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旅|不知春(28)暗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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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在04肅心之後的if線,是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回合,微追妻火葬場

#劇情需要所以使用第二人稱呈現,紓壓用,當肉文看個爽就好

 

#防雷提醒,有用玩具插入男方後面描寫

  

  

  流浪者氣瘋了。

  妳竟然真的想改他的名字。

  

  

  

  

  墨水在紙張上暈染開來,妳才剛落筆,流浪者便甩出一記風刃,狠狠痛擊妳的手腕,虎口一麻,紙筆應聲掉落,墨跡濺灑一地。

  流浪者踩住筆桿,發出不妙的碎裂聲響。屋外傾盆雨聲從沒停過,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妳打開隊伍介面,只見妳原先為他起的真名,如今竟是一片閃爍亂碼。不管如何重整,都顯示不出他的名字。

  新名撰聿只能用一次,這下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改名成功。

  在改名的瞬間,流浪者的意識也中斷了片刻。身形閃爍,輪廓一瞬間模糊又恢復清晰,臉頰剝落雷光碎片,他接住碎屑,用指尖碾碎,無所謂地輕笑一聲,「果然,垃圾就是垃圾啊。」

  妳從沒聽說過這種狀況,震驚得腦袋一片空白,「明明是你說了,讓我改掉名字的……你為什麼要打斷我?」

  「我叫妳改就改?既然這麼聽話,妳還畏首畏尾地跑來稻妻幹什麼?」

  「這是兩回事,我只是想要冷靜一段時間,現在怎麼辦?我去問問納西妲、不,我現在截圖寫信去跟客服反應……」

  「不必了,沒有名字也好,如今不管我叫什麼,跟妳都沒有任何關係。」

  妳心中一刺。

  是啊,改名後,他就不再是屬於妳的流浪者。這不正是妳要的結果嗎?

  只要讓一切回到原點,把心守好,就不會再被人傷害。不會再患得患失,不會再痛苦失眠。

  然而「名字」是存在的證明,如果抹除後無法再被賦予新名,依剛剛的異狀看來,說不定他會真的因此從提瓦特大陸上徹底「消失」。

  「傾落伽藍」那時,眼睜睜看他走向世界樹消失的恐懼,妳至今仍無法忘懷。他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妳不能讓他因為這個失誤,而再度被抹除。

  重獲新生的他,應該隨著風一起走向更明亮的未來。

  就是因為重視他,才越不能放任他被妳的精神狀態污染腐朽。不能讓他知道,妳有多少可怕的心思,甚至可能會毀掉他的未來。

  妳伸手去搆那枝筆,但少年仍死死踩住不放,陷進避雨小屋的潮濕木地板。

  妳看他一眼,不顧形象抱住他的腿,張嘴狠狠咬下。

  人偶的肌膚比妳想得還要柔軟,又充滿彈性,淡淡香氣來自塵歌壺共用的沐浴乳,妳們一起旅行吵嘴的種種回憶浮現眼前,妳不禁咬得更大力,嚐到一絲腥味。滲出血了。

  即使如此,他也沒有移動半步。

  「既然要把我捨棄,何必假惺惺地關心我會不會消失?妳用這種方式來減輕自己的罪惡感、保護自己降低傷害,虛偽得教人噁心。」

  他的話語重擊在妳心上,妳臉色發白。

  「我只是想跟你兩清而已,我不再欠你任何東西。」

  妳害怕繼續受到傷害,才會選擇逃離他的視線範圍。當他追上來,妳又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吻,觸動自我保護機制而吐了。

  越是喜歡,就越要逃避;越是在乎,就越是患得患失。

  得在這一切因妳而失去控制前,讓他扳回正軌上。

  但流浪者不會允許第四次的背叛。

  他握住妳的手腕,與妳四目相交,靛藍的眸中怒火越燒越熾熱。

  「妳欠我的可多了。既然妳嫌我噁心,那我乾脆讓妳噁心到底。」

  雷光劈啪,妳來不及訝異他元素力從何而來,就被電暈過去。

  流浪者囚禁了妳。

  

  

  

  

  妳被一陣香氣惑得睜開眼。

  這裡是塵歌壺,妳像尊洋娃娃般坐在沙發裡,淺紫色襷帶捆住妳的雙手雙腳。流浪者曾經在做家務時用同款襷帶紮起廣袖,妳總是難以克制眼神飄去看他露出的那截手臂。

  如今他卻用這個來囚禁妳。

  妳閉上眼,催動星海之力,卻無法登出離線、也無法使用傳送錨點。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流浪者用托盤端著餐點回來,放著鰻魚飯和味噌湯。

  「你對我做了什麼?」

  「呵,我可沒把妳的眼睛朦住,我做了什麼,自己不會看嗎?」

  「我為什麼……」

  「妳為什麼不能離開提瓦特?」

  流浪者笑著把話接下去,「我就知道,妳一醒來肯定會想跑,所以用了點手段,阻斷妳跟虛假之天的連結。」

  這張沙發夠大,足夠容納你們兩人同時躺下。他走到妳面前,單膝跪上沙發,以往雖也同床共枕過,但他如今散發出的侵略感,讓妳忍不住發顫。

  「怕嗎?」

  妳思考半晌後搖頭,「不怕。」

  妳寫過不少流浪者囚禁旅行者的故事,但都只是想像而已,看本人親自行動還是第一次,因此好奇多過了害怕。

  流浪者曾經是愚人眾執行官,肯定很熟悉拘禁拷問的手段。

  他歪頭,「為什麼不怕?我可能會殺了妳喔,誰教妳敢背叛我。」

  「你要是想殺我,就不會把我帶回來塵歌壺,還做了一頓飯……阿散,你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玩弄獵物的人。你想要什麼,定是直接行動的。」

  「妳能將我的心思看得這麼透徹,怎麼自己的就看不清了?」他冷笑一聲。

  流浪者不喜歡被人看透心思,他嘖了一聲,把托盤端過來,一口一口餵妳吃。鰻魚飯跟味噌湯還是熟悉的味道,但做的人卻心懷鬼胎。

  妳的身體深處越來越熱。

  「等等……」

  「怎麼了?妳不是總說想吃我做的鰻魚飯嗎?」

  流浪者顯然在裡面下了藥。

  妳轉過頭,不願再吃任何一口。他拿著妳用過的湯匙,掃光剩下的飯菜。間接接吻?以前他是這麼不在意的人嗎?

