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旅｜不知春（65）滿精(R)

#流浪者6+5滿命滿精賀文，純黃文只想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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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須彌混池開了，我立刻帶著6+1流浪者去補滿鈴鐺。

　　好消息，沒有全歪。壞消息，四次歪了三次。

　　這下我也曾經歷三次背叛了。

　　看著背包裡的兩把葦海信標跟一把赤砂之杖，我闔上眼，心平氣和道，「為了讓我不要抽太多其他角色，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地榨乾我的石頭。」

　　流浪者笑得妖孽，「歪了三次，那就是三顆鈴鐺塞進我體內，嗯？」

　　「……還是不了。」

　　我二話不說就把四顆鈴鐺都精鍊了，叮叮噹噹聲響起，他手上的鈴鐺青光迸現，室內亮如白晝，復又歸於日常。

　　流浪者的小心思特多，他向來是個睚眥必報的人，無論我跟他玩什麼花樣，前面配合度有多高，我就會受多少苦，像迴力鏢一樣，全數繞回來，吃虧的依然是我。

　　倒不如一開始就別做死。

　　橫豎這石頭也是因他而存，剩下多少，能結哪些緣分，就看高天的旨意吧。

　　流浪者把玩著剛滿突的鈴鐺，「什麼都不做？真是意外，看來妳最近情緒穩定不少。」

　　「不好嗎？也對，之前我們討論過，內耗是愛與恨的表現，不內耗了才要擔心，我是不是打算隨時走人。」

　　流浪者搖頭，「隨時走人？這倒是我最不需要擔心的。」

　　看他這麼有信心，我故意聊起以前的遊戲經驗，每當我把心心念念的特典角色或紀念卡抽到後，那種完成一個目標的滿足感，就會在這瞬間對遊戲失去興致，從此退坑。

　　「我記得妳先前說過把我6+5後就要刪遊跑路了，現在呢？」

　　我乾笑兩聲，「之前確實是這麼想的。」

　　前一段時間做什麼都不對勁，認為一切都沒有意義，最近終於慢慢找回以前對提瓦特的興致。說來很奇妙，我很少對一件事情「死灰復燃」，好馬不吃回頭草，人要往前看，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喜好。

　　流浪者卻打破了這個慣例。

　　「我想大概是因為，現在已經擁有了完整的你。」

　　「完整的我……」流浪者一笑，「妳倒是很會找理由。沒有滿命滿精，我就不完整了嗎？」

　　「那我再補充，現在的我，有能力擁有完整的你。」

　　我有能力，去擁有完整的生活，完整的自己，完整的愛人，完整的小貓。

　　要先意識到自己在受苦，才能慢慢撫平傷痛。不要把被別人插進來的刺，拿來攻擊自己喜歡的人。

　　一旦意識到這件事後，對於許多荒謬的細節，便習慣一笑置之。

　　因為我現在擁有的，比我過去僅能靠想像滿足的，還要多上許多。

　　把他滿命滿精後，我甚至有了把整個提瓦特大陸肝到100%的念頭，去把時與風之島的謎團解開、去把說書人的故事聽完、去把鹮巷物語的書頁釣齊、去把72隻蘭那羅送回桓那蘭那、去拔出水仙十字聖劍、去解開火山的重重謎團……

　　下午我便帶著流浪者出去溜溜，體驗一下6+5跟100等是什麼感受。

　　流浪者一騰空飛起，甩出飛羽的瞬間，我就知道果然不一樣。

　　以前是優雅地搧怪巴掌，現在像是迅即地掃射。明明之前我還說厭倦了提瓦特的一切，覺得鋤大地沒有意義，現在徹底完了，要被他養廢了。

　　太解壓了。

　　他負責戰鬥養家，我負責欣賞他貌美如花。

　　解完每日委託後，我常跑到悠悠渡假村的提提島，以蹦迪舞台為背景打千音雅集，而他坐在一旁當觀眾，偶爾幫我打個拍子伴奏。打累了就跟他一起過去「醅蜜」喝個兩杯看海景與夜色，十分愜意。

