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熒|旅行者終究還是瘋了(番外2)
#情人節快樂之紅綠燈3P夾心車6000+一發完
#我只是想開車卻舖了兩三千字的前文,真的要被榨乾了
#主要補充魈、紅魈和熒的互動,私設如山
OK的話我們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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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春初,寒風料峭,望舒客棧的樹梢團雀們縮在一起取暖。
「我能去看看他嗎?」
熒趁魈正在吃杏仁豆腐,提出了這個問題。
魈一頓,放下手上的調羹,金眸微歛,聲音如融了雪般清脆冰冷。
「看誰?」
「你的心魔,你說他守著夢之魔神的餘恨這麼多年,會不會很孤單?」
「他並非一般生靈,亦不會有喜怒哀樂等情感。」魈抿唇,垂下目光,「但妳若想看他,我陪妳便是。」
魈太了解熒的個性,此刻要是被他拒絕,肯定會瞞著魈自個兒偷偷跑去秘境。與其這樣,倒不如一開始就由他領路陪同,要省心得多。
魈的果斷答應讓熒感到意外。
明明幾日前夜裡還冷著臉不許她惦記旁人,一邊在身後狠狠磨撞著她……
「你別吃醋,我只喜歡你一個。」熒在魈的頰上吧唧親了一口,「我只是想知道他當初為什麼這麼做。」
「嗯,待我準備一下,午後啟程。」
少年順從夢之魔神的餘恨意志,將那封載有魈祕密的信函送到熒手上,引起她的興趣,在透過她和魈之間的矛盾嫌隙趁虛而入。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熒和魈卻因而解開了另一個誤會。
熒想知道,這是巧合,還是……那位少年本意如此?
少年身為觀局者,看穿了熒和魈當局者迷的心意,引導情感水到渠成。
熒終究還是放不下那位似魈的墨紅髮少年。
偶爾,少年也會做夢。
夢見自己和跨越星海而來的少女結伴而行,一起在客棧樹頂上托放霄燈遠眺煙花。少年由魈的心頭血結契而成,會和他的情感交織共鳴,是件尋常的事。
他沒有心,無法理解旅行者為何患得患失,降魔大聖又為何拒之千里。
千年前的人們單純的很,從不會有這些彎彎繞繞的心思。
於是他幫了兩人一把。
少年知道夢境是增幅愛恨憎癡的溫床,虛虛實實之間,失去摯愛的人以此慰藉思念之情,渴望自由的人逐漸迷失初衷。
就像當年的魈曾經被夢之魔神折斷雙翼,關在籠子內,拴上鎖鏈和項圈,以本名為枷鎖,餵以「美夢」為名的毒咒,被迫效命於她。
魈的原型金鵬貴為夜叉仙獸,本應不食五穀,吸風飲露,夢之魔神卻強迫他吸食生靈血肉,起初是蟲鼠殘屍,後來餵以牲畜血肉。
最後是人類戰俘眸中如風中殘燭的微弱希望。
希望很美,如瑪瑙稀有,如白花柔嫩,珍貴而易碎。
其柔軟入口即化的滋味,讓魈上癮。
舌尖絞碎希望,每一口,都宛如在靈魂烙上燒紅的鐵,是一生無法抹滅的罪痕。
如果能瘋掉便好了。
乾脆放棄一切,直接瘋了就好。
--肚子很餓吧?