  妳的身體開始發軟無力,雙腿間泌出液體,酥麻感從深處嚙咬著妳的神經。妳閉上眼,對抗著這股奇異酸麻。流浪者拿了一杯水回來,抵在妳的唇邊。

  「多少喝一點,妳待會將要大量流失水份,凌遲妳可不是我的本意。」

  見妳仍不開口,流浪者舔拭妳的唇瓣,輕輕含咬舌尖,誘使妳回應他,少年抿了口茶水,以吻餵給妳。明明是普通的水,妳卻覺得越喝越渴。

  妳的裙擺被撩到腰際,少年指尖順著肌膚往下滑到腿心,布料因吸附水液而色深凹陷,他一下下往縫隙輕揉,慢慢愛撫,甚至拉開內褲,直觸妳的柔軟花瓣,層層剝開,輕緩地淺淺插入。

  「啊……」妳忍不住輕喘,弓起身子。

  「那藥果真有用,才不過一會,就這麼濕了。」

  花徑緊緻地含吸住長指,縱有大量愛液潤滑,仍然進出困難,陌生的侵略感讓妳緊張地揪緊十指。

  「阿散、不要……」

  「不要?但妳下面吸得可緊了。」

  流浪者接下來做的事情,妳曾經寫過不下十次,但妳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雙腿試圖併攏,卻被他按住膝蓋分開。

  「妳怕了?」他戲謔道,「寫過這麼多次,我以為妳早就不陌生了。」

  妳紅著眼,咬牙道,「你如果是為了羞辱我,大可不必用這種方式。」

  「羞辱妳?在妳眼中,我會用這種方式羞辱人?」

  「……不然呢?」

  「我有時真恨透了妳。」

  流浪者恨透妳,恨妳寫了這麼多與他有關的故事,情節愛恨交織,這種時候卻認為他在羞辱妳。

  「我若真要羞辱人,可不會用這種方式。」

  流浪者不想多費唇舌跟妳解釋,橫豎妳已經將他貼上標籤,怎麼說都沒用,不如直接身體力行。做愛,都說愛是做出來的,流浪者要妳為他的身體深深上癮著迷,讓妳無法離開他。

  指尖開始進出,模仿著歡愛的步調,水液浸濕了沙發布料,每次深入,掌根擊在會陰處。在媚藥催情效果和他的長指抽插下,妳顫抖著達到人生第一次高潮,咬著唇,洩了他一手的清液。

  他低下頭,啄吻妳的大腿內側,留下一朵朵霓裳花般的吻痕。

  不、不行,他怎麼可以這麼做?那邊--

  「很髒、你別舔,別舔啊--嗯啊!哈……」

  他置若罔聞,含住妳的花蒂吸舔,不應期中的神經本就敏感,被他這樣刺激,一陣陣觸電般的過多快意席捲妳的神經,酸爽得說不出話。舌尖探入洞口,分次啜飲溢出的花液,少年喉結上下起伏,發出喝水般的吞嚥聲。

  他一手壓住妳的大腿阻止妳掙扎併攏,一手則握上妳胸前的綿乳,沒忘記挑逗妳其他部位,乳尖在他的愛撫下挺立綻放。

  「妳瞧,越舔越濕,我要是不喝一些,待會都要流到沙發下了,誰掃?」

  「你……你到底從哪學來這些的?」

  「妳寫的每一篇文,我都好好看過了,記在腦子裡。」

  流浪者握住妳腕上的紫繩,向上高高壓在頭頂,身體被迫向他弓起,他含住乳蕾,將妳的愛液在肌膚上塗抹開來。下身早已浸泡在一汪水液中,高潮了數次的陰蒂也腫脹不已,繼續被他夾在指間逗弄。

  下個步驟,他解開腰帶,將勃發性器抵上妳的花穴。

  「看好了,仔細看清楚,我是怎麼佔有妳的。」

  流浪者的動作,遠比妳想的還要溫柔許多。妳恍惚間想起,他說過凌遲妳並非他的本意。如果不是為了凌遲、不是為了羞辱,那是什麼?

  如果愛不能將人留下,那歡愉可以嗎?曾在書上看過的話,於妳腦海中浮現。

  流浪者的分身淺淺推入,但妳的花穴實在太緊,即使經過開拓仍然吞吃困難,妳呼吸急促破碎,縮著腰往後退,被他扣住骨盆,深深一挺,盡根沒入。

  「啊、啊……不、太多了、出去……哈啊!」

  「想逃?妳還能逃去哪?」

  流浪者在妳耳垂邊笑道,他的氣息也有些不穩,顯然不是只有妳還在熟悉這樣的親密接觸。他沒想過插入妳會這麼爽,溫暖腔道一陣陣吸吮,性器被完整包覆,他差點就繳械了。

  妳在淚眼模糊中,看見他眸光中含著水氣,就像一顆被浸在月光溪流裡的貓眼石。哭什麼?該哭的不是妳嗎?妳一恍神,他便微微撤出,然後深挺貫穿,開始抽插律動。

  「看來是適應了?我要開始動了。」

  「別、啊……別動、好痛……要裂開了……」

  「痛才能教妳長記性。」

  催情藥裡也許包含了鎮痛劑,疼痛很快就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如電流般的痠麻感,從他撞擊的部位開始,擴及四肢百骸。這是什麼感覺?妳從來沒有感受過。被他帶領著在傾斜的世界中旋舞,在隱藏的花朵中找尋秘密。

  「散、……唔嗯!慢點、……太深了,哈啊、嗯啊!啊!」

  流浪者掐著妳的腰,目光從沒有離開過妳的五官。妳被他插得高潮忘我,失神使妳甚至伸出半截舌頭,被他銜住含吻。全身上下都被他填滿的滋味,讓妳眼淚停不下來。

  「瞧妳哭成這樣,是舒服還不舒服?不舒服,我可就要停下了。」

  流浪者一停下律動,身體的空虛感便被放大,妳扭動纖腰,任由理智被求歡本能牽著走。已經不需要掙扎了,妳只想要他繼續深撞、止妳的癢。

  「繼續、阿散……別停下來……想要你……」

  「我可不叫那個名字。」

  但他的名字,已經被你改掉了啊。

  妳應他的要求,軟軟地呼喚了那個名字。這彷彿是個開關,對他來說彷彿沙漠裡的旅人看見了綠洲,他輕笑一聲,「很好,給妳一點獎勵。」

  流浪者的手來到交合處,揉捏妳的陰蒂,同時繼續大幅度進出抽插,體內體外的敏感點被同時刺激,妳無法控制自己,大量水液豐沛湧出。

  尿、尿了?

  妳緊張地夾緊他,流浪者輕喘一聲,往妳肩上狠咬一口,緊緊抱住妳,射在妳體內,足足有半分鐘之久。性器撤出,白濁隨著愛液滲出花穴外。

  流浪者看著妳身下那灘無色無味的液體,沾了些到唇邊淺嚐。

  「不是尿了,是潮吹。」

  他把妳翻過身,讓妳趴在沙發扶手上,臀部高高翹起,握住性器在花唇外輕輕摩擦叩吻。他才剛射過沒多久,又勃起了,龜頭時不時陷入流出白濁的陰唇,慢慢推入,用入後式佔有妳。

  「你怎麼、又……」

  「妳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妳也知道,我可是人偶之身,構造跟人類不一樣。」

  人偶被製造出來的時候,是不具備繁衍功能的。但隨著與人類的相處,他身上的關節逐漸消失,構造越來越接近人類。然而即使再相似,仍有些相異之處。

  人偶也會渴求歡愉嗎?