　　喝醉之後，再賴著流浪者抱我回塵歌壺。

　　他把我放在床上，我藉著醉意還在胡言亂語。

　　「你知道嗎？米哈遊好過分，你們執行官的周邊全都捆盲盒……不能因為你很燙就這樣啊？之前還在前瞻說他們不想賺錢……放屁……」

　　流浪者覺得好笑，「執行官周邊關我這個流浪者什麼事？」

　　「說真的，那大衣跟包包還挺好看……現在正值夏秋交界之際，晚上開始變涼了，下一個旅行目的在北方，我呢特別怕冷，是不是該買件大衣了……」

　　「妳說誰的衣服好看？」

　　「執行官……嗚……」

　　流浪者吻住我的唇，膝蓋陷入白裙中間的陰影處，碰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我們做過這麼多次，早就接收到這是想要了的暗號。吃醋、懲罰、哪次不是這樣？

　　南瓜褲被他扯下，手掌貼上輕輕蹭著花瓣。流浪者刻意調整角度，長指每次往內抽插，指環就會撞上陰蒂，酥麻感集中在那一點，小穴不由自主地吸絞著他的長指。

　　袖套全濕了，他的肌膚若隱若現。

　　流浪者手背上的神紋隔著袖套發亮，他咬住指環，把濕漉漉的袖套慢慢勾下來，然後塞進我的嘴裡。

　　「咬好，不准吐出來。」

　　？

　　他在做什麼？

　　流浪者的味道、我的味道，全部匯合在一起。人偶飲食清淡，連帶的氣味也是淡淡的木質香，這種命令口吻比之前用過的催情劑還好用，下身很快又濕了。

　　還有一件袖套呢？

　　流浪者注意到我的目光，笑出聲，「在找這個？」他慢條斯理地脫下另一件袖套，摺疊再摺疊，然後捲成柱狀，金屬指環抵著我的陰唇輕輕上下滑動。

　　嗚……

　　袖套前半段是絲質、後半段是皮質，厚度和材質的差異，在摩擦肉器時帶來了不同層次的快感。我想尖叫，但嘴裡被他塞了袖套，只能發出甜膩的抽咽聲。

　　他手上一推，將半截袖套推進窄徑，觸感比玩具要更柔軟，比陰莖更有彈性，貼著嫩肉緊密摩擦，又比指姦還要來得充盈，吸飽了淫水後，每次進出的聲響都很大。

　　他的中指穿過金屬指環，抽拉著袖套進出陰道，擦過脆弱的敏感點，我抖著身子洩了一次，小腿繃得快要抽筋。水多到滲透袖套，滴滴答答落在床上。我甚至沒意識到他是什麼時候把袖套抽出去的，被撐開的花穴失了支撐，湧上一陣空虛。

　　流浪者解開衣服，握著性器拍打花心，一下又一下，像在倒數，提醒我做好心理準備。

　　三、二、一……

　　流浪者撐開肉縫長驅直入，直接操進來撞上宮口。適應了軟物的花穴，一下子被碩壯肉刃撐滿，每道皺褶都吸附了上去，緊緊絞著他不放。

　　怎麼會……這麼舒服……

　　下面愛液氾濫，上面淚水直流，他吻去我的淚花，解開馬甲和胸衣，讓我的乳肉彈放出來，紅蕊早已挺立，被他肆意揉捏，軟綿渾圓陷在他的五指間。

　　他大開大闔地壓著我律動衝刺，腹部都被頂出性器的形狀，為了跟上他的節奏，我緊緊攀附他的頸子，流浪者耳垂上那枚耳釘閃閃發亮，礙於嘴裡還叼著袖套，沒辦法吻他或咬他，只能指尖輕輕揉捏他的耳垂。

