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旅|不知春(47)繁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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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納塔主線跟支線後的小情侶sweet talk,難得嘴甜的小人偶x嘴欠的旅行者

  

  

  

  「我想去幫隊長掃墓。」

  「掃墓?怎麼突然有興致要跑地圖?妳不暈3D了?」

  「還是暈。」我乾笑道,「但是我想要命之座呀,」

  人生要是不擺爛,快樂就會少一半。獲得火元素後,為了點亮命座,擺爛如我終於還是動了起來。

  我打完主線看到命座效果時,一開始尾巴都翹了起來,但注意到「古斯托特」這行字後,就笑不出來了。

  合著命座還能這樣做?誰會沒事天天往週本跑?本以為高天這回總算當個人了免費送我滿命,我堂堂一個拯救納塔的大英雄,5.3了竟然還不能滿命。

  沃陸之邦甚至還沒開,也不曉得納塔的劇本到底發生什麼事。

  如果想點亮命座,還得拿道具供奉隊長。然而奧奇卡納塔我只有點亮七天神像而已,其他錨點一個都沒開,主線看瑪薇卡和隊長跟死之執政交涉,還是靠茜奶奶送我上去的。

  隊長所在位置不能快速傳送,想拿命座就得從奧奇卡納塔的山腳認命爬起。

  我跟流浪者沿路打怪登山,累了就坐下來吃點心,短坡斷橋靠他拎我過去,峭壁阻擋就換我魂附絨翼龍載他一程。

  這不是流浪者第一次跨騎在我背上,但卻是第一次飛這麼高,我全程飛得戰戰兢兢,他俯下身抱住我的龍頸,整個人貼在我背上輕聲道,「專心點。」

  我怒道,「你抵著我,我怎麼有辦法專心。」

  他輕笑一聲,啄吻我頸後的細羽,雙手抱得更緊,我渾身發麻,尖啼一聲,「你不怕我把你扔下去嗎!」……這句台詞還真耳熟。

  「哦,親一下怎麼了?先前說想在附龍狀態下跟我做看看的是誰?」

  好吧,我只好轉移話題,喃喃起為何納塔解鎖我的命座怎麼不是收集神瞳供奉七天神像,太遠了吧,懶得跑圖的人不配滿命嗎……

  飛到浮島最高處的錨點落地後,流浪者從我身上下來,抱住我溫柔撓撓頸子上的細毛,笑道,「飛得不錯。」

  啊?

  ……我不當人了。

  「你是不是有戀龍癖?先前不顧納塔人的追捕也要把我帶走,現在不過是飛一段路而已就這樣誇我。」

  「我可沒這樣誇過小杜林。」

  「……哼哼。」

  他的溫柔確實罕見。

  在上回慶生給了流浪者心焰後,他的性格就有了微妙變化,比起以前還要坦率溫柔,對這個世界也沒有以往那般刻薄,有些語氣甚至會讓我想到傾奇者,但又不是完全的白紙。

  ……怎麼說,更讓我心動了。

  源火之聖座在錨點下方,我解除附龍狀態,讓他抱著我飛下去,我們來到「隊長」面前,供奉了開啟命之座需要的星火燧石。

  幾段文字浮現在我腦海。

  

  --偉岸的身軀將太陽鍍上冰霜,兩個時代賜予納塔兩次解放。

  --一之燧原點亮久遠的過去,那是孕育旅途之地,我們稱其為故鄉,即便歸途不再,但你我擁抱黑夜之時,它永遠純潔如鏡。

  --二之燧原點亮啟程的時刻,那是旅途起始之日,我們稱其為別離,一成不變的世界背叛你我而去,有人卻想抓住他的影子。

  

  隊長的結局是讓人意難平的,一國一個執行官的高光時刻,我本以為他會接續 散兵跟僕人,成為我的夥伴,沒想到卻永遠長眠在此。

  「有時我很慶幸自己到了須彌才對你感興趣,如果是從未歸熄星任務開始就一眼萬年,那可太難受了,漫長的等待,也不知道等到的會不會是一塊墓碑。」

  流浪者兩手一攤,「事實上,妳還真等來了一塊墓碑。」

  我捏了捏他的臉頰,「不一樣,起碼你現在好好的在我面前活繃亂跳。」

  虛假之天外的我,提前知道散兵會實裝入池,所以當他背對我跳入世界樹洪流時,我並沒有太多的不安,他一定很快就會回來的。

  以結果來說他確實回來了,只是我沒料到戲裡戲外都這麼曲折,最後得到了為他取名的權利,從此產生無法隨意斬斷的關係。

  「大老遠爬上來,只點亮兩個命座?」

  「我的部族聲望累積不夠嘛。」

  「妳再繼續偷懶啊。」

  二命的效果很普通,但聊勝於無。命座雞肋就雞肋吧。既然地平線永遠追不上,那只要一直前進就好,慢點快點又有何差異?