  妳被他操得恍惚,身體下意識回應著他的種種需索,口中盡是妳自己也沒聽過的甜膩喘息,房內的水聲和喘息,持續了一整晚。

  窗簾外洩入天光。

  妳一夜無夢。

  從昏睡中醒來,妳腕上的繩子被鬆綁。昨天他要得太狠,妳在掙扎時勒出了一條擦傷來,顯然是為了避免繼續傷口惡化,才給妳一點表面上的自由。

  星海之力仍然被封印,妳知道自己哪也去不成。

  身上只有一件單薄襯衣,甚至遮不住下體,那裡被他疼愛得紅腫,雖然已經被清理過了,但仍然有些許精斑。一想到昨天的旖旎畫面,又開始濕潤。體內殘留的媚藥只要捕捉到一點動情反應,就能放大成情欲漩渦。

  不能再想了。

  妳試圖下床,但腿一軟,便跌倒在地。

  「想去哪?」他從門外走進,將妳打橫抱起。

  「……廁所。」

  「嗯,我帶妳去。」

  你們一早就將浴室弄得水花四濺。

  接下來幾天,流浪者身體力行妳故事中寫過的每個動作。有些很順利、有些並不如預期,但他總能找到讓妳舒服的點。

  妳對他的愛撫碰觸跟佔有,越發上癮。他本身就是一種毒,淬了歡愉後,麻痺了碰觸他會帶來的痛楚,使妳逐漸沉淪。

  在這段期間,他仍一天不落地為妳完成委託任務,塵歌壺內也多了不少活動限定家具,流浪者甚至會一邊削蘋果餵妳吃,一邊跟妳閒聊吐槽那些活動有多無聊跟麻煩。

  說實話,除了強制高潮、由他主導床事頻率節奏以外,他對待妳的生活起居,可說是能將人寵壞的程度,比起禁臠,更像是被他嬌養的金絲雀。

  每天流浪者都會讓妳喝下催情藥,出門時往妳的體內插入一根假陽具,取代他繼續滿足著妳對高潮的渴望。但假陽具根本不夠,妳下身和床單都被愛液浸透了,妳雙頰潮紅地扭動身體,怎麼也無法紓解體內的情潮。

  直到他回來,解去衣服,用己身將妳填滿。

  起初妳還會反抗,甚至用絕食來抗議,但流浪者會用嘴餵妳吃飯,即便妳咬他一口,還是會被強行餵下帶有他血味的飯。

  --不吃飯會沒力氣掙扎,妳最好多吃點。他這麼說。

  這段日子過得荒唐而淫靡,但若能讓妳選擇,妳知道自己不一定會逃跑。

  誰能拒絕漂亮人偶的囚禁?更何況妳對他早已心生扭曲愛意。

  這樣一來,你們兩人都能得到自己要的。

  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流浪者今天有一場論文海報發表。

  需要在智慧宮會場走動,流浪者把妳也帶上了。妳被他放在大型行李箱裡,雙手雙腿綁起,呈現嬰兒抱膝狀,窄穴裡插著一根假陽具,隨著他的開關控制而不斷抽插,水聲噗哧。

  妳的身體因為高潮猛烈顫抖,水液幾乎濕了下半身。行李箱外人聲鼎沸,許多人經過跟他打招呼,關心他行李箱內放著什麼,他說是文獻資料。

  妳咬住口器,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承受一波波滅頂高潮,幾乎要在窄小的行李箱中暈眩過去。箱身一陣劇烈震動,周圍安靜下來,行李箱被人打開。

  智慧宮溫柔的光線透入妳的視野,這裡是偏處角落的閱讀區,前面是書架,後方是牆壁,為了隱蔽性,轉角還放有屏風跟盆栽,但遮擋效果有限,只要太過靠近,仍然會聽到動靜或瞥見人影。

  「眼睛張開,我叫什麼?」

  「散……」

  「不對,不是這個。」

  妳咬著下唇,「__、__,拿出來、再下去要壞了。」

  「把什麼拿出來,妳要說清楚我才知道。」

  「裡面那根……假陽具……」

  流浪者在桌面墊了塊毯子,把妳抱起來坐在上面,流浪者拔出濕淋淋的假陽具,扔進行李箱上鎖,「高潮了幾次?」

  「三次……左右。」

  「還想要嗎?」

  妳哆嗦著點頭,少年把妳壓在書架間,咬住耳垂,「我可以滿足妳,但別發出聲音,妳也不想被發現吧?外面可是人山人海……嗯?」

  出門前被他餵了一杯媚藥,才三次高潮確實難以堵上體內的情潮缺口。他解開腰帶,性器直接搗進濕潤花心。妳發出舒服的嗟嘆,環著他的肩主動迎合。在開放空間交合的羞恥感,以及被他佔有的滿足感,在妳腦內形成衝突。

  也許是因為場合陌生,體內格外敏感,高潮來得突然,窄徑不斷收縮,被他的陰莖撐滿每一寸皺褶,快感餘韻延長得特別久,妳靠在他身上嗚咽顫抖,愛液泉湧般滴在毛毯上,環在他腰上的雙腿抽搐,一手因沒有著力點,只能往後攀住書架,扯落幾本書啪啦掉在地上。

  「這裡有人嗎?」

  流浪者抄起毛毯抱著妳閃入書櫃後躲藏,兩名學者走進這個閱讀區,「怎麼這麼亂啊?是誰把書看完,也沒好好歸類到架子上。」

  在他們把書本歸到架上的過程,流浪者仍然繼續抱著妳由下而上抽插,快感幾乎將妳推到懸崖,瀕臨崩潰邊緣,妳緊緊咬住他的肩膀,幾乎滲血。

  別撞了、嗚……妳大腦亂成一團,要是被人發現,那名旅行者被人操得說不上話、下身直流水的模樣,妳在提瓦特的名聲就全毀了……

  腳步聲漸遠,妳被流浪者放倒在地板上,由上而下繼續抽插,水液順著大腿流到毛毯上,與他的眸色一樣,越來越深。

  「很緊張?怕被人發現?」

  妳拍打他的肩膀,「不要這樣……」

  流浪者在窄穴深處頂蹭,嗓音惡劣又清甜,「妳要是不想這樣,就別把我咬得這麼緊。又濕又熱,很沒說服力。」

  「你、嗯啊……唔哈!」

  與他做愛的同時,隔著屏風和兩個走道之外,就是納西妲跟艾爾海森等一干學者,正在進行學術研討,妳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風險確實增添了快感。

  妳絕望地閉上眼,在他的調教下,價值觀越來越偏離正軌。

  但妳不討厭這樣的結果。

  在高潮間,隨著體內被射入一股股白濁,妳聽見少年在耳畔呢喃。

  「這輩子、下輩子都別想離開我。」

  妳想說些什麼,張開嘴卻被流浪者吻住。答案是什麼,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只是要妳現下全身全心的投入,與他合為一體。

  

  

  

  

  然而抗衡虛假之天是有代價的。

  流浪者的記憶時常模糊,甚至有時候會忘記自己在做什麼。在床事上妳注意到他的異狀,問他要不要休息,他卻笑著把妳提到腰上,深深一挺又插入體內直往潮點撞,阻絕了妳對他的關心。

  他比妳還要不在乎身上的變化,卻重新用上繩子,把妳的手腕跟腳踝綁起,怕妳在他身體異常時逃跑出去。

  妳覺得好笑,事到如今,妳的身體早已經無法離開他了。

  直到那天,流浪者在妳面前倒了下去。

  昏黃光線映入眼皮,他慢慢甦醒過來,意識還混沌著,就聽到妳的聲音,「你從早上暈到現在了。」

  早上?現在都黃昏了。

  流浪者一摸床單是乾的,就抽掉插在妳陰道內的假陽具,溢出滿滿透明水液。他把妳抱起來帶去廁所,妳被他放在馬桶上,釋放壓抑了一天的水聲在浴室嘩嘩迴盪。被囚禁多日,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妳已經沒什麼羞恥心了。

