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旅｜不知春（62）開來(R)

#6500+5.7絲柯克傳說任務+旅人間章甜餅，師生+時間停止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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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我，有沒有哪裡不一樣了？」

　　接近午餐時間，流浪者正在切菜備料。抬頭看我一眼，「變胖了？」

　　「是變強了！」

　　我捶打他肩膀一拳，然後提起拜絲柯克為師的事情。長達數日的特訓結束之後，攻擊、精通、防禦數值都有億點點提升。

　　少年沒心沒肺地笑出聲，「就這點數值的提升，能讓妳深淵單通滿星？」

　　「……」

　　還真是被他精準戳中要害。

　　納塔版本開始深淵血量不停膨脹，對配隊的要求越來越嚴格，如果吃不到天氣buff，就算滿命也照樣打得頭破血流，我已經很久沒有滿星過深淵，更別說單通了。

　　說得婉轉點，推新角是保持新鮮感，說得直白點就是舊角退環境了。

　　高天之外的規則凌駕於角色背景故事中的強度－－舉例來說，即使是水龍王，也沒辦法用元素力單挑水形幻靈或史萊姆。

　　深境螺旋有自己的規則，流浪者也還是會受制於各種debuff和場地限制，無法發揮完整的實力；即使是手握六元素的旅行者，切換元素時也得乖乖去找神像共鳴。

　　流浪者往鍋中灑些許鹽巴調味，然後關火悶煮。見我一臉饞樣，他輕嘖一聲，從冰箱裡拿出一杯鮮奶酪給我，「還沒開飯，先吃這個。」

　　我咬著湯匙，嘟嚷道，「做人要謙虛，就連神明也有辦不到的事情。璃月俗諺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說得冠冕堂皇，還引經據典，其實腦子又在想什麼奇怪的內容吧。」

　　「如果可以，我也想試試看師生play……」

　　流浪者把海草、魚肉跟豆腐加進鍋裡燉煮，是海鮮味噌湯，用碟子試了一口湯的味道，漫不經心地問，「跟絲柯克？」

　　「當然是跟你。」我正色道。

　　「我？我能教妳什麼？鼎鼎大名的旅行者，這世界上還有妳學不會的事？」

　　「哎，角色扮演而已，學什麼不是重點。」

　　「……」

　　「求求你啦，＿＿老師。」

　　流浪者放下碟子，「我沒當過老師。」

　　「但你在教令院上過課呀，況且先前在夢中進行的畢業生致詞，就挺有模有樣的。對了，前幾天料理興趣小組，不是又寄邀請函給你了嗎？你在那邊也挺資深的，喊你一聲老師合情合理。」

　　「我不去。」

　　「說不定是最後一次嘛，你就去吧。」

　　聽到最後二字，流浪者放下碟子，轉頭看我，「妳知道了？」

　　「嗯，上週就知道了。」

　　流浪者即將到來的挪德卡萊篇章中，告別了阿貝多跟艾莉絲，也不知道下次回到須彌會發生多大的改變。這三年時光說短不短、說長不長，我也經歷了多次重大變故，而他始終在我身邊，目光不曾改變。

　　「我還以為他們不填這個坑了，沒想到你的旅途現在才正要展開。」

　　「我記得妳還說過要寫一輩子的不知春，給妳取材的機會還抱怨？」

　　我吃了一口奶酪，低聲道，「寫一輩子，你看不膩啊？」

　　「妳對我膩了嗎？」

　　「嗯，我膩了。」

　　流浪者把我吃到一半的奶酪抽走，小貓哈氣，「再說一次。」

　　「總是在須彌跑腿寫論文的你，我看膩了，你明明跟我一樣是無所屬，卻綁在教令院三年。但挪德卡萊預告中，磨刀霍霍要去算帳的你眸裡有光，我很期待看到你行動起來，我想跟你一起在提瓦特走得更遠一點。」