  我跟流浪者說了隔壁的光系暗系漂泊者,可以單挑王還可以回血;隔壁的開拓者是新體系不可或缺的核心,至於隔壁的繩匠就更誇張了……

  流浪者問,「誇張在哪?」

  「他可以變成可愛的小兔子,跟著代理人一起在空洞冒險。」

  「妳也可以,不是嗎?被我按在身下的時候,就像可愛的小兔子一樣顫抖……」

  我臉頰一躁熱「你別又突然開黃腔。」

  流浪者定定地看著我,笑了一聲,「原來如此,妳不習慣被誇啊。」

  「……」

  有時候我真恨他這張嘴,總是可以輕易說出我想聽又不敢聽的話。

  我問道,「既然都來到這了,要不要順便解這邊的世界任務?聽說很精采。」

  「隨妳,反正我最多的就是時間。」

  流灰之國的迷旅人--這個任務不複雜,也沒有需要過度附龍的繁複解謎,綠寶也比派蒙有用多了,故事主軸探討的是人與龍之間互相爭奪依存的關係變化。

  看到「流灰之城的魔龍」下方小標文字寫著「受垢者」時,我恍惚想起我曾將流浪者描寫為「離垢者」。

  --斷思惑,除毀犯之非,使身清淨,離一切垢。只有短暫一天也好,願喧囂是非能如塵垢般被清風拂凈,遠離這名少年。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我知道白紙一旦被染黑就不可能恢復原樣,但至少我可以幫他抹上其他顏色。

  天蛇之船美得讓我拉著小人偶拍了很多畫片,薯餅也久沒看到他了,高興地跟在他背後打轉。

  「妳再不放下留影機,我就要帶走妳的龍了。」

  「慢著慢著,誰叫你怎麼拍都好看啊……」

  劇情來到高潮,我跟魔龍展開了激烈的追逐戰,幾乎把整個奧奇卡納塔都飛了一圈。經過山腳的遺跡時,我被砲火打到彈出絨翼龍身體,還來不及張開風之翼,就落入一個懷抱之中。

  是流浪者。

  我愣愣道,「咦?原來你一直跟著啊?」

  「早上才剛說妳飛得不錯,真是禁不起誇。」

  我嘀咕道,「這能怪我嗎?我在蒙德時可是在空中追擊過特瓦林呢,明明就是絨翼龍太難操作了……」

  「在蒙德要不是有風神的祝福,妳以為自己能飛這麼久?」

  在風中俯瞰著被巨龍守護的沉睡古城,我笑著問,「那你可以給我祝福嗎?」

  「我只會給妳詛咒而已。」

  「什麼詛咒?」

  流浪者輕哼,低頭啄吻我。

  這是名為愛的詛咒。

  ……

  我們打敗魔龍之後,終於了解了來龍去脈,原來奧奇坎為了阻止自己繼續被深淵侵蝕控制意識、也為了踐行希巴拉克的意志,將自己的靈魂、精神和肉體分開來,綠寶也是他的一部分。