  流浪者狀況不好,還有些恍惚,卻記著妳是人類,有基本生理需求。

  「你一醒來就惦記著這事?」

  「還是妳比較想尿在床上?妳下次被我操到失禁,最好就別再哭著喊不要。」流浪者邊懟邊替妳清潔下體,淡淡道,「怎麼不出聲把我喊醒?」

  「喊過了,但你毫無反應。」妳默了默,「阿散,我們去找納西妲好不好?她一定會有辦法的。」

  「妳因為阿帽兩個字介意到跟我吵架,現在又要有求於她,不覺得很矛盾?」

  「名字是一回事,但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出事。」

  「現在會擔心我了?妳連夜逃去踏鞴砂時,有想過我的感受?」

  妳被他懟得無法回嘴。

  「既然妳想見她,我們就去吧。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流浪者往妳下體塞了一顆跳蛋,開啟開關,然後套上乾淨白裙。妳每走一步,就要被震得高潮寸步難行,癱軟在地上,淫液順著大腿滑落長靴。

  這些玩具到底是從哪來的?

  流浪者牽著妳在塵歌壺散步數圈,直到妳逐漸適應這樣的快感衝擊,就是雙頰紅了一點,看起來低燒一樣。他見了妳這模樣,一時情動,按著妳就在轉角的花影千秋上又做了一次。

  「別、待會還要去見納西妲……」妳仰首承受他的佔據,哆嗦著與情潮對抗,「她很敏銳,會有味道……」

  「別擔心,出發前再去洗一次澡就好。」

  體內含著跳蛋的情況下,他的每次頂撞都直抵宮口,妳甚至懷疑他想把這玩意兒推進子宮。

  這具身體越來越不像妳的了。

  妳忍耐著隨時都要達到巔峰的快感在體內肆虐,跟他來到了凈善宮。

  納西妲在你們身上審視許久,妳趕緊在她提出疑問前,把流浪者名字異常一事告訴她,稻妻雨夜和連日囚禁的部分模糊帶過,只說是吵架時誤用新名撰聿。

  光是要把這些前言說完,妳就已經滿頭大汗,下身幾乎要被水液浸透,癢得想立刻拿什麼來插一插。

  「旅行者?」

  納西妲呼喚妳,妳這才驚覺自己恍神了。

  流浪者瞥了妳一眼,說道,「她說妳看起來很不舒服。」

  妳說是這幾天操心他的事,寢食難安,所以染上了風寒。聽到寢食難安四個字時,流浪者笑出聲,若有似無地勾了勾妳的手指。

  哪來的寢食難安?妳總是被他操到暈睡、醒來就有熱飯菜吃,偶爾還會用口交方式喝下他的精液,倒像是招人疼愛的發情兔子。

  「我要進入世界樹查找資料,得花費一點時間,你先帶她去休息一下。」

  休息?妳求之不得。

  淨善宮有幾間用來招待客人的會議室,妳一進去便靠著門板滑落在地上,雙腿敞開,內褲被愛液浸得濕潤,呈半透明,能看到花瓣欲求不滿地微微敞開。流浪者將跳蛋震度頻率切到最大,妳嗚咽一聲向前靠在他肩上,雙腿併攏摩擦抽搐,達到高潮。

  流浪者及時往妳身下鋪墊了他自己的披肩,這才沒有弄髒地毯。

  妳被他抱到沙發上,側坐在他的懷裡,流浪者撥開內褲,長指深入其中,攪動愛液,發出咕啾水聲,拇指則按著陰蒂輕揉,妳被他開發成易感體質,輕輕一碰就已經數次高潮。

  「啊、又要到了、不要、拿出來……別再往裡面推……」

  「妳流的水太多,跳蛋拿不出來,乾脆永遠放在裡面好了?」

  「不行……不能放在裡面、求你了……啊、嗯啊!」

  他勾住跳蛋上的圓環,切換高頻振動模式輕輕推拉進出,模仿陰莖抽插的動作,妳舒服得雙眼上翻,兩腳交叉哆嗦,愛液洩了一陣又一陣。

  「噓,小聲點,納西妲隨時都會回來。」

  妳拚命壓抑呻吟聲,等到這波高潮餘韻退去,他便解開褲頭,一手分開妳的雙腿,一手抬起妳的腰臀,讓妳維持側坐的方式,慢慢吞吃他的分身。

  「唔!進去了……怎麼可以、在這裡……」

  在智慧的殿堂凈善宮,被流浪者操進去了。

  「事到如今還想演戲?妳明明也很想這麼做吧?」他啄吻妳的耳垂,輕輕喘息,「乾脆讓小吉祥草王親眼目睹,妳與我之間的關係。」

  妳聽到門外響起微弱的腳步聲,那赤足的跫音是納西妲錯不了。一門之隔,妳正在被流浪者操幹得合不攏雙腿,一時緊張,又到了一次。緊緊掩著嘴,不想被年幼的神明聽到這些靡靡之音。

  「她哪裡年幼?就算失去了記憶,打從被阿扎爾撿回來囚禁,也已經過了五百年。我難以理解,妳到底是嫉妒她還是憐惜她?別被她那張外表騙了,她可是能跟多托雷交涉、抹除所有切片的智慧之神,沒有妳想得這般天真,妳以為她不會知道我們在這裡做什麼?」

  他這話說得平緩,身下卻撞得兇狠,拍擊聲不絕於耳。

  「啊……散!嗚嗯!嗯啊、唔!……太深了,不要、哈啊……」

  妳從眼角餘光瞥見門縫有道影子,眼看就要被納西妲發現這一切,妳卻無法抗拒他給予的快感,渾身顫抖抽搐。

  「納西妲、啊……啊嗯、嗚!不能讓她……我……別看、啊!」

  與他在凈善宮偷情的罪惡感幾乎要淹沒妳,妳在高潮的瞬間,流浪者將時間掐得剛好,白濁射在妳體內,從穴口流出,不得不等待餘韻過去。他攤開披肩將妳裹起,被他疼愛得亂七八糟的身軀,通通掩藏起來,就連妳因歡愉後潮紅的神情也被遮住了。

  納西妲恰好推門而入。

  虛弱疲軟的妳正埋在流浪者懷中,花穴一陣陣收縮,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因他而歡欣流出的體液被他用披肩堵住。

  智慧之神的聲音微微訝異,努力穩了穩聲調,「抱歉……還在休息嗎?我沒想到她的狀況這麼嚴重,看來……我來得並不是時候。」

  「不,妳來得正是時候,旅行者現在狀況確實不太好,妳有什麼建議嗎?」

  流浪者眨了眨眼,光線穿透彩繪玻璃從上方落下,恰好照亮左臉,而妳則正好被他的陰影壟罩。

  「鳥兒即使生病,也不曾失去過飛翔的能力,只是她不願張開翅膀。就算你把她從籠子放出來,我想,她第一時間也是飛回籠子裡待著。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她已經把籠子當成了家。」

