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L｜凱拉爾xPC – 逃課

#預設男凱拉爾x女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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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小瘋子。

　　你在後操場大樹下找到凱拉爾，下課時他經常在此休息，學生們遠遠看到便會繞道而行。少年靠著樹幹抱膝而坐，臉埋在手臂間，沒有察覺到你的靠近。

　　你握住凱拉爾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來。

　　少年的臉頰紅腫浮現五指印，撥開瀏海可以看見額角的瘀青。你動手脫他衣服檢查其他部位，他想阻止你卻失敗了，能打跑惠特尼的你力氣自然不在話下。

　　平常願意讓他綁架，也只是出於一種縱容他的心態罷了。

　　你審視凱拉爾身上的傷口，比起你印象中的留堂經驗，禮頓這次下手算輕了，但他的屁股上仍有怵目驚心的掌印。

　　「你就這點出息，也敢對禮頓以下犯上？」

　　「我－－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無論對方是誰，都不允許動你一根頭髮。」

　　凱拉爾悶悶道。

　　你從其他同學口中得知，凱拉爾以前也跟蹤過其他傾慕的對象，但因為焦慮到無法好好互動，總是無疾而終。那時的凱拉爾個性內向，還沒有這麼極端。

　　你知道凱拉爾無法跟正常人相處，但他仍有與社會接觸的需求，因此即便被欺負也會天天來學校。若不是與你相遇，他會在莊園裡照顧父母、在鎮民異樣眼光中低調過完這一生。

　　他身上的改變，源自於與你的相遇。

　　凱拉爾上回拿刀威脅貝利夜裡放進你房間的嫖客，如今甚至還敢插手制止禮頓對你和悉尼的教訓，一次惹怒鎮上最有權有勢的人。

　　你毫不懷疑，必要時他甚至會為了你與世界為敵，死得轟轟烈烈。

　　能為你而死，他說不定會露出笑容，認為那是件美妙的事。

　　不，對你來說，這種結局糟糕透了。

　　你拽起他的手臂，一手穿過他的膝窩，將他打橫抱起。凱拉爾驚叫一聲，環住你的肩膀。他的個頭與你差不多高，平常飲食也沒正常到哪裡去，抱起他像拎起一隻流浪貓般容易。

　　「要去哪？」

　　他漲紅著臉，許多同學盯著你們看，你知道好不容易攢高的聲望又要往下掉，但你不在意。

　　「老天，那是凱拉爾？兩個怪胎，真是絕配。」

　　「哇，誰來給他們一束捧花！」同學咯咯笑。

　　凱拉爾默不作聲，他的拳頭握得老緊。

　　你停下腳步。

　　「我有很多項圈和口球，可以送你們一人一個，各種顏色任君挑選。」你冷笑道。

　　你在校園裡幹架之王聲名遠播，也是師長眼中桀傲不馴的頭痛份子，沒人敢當面跟你作對，圍觀的學生聽見你明晃晃的威脅護短，登時鳥獸散，紛紛進教室準備上課。

　　你抱著凱拉爾走在清靜的走廊上，只餘微弱泣音和腳步聲迴盪。

　　短短五分鐘的距離，長得像一輩子。

　　進了醫療室後，護理師冷淡地瞥向你們。

　　你在靠窗的床鋪上放下凱拉爾，「有什麼能幫助他減輕痛苦的嗎？」

　　護理師轉過椅子，起身走到床邊，扳過凱拉爾的下巴，檢查他身上的傷口。凱拉爾顯然不習慣與人這麼近距離接觸，他渾身顫抖想要跳床逃跑，但被你壓住了肩膀，你朝他一笑，「凱拉爾，躺下。」

