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L|凱拉爾xPC – 籠中鳥
#預設男凱拉爾x女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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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凱拉爾經常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因為他的嬌小身形和孤僻舉止,看起來相對無害,監獄裡的囚犯只當是又瘋了一個,對他不管不問,保持距離。
「你答應了我的求婚,所以來這邊陪我是嗎?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蛋糕不好吃嗎?別生氣,你喜歡什麼口味,我記下來,下次帶給你。」
「親愛的,等我出去後,我們要生好多好多孩子,你會是個好母親。」
凱拉爾一邊吃飯,一邊對著隔壁的空位有說有笑。有分離焦慮的他入獄後第三天就找到了調解方式,幻想出一個你,不管他說什麼都只會點頭的你,如同他在獄外做的電腦合成語音,給了他一定的情感支持。
日子過得很快,他開始覺得這裡跟學校沒什麼不同,排隊洗澡被忽視、角落吃飯被嘲笑、輪班工作被排擠,日復一日,他雖惦記父母,但他知道定期去整理莊園的你,會代替他照看雙親,放心許多。
今天是監獄的迎新日,囚犯們比以往還要來得躁動--這個男子監獄,史無前例地送了一個女囚犯入監。
凱拉爾和你四目相交時,下意識看了身旁的空氣,再看向你。
再看一眼。
他竟分不清,哪邊才是幻覺。
凱拉爾從不與他人視線交集,卻緊緊盯著你看,像餓犬盯上了餐桌的雞腿。其他囚犯們好奇你們的關係,看待你的眼光也多了絲鄙夷。
你怎麼會跟這個瘋子扯上關係?
凱拉爾嘴唇顫抖,還來不及說話,老練守衛的手把他推回現實。
你和凱拉爾重逢不到幾分鐘,他就被押送回牢房了。
你聽其他人說,這個人腦子有病,有個囚犯不過是嘲笑他的幻覺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還對幻覺位置挺腰做出性暗示動作,他就憤怒地拿起吹箭攻擊他,進而遭到單獨關押的懲罰。
你是不是來得太晚了?晚到他精神出現異常?
凱拉爾被警察帶走的瞬間,你的斯德哥爾摩症解除了,有種大夢初醒的惆悵。不會走在路上突然遭到綁架、也不用擔心與他牽手會降低校園聲望。
你應該感到解脫了才對,但再也見不到他的事實,卻讓你失眠好幾個晚上。
你不得不承認,你想他了。
想念你撩撥他時的害羞微笑、想念他為你親手補充噴霧罐的從容、想念他被公主抱時的顫抖呼吸……
為了拉長刑期,你天天遊走在深夜的多瑙河街,才湊足長達60天的犯罪值。如果兩個月都不足以帶他逃獄,你下回說不定會考慮模仿他綁架個市民、再去偷個結婚蛋糕。
要是他知道你買結婚蛋糕給別人,八成會氣到自己逃獄吧?
你進到牢房,鐵梯上傳來急促沉重的腳步聲,少年撞上欄杆止住了衝勢。
「是、是你嗎?又、又是幻覺嗎?」
你對凱拉爾產生的斯德哥爾摩症,理應在你親手送他入獄時就已經痊癒--沒來由的,在聽到凱拉爾以為你是幻覺的瞬間,你感覺症狀又復發了。
或許,從來沒有痊癒過。
你低聲道歉,「對不起,最後讓你來到了這裡。」
凱拉爾突然雙膝跪地,緊緊抱住你的膝蓋,猛烈搖頭,聲音顫抖破碎,「是我、我犯下了錯誤,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蛋糕,逮、逮捕、誤會……」
他篤定地承諾會彌補你、看護你,只要給他時間,他會帶來你想要的一切。
少年的目光澄澈,又或者說,因為你的到來將他拉回現實。
然而你知道,現實其實並不美好。