  「家?」流浪者笑了,眼底卻沒有溫度,「真好聽的說詞。」

  「我只是想來告訴你們,名字一事涉及虛假之天,不在世界樹的管轄範圍內。倘若你執意這麼做,那也是你選擇的道路。」

  納西妲輕嘆一口氣,「你們回去吧。」

  智慧之神知悉萬物生長的法則,唯獨「情感」是沒有法則可以依循的。

  回到塵歌壺,他把妳放在床上,整理剛剛的狼藉。跳蛋被勾出,如產卵一般,和著大量愛液落在他掌心,抽離的瞬間發出響亮的啵一聲。

  「剛才為什麼不求救?我可沒把妳操到說不了話的程度。」

  剛才確實是求救的好時機,但不知道為何,那句「救我」提到了嗓子眼,卻遲遲無法說出口。被他用愛鞭笞久了,竟漸漸對此上癮。納西妲那段言語,更是直直敲入妳的靈魂--妳是自願繼續被囚的。

  「我不想離開。」妳輕聲補充一句,「不想離開你。」

  妳跟流浪者都知道,這並不是真正的答案,卻是他連日瘋狂的所作所為之下,最合理的解釋--妳被他調教得沒辦法離開他了。

  但這是妳努力在不暴露真實自我的極限下,唯一能給出的答案。

  不想離開他,如果他願意挽留、接受這樣的妳,也許還有機會,慢慢讓他知道妳的全部。

  流浪者思索許久,桌上的茶漸漸涼透。

  看來妳還是不想說。

  到頭來,他什麼也得不到。

  流浪者想聽到的,是妳那些隱藏在文章隻字片語中對他的扭曲愛意。

  也許那不過是錯覺。

  妳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為了他走太遠。

  沒辦法,原來終究是死局啊。

  跟提瓦特搶來的時間所剩不多,他的身體已經殘破到無法繼續囚禁妳、等妳給出他要的答案,也沒辦法與妳達成共識。

  為了囚禁妳,他以己身阻擋了虛假之天的法則,身體與世界的連結分崩離析,已經支撐不了多久,在妳沒注意到的時候,他時不時會中斷意識。如果繼續惡化下去,被囚禁在塵歌壺仰賴他吃穿的妳,又該怎麼辦?

  縱然現在停下,為了修復身體,勢必要靜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妳會去哪?會不會又丟下他不管?他深知妳現在這些言語,只是為了討好他,得到自由後,就再度從他面前消失。

  妳終究還是對他有所隱瞞、有所保留。

  寧可被他囚禁,也不願說出妳愛他。

  也許他本就不該意識到「妳」的存在,你們的互相凝視本就是一場錯誤,如今虛假之天發現這個漏洞,決意要將之修復。

  早知道當初就當個沒名沒姓的流浪者,也好過遭受第四次背叛。

  寄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結局就是被絕望吞噬。

  他習慣了。

  他早該習慣了。

  流浪者帶妳去浴室,洗了一個單純的澡,又給妳泡了杯苦澀的熱茶,體內的燥熱終於平靜下來。他拿出一個精緻盒子,裡面放著消失已久的新名撰聿,看筆身修復的殘痕,是當初被他踩斷的那副。

  「幫我取名字。」

  流浪者把新名撰聿朝妳推過去,神情通透平靜。他這模樣,讓妳想起推著毛線球過來要妳陪玩的貓咪,不甘寂寞又惹人憐愛。

  像在最後一次懇求什麼。

  「幫我取名字。」以為妳沒聽清楚,他又一次重複道,聲音發顫。

  妳心尖隱隱作疼。

  「幫我,改回妳原本給我的那個名字。」

  妳看著筆桿,不敢看他,「這是怎麼修好的?」

  「至冬國自然有些手段,聽妳這口吻,像是擔心我一樣。」

  「為什麼突然在這個時候拿出來?」

  流浪者輕笑一聲,「我只是玩膩了,想拿回我應有的東西,然後就此別過。」

  妳感覺到胸口被強烈重擊,差點喘不過氣。

  「別過?」妳捧著那杯熱茶,緩慢問,「你要放我走了?」

  「怎麼,妳該不會對我的囚禁上癮了?旅行者,妳的喜好真特別,我靠近妳的時候,妳想逃跑,我放妳走的時候,妳反倒捨不得了。」

  「你就只要這個名字,不要別的?」

  「嗯,就這個名字。」

  如果他要的話,像被囚禁的那幾週,妳什麼都可以給他。

  只可惜他沒有開口,妳也不敢問。

  怕他否定妳的自作多情。

  那段時間對他來說只是玩耍,恐怕妳的卑劣情感打從一開始就不是他要的。

  妳輕笑一聲。說得也是。他在意的只有名字,因為那是他存在的證明,這個名字是誰給予的,其實都無所謂。只是妳恰好撿到這支筆罷了。

  妳能給的都給了,也只剩下這個對他還有點意義。他將妳所有的一切都掠奪殆盡,唯獨無法允妳一個「唯一」的承諾。

  「好,就給你吧,我離開之後,這個名字的使用權就交給你了。」

  妳本來是想乾脆改成阿帽的,但想想妳走了之後,就不會有人用這個名字喊他了,改不改又有何差別?

  在提瓦特法則下,他的對外稱呼是阿帽,從來不是妳的「__」。

  不過是名字而已,就給他吧。既然他要的不過如此,何必繞這麼大一圈?跟流浪者糾纏不休,對彼此都沒有助益,只會徒增磨損而已。

  他的名字、他身上這些異狀,都是因為妳的猶豫不決而造成。

  是妳的自作多情束縛了他。

  妳一筆一畫地在紙上寫下那熟悉的字,飽含祝福。浮世半生,這個世界對他施以疼痛,而妳盼他能報之以歌。

  淚水落在紙面上,幸虧沒有模糊墨跡。

  打開隊伍介面一看,他的名字恢復了原狀。

  他終於又取回了這個名字。

  除了妳以外,再也不會有人用這個名字呼喚他。

  「既然如此,我們就兩清吧,如妳所願。」

  他不再繼續囚禁妳了。

  剛才那杯茶就是解藥,流浪者如他所說的,乾脆地與妳兩清。

  他終究還是對妳失望、厭煩妳了。

  也好,至少走得不難看,也算好聚好散。

  妳穿好衣服,慢條斯理離開塵歌壺,在能看到借景之館的山崖,跳入海面,妳同時連接虛假之天,選擇離線。雖然這確實是妳預期的結果,卻無法阻止眼淚溢散在海水中。

  恰好回到借景之館休息的流浪者,看到了妳墜海的那一幕,他拖著行動不便的身軀,跳進海裡尋妳,不斷打撈,直到天黑他才走上岸邊,又去七天神像和冒險家協會走了一圈,他回到空無一人的塵歌壺,面對阿圓詢問妳去哪了,說不上答案。

  他靜靜接受妳已經離開的事實。

  妳刪除了遊戲。

  這一離開,就是兩個月之久。

  流浪者在胸前紋上妳給的名字,這樣一來不管他忘了,還是死了,這名字都會隨著他一起歸於塵土,再也沒有人能奪走。

  就連妳也不能。

  於是流浪者帶著那個曾被妳捨棄的名字,獨自面對沒有妳的提瓦特。

  

  

  

  

  

  

  

  