　　你的聲音像有魔力，凱拉爾勉強鎮定下來，乖乖讓護理師檢查。

　　「他看起來一切正常，皮肉傷罷了。」

　　護理師從櫃子裡拿出紗布、藥水和軟膏，提醒你在診療日誌上簽名，接著看向用棉被把自己裹成一團的凱拉爾，面無表情地問道，「你來？還是我來？」

　　你接過外傷敷料，「我來就好。」

　　「需要的話，可以拉上捲簾，這裡不是賓館。要是讓我發現你們在亂搞，我會通知校警把你們轟出去。」

　　你拉上捲簾，陽光灑入室內。你拉了張凳子坐下，凱拉爾從棉被中探頭，露出一雙綠色眼睛。

　　「對不起。」

　　「道什麼歉？你讓我和悉尼免去一頓打，我們要跟你道謝才是。」

　　他嘟嚷道，「可我只想救你。」

　　你擠出軟膏，撩起他的瀏海，塗抹在瘀青皮膚上。藥膏帶有薄荷香氣，清涼感讓凱拉爾舒服得瞇起眼。

　　你瞄了一眼捲簾，護理師書寫日誌的沙沙聲還在持續。你拉下凱拉爾的褲子，命令他趴在床上。禮頓格外喜歡打人屁股，也常趁機吃學生豆腐。

　　「他除了打你屁股外，還做了什麼？」

　　凱拉爾搖頭。看在他父母的面子上－－你想起禮頓說過的話，那老傢伙還算守信。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往掌心擠了點藥膏，搓揉起他發紅的臀部。凱拉爾揪著被單，將臉埋在枕頭裡，內褲被褪到雙膝間，露出他的性器來。

　　你有意無意地將塗抹範圍擴及柔軟的大腿內側，滑過他的陰囊，往前順著根部握住他的陰莖上下套弄，凱拉爾嗚咽地輕喘一聲。

　　「大聲點。」你在他耳畔戲謔道，「你不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嗎？」

　　凱拉爾大腦一片空白，以往這種要求都是他在提的，對於你不合時宜的手淫，他不知道該抗拒還是享受。換個場合，他可能就騎上來了，並且抱著你說拜託了求求你，亟欲埋在你體內享受歡愉。如今他只能咬緊牙關，忍耐著過多的酥麻刺激。

　　快感聚集在傘狀頂端，你把控著套弄節奏，感受到性器逐漸腫脹發燙，他的腰腹一緊，哆嗦著往你靠去，你抽了幾張衛生紙，包覆並接住他射出來的精液。

　　他夾緊雙腿蹭著你的手，延長高潮餘韻，聲音孱弱道，「上課時間……快到了。」

　　「你連禮頓管教學生都敢插手，翹個課又怎麼了？」

　　你擦了擦手，把衛生紙扔進垃圾桶，替他將褲子拉好。

　　「凱拉爾，有件事你聽好了。這件事我只說一次。」

　　他屏住呼吸，雙眸通紅。

　　「我可以給予你干涉我生命的權利，因為我愛你。」

　　「但是，公平起見，我也要干涉你的生命。」

　　這份量過於沉重的宣言讓凱拉爾呆住，之所以提起這些，是因為你想起自己似乎很少跟他說得這麼明白，以至於他總是用錯誤的方式迂迴介入你的人生。

　　這個小鎮的怪事層出不窮，禮頓跟貝利等人興許還會給他父母面子，但如果是小鎮以外、那些超乎常人認知的存在－－

　　你無法想像。

　　「今天禮頓把你帶走的時候，說實話－－我很不安。跟我有過節的對象很多，並非所有人都會怕你的小刀，或是願意賣你父母面子。你不想失去我，我也一樣不想失去你。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下回再遇到那種場合，交給我處理，嗯？」

　　凱拉爾看起來像是快哭了，他雙手握住你的肩膀搖頭，像是深怕你反悔。

　　「我願意、讓你干涉我的生命，下次我不會被人發現，我可以用睡眠鏢保護你－－」

　　這個小瘋子。

　　你失笑，微乎其微地嘆了口氣。看來他還是沒聽懂你的意思。

　　你捧住他的臉頰，輕輕啄吻他的鼻梁和唇瓣，他順服地接受你的親暱接觸，整個人像是快要融化一般。

　　也罷。

　　人生漫長，足夠你教會他關於愛與被愛的雙向性。

　　窗外的光影推移。

　　「擦個藥是要多久？」

　　護理師唰地一聲拉開捲簾，看見你和凱拉爾擠在小小的單人床上相擁入睡。

　　他嘴角抽搐，轉過身去準備撥電話喊校警來，但過了半晌又放下話筒。

　　「……算了，就讓多倫給你們記曠課吧。」

　　陽光灑在你們身上，延長了這得來不易的寧靜時光。

112.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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