  於是繼流浪者跟隔壁在鳥翅膀上打耳釘的帥哥之後,「我打我自己」小組又新添了一個成員。

  而流浪者和奧奇坎共同點還真的不少。

  我指著牆上的壁畫,「你是容器,奧奇坎也是容器,擁有遭人擺布的過去、你被魔女稱為勇者,而他在預言中是命定之王,都同樣擁有身份認同的困擾……」

  「是啊,而妳就像希巴拉克一樣,才是真正的勇者,不畏懼我的身份,帶我走向另一條道路……怎麼了?不想聽?不是妳說我們很像的嗎?」

  「我哪能跟希巴拉克相提並論啊。」

  他一笑,雙手一攤,「可我跟奧奇坎還是有一點差異--希巴拉克歸於火中,失去希望的奧奇坎成為了暴君,而我身邊有妳,所以我注定不會和他走上一樣的路。」

  我摸摸自己的髮鬢,「很難說喔,如果未來我登上天空島的神之座,奉獻自我陷入長眠,以穩定提瓦特的地脈跟蛋殼不被深淵破壞,你會不會像奧奇坎一樣撕裂並報復這個世界?」

  「即使撕裂這個世界,妳也不會回來,我不打算浪費力氣做這種事。」

  「哦……」

  說不上是失望還是失落,但想想也是理所當然。流浪者會回應我的感情,是因為我主動覬覦他在先。如果今天我放棄了失蹤了,他大概也不是會熱臉貼冷屁股的人……

  「妳要是敢睡在那種地方,我就去把妳叫醒,妳要是喜歡那張椅子,我就把它拆回來放塵歌壺,讓妳睡個夠。」

  流浪者拉下帽簷,這顆熟悉的直球拐彎抹角地飛到我懷裡。

  我愣了愣,得了便宜還賣乖地嘻嘻一笑,「原來你這麼捨不得我呀。」

  「妳要是就這麼走了,塵歌壺的貓貓狗狗給誰照顧?」

  「我提前替牠們找個好人家送養就可以啦。」

  「那我呢?妳也要打算把我送養出去?」

  原來這才是他想說的。

  我抵在他的肩上,笑出聲,「好吧,天空島感覺很冷,我還是回塵歌壺睡好了,起碼有你能幫我暖床。」

  況且,我也捨不得再讓他經歷被人捨棄的糟糕回憶了。

  入夜後,古城遺跡比白天看起來更加陰森,我們正在架設帳棚撿柴枝,為今晚的野營做準備。有了火元素後,如今露宿野外點火更方便了。我們坐在一起靠著彼此,面對火焰烤著堇瓜取暖。

  「說實話,我不認為自己是能成為太陽、持續發光發熱的人,好比說我的惰性跟內耗程度,不到五秒就會燃燒殆盡。」

  我碰觸流浪者的胸口,感受到那團火焰的熱度,還有微弱的鼓動。

  「所以當你說我是你的太陽時,我覺得很不可思議。按照提瓦特的設定,異世旅人的符號通常是星星,低調內斂,而且隱沒在眾星之中,這樣的安全感很好,我很喜歡。」

  流浪者握住我的手,「為什麼不可能是太陽?妳現在所見的星星,多半是宇宙深處的恆星,努力不懈穿越幾億光年的距離,才能達到觀測者的眼中。」

  「可在光芒到達你眼中的時候,星體本身說不定早就已經無法發光了。」

  發光發熱太累了,我只想躺在草地上,當被太陽曬暖的兔子。努力不一定會成功,但不努力一定很輕鬆,比我優秀的人都在努力,那我努力有什麼用。

  在瑪薇卡傳說任務中跟他短暫相處過一日,那天日落後,我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很喜歡他,甚至想把這個世界交給他。如果希巴拉克是這個時代的人,大概也沒有這麼多破事了。

  質疑奧奇坎,理解奧奇坎,成為奧奇坎。

  至於流浪者這尊電子邪神,優缺點都很明顯,毒性猛烈,至今我仍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會對他著迷成這。驀然回首,發現自己已經與他一起走了這麼遠,這時候再來談為什麼喜歡,已經有點多餘。

  比起愛或喜歡,更像是習慣。

  習慣一回頭他就會在樹下等我,習慣下雨時他會把我扯進斗笠下,習慣了雨停時他會從陰影中抬起頭,用指尖撫開髮絲,讓陽光和彩虹落入一汪深海之中,使所有情緒湧動如魚群般清晰可見。

  一陣風吹來將營火吹熄,周圍迅速冷了下來,流浪者制住我想重新點火的手。少年捧住我的臉,唇瓣一熱,在寂靜的黑暗中給了我隱密的一吻。

  這傢伙倒是會利用時機的……

  他抵著我的唇說道,「無法發光的時候,跟別人借火就好了。」

  我喘息一笑,「你這風元素的,有什麼火可以借我?」

  黑暗中流浪者的神紋微微亮起,只見他打開胸口的暗格,把我先前給他的心之火捧出來,點燃絨草作為火種,然後營火再度亮起,然後又把心焰放回去。

  啊啊,原來如此。

  沿路點亮的火把、不吝分享溫暖的對象,不會白費,不會沒有意義。在未來不得不低頭、眼前陷於黑暗時,那人會將光借還予自己,照亮腳邊的路。

  

  

  

  