  兩個月後,妳在流浪者復刻的那日回來了。

  塵歌壺煙囪冒著煙,有人在裡面--自從流浪者加入隊伍後,持有洞天關牒、能在妳沒上線時自由出入塵歌壺的,只有他一人。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妳躊躇半晌後,推門而入。

  流浪者痛到臉色發白,蜷縮在窗邊矮榻上,身形單薄,像是獨活在暗處的幽鬼。妳靠近他,聽到他囈語著妳的名字。他應該恨妳的,在這種時候,喊的卻不是別人,是妳這個棄他而去的人。

  他睜開眼見,神情恍惚、目光失去焦距,顯然已經痛到極致,雙手一張,將妳扯進懷裡。妳撞上他的胸口,雙腿被他緊緊箝制住,他的唇瓣掃過妳的髮旋,久未親密接觸的身體,被喚醒了記憶,很快就被染上熱度。

  「等等、你……」

  「別消失,像之前那樣……抱抱我就好……」

  看到他這樣,妳因為EP而起的什麼糾結都沒了。妳渾身僵硬,緩緩抱住他。他埋在妳的肩窩撒嬌,嗓音低啞發顫,重複喊著妳的名字,要妳抱他、安撫他。

  妳從沒聽他用這種聲音示弱過。

  狀況比妳想得還要嚴重許多。

  他的身體惡化了嗎?怎麼會?妳離開之後,照理說一切就會回到正軌了,為什麼沒有用?他甚至會對著妳的幻覺撒嬌。

  這段時間,他是怎麼一個人過來的?

  妳掙扎起身,用手背碰他的額頭,燙得嚇人,「你生病了?」

  流浪者睜眼看了妳許久,手指滑過妳髮鬢上的羽毛和耳垂,像要確認妳的身分,輕笑一聲,「原來如此,這次不是幻覺,怪不得這麼不聽話。」

  少年跟妳拉開距離,把敞開的鈴懸衣拉好。即使他動作再小心,也掩不住肌膚上的大小傷痕,妳關心的話語差點就要脫口而出。

  「說吧,是什麼風把妳吹回來了?哦,對……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吧,妳又想來改我名了?很可惜,新名撰聿只能用一次,就算妳想,也改不了第二次。」

  「……EP的事,你知道了?」

  「要不是這樣,妳還會上線看我一眼?我的慘狀妳看夠了,就快點離開吧。」

  「這是我的塵歌壺,我偏要待著不走。」

  「是『我們的』,這棟主屋跟空居,妳那時說是要蓋給我的。」

  「洞天關牒交出來。」

  他紅著眼看妳,「妳什麼意思?」

  妳狠下心來,輕描淡寫道,「你去住淨善宮吧,等我把你滿命之後,你好好替小吉祥草王效命,她不會虧待你的。」

  流浪著氣得將妳壓在沙發上。

  「為什麼?為什麼妳從不好好看著我?」

  「怎麼,你要再把我囚禁起來嗎?你這副身體,若要再去違逆一次虛假之天的法則,又能關我關多久?」

  「我--」

  他眼眶紅得像要滴血,妳上次見他激動成這樣,還是在正機之神上,被小吉祥草王掏出神之心的時候。本該屬於他的東西,被奪走的時候,他撕心裂肺的吶喊,讓人震懾又心酸。

  如今的他,又將經歷一次。

  流浪者狠狠咬住妳的唇,掠奪妳的呼吸。妳拍打他的肩膀,咬住他的舌尖,滲出血絲來,腥甜味在你倆的口中擴散,他變本加厲地將妳扣在懷裡。

  

  

  「我什麼都可以做,為什麼妳還是不要我?」

  傷心欲絕的流浪者抵在妳的肩膀上,哽咽道。

  「我只是想要妳疼疼我。」

  

  

  他只是想要妳疼疼他。

  疼他,愛他。要的如此簡單。

  妳的胸口像是被人砸了一塊大石,心跳劇烈震顫不已。

  「別這樣……」

  妳顫抖,輕撫著他的髮絲,「我好不容易……才讓自己不要去在乎你。」

  原本是打算在這次復刻將他滿命,作為訣別禮物,然後再也不見的。

  「喊我的名字,只要妳願意喊我名字,妳一直想對我做的,不管是什麼,都可以,只要妳留下來……不要離開我。」

  他聲嘶力竭的每一字,都深深刻在妳的心上。

  恨他、然後接近他,愛他、然後佔有他,疼他、然後囚禁他,這些強烈的情緒其實是一體兩面的破壞欲,你們誰都無法完好無缺。

  都是他把妳心底最醜惡不堪的一面引了出來。

  「抱抱我,好疼……妳抱抱我、好不好?」

  在流浪者示弱落淚的瞬間,妳感覺到那根緊繃的線斷了。

  流浪者低頭啄吻妳的唇,微涼的水滴落在妳的臉頰上,與妳的淚痕重疊。夢中落淚是他被雷電影拋棄的原因,如今這滴淚水,卻觸動了妳心中層層保護的軟勒,再也無法割捨他。

  「你確定?我要的,可遠遠不止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你會後悔的。」

  「那就做吧,對我來說,即使我一文不值,也從來沒有值得後悔的事。」

  

  

  

  

  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衣服確認他的傷勢。

  「怎麼樣?很難看吧?」

  流浪者承受著虛假之天的反噬,傷口潰爛難以癒合,每天幫妳做委託跑活動,殺穿深淵12樓滿星拿獎勵,把自己搞得破破爛爛,竟然還有興致炫耀。

  少年似乎很期待妳的反應。

  妳面無表情地脫光他的衣服,「接下來要怎麼做?」

  「隨便妳,想怎麼做都行。」

  「……我不是說那方面的。要怎麼幫你治療這些傷口?」

  「不治也沒關係,橫豎死不了。」

  看來是真的很想測試身體的極限在哪,換句話說,他天天在自殺邊緣試探。

  「麻煩的話就不用管了,這點傷口不算什麼。」

  「不管多麻煩,我都不會再坐視不管了。」

  為了徹底治療他,必須去淨琉璃工坊汰換零件,輪流將四肢拆卸下來,浸泡在特殊液體中。這期間流浪者連衣服都沒辦法自己穿,只能坐在實驗臺上,教妳怎麼調整他身體的關節,還說如果需要的話,也可以不用裝回去,這樣囚禁起來方便很多--反正妳也不是沒有寫過這種玩法。

  聽他這樣物化自己,妳心中說不上的酸澀,索性撩起他的褲管狠咬大腿一口。

  他輕嘶一聲,「再往上一點,最好直接把我咬……唔!」

  先前妳也這麼咬過他,直接見血了,這回妳換了個方式,往上輕吻他褲檔中央的勃發性器。流浪者扣住妳的後腦勺,瞇起眼,「想咬這裡?」

  「……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一點。」

  你們有近兩個月沒有碰觸對方了,身體敏感得很,流浪者身體還捱著被反噬的痛楚,自然是難以勃起的,但在妳的撩撥下,也慢慢充血腫脹。

  妳含住他的分身,慢慢吞入用口腔包覆,舌尖在他的冠狀溝上輕掃,便聽他失控地溢出喘息聲。在他囚禁妳的時候,他也曾要求妳為他口交過,但與此時此刻的心境截然不同。

  那時是他想著如何佔有妳,而今是妳全心全意想讓他舒服一些。

  「唔、……嗯啊……」

  流浪者失去一隻腳的他重心偏移,身體往後躺在實驗臺上,妳爬上冰冷的檯面,跪坐在他的腰側,撩起髮絲,低頭繼續吞吐。舌尖嘗到些許腥味,少年身軀一個抽搐,射在了妳的嘴裡。