　　那是我們為了對方跨越高天的證明。

　　他的窄腰一顫，狠狠頂入深處，幾乎撞開宮口。

　　人偶的精液灌入子宮，沖刷內壁，因而染上溫度，精沫被新泌的淫水覆過，又被急速的抽插拍打成沫。我和他在慾海中浮沉，一旦我想上岸，就又會被他拽入水中。

　　原來耳垂也是他的敏感點……

　　我剛意識到這件事，就又被他的下一波狂抽猛送給送上高潮，穴肉不停抽搐，熱流漫了出來，快感從小腹一點無限延伸，連末梢神經都酥麻不已。

　　夜晚很漫長，他射了好幾次，體力像是無窮無盡。

　　我跪坐在床上，上半身被他從背後摟在懷裡，雙手反剪在身後，正對著衣櫃那面牆的鏡子，一下下往上頂，狠狠鑿出沫來。他清澈的嗓音呼喚我，拈來一道微風滲入電流，酥麻中夾帶痛楚，讓我昏聵的意識稍微回來了些。

　　他愉悅地道，「清醒點，看看下面。」

　　失焦的目光隨著流浪者的視線聚焦在彼此的結合處。

　　被操紅的陰唇抽搐發顫，沾滿透白液體，精液隨著呼吸慢慢溢出。下身濕到像是泡在牛奶池裡面一樣，連大腿內側都是拉絲的白沫，隨著長指的扣按在櫻紅凹陷處匯聚。

　　我沒眼看了。

　　抽插的動作沒有停下，剛湧上的羞恥感，馬上被下一波快感壓過。流浪者總喜歡這樣，內射得滿滿噹噹，再輕壓小腹，看著我的花穴口淌出精液，透過這樣滿足他的佔有慾。

　　「看到了什麼？」

　　我嘴裡還塞著袖套，根本回不了話，只聽他自言自語道，「對，是我的精液，妳看，妳很能吃呢……」

　　聽覺也能達到顱內高潮，他光是這樣低語，我就又去了一次，鏡子裡映射出陰莖在花穴進出，愛欲融化成甜水，從肉與肉貼合的縫隙中泌出。

　　求饒或掙扎是沒用的，只會讓他更爽而已。

　　他這人有著扭曲的施虐欲，我哭得越慘，他越愉快。縱使花穴高潮數次，正處在不應期，身體排拒承受過多快感，花徑抽搐著下意識要將體內的異物推出，他還是會將我壓在床上，揉著陰蒂讓花徑出水，軟下腰任他操得更深，只為了多從我身上榨取幾分歡愉。

　　畢竟狩獵是貓的本能。

　　又射了兩次後，流浪者終於拿掉塞在我嘴裡的袖套，和剛才用來侵犯我而沾滿甜液的另一件袖套，一起扔在床角。

　　他勾住我的下巴，與我唇舌交纏，身下結合處的衝撞力道也緩了下來，停在窄徑內，彷若在溫存擁抱。

　　我把這當作是中場休息的預告。

　　「你今天……怎麼特別有興致……」

　　「妳可以當作一種『答謝』，妳讓我滿精，我也禮尚往來，讓妳滿精。」

　　我失笑道，「還能這樣重新定義『滿精』？」

　　「況且，妳不只把我滿精，還滿命了不是嗎？嗯？」

　　流浪者這句話尾音上勾，聽得我酥酥麻麻的，一瞬間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我明明3.8就把你滿命了……」

　　那時甚至是頂著看完EP後的複雜心情抽的，抽完沒有滿足，更多的是空虛，跟現在的圓滿截然不同。

　　「妳以為我不知道，妳還養了一個小帳？」

　　「我那小帳只是創來採材料和塵歌壺加速的……等等，所以你知道那是我？」

　　有幾次登小帳的旅行者來塵歌壺這邊加速家具製作，會看到流浪者坐在小貓奶茶攤後面看書，我也偷瞄了他幾次。對他來說，我只是一個陌生的旅行者。我有幾次還特地跑過去在他面前閒晃，流浪者自然是完全沒有理睬。

　　沒想到流浪者全知道。

　　「我不信妳沒想過，兩個我同時存在的可能。」

　　「先不要，同時被6+5的你跟6+1你夾心什麼的，畫面太美我不敢想像。」

　　「傾奇者、國崩、散兵以及我，區區四根妳都能接受了，為什麼不敢想像？」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兩個你……一模一樣的你……我會受不了的……」