你揪住他的衣襬,不顧走道外囚犯的驚訝和噓聲,將他扯進懷裡。
「不是幻覺,凱拉爾,我來這裡就是為了你。」
他嗚咽一聲,緊緊回抱住你。
02
晚上八點,所有的囚犯回到牢房禁止外出。
頭上的通風口傳來哐哐聲響,你抬頭一看,是凱拉爾。過長瀏海和青色雙眸,即使燈光昏暗,你也一眼就認出他來,又好氣又好笑。
「你有這鑽通風口的本事不去逃獄,來找我做什麼?」
「我只是、想看看你。」
這裡沒有貓頭鷹娃娃,他無法跟蹤也無法監視你。
你和他小聲聊起天,從對話中得知他沒有遭到凌虐--無論是凱拉爾父母、他本身個人特質、或是令人忌憚的特製吹箭所致--在監獄裡他其實混得還不錯,你鬆了口氣。
「凱拉爾,你的刑期是幾天?」
凱拉爾沒有回答,視線落在你那載有60天刑期的銘牌上,他露出笑容。
「有需要就喊我的名字,這段時間,我會好好保護你。」
你以為他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你出色的容貌為你帶來不少關注,老練守衛很快就對你伸出了魔爪。他拿著警棍接近你,心懷不軌地要你雙手舉高。
「凱拉爾,搭把手!」
你出聲喚道,通風口內便射出一道箭影,刺破了老練守衛的皮膚。他摀住脖子,罵罵咧咧地把來不及逃走的凱拉爾揪出來。他被老練守衛拖走時還向你揮手,你想起他被警察上銬時的那天,他也是一樣沒心沒肺地揮著手。
說實話,你對凱拉爾的承諾沒什麼信心,但他的表現卻出乎你意料之外。
凱拉爾會被帶去哪?多久回來?會不會有人傷害他?
凱拉爾用口型對你說了幾個字。
--別擔心。
他要你信他。
接下來幾天,你掌握了在監獄裡生活的訣竅和節奏。
為了逃走,你需要與幾個人打好關係、並取得足夠的鯊魚牙齒。
早上洗澡跟凱拉爾調情,吃早飯時找疤痕男坐大腿,工作時盡量跟各單位的守衛打好關係。吃午飯放空大腦減壓、或是回牢房睡午覺,兩點去院子散步找守衛聊天,下午繼續工作。晚飯時間看凱拉爾幫你試毒,回到牢房區域後,再去找凱拉爾調情、收穫更多的鯊魚牙齒。
日復一日,坐牢生活比你想的還要枯燥乏味。
要不是有凱拉爾在,你才不會把自己關進這鬼地方。
一個禮拜過去,守衛們跟疤痕男對你揩油的次數,比你跟凱拉爾牽手的次數還多。昨晚你用手服務了疤痕男,冀望著早上洗澡來沖掉那讓人不快的黏膩感。
早上的淋浴間吵鬧,你偶爾會被其他囚犯盯上,踩腳不成反倒激怒對方,被人侵犯未遂好幾次。監獄不同於外面小鎮,囚犯和守衛對合理範圍內的欺凌視而不見,尖叫反而會引來更多懲罰。
你在水療中心練得的手技,為你化解了不少危機。
你的小穴只想留給凱拉爾幹。
你站在柱子後方脫下衣服,看見剛從禁閉放出來的凱拉爾,他低下頭,假裝擺弄囚服,其實正在用眼角餘光偷看你。
你因為每晚的脹奶而睡不好,連日來累積的性欲渴望得到宣洩。
能滿足你的人,竟然止步於偷窺。
「凱拉爾,你又在偷看我了。」你出聲道,在他耳畔拉長了聲音,「你這個變態--」
「我、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嗚!」
你低頭吻住他,打斷他的解釋,提醒道,「小聲點,我只是想要一點樂子。」
這裡沒有人會注意你們。
時間匆促,你用光裸小穴磨蹭著凱拉爾的大腿,他理解了你的意思,紅著臉點點頭,一隻手按上你的陰蒂,輕輕畫圈揉壓,等到愛液滲出陰道再插入長指,勾擦肉壁。你輕喘一聲,雙腿夾緊他的手,顫抖著渴望更多。
你打開蓮蓬頭,淋浴間水聲嘩啦,你的淫液順著大腿往下流入排水孔。
他插入第二根手指,加快速度,你隨著攀高的快感呻吟,「好想要你插進來……凱拉爾……啊、嗚嗯!要……哈啊……要到了……」
你的腹部肌肉緊繃又放鬆,感覺身體深處的癢意得到了舒緩。晚上待在牢房空閒時間很多,雖然也可以自慰,但都沒有被凱拉爾服務來得滿足。
晚上關門前那兩小時是可貴的獨處時間,但你倆忙著交換監獄情報,過得比小鎮日常還要健康積極向上。