  回報委託任務時,我在納塔的冒險家協會桌上看到了旅行者的立牌。

  我發出土撥鼠尖叫聲。

  肖像權呢?怎麼沒人通知我?壁畫就算了,竟然連立牌都有?跳舞簽名已經很羞恥了,我可不想看到納塔人手一個旅行者立牌。幸好我每天打地脈之花存了不少摩拉,打算有多少立牌就買多少。

  但凱瑟琳給我的答案卻讓我愣住。

  「已經沒貨了?」

  「是的,請問是送禮還是自用呢?我可以幫您追加訂單,但鄰近假期,大約要一個星期後才會到貨,您可以接受嗎?」

  「……沒、沒關係,我只是想收藏而已,沒這麼急。」

  看來已經來不及了,到底都是誰在買我的立牌啊?

  當年希巴拉克也有立牌嗎?如果有的話,肯定會被奧奇坎買斷吧?

  說到奧奇坎,前陣子被一首金曲洗腦,我踏進塵歌壺時還哼著那首歌的旋律。

  「留給我們的唯有一條路,那就是希巴拉克的道路♪」

  「哪怕血肉剝落、哪怕骸骨腐爛♪」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流浪者應該在家,我剛要推開臥室房門,卻聽見其中傳來模糊的喘息跟水聲,我再熟悉不過。情欲因我而起的流浪者很少自瀆,我尋思著這幾天應該也沒餓著他,一邊推開門。

  英雄本人買不到的周邊,如今正被小人偶抱在懷裡磨蹭。仔細一看,那枚木作立牌外還包著一層塑膠膜,顯然是為了避免弄髒它。

  天要塌下來了。

  流浪者弓著身子,褲子半褪,雙手握住挺翹陰莖上下套弄,喘息聲越發急促。

  流浪者眸光模糊,即將達到高點的瞬間,反倒自己停下手上動作--竟然強行自我高潮控制。他雙腿發顫,前端泌出一些液體,等到身體的反應平復下來,他朝我拋來淡然又充滿欲望的一瞥。

  「要偷看多久?」

  我伸出手,「立牌給我。」

  流浪者一哼,把立牌放進衣服內層,「這是我買的,為什麼要給妳?」

  「到底給不給?」

  「不給,別人能買回去收藏,為什麼我不能?」

  「別人會跟你一樣對著立牌打手槍嗎?」

  「為什麼不會?妳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旅行者,怎麼肯定旁人不會對妳有非分之想?」

  「你不要以己度人!」

  我頭有些痛。他又在說什麼了?這腦補得太過頭了吧。

  是誰帶壞他的?……是我啊,那沒事了。

  流浪者輕喚我的名字,「好事被妳打斷了,過來幫我。」

  「自己點的火,為什麼要我來滅?」

  「不然妳希望我找別人?」

  什麼好事被我打斷了,開門的動靜這麼大,我還繞去餵貓,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我要上樓?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他是故意的。

  故意勾引我,故意讓我看到他對我立牌發情的一面。

  ……這隻色小貓。

  我忘不了剛剛流浪者的神態,本能地想讓他舒服,嘴巴上雖然懟他不願配合,但還是走過去坐在床畔,握住熱燙挺立的莖身,拇指一擦過馬眼,少年顫抖的幅度陡然加大,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尾音上揚破碎,「快點……」

  在流浪者快到的時候,我偏偏故意停下來,他嗚咽一聲,挺腰把肉刃往我的手掌蹭,「老婆,讓我射出來。」

  耳尖火辣辣的,我至今還是習慣不了這種稱呼,我把他推倒在床上騎上去,兩腿分跨在他的腰側,用陰部磨蹭他的陰莖,傘狀頂端數次陷入陰唇,昭示接下來的動作。

  流浪者扯落我身上的馬甲綁帶,衣裙散落,手指探進我的內褲一勾,白色布料早已濕透透出深色印痕,陰蒂也動情浮腫,稍稍一碰就會酥麻得敏感顫抖,流出更多愛液。

  「這麼濕了?」

  我哼哼道,「沒你濕。都流多少前液出來了?」

  「等等。」流浪者道,「先借我一團火,我要燃香。」

  「?」

  事到如今還燃什麼香,他怎麼能忍著不插進來?

  我只好撐起身子,引出一簇火焰,流浪者接過去,點燃放在床頭櫃的浪香,白煙渺渺翳升,木質和星海的氣息交織,是溫暖的氣味。

  他說道,「香沒熄滅之前不准高潮。」

  啊?還有這樣的?

