己腰上,這個動作讓陰莖瞬間插入到底,窄穴無法全數吞吃,還露出一小節在外。
「托馬……太大了……」熒吃力地嗚咽喘息,那小鳥依人的模樣讓托馬心生憐愛。
托馬吻落在她的眼角、鼻尖和唇畔上,同時柔聲安撫道,「抱歉,疼的話,我緩一緩再動?」
熒的眼角垂淚,攀住他的肩挺起身子,讓彼此抽離一點,重新得到喘息空間的窄道卻又讓她感到沒來由的空虛。
托馬也是個耐性極好的,柱體前端輕輕摩擦熒的蜜蒂和肉縫,沾了體液淺淺進入,破開皺摺幾寸,復又退出,反覆做著擴張的前戲。
「可以了,進來吧。」熒小聲說著,「我想要……托馬的全部。」
托馬聞言,少女羞紅臉蛋、輕聲求歡的模樣使他下腹一緊,他扣住熒的腰,由下而上緩緩插入陰道內。
這回完整結合後,兩人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托馬停了幾秒後,開始挺動性器,每一次的抽送都深深頂弄到熒的敏感軟肉,她隨著托馬的節奏咿啊喘息著,快感逐漸堆累,她也越發無法壓抑自己的聲音。
托馬突然鬆開手,所幸平日旅行者翻山越嶺,鍛鍊過的雙腿肌力了得,反射性地夾住了他的勁腰,窄徑將他緊緊絞住,反而比剛剛虛虛抱住的姿勢更加緊密。
「托馬……你!」
金髮青年輕聲一笑,低頭一吻落在熒的耳垂上,細細舔吮,敏感的她渾身輕顫,不禁再度夾緊環在托馬腰上的腿,陰蒂摩擦他結實小腹的肌膚,窄徑一收縮,在他懷裡又攀上一次高潮。
「唔……托馬……嗯哈!」
熒的破碎嬌喘也在托馬體內形成電流一般的刺激,他一挺胯,將精液悉數射入熒的體內。
滴答聲響起,少女體內滑出一股股愛液和白濁,從兩人身體結合的縫隙滲出,清澈黏膩的體液匯聚成一灘水窪,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味。
熒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瞧,咬了咬下唇,「抱、抱歉……這個姿勢,我控制不住……我們還是回床上吧?」
「別在意,待會我會好好清掃的。」
托馬像隻黃金獵犬,垂首埋在她的頸窩邊撒嬌,歡愛後的沙啞聲音補充道:「妳攀在我身上,緊緊依附我的模樣……我很喜歡。」
110.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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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真的好喜歡托馬呀,哈斯哈斯
o(*///▽///*)q多來點吧!拜託了~~~~
喜歡托馬那種忠僕又溫暖的安心感!
之後如果有機會也會再寫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