他撤出手,愛液在五指尖牽絲,這個畫面讓少年紅了眼眶,他低喘著氣轉過身去,想掩飾自己的躁動。你從身後環住他,解開囚服褲子,握住他的勃發陰莖開始上下套弄。
「你最後一次自慰是什麼時候?」你問道。
「……昨天晚上。」
「想著誰?」
「……當然是你,也只會是……你……嗚!」
你的指尖輕輕刮過馬眼,他的尾音顫抖拔高,喘息聲又色又純,扣住你的手腕。旁邊有人注意到你們的動靜,傳來看好戲的笑聲。
「很舒服吧?射出來,凱拉爾。」你輕咬著他的耳垂,「射給他們看。」
凱拉爾在你掌中釋放濁精,他渾身發軟,靠著牆壁滑下坐在地面,用雙手遮住了臉。你無視周遭視線舔了舔指尖,洗完手後拿起肥皂來幫他搓澡。他的頭髮長得快要碰到肩膀,襯上嬌小身材更顯得秀色可餐。
「我從以前就很好奇了,你是怎麼保持這童貞在這個小鎮長這麼大的?」
「父……父母的筆記中有……防狼噴霧和辣椒噴霧配方,很好用,每個人都會害怕,沒人敢靠近我,除了你以外。」
你撥開他的瀏海,與他四目相交。碧色雙眸因歡愉而泛起水霧,他輕輕低喃你的名字,你從中聽到了泣音。
「哭什麼?」
「謝謝你來找我……」他哽咽道,「謝謝……我沒想到……你願意來見我……」
他的真誠啜泣堵住你原本的調戲臺詞,你沉默半晌,摸了摸他的頭,他身體輕顫,像以前一樣蹭了蹭你的掌心。
「我答應過,這輩子都會和你在一起。」
你輕聲說道。
03
不是你的錯覺--凱拉爾在監獄的表現,比在小鎮外還要正常許多。
既不會胡亂吃醋、也不會對你射吹箭。還會為你帶來鯊魚牙齒,幫你擋掉關注度事件。尤其當你聽他說這裡跟學校沒有不同時,他顯然並不覺得坐牢是件壞事,這大大動搖了你帶著他逃獄的決心。
帶他逃離監獄,究竟是幫助他離開囚牢,還是換到另一個更殘酷的大籠子?
你托倫恩從外面訂了奶昔、炭筆和便箋本,這花掉你快兩個禮拜的牙齒收入。說服倫恩進這種特殊貨物的過程,讓你吃足了苦頭。
但凱拉爾的反應,讓你稍微有點明白艾弗里包養你的心情--少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監獄裡竟然能弄來這些東西,同時用充滿感激和崇拜的眼神望著你。
「都,都是給我的?」
「嗯,不用太感謝我,畢竟花掉的鯊魚牙齒一半以上都是你給我的。」
--認真說起來,在監獄裡還是有一點跟學校不同。
凱拉爾喜歡畫畫,在這裡他卻只能以牆壁為紙,拿磨利的石頭艱難地一筆一筆勾勒出人像來。他說那是你,你慢了半拍才擠出一句誇獎--哪怕你根本看不出哪邊是眼睛哪邊是鼻子--但他還是高興壞了。
在你的猶豫中,一天天過去了,你已經湊齊了鬆懈守衛、守紀守衛和焦慮守衛的本名,也下去尋歡窟,排除萬難拿到了鳥蛋。
用過晚餐後,你照慣例去找凱拉爾,他卻神秘兮兮地在背後藏了東西。
他掏出一朵紅色玫瑰。
正確來說是紙玫瑰,莖身是綠的,花瓣塗上鮮豔紅色,你把花湊近鼻子,甚至聞到熟悉香氣,以監獄的標準來說,相當栩栩如生。
「你哪來的顏料?」
凱拉爾說了一串以你A*級科學知識都聽不懂的原理,香氣則是來自早上洗澡的肥料,看來科學家後代不管在哪都能發光發熱。
說不感動是假的。
紅玫瑰的花語是激情的愛。
這比什麼結婚蛋糕更讓你有被求婚的錯覺。
他見你反應平淡,有些緊張,「抱歉,不喜歡的話可以跟我說,我下次換別種花……百合?雛菊?睡蓮?」
「我很喜歡,非常非常喜歡,凱拉爾,你知道嗎?要不是外面有守衛在巡邏,我現在就想撲倒你。」
他臉頰迅速竄紅,瞄了眼外面的警衛,飛速在你唇上輕啄一口。你笑出聲,他真的太容易滿足了。你握住他的下巴,唇瓣相貼,舌頭伸過去撬開他的牙關,輕輕掠過口腔內壁,他發出一聲輕喘。
你們佔有了彼此的第一次--不論牽手、接吻、插入或被插入,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對方。雖然有時候是非自願的,但他總是會盡可能讓你也從中得到歡愉。
有時候極端了一點,但他確實對你付出很多,甚至忍受你一次次故意傷害。