--多吃一點,一點渣都不要浪費。
但是,他想活下去啊。
不想成為受食慾驅使的獸匍匐在黑暗裡,他想以人的姿態站在陽光下,活下去。
魈一邊吃一邊吐,刨挖自己的喉嚨在籠子角落乾嘔不已,眸光渾沌,日夜為食慾所苦,哀啼咳血,墨綠色的髮被染上鮮紅。
屈服的日子一久,便忘了怎麼飛翔,忘了如何隨笛聲起舞。
魈不斷斬落敵方將領的首級,夢之魔神輕聲喚著魈的原名,給予更多「美夢」和「希望」作為獎勵。入睡片刻成了奢侈而短暫的逃避,至少他能在夢裡展開琉璃金翅,俯望未被戰火摧折的故鄉,忘卻現實的殺業。
直到摩拉克斯投下的岩槍和天星,一舉將這噩夢的牢籠摧毀殆盡。摩拉克斯斬斷束縛住魈的枷鎖,給予他自由和新名,以贖罪之姿為他效命。
魈站在青焰焚盡的焦土上,被他殺害的受害者遺族唾棄辱罵。
枷鎖的瘀痕未消,夢之魔神的毒咒仍然在魈體內肆虐,餘恨仍蜇伏在暗處等待時機復甦。魈離開秘境前,拿起岩王帝君賜予的翡玉長槍,劃開左胸,鮮血滴答浸潤他的五指,在殘破地板上描繪仙咒和人形。
這段時日不斷與他對話的心魔於焉成形。
時光會磨損心智,神明如此,仙人亦是如此。
必須在被終結的噩夢秘境銘刻註解,警惕後人引以為戒。他篆刻碑文,封印此地,留下心魔少年鎮守夢之魔神殞落的神座。
魈與少年對視如攬鏡自照,被血染紅的髮,警醒著他這裡發生過的一切。以血為契,聽他號令。
於是魈獨自展開漫長治療,抗衡魔神毒咒造成的惡念食慾。
夢之魔神的毒咒原理基本相同,千年前千年後的療程差異不大。
起初仙力微薄,洞天小而簡陋,魈痛苦得滿地打滾,以牙齒啃咬自己的手臂,留下無數血痕不斷疊加,疤痕醜陋至極。他想念滑過舌尖的鮮美血肉,又痛恨那些縈繞耳畔不散的怨魂囈語。
--為什麼不救我們?
--您不是夜叉仙獸嗎?偏偏助紂為虐!
--反抗不了不會以死明志嗎?
--懦夫!幫兇!殺人兇手!
--你沒資格活下來!
為什麼得不到自由活該去死?
為了自由掙扎,再醜陋也想活下去,想要再次隨著笛聲起舞,再次振翅飛翔。
是他錯了嗎?
對與錯,罪與罰。
幾欲癲狂。
--你怎麼又把手啃成這樣了?
--去挖墳找幾具屍體不還挺容易的嗎?堅持什麼啊。
--別吃了,我看你在痊癒前,手臂和腿就先啃沒了。
--爭氣點,你要是死了我也沒戲唱了,夢之魔神餘恨跑出來怎麼辦?
--看來摩拉克斯確實厲害呀,泡那啥藥池不過幾個月,你已經不會在半夜偷偷去村裡抓雞吃了。
--我直接在你腦海發的聲,閉不了嘴。怎麼,嫌我煩呀?