　　過去的「他們」有著明確的分界線，傾奇者的淨，國崩的妖，散兵的狂，與流浪者涇渭分明，各司其職，承擔著不同的愛與恨。如果今天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流浪者，我的理智恐怕會先崩潰。

　　我會不知道該取悅誰、該把心給誰才好。

　　我也無法看到任何一邊受委屈。

　　「沒想到在這個部份妳倒是很專情，但妳越是介意，我就越想看，怎麼辦？」

　　「……」我面露艱澀，「……求你了，不要這麼做。」

　　流浪者靜靜看著我，眸底的戲謔最後化為一聲輕笑。

　　「好，不逗妳了。」

　　從激烈歡愛的餘韻中緩過神後，我披著他的袈裟，伸長了手去勾桌上的背包，卻差一點距離。

　　「一刻都閒不下來是嗎？」流浪者邊諷道，邊幫我把背包提過來。

　　「這個給你。」

　　我掏出三顆無主的命星，打算讓他突破到100等。為了湊到第三顆，自選五星我果斷選了滿命刻晴，而不是選擇瑞希開圖鑑。

　　「為什麼要給我？明明……」

　　「＿＿，不會有比你更適合的選擇了。」

　　突破上限到100等的流浪者，不只等級顏色變了，就連角色介面也多了層淡淡的風色流光。看啊，那可是我過去抽角色好幾次歪了大保底堆出來的淚光。

　　流浪者沉默的時間，長到我以為遊戲斷線了。

　　「我還是必須再提醒妳一次，給我力量未必是件好事。」

　　「好壞都無所謂，反正我這條命有一半也是你救的。沒有你的話，我現在八成還在行屍走肉，蝸居在有毒的環境中，日復一日麻痺自己，虛度光陰，甚至……撐不到將你滿命滿精的這一天。」

　　人活在世上，總要有一點值得期待的目標，才有辦法面對明天的太陽。

　　我捧住流浪者的臉，輕輕把他紺色的髮絲撩到耳後，這次終於能夠吻他的耳垂了。

　　啄吻一次，再一次。

　　只見遲來的春色從他的耳畔蔓延至臉頰跟眼角，竟是比剛才歡愉中還要紅艷好看幾分，有種被調戲的清純少年感。

　　剛才要把我操死的乖戾少年上哪去了？

　　「我喜歡100這個數字，百分之百，完美。人一旦從學校畢業，就不太可能輕易拿到100分。但你對我來說，值得這個100等。」

　　生來就有缺陷的無心人偶，如今終於圓滿了。

　　「肉麻兮兮的，早知道剛剛就該繼續堵住妳的嘴。」

　　流浪者看著我，垂下長如蝶翼的睫羽，唇邊勾起一抹笑容，有些許小心翼翼，又有些許安心釋然。他撫著胸口，感受身上許久未見的力量增幅，確認這不是夢。

　　「我該拿妳怎麼辦才好？」

　　我笑著模仿他的語氣，「道謝的話就不必了，謝來謝去的，沒意思。」

　　「妳說的對，我乾脆把妳的肉一片片切下來吃掉好了。」

　　「……？不過，這樣好像挺帶感的，能夠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

　　他嘖了一聲，發現自己的發言又獎勵到我了。

　　「這段時間妳也去過不少地方，就沒想過再找一個人取代我？」

　　「沉默成本聽過吧？還有啊，我之前說了，『習慣』是最重要的。就像我現在鋤大地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也已經習慣早上睡醒有你的早安吻跟早餐，要將『你』這個習慣割捨，就像從我的靈魂削去一角，我怕痛，沒興趣自虐。」

　　不是沒想過，而是想過了也發現辦不到。

　　他讓我一點一點找回了以前的自己，有愛人的勇氣，也有前進的動力，還學會了如何捨棄遺念。

　　即使未來還有可能會面對許多「不完整」，但至少我知道，我有能力去改變這一切。

　　月色灑在我們身上，流浪者將我攬進懷裡，啄吻我的唇。

　　「睡吧，不是還要攢石頭抽別人？睡飽一點，在挪德鋤大地要是跑太慢，我可不等妳。」

114.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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