「凱拉爾,你想跟我走嗎?」
「我做錯事被懲罰,是應該的。」凱拉爾搖頭,「我出去後……要是看到你跟別人在一起,可能還會再做一樣的事。」
凱拉爾喃喃自語,說著放他在這就好,他會沒事的,你最好別在這裡留太久,能早一天出去是一天。
說他乖巧吧,他又會不顧你的感受射睡眠標靶你綁回家;說他自私吧,他又會因為愧疚和愛而對你言聽計從。
少年脆弱敏感瘋狂,個性矛盾且缺點明顯,但也因為這樣而獨特,沒有人能取代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不管是讓你挺過前期貝利討債壓力的艾弗里、給予你花環治癒創傷和壓力的羅賓、還是用寬厚翅膀溫暖你的哈比,都無法取代他。
救他?還是不救他?
或許把凱拉爾留在這裡、讓他遠離扭曲的小鎮,像籠中鳥一樣豢養著,對他來說才是好的。
你回到牢房看著銘牌,刑期剩下兩週。
得盡快做出決定。
你用從倫恩那邊交換來的小錘子和海報,開始了挖逃跑路線的大計。
挖到通風管線時,你鑽進去狹窄通道,順著印象爬到了凱拉爾的牢房上方。底下連燈都沒有,只有欄杆外洩入昏暗的廊燈。
你用碎玻璃反射微弱光線,照在他的牢房內。凱拉爾牢房的銘牌刑期數字模糊不清,不知道是本來就品質拙劣,還是有人刻意為之,想模糊時間的概念。
凱拉爾發現你的存在,愣了愣,先是看向門外,確認沒有巡視守衛後,才開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想看看你。」你直白說道。
你用帶來的工具撬開通風口,優秀的舞蹈和體能特質,使你輕盈落地。
你沉默半晌,「凱拉爾,再過幾天我就要走了。」
「這、這麼快?啊、不是,我是說……這是好事,恭,恭喜你。」他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是來找你上床的,畢竟下次進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你爬上他的床,將他壓在身下,輕吻他因為緊張而上下滾動的喉結。
「我要榨乾你。」
在小鎮上時,與他歡愛頻率大概兩三天一次,進了監獄後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沒有開葷,只能在淋浴間嘗點肉沫,說實話你都快憋壞了。
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都準備要逃獄了,就算掛著禁止性交的牌子,依你現在在監獄中的名聲--囚犯們視你為老大、守衛認為你不重要。
即使被意外撞見,也有人會幫你粉飾太平。
橘色囚服被你們墊在床上,這張床又硬又小,每天睡醒都腰酸背痛,但總比地板要好。凱拉爾和你在一起時,陰莖幾乎都是處於勃起狀態,你低下頭含住吞吐,聽他倒抽一口氣後摀住自己的嘴巴喘息。
讓他射的話待會就沒戲唱了,你掌握著節奏,寸止後騎上他的大腿,尚未被愛液潤滑的小穴乾澀而難以插入,他的龜頭在外頂蹭了幾下,才終於撐開陰道口慢慢推入。
很澀很痛,但你要的就是這樣刻骨銘心、警醒知覺的歡愉。
磨蹭到他的陰莖吐出前液,你放鬆撐在床板的手,一鼓作氣往下坐,任由他的肉刃將你貫穿。你疼得擠出淚花,彎腰匍匐在他胸膛上,你收攏長髮垂落左肩,與他對上視線。凱拉爾顯然也沒有好受到哪去,你這麼做無疑是同時懲罰兩人。
小穴適應他的存在後開始分泌淫液,你壓抑著喘息,抬起臀部以騎乘式主導抽插節奏,啪啪水聲在黑暗中響著,一下又一下,水液順著腿根滑下,浸濕囚服。
凱拉爾和你很久沒做了,被絞得很難受。
他察覺你的異常,小心翼翼問道,「你在生我的氣嗎?」
「當然,我氣炸了。」
氣凱拉爾這麼輕而易舉地離開你、氣凱拉爾將自己看得不重要、他口口聲聲說要跟你生孩子,卻把自己往監獄送。孩子長大了怎麼辦?他要繼續這個悲劇迴圈嗎?