--看守好秘境?其餘的毋須多嘴?是是是,那我就閉嘴囉。
--喂,給我好好活下去啊。
千年間守護璃月,夜深之際,魈偶爾會與自己對話。
岩王帝君自然是知道此事的,然而心魔只有魈自己能見到,加上並無實際造成危害,魈又是個極為自制隱忍的個性,倘若心魔有被魔神餘恨影響的跡象,定會親自出手處理。
除了與魈對話以外,少年無事可做,時光流逝對他沒有意義。
從與魈交錯的夢境醒來後,便繼續守著這座秘境等候下一個晨昏。
直到兩千年後跨越星海的旅行者打破這個平衡為止。
安分守己的心魔少年,第一次透過魔神餘恨的力量干涉了秘境之外的事,將熒引到這來,誘逼她正視情感,製造機會催化魈和熒之間的矛盾。
照理說魈直接將他一槍幹碎都是很合理的。
少年其實知道,魈之所以沒動手,是惦念著那段時日,少年會在夢中不時與魈嘮嗑對話,助他度過漫長的藥浴痛苦。
魈是一個人,但又並非孤單一人。
這般難以啟齒的瘋魔狀態,魈原先是極不願讓熒知道的。
然而事到如今,他和熒得以誤會冰釋,還得多虧少年的推波助瀾。
於是兩人再訪夢之魔神的秘境遺跡。
墨紅髮少年和初次見面一樣,坐在神座旁的大樹上,神態風流寫意。
「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要請我喝喜酒?」
「……」魈很想動腳踹樹,把他踢下來。
熒的臉紅了紅,舉起手上的食盒,「我做了些吃食過來。」
「哦?」少年跳下來捧過食盒,上下打量一番,「杏仁豆腐?滿足沙拉?我記得,這可都是他愛吃的呀。」
「不要得寸進尺。」魈冷冷說道,「我有別的事要問你。」
繼續話語之前,熒拉了拉魈的仙袖,在他耳畔低語。魈的臉色掠過一絲為難,最後只得摸摸她的頭,「摩拉克斯予我新生賜名為魈,妳就喚他金鵬吧。」
金鵬。
熒在心中默念這二字,金鵬似乎也感受到了,對她抿唇笑了笑。
「金鵬,前些日子……」
「我知道小姑娘要問什麼。」金鵬笑了笑,「我是魈過於渴望自由而誕生的心魔,能理解我們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蹤。但妳很特別,看得到我又不怕他。我頭一次看他被人糾纏露出那樣的表情,也是第一次看他對人如此上心。妳只是不夠勇敢,因為誤會而錯過,太可惜了些。」
魈雙手環胸,把話接下去,「於是,你便擅自採取行動?」
「是啊。」
少年明明沒有心,卻會對魈的求而不得感到共情。
「倘若我們立場交換,你肯定也會做一樣的事。」
「你還真是……多管閒事。」
少年眨了眨眼,眼尾的緋紅明亮恣意,「魈,如今你得到自由了嗎?」
清冷仙人握住旅行者的手,唇角揚起淡淡微笑。
魈沒有回答,但少年已經知道了答案,他在樹影篩下的斑駁陽光中笑得圓滿。
「如此甚好。」
那天回去後,熒做了一個夢。
她回到海燈節被魈放鴿子,傷心欲絕恍惚踏入魔神秘境的那天。她被夢之魔神下了毒咒,理智被情欲焚燒,她緊緊依著金鵬的身軀,雙腿越磨蹭越是麻癢潮濕,原想藉此止渴,沒想到卻越燒越熾烈。
反正都被魈拒絕了,放縱一次又何妨?
少年有著魈的體型外觀,有著他鮮少給予的溫柔笑容。
對她來說,是蜜糖也是毒藥。
「金鵬……」
她無意中喊出了沒多久前得知的姓名。
金鵬眸光一顫,捧起她的雙唇輕輕回吻。熒不自覺地握住他胸前的紅色繩結,指尖蹭進繩下,好奇地揉捏他的櫻紅,惹得少年輕喘一聲。
第一次見面時,她就想這服裝實在勾人得過分。
「小姑娘……那裡可不經碰啊。」