  妳當著他的面全數吞下,連柱身跟手掌上殘留的液體都沒放過。將彼此整理乾淨之後,妳躺在少年身側,跟他一起擠在窄小的實驗臺上。他的眼角氤氳著高潮後的紅意,精神狀態因生理的釋放滿足而放鬆許多。

  也許這段時間可以多幫他這麼做。

  「說實話,這段時間,你有沒有自己來過?」

  流浪者他看妳一眼,閉上眼睛,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我就當是有了,那是對著我的幻覺?還是我留下來的衣服?」

  「閉嘴。」

  流浪者啞聲道,用僅存的手將妳按進懷裡。

  「妳再說下去,我就現在要了妳。」

  妳嘻嘻笑道,「等你恢復了再說吧。」

  「那妳呢?有沒有……想過我?」

  妳靠在他肩窩上,努力不讓自己聽起來鼻音太重。

  「我每晚都會夢到你。」

  每個晚上,妳都會夢到跟他一起走在提瓦特大陸上。

  虛假之天的反噬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這段期間倒像是妳反過來囚禁了他。如果當初可以重來一次,也許妳真的會囚禁他也說不定。

  用各種元素力佔有疼愛他,讓他再也無法離開妳。

  流浪者沒有什麼生理需求,照顧起來並不礙事,加上妳身上的星海之力不再受阻,兩個禮拜之後,身體完全康復,已經能行動自如。

  你們回到塵歌壺洞天,他去廚房燒水,煮了一壺茶。

  「這是什麼茶?」

  流浪者說了一種陌生的茶名,說那時給妳吃的鰻魚茶泡飯,加了跟因論派去考古時找到的茶湯配方,聽聞是當年覆滅古國鎮靈用來取悅主人所用。

  這回他卻自己全數飲盡。

  妳愣了愣,「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妳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流浪者的舌尖挑逗著妳的唇舌,越吻越深入,但妳除了掙扎換氣外,並沒有反感。這段時間妳不是沒有被勾起過情欲,但思及他的身體狀態,妳也不好意思多做些什麼。

  如今他倒是藉著媚藥的名義獻身了。

  「鎮靈們一但真名被掌握,就能被任意差遣,來吧,呼喚妳給我的名字,說出妳想要對我做的事,我現在為妳所用了。」

  流浪者的聲音極具誘惑力,即使妳沒有喝,也感覺自己被下了催情藥。妳情難自抑地喊了賦予流浪者的名字,一聲又一聲,伴隨一件件衣物的落地,直到你們裸裎以對。

  妳在他的胸口上發現了「__」二字的刺青,跟著神紋因情欲而頻頻發亮。

  「你怎麼……刺在身上了?」

  「免得又有人想方設法要改我的名字。」

  他的胸口本來什麼也沒有,如今卻有妳懷抱著愛與祝福給予他的名字。

  妳心疼地在他胸前落下一吻。

  「我……往後不會再改了,你一輩子都是我的__。」

  他對妳用過的道具,如今整齊地排在抽屜裡。佔有他、疼愛他,將他身體上下每一吋肌膚都染上屬於妳的氣息。

  妳一直都想這麼做做看。

  從來沒有人開發過的後穴無比緊緻,妳先是塗抹潤滑液,再用手指擴張,感受到他柔嫩內壁的包覆,接著推入了假陽具,前列腺受到刺激,前端斷斷續續泌出清液,他哆嗦著咳喘出聲。

  妳第一次動作,格外在意他的感受。

  「是這裡嗎?會痛的話,跟我說。」

  「哈、嗯啊……不痛,很、很舒服……」

  少年染上情欲的聲音讓妳心麻不已,妳側著身,一手用假陽具推送,不斷磨著他體內深處的點,另一手圈住他的性器套弄、愛撫囊袋,讓他在前後雙重刺激下逐漸攀上高潮。流浪者的喘息越發急促,衣服凌亂地被他揪在手心裡。

  「哈啊、……嗯、這是……什麼,好舒服……要射了……」

  「射出來吧,全部都給我……」

  好想操他。這是妳一直以來的口嗨,如今終於實踐了,意亂情迷地啄吻這只屬於妳的人偶少年,欣賞著他被疼愛後的媚態。

  射精之後的流浪者大口喘息,妳的手指被他過多的液體淋濕,一不留神,少年便反過來將妳壓在身下,握住妳的手愛撫胸口,往下深入並撐開早已濕透的花穴,一指、兩指、三指……與他共同開拓擴張。

  在流浪者身體還含著假陽具的狀態下,妳騎在他身上慢慢吞吃他的性器。他爽得頭皮發麻,一雙靛眸被染上欲色,和妳唇舌交纏,將破碎的愛語呢喃嚼碎嚥下。塵歌壺裡迴盪著輕輕淺淺水聲,就連月色都羞得躲了起來。

  「啊、吃得好深……」

  妳嘆息道,與他十指交扣,慢慢主導加快節奏。

  胸乳隨著馳騁的動作晃蕩,他用拇指去揉捏乳尖,直到硬挺。即使這麼久沒有結合,每一個細胞仍然被喚醒了有關那幾週的旖旎回憶。妳喜歡的角度和姿勢,陰道深處哪幾個點一頂就能失神潮吹,他全都記得。

  身心靈的結合,讓妳數度失控啜泣。

  「喜歡嗎?喜歡我從這個角度操妳?嗯?」

  「嗚……喜歡……再多點、嗯啊、啊……深一點,對,那邊……」

  流浪者從身後貫穿著妳,磨著妳陰道深處的軟肉,一手揉捏穴口的蕾蒂,水聲不絕於耳,後入的姿勢越發深入,妳被頂得無法思考,髮絲被汗水浸濕,一滴滴落在床單上,與愛液匯成一灘。

  不行了、感覺大腦舒服到快要融化。妳已經分不清自己在求饒還是求歡,要停下還是繼續、要快點還是慢點,被操得紅腫溼透的花穴緊緊絞著他的性器,不斷淌出液體,流浪者跟隨本能,與妳沉淪在一次又一次的歡愛漩渦裡。

  直到天亮你們才終於緩下來,他的勃發還停在妳體內,似乎一刻也不想與妳分離,衣物和各種玩具散落在地上,凌亂不堪。

  假陽具、跳蛋、手銬、眼罩……你們一個晚上下來,借助各種道具,在臥室、書房、浴室等不同地點共赴魚水之歡,不斷試探彼此的極限在哪。

  洗完澡後,流浪者打開窗,讓濃烈的香甜歡愛氣味散去。

  他跟妳蓋著同一條棉被,雖然他不需要睡眠,但仍可以模仿人類小憩。透過這樣的動作,就能與妳共享一樣的心跳。

  你們睡了足足有一天一夜這麼久。

  因為身體修復的副作用,流浪者睡得比妳還沉,隔天妳獨自去了凈善宮。剛告別納西妲走出宮外,便聽見淅淅瀝瀝的雨聲。難得須彌城會下雨,街坊上都是急著躲雨的人們。

  流浪者站在樹下,一語不發地望著妳,那模樣像是被遺棄的流浪貓。

  他來接妳了。

  「我在桌上有留字條,來找納西妲確認一些事情。」

  「我知道,我看見了。」流浪者頓了頓,眼神一暗,決定據實以告,「我醒來時,見妳不在,還以為妳又不要我了。」

  他的直白讓妳很受用,妳知道現在有些話藏著腋著也沒意思。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心臟挖出來給你,證明我不會再走了。」