在小鎮尋求正常的價值觀確實是無稽之談,但哪怕只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你也想將他往正軌導。教會他自重自愛、教會他在走向自毀時能夠先跟你商量解決辦法。
肉體上的專一是不可能的,但在心靈層面,你將他視為唯一的歸屬。
唯凱拉爾--你將他塗鴉在你恥部上的文字花錢弄成刺青,永遠留在你身上。
每當他在你體內凶狠抽送、陰道被充塞成他的形狀時,隆起的小腹就會越發凸顯這個刺青的存在感。你知道他很喜歡這個刺青,總是會迷戀地注視著,然後虔誠俯下身親吻那塊皮膚。
歡愉沖淡了你原本的憤怒,他翻身將你壓住,抬起一條腿掛在臂窩,深深插入窄道,一下下研磨著你的敏感點,頂得你眼前一片白光,渾身戰慄無法自控。
你短時間內高潮了三次,在監獄內當然是沒有保險套的,他在你體內射完精後沒有馬上拔出,抱著你溫存了一會,又或許是想讓你這次直接懷上孩子。體內含著東西讓你很容易有感覺,你蹭了蹭他的腹部,又開始流水。
「凱拉爾,我再問一次,我要離開這鬼地方,你要不要跟?」
凱拉爾抱緊你,埋在胸口深呼吸,你聽見他哭了。
「我知道我自己、不太正常……」
「何謂正常?」你打斷他,「出去也不過是換個大一點的籠子罷了,頭頂的天空到哪都一樣藍,沒什麼好怕的。」
「凱拉爾,你聽好。」
「不管你被關進來幾次,我都會來找你的。」
少年的眼淚終於潰堤,他許久沒在父母以外的人面前哭成這樣。彷彿要將這些時日以來的委屈、痛苦、掙扎一次宣洩出來。
你輕撫著他的背脊,等待他哭完。
凱拉爾用囚服擦了擦臉,懇求道,「不要走,別離開我,別讓我一個人……」
「錯了吧?是帶我走,來,跟著說一次」
「……求求你帶我走。」
你笑了笑。
「好,我們回家吧。」
04
哈比們在空中盤旋,與你打好關係後,他們對你的可疑舉動均視而不見。
倫恩的小艇停在岸邊,你和凱拉爾一起抵達,男人的目光落在你們緊握的手上,露出笑容,「終於想好了?這是只去不回的單程票。」
凱拉爾上船前,打開帆布袋,發現忘了帶上你給他的便箋本。
「留著吧,有機會用到的。」
你暗示之後還有可能再度入獄,凱拉爾支支吾吾,「我……」
「下次想要結婚蛋糕的話跟我說吧,別用偷的,我做給你吃就好。我可是海風咖啡館的首席廚師,你嘗過的。」
凱拉爾握緊了你的手,你和他站在小艇上,迎著鹹鹹的海風,久違品嘗到自由的味道。
小艇的引擎轟隆聲很大,卻沒有引來任何守衛的追捕,可見倫恩背後有一定的勢力在撐腰,如果能摸清楚,也許在某些時刻會派上用場……
你止住了發散的思緒,暫且不想去思考這些,畢竟回去後還有很多事要做。
把體能練得強壯點吧,也要讓鷹轉化持續久一點,這樣下次帶他逃獄的時候,還可以挑戰抱著他飛回小鎮。
像掙脫牢籠的鳥兒,飛向遼闊天空,海風呼嘯而過,撫過臉頰和髮梢,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那風景一定很美。
畢竟,鳥兒是關不住的。
112.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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