  「……高潮了會怎麼樣?」

  流浪者眨眨眼,「如果妳提早高潮了,那今晚就只做一次。」

  「……」

  做一次怎麼夠?看到小人偶發情自瀆早已讓我理智線裂開,自然是要狠狠爆炒小貓一頓。他見我不說話,「怎麼,辦不到?」

  「我盡量。」

  流浪者都可以了,我沒有理由忍不住。

  或許是這層限制的影響,少年的硬挺插進來時,我比平常還要敏感,險些去了一次,及時抬起臀不讓他插滿。我以上位姿態主導節奏,不讓流浪者有機可趁。每一次抽插吞吐都是歡愉和折磨並俱,每當快感要突破閥值,我就會停下來,等待那一波浪潮過去,再繼續下一波抽送。

  久而久之,持續在高潮邊緣,要到不到的,私處長期處於過電般的抽搐中,漸漸無法分辨什麼是真正的高潮,每一秒都跟永恆一樣長,我無法思考,只能沉浸在他帶給我的肉體快感之中。

  想要他快一點、用力插到深處,把我扣在床上緊緊壓著,做到花心軟爛、高潮連連不斷、動彈不得為止。

  流浪者見我速度慢下來,時而主動撞幾下,我夾得腳酸,整個人伏在他身上,「慢、慢點……」

  乾脆就高潮吧。

  他說一次就一次?我又不是不能強上他?

  流浪者扣住我的腰停下抽送,陰莖停在體內接受我的包覆,合而為一的溫暖感受,化成一股熱流從腹部蔓延開來。

  即使這仍遠遠不及高潮,卻仍然讓我舒服得想哭。

  「__、嗯啊!好舒服……用力點……」

  「沒有高潮也舒服?」

  我哼哼唧唧,眼角垂著淚水,已經放棄掙扎了。流浪者換了個姿勢,讓我跪在床上,碩大性器慢慢挺進插入,只要花穴開始緊縮,他就會停下,等到我緩過去,再往前推進。

  「不要折磨我了,插進來、讓我高潮……嗚!啊啊--」

  剩下一點距離就能填滿時,流浪者急促貫穿到底,先前累積的快感一次炸開,就像海嘯一般把我的靈魂捲走、淹沒,眼前一片空白,四肢百骸都被觸電般的快感支配。

  我斷片了一陣子,慢慢拾回意識,流浪者把我抱起坐在胸前,性器也還插著,連接處自然是一片白沫,甚至還有大量清透的潮吹液體。

  不知道剛才過了多久,床頭櫃上的浪香還沒燃盡。這個遊戲我算是輸了。但好像也算贏了?至少我得到一次不錯的歡愉體驗。

  享受餘韻包裹的同時,流浪者在我耳畔輕聲說道--

  

  --萬事皆有代價,但我不惜代價相信妳,以妳賦予的名字行走大地。

  --妳的靈魂正直而純淨,「英雄」也只是妳的起點,我將與妳同行至終點。

  --我想隨妳振翅高飛,去看天外世界,丈量跨越了多少距離與妳相愛。

  --我想了解妳的故鄉,養育妳的土地定是自由溫暖的,情感才會如此豐沛。

  --我羨慕妳見識多廣,卻依然能享受當下,書寫人間繁雜語句。

  

  我認出這些臺詞,來自主線中我拄劍自立時,納塔友人給予的純粹祝福。但從流浪者口中說出來時,便有了不同意義,他甚至還加了自己的註解。

  平常通常都是我說他聽,今天倒是相反過來。

  我忍著淚水,「前五句都說了,最後一句呢?說出來。」

  「看來妳意識還很清楚嘛。」

  流浪者輕哼一笑,一字一句清楚地道,「能成為妳的眷屬,真是太好了。」

  哎,我真的,拿他沒辦法。泣不成聲,捶打他的肩膀,每次都挑這時候說情話……

  「所以妳知道我為什麼愛妳了嗎?」

  流浪者邊說邊用手壓著我的小腹,確認我吃得有多深,腹部皮膚因為容納了他的挺進而突起,宮頸吻著他的龜頭,迫不及待向他打開自己。

  

  「我就喜歡妳愛而不得的掙扎模樣。」

  「我想要妳。」

  「妳找到我、看著我、拉扯著我……」

  「這樣的妳,我無法放手。」

  

  跟平常的dirty talk相比,這番溫柔正向的sweet talk更讓我渾身酥麻、幾乎溺斃在他溫柔勾人的嗓音,我耳朵燙得很,眼淚不住落下,我哽咽道,「好奇怪,太不像你了。」