  他耳尖一紅,瞪妳一眼,「不需要做這種多餘的事,我明白妳的想法。妳跟小吉祥草王說了什麼?」

  「她很擔心你我,我只是來跟她說,已經沒事了。」

  妳牽起他的手,擠進同一頂斗笠下,和他一起遮雨,他嫌棄地輕哼一聲,把妳攬進懷中,貼得比剛才更近一些。

  你們走在寶商街上,遠方黃昏雲彩像燒紅的火焰,從陰雨層中洩出一絲絲光亮。妳曾經在此地經歷了168次的花神誕日,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讓妳感覺已經在此生活許久。

  「我以為你會更生氣一點。」

  「氣什麼?」

  「氣我一離開就是兩個月。」

  這次回來,他沒有對妳冷嘲熱諷或是陰陽怪氣,讓妳感到很不習慣。難不成提瓦特的法則變了?過去的這兩個月,對他來說其實只過了兩小時?

  但背包裡增加的原石跟摩拉,卻也是真真切切的。他在這將近60個日子裡,一天不落地為妳跑委託打深淵,妳心裡五味雜陳。

  他哼笑一聲,「我遭受這麼多次背叛,不也都撐過來了?活在世上,想要什麼就要去爭去搶,坐視機會溜走的人,沒資格怨恨別人。」

  其實妳一直都很羨慕他,羨慕他和妳境遇相似,卻能做出妳不敢做的事。

  「仔細想想,從小到大我就沒親手掙過什麼東西,我總是在對方拒絕我之前,就先縮回手了,所以我很羨慕你,羨慕你有這樣的勇氣。要是我也願意多朝你走一步、告訴你我不想放手的話,也許可以少走很多遠路。」

  「妳這次回來,是要把我滿命對吧?」

  「嗯,至少那是只有我能給你的、無法被他人取代的禮物。我有時仍會想,你運氣真不好,要是沒遇上我,也許你能更快活自在一些。」

  「我有時候真恨妳這番狼心狗肺,賦予我真名,介入我的命運,改變我的時間流速,如今又這麼自然地說出要棄我於不顧這種話來。」

  「那是我先前的想法,現在不一樣了。」

  妳去勾他的手,與他十指交扣。

  妳從小吉祥草王那邊都聽說了,這段時間他是怎麼過的。他更改了教令院的學籍身分,將妳給予的名字註冊在上面,在這個世界上慢慢走出的軌跡。

  改名的原因,他說那是傾心之人為他取的名字。

  妳賦予的名字被他好好珍視著,他在等妳回來,把這張答案卷交給妳。

  妳心裡對他是有些虧欠的,他紅著眼眶的模樣令妳不忍。妳並非故意成為那第四次的背叛,然而事與願違,一次次的誤會磨損,消耗了妳的熱情。

  妳必須在妳對他還有愛時離開,至少未來想這段往事時,妳可以笑著說,妳為一個很特別的少年傾心過,也讓他的一生走到圓滿。

  流浪者緩慢眨眼,似乎讀到了妳的想法。

  「圓滿?」

  「是啊,既然我給不了你更好的,那讓這段緣份停在這,豈不圓滿?」

  「但我的圓滿,缺了妳就不行。」

  這段時間,流浪者把妳的手稿都翻出毛邊來了。他靜下心來解讀著那些用口嗨包裝的情感,才明白妳為何從不說愛他。妳對他的情感,早已濃縮在那幾百個日子、以及這每一字每一句當中。

  「不管妳覺得那些話有多蠢都無妨,想說的時候就盡管說吧。」

  妳本想找個良辰吉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把那些口嗨過的內容,修飾過後念給他聽。擇日不如撞日,乾脆今天就說。五顆鈴鐺、滿命滿精、PUA……充斥著許多他聽不懂的專有名詞,聽妳解釋後,他先是皺眉,然後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就這樣?」

  「……什麼叫作就這樣,你不覺得很噁心嗎?」

  「想把我占為己有、拆吃入腹、最好將眼珠子也挖出來,這樣就不會有人奪走我的目光……」

  妳聽著他複誦剛才的內容,頭皮發麻,「夠了夠了,別再念了。」

  「怪不得我囚禁妳時,妳的態度如此坦然。」

  妳目光游移,「說實話,我確實挺享受的,所以我才說不想離開。但我知道,我的情感對你來說是毒藥,會汙染你,我一直很猶豫。所以當你說要兩清時,我反而釋然多了。」

  乾脆順水推舟,用這種方式傷害他,才能讓他恨妳,將妳記在心裡。只是妳沒想到,他會記得這麼深刻。他對著幻覺撒嬌喊疼的畫面,足以讓妳痛上一輩子。

  他遠比妳想得還要更能包容妳的一切。

  「可妳自己也說過,人活在世上,是不可能兩清的。」

  妳笑了笑,摘下他的斗笠,捧住臉頰,將遠方的夕暉和雨水一起吻在他唇上。

  「是啊,所以我打算用餘生,跟你慢慢把這些帳給算明白。」

  

  

113.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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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esponses

  1. 老師o(*////▽////*)q我有點小小的好奇!就是好奇而已⋯如果他們在做愛的時候被發現了會怎麼樣(((o(*゚▽゚*)o)))還有我真的超喜歡老師的文!!!月月老師加油٩(˃̶͈̀௰˂̶͈́)و

    • 嘿嘿阿散不會讓人發現他們在做的,他算得很準,塵歌壺也隨身攜帶,馬上就能離開現場!
      謝謝喜歡跟支持~~🥰

  2. 最肉最激情的一集!很喜歡流哥這種一反常態對熒流露出沉重感情的一面,各種play也看得一本滿足…特別喜歡一邊插別人一邊被玩具插的流哥哈,你小子也太會玩((

    • 平常不怎麼說真心話的流哥,被旅行者氣到終於不忍了!😘
      也只有在if線才敢寫這種題材了,主線裡面肯定沒這麼容易讓旅行者得逞(

  3. 作者大大!!!你上篇文說 下週應該會出這一篇 我就每天跑來看 有沒有更新
    沒有還很失望ww 中間停了一段時間 今天才看到!(開心 撒花
    希望作者大大繼續創作!!

    • 本來清明連假要更新的,突然跑去做魈熒遊戲了哈哈,連結可以看網站旁邊的小工具!
      謝謝喜歡,這篇花了我很多心力在寫>w<

  4. (探頭
    終於把老師目前為止的文章看完了(撒花
    老師這次寫的真好看
    看到散兵被玩具插 嘴角笑的比AK難壓o(*////▽////*)q
    作者大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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