金鵬話語中帶著撩人的欲,他雙腿敞開,任由熒在胸前留下斑斑吻痕。少年的肌膚甜嫩,也不怎麼隱忍歡愉,被舔到敏感點便直接發出令人酥軟的哼聲。
如果說魈是青色烈焰,焚燒四野,看似陰冷實則熾熱;那金鵬便是夏日溪河,沁入心脾,看似溫暖實則涼薄。
金鵬和魈是一體兩面,幾次歡愛情到深處,熒也看過魈露出這樣的神情。
「那我可以碰哪裡?」熒反問,「這裡?這裡?……還是……」
她握住了慾望根源,金鵬招架不住她得主動,褲檔已經悄悄隆起,前端泌出液體,滲出一片濕意。光是這樣看著,熒自己身下也水意如潮,柔軟貼著他的堅硬,一下下磨著,讓前端滲入溼透的底褲,隔著布料輕輕抽插。
這比實際插入還要更引誘人心。
金鵬在她耳邊輕咬著耳殼,「小姑娘,接下來妳想怎麼做?」
熒幾乎要被他誘哄般的語氣給迷暈,恨不得現在就脫光他馬上結合插入到底。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著空虛,渴求著更多的熾熱來填滿她。
熒勾住他的紅繩拉起又彈回,在他的肌膚上留下一條紅痕。
金鵬握住她的手腕,輕喘一聲,「不敬仙師。」
這口氣也是像極了魈,暗示著接下來的懲罰。
金鵬扣住她的腰,撕開她的燈籠褲,釋放出來的性器摩擦著她的陰蒂,沾取潮意後將頂端輕輕蹭入分開花瓣,接著一舉貫穿到底。
金鵬少年在此不分日夜地與魔神餘恨對峙,並不懂得如何溫柔進行情事。
這份猝不及防的侵入疼痛,反而讓熒酥麻得捲起腳趾,整個人弓起身子癱在少年身上。眼前是晃動的紅色髮絲和耳墜,她學著魈咬住他的耳垂,虎牙重重刺下,嘗到了淡淡血腥味。
「金鵬,好痛。」
「我也痛,但妳吃得我好深……」金鵬的嗓音又啞又破碎。
熒眼角含淚,心中有著對魈的異樣歉疚,但又無法放棄眼前的誘惑。紅髮少年雙頰緋紅,開始在她體內頂弄抽送,熒攀住他的肩好讓自己穩穩夾住他。
紅繩隨著少年的動作一甩一跳,慾望橫流。
熒在他懷中顫抖地去了一次,攀上高潮的瞬間窄道收縮,湧出潮濕蜜液,被他的性器堵住,滿滿噹噹,些許液體從縫隙中滲出,結合處越發濕滑。
「熒。」
另一名墨青髮少年從背後以跪姿攬住熒的腰肢,碎髮掃過頸側,熾熱的唇在頸後重重吮出吻痕。他解開頸上綁帶,一手托住她的胸乳,四指揉捏下乳,拇指扣住挺立紅櫻,摩擦給予快感。
「你來了呀。」金鵬笑了笑,「正好,她剛高潮過一次。」
兩個魈?不對,一個是魈,一個是金鵬……
熒試圖拾回理智分析現況,但隨即又被金鵬撞得意識破碎,雙重刺激下,她哼哼唧唧說不出話。金鵬總是在她即將達到高潮時停下,感受她體內欲求不滿的收縮,再重重撞入她的潮點,進出吞吐,磨出一陣陣水液。
魈握住自己的性器,摩擦著熒的臀部和會陰,以她的臀辦夾住磨擦,在她耳後低喘著。金鵬射了之後退出熒的體內,與花瓣分開時牽出色情的黏稠銀絲,入口滑出一股白濁體液,魈抹上一些在自己的前端,頂開熒剛閉合的肉縫,一寸寸緩慢插入,金鵬便扣住她的手握住自己,讓軟嫩的性器磨擦腫脹充血的陰蒂。
兩人輪番上陣,快感不曾停下過,熒的體內無時不刻都插著其中一人的性器。
高潮太多次,她身體疲軟得無法撐住自己,如果是魈在體內,她便前傾攀上金鵬的脖子,在耳邊語無倫次地哭喊要魈插慢一點。如果這回輪到金鵬上陣,她便會被魈扣住肩膀,聽她抽抽咽咽地求金鵬不要頂得這麼深。
這時候在她體內的金鵬,九淺一深頻繁抽出插入,而魈指尖分開花縫,與金鵬的性器共同擠入她的窄道進行擴張抽插,兩指戳壓著她的軟肉,拇指在陰蒂上劃圈,讓她分泌出更多的潮水來潤澤容納他們。