  流浪者馬上切換語氣,明明剛剛甜得像情竇初開的少年,現在身下卻熟練地操著穴。

  「怎麼,他們能說這些煽情台詞,我說不得?」

  「唔、啊……求你了,你還是罵我吧。」

  「這樣就不習慣了?我在希穆蘭卡也這麼喊過更肉麻的吧,我的陽光?」

  「那不一樣,那是英文版文案……」

  「妳不是總抱怨我不夠溫柔、只會懟妳嗎?不喜歡的話,我下次不說了。」

  我吸吸鼻子,「……喜歡。多說一點,愛聽。」

  還是甜一點好,如果習慣了吃苦,就會有吃不完的苦。

  流浪者沒再折磨我,往花心深深一撞,轉換成平時的抽插節奏。我的身體剛經歷一波高潮控制,情潮未退,花徑顫抖瑟縮,又到了一次,哆嗦洩出液體。

  但他還沒射。

  我攀住流浪者的肩膀,「你怎麼這麼持久?」

  「還不是因為妳?與其問我,還不如爭氣點,想辦法讓我射出來。」

  這都能怪我?

  等到流浪者射精時,窗外的景色已經漸露魚肚白了。平常這時候我早就累暈過去,但卻仍強撐著精神注視著他。

  流浪者吻了吻我的眼角,「看什麼?」

  我輕撫他的胸,沿著神紋描繪,碰到某些點時,他會像貓一樣輕哼。

  「你把火放進去這裡,有感覺什麼不習慣的地方嗎?」

  他沉吟道,「是有些不習慣,要說的話,沒想到我這副人偶之身,在冬天也會像春天一樣溫暖。」

  「要不還是還給我吧?」

  流浪者似笑非笑,眸光冷下來,「妳想拿回去的話,就來把我的胸口剖開。」

  「……」

  我哪辦得到啊。

  「每個人都想利用我,把我當成工具,多托雷是為了挑戰天空島的權威嘗試造神,小吉祥草王是為了世界樹把我當棋子……只有妳不一樣。」

  流浪者的認真語氣讓我頭皮發麻,我下意識又想將話題往輕鬆一點的方向帶。

  「我哪裡不一樣了?我記得自己說過,我一開始只是饞你身體。」

  「妳以為沒有別人饞我身體?」

  流浪者一笑,「從前我認為妳是想把我拉出泥沼,後來我才知道,妳其實想拉著我一起沉淪,妳其實一點都不想見我變好,對吧?」

  我心虛了。

  要怎麼說,畢竟我當初心動的就是散兵在「神意」中那副要世界陪葬的瘋樣。如今流浪者其實也不算完全走上正道,該瘋的時候比散兵還要讓人害怕。上次說要跟我玉石俱焚的表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你說的對,我確實希望你碎掉,只有我能拼好,這樣你還說我是太陽嗎?我跟希巴拉克可差遠了。」

  他的嗓音柔和下來,「是啊,即使這樣,妳身上依然有光,即使沉到深海,即使相隔數億光年、甚至是一整個次元的距離,在我眼中依然清晰可見,就像太陽一樣。」

  「你什麼時候加入知論派了,這麼會說話……」

  我靠在流浪者的胸口,感受那團他被我染上的溫度,被他哄得漸漸有了睏意。

  睡著之前,我迷迷糊糊說道。

  「其實,你也是我的太陽。」

 

  

  

 

【小劇場】

 

#01

  「欸?還來?別做了,我想睡了,這幾天一直熬夜,我睏死了……」

  流浪者咬著我的耳垂,「這才幾點?妳最近每天玩千音雅集玩到深夜,以為我不知道?」

  「……你的三千娑世御詠歌有多難All Perfect你知道嗎!」

 

  

 

#02

  流浪者翻閱我的冒險之書,紫色藍色的待做任務密密麻麻一長串,翻不到底。

  「茜特菈莉的部落紀聞妳也還沒做?」

  「聽說她能讀我的心聲,要是她讀到我滿腦子都想著你該怎麼辦?」

  「……」

  

  

114.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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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esponses

  1. 完拉完啦!!被劇透了(不怪大大算我的,誰這回還沒有做主線)隊長竟然死了?我還想抽他呢,太可惜了,那麼帥,我也不用在擔心劇透了,大大可以告訴我隊長是怎麼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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