魈見窄道擴張得差不多,便兩手捏開花瓣,露出深色潮濕肉徑,將自己的性器貼著金鵬共同進入花徑內,強行攆開緊致的肉摺。熒尖叫一聲,在魈的青紋花臂上扒抓出血痕。
「太深……太多了……嗚……會……會壞掉的……」
三人的體液順著大腿往下,小腿和腳底一片濕滑,熒承受著雙人份的密集刺激,兩人頂得她的身體飛顫,水流得越來越多,一股尿意聚集到小腹,她呼吸急促地捉住魈和金鵬的手。
她渾身戰慄。
「等、等等……出去……我快尿出來了……」
「無妨。」魈咬住她的耳垂,聲音低柔喑啞,「在我們面前尿吧。」
金鵬挺腰蓄力,臀部往前一頂,魈這時重重咬在她的頸後,像極野獸撕咬自己的獵物,唇角染上淡淡血痕。
「魈……」
「金鵬……」
「等等、嗚嗯……」
「不要了、真的、停下……不要了……嗯啊!」
熒的呻吟被金鵬以吻吞嚥,魈握上她脆弱的頸項輕輕扣住,一瞬的窒息加劇她高潮的來臨。
「嗚……哈啊……」
她眼前一白,斷斷續續地咿呀呻吟,下身洩出一道透明清液,持續澆淋在金鵬和魈的性器上,花徑急促地收縮著,兩人分別一前一後地射出精液,混著她的花液和潮吹液體,順著肉與肉之間的縫隙緩緩滑出洞口,滴答傾落在地上,匯聚成一攤小水漥。
熒癱在魈的胸前,雙眼失神地望著天空,兩人還在她體內,情慾蜇伏,窄徑被滿滿填滿的感覺異常充實溫暖。
「……太過分了……」熒的嬌嗔發顫。
「小姑娘挺享受得不是嗎?」金鵬眼角綴著歡愛後的慵懶微紅,親暱地吻了吻熒的鼻尖,「不舒服嗎?」
魈的指尖滑過熒的背脊,低聲調侃,「妳平常可沒這麼快喊停。」
這個場景實在太過淫亂,不管回答什麼,都會被他們控制引進下一波的情潮。
熒索性閉上眼平撫氣息,任由他們擺佈。
徹底沉淪。
一覺醒來,熒枕在魈的懷中,靜靜回想昨天的事。
熒隱約想通了什麼。
千年下來秘境受到各種風蝕雨侵,結構已然不穩。金鵬是魈的心魔,同時依附魔神餘恨而生,這次的貿然行動對他來說是極為嚴重的耗損,時日不多。
然而現在的璃月,已經是人治的時代。
即使沒有仙人庇佑,即使夢之魔神復甦,挾帶妖魔傾巢而出,也一定會有人出面解決。
倘若這一次失敗,下一次便記取教訓後東山再起。
千秋百代,傳承不息。
仙與神,不需要再一肩挑起所有的責任。
罪與業,千年後終有償還殆盡的一天。
黑夜會迎來明曦,傷痛會被時間撫平。
陽光曬暖了地板,將空氣染上一絲金黃,光線被窗櫺切割落在棉被上。
魈察覺她的動靜,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輕輕吻著她的鎖骨。魈現在偶爾仍然有著想將熒拆吃入腹,讓她融入血肉的念頭,最後都化成了身上的斑斑吻痕。
「在想什麼?」
「魈,跟我說說你和金鵬的事吧。」
魈頓了頓,「那是些……只會讓人作噩夢的故事。」
「那又如何?有魈在,你會在夢裡守著我,幫我把噩夢吃掉的。」
魈抬起熒的下巴,低頭咬吻水嫩唇瓣,緋紅微腫。
兩人的目光相會,交織出深厚情感。
那是將自己交付給對方的信任渴望,想陪伴對方走過黑暗的相知相許,無論遭遇什麼阻礙都不願放棄對方的執著羈絆。
他們眼中有彼此,有繁星,有盛開的花海。
此生便是圓滿。
11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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