　　我從過去走到現在，搭上飛船探索一個又一個的星球，在這裡落腳，然後被這隻小貓絆住了腳步。而今，他也要前往下一個篇章了。

　　「在我看得到的細節裡，你送刀譜回稻妻，研究著須彌的地脈，甚至還拯救了跟你有類似際遇的小杜林。你跟這個世界保持距離，卻又不是完全置身事外。」

　　「別提他們，省得妳又要犯病。」

　　「好，不提就不提。」

　　我跨坐在流浪者身上，笑著舀起奶酪餵他一口，他輕嘖一聲，扣住我的下巴，把甜度適中的奶凍以吻全數餵我吃下。

　　……

　　於是我也報名了料理興趣小組的活動。

　　說起來，這還是我開始意識到自己對他產生微妙情愫的起點之一－－那時教令院籌辦學院祭，有不少攤位，他拗不過學院的請求，被迫擺了一個稻妻甜點製作體驗攤位。

　　我想起了他的生日信，對他跟別人一起做飯的畫面多少有些疙瘩，本來是想繞道而行的，那天他卻把我叫住了。

　　討厭甜食的他，手把手教我做三彩團子，還在我耳邊說話。

　　在鋼盆中拌勻糯米粉和糖，加入水慢慢揉捏，將麵團搓成一顆顆圓球，下沸水煮到浮起，撈起來後立刻放入冰水……

　　原來和他一起做飯，是這樣的感覺，我彷彿看到了未來一日兩人三餐四季的縮影。

　　別人以為他的刻薄是「髒手不要碰我」，但實際上他卻是「我這麼髒你也敢碰？」，那種自負自卑自厭的心態，我很清楚。

　　出於某種心態，我越來越愛招惹這樣的他，讓這隻躲在陰影的流浪貓，為了撓我逼退我而伸出爪子揮舞，直到最後整隻貓被我引到陽光下，然後一把攬在懷裡，收編成家貓。

　　我收回思緒，回到眼前的料理興趣小組活動，流浪者正在示範著如何製作楓丹的某種抹茶甜點，被學生團團包圍。

　　「阿帽老師，為什麼我的奶油沒辦法完全融化？」

　　「阿帽學長，什麼時候要加抹茶粉？」

　　像這樣的詢問此起彼落，流浪者雖然表情不快，但還算有耐心地回答。他眸光忽然朝我瞥來，像在問我「滿意了嗎？」，我笑容燦爛，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我依照他的教學，先將牛奶與無鹽奶油放入鍋中，小火加熱至微微冒泡，完全融化後關火放涼備用，接著將雞蛋、蛋黃和砂糖拌勻，篩入麵粉與抹茶粉，持續攪拌至沒有顆粒為止。

　　流浪者擦了擦手，走到我身旁，「妳的進度如何？」

　　「很順利，下次還填非常簡單。」

　　「嘖。」

　　學生們見到我跟他在交談，有人舉手發問，「請問，阿帽跟旅行者在交往嗎？」

　　……啊。

　　在上回納西妲所編織的畢業典禮夢境之中，流浪者用讓我意想不到的方式，間接向所有入夢的學者宣布了他有女朋友的事實。醒來之後，這樣的消息不脛而走，沒有入夢的人也開始討論這件事。

　　流浪者看我一眼，把回答權交給我。明明官宣這事是他先起的頭，我只不過是要求一個座位而已，誰想得到他刻意弄到人盡皆知。

　　「不，他不是我男朋友。」

　　「……」

　　我慢吞吞地補了一句，「他是我老公。」

　　嘩！

　　現場引起了不小騷動，有人問誰先告白的，有人問誰先求婚的，甚至有人說他在上一期蒸氣鳥報，看到我跟流浪者出現在楓丹的映影歡樂城，一個穿西裝一個穿婚紗，果然有貓膩……

　　八卦之心不分國度。

　　流浪者完全沒打算正面回應，而是輕敲鋼盆，冷冷道，「有時間在這邊關心八卦，還不快點把麵糊拿去冷藏，至於這兩個小時的時間，要是閒著就去把鍋碗瓢盆洗一洗，去把銅模抹上奶油、烤箱預熱。」

　　學生們知道流浪者不好惹，吃了閉門羹後，只好將注意力擺回甜點上。

　　這次製作的甜點，麵糊發酵需要冷藏二十四個小時，有學者研發出冰元素機關輔助，從二十四小時濃縮成兩小時。

　　我叫出派蒙，打算快轉時間偷吃步，這樣一來不用乾等，也不用被同學們包圍追問細節。我一撥動時間指針，連我在內，整個提瓦特生態便會同時停滯，只有虛假之天的天幕會持續變化。

　　清脆的音效響起，週圍靜止下來，窗外的雲絲游動。

　　流浪者垂下眼睫，然後輕輕眨了一下。

　　再眨一下。

　　

　　

　　

　　

　　他的時間還在流動。

　　

　　

　　

　　

　　流浪者在那上千年的空白時光裡，對這種不同時空維度的操作已經很熟悉。 他像偷偷溜進無風之地的一縷微風，無視了時間的流向，將快轉的這兩小時收為己用。

　　夏風灼熱，旅行者站在原地，飄帶和髮絲停在一個角度。流浪者先是啄吻唇瓣，嚐到一絲甜味，輕笑一聲，「剛才還偷吃了是吧？」

　　流浪者解開少女的馬甲，從身後擁住腰，一手往上揉捏豐乳，一手往下探入裙襬，隔著南瓜褲揉捏肉蒂，染上濕滑愛液。旅行者身體的反應不如往常敏感，水出得很慢，但兩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他做完前戲、按著她做上兩三回。

　　長指由慢而快地抽送，花徑收縮，高潮了。

　　以往這時候，她早就耐不住地嗚咽，要他快點插進來。

　　流浪者撤出手指，舔了舔愛液，像在品嘗糖漿一樣。

　　週圍有將近數十名學生，他就這樣在眾人環伺下，握住硬挺從身後操進柔嫩小穴。有種像是被公開圍觀，但他知道，這種狀態下，旁人是沒有意識的。

　　沒有人會知道，他在課堂上與旅行者做愛。

　　乳尖逐漸硬挺起來，綿乳在他的長指蹂躪下變形。以往他說過對沒反應的旅行者沒興致，現在的情境卻稍有不同。光是想像待會旅行者的反應，在困惑和不解中被高潮衝擊，他就又硬了幾分。

　　都是她，讓本應流浪世間的他有了牽掛。

　　讓本應只為了復仇而前進的他，有了其他的願望。

　　啪、啪嗤，流浪者不斷抽插挺進，操熟了小穴，愛液飛濺，水聲在靜止的世界中格外響亮，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將所有液體堵在裡面。

　　量太多了，會流出來，得想個辦法處理。

　　他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小物件，撥開陰唇，塞進被操開未閉合的花徑中，直抵深處。

　　－－好好含著。

　　流浪者將旅行者布置回原本的姿勢，悠哉地清洗手上的痕跡，然後緩緩眨了眨眼。

　　秒針落下，時間繼續流動。

　　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明明指針只轉了兩圈，我卻覺得身體異常痠軟，下一刻，雙腿酸軟得站不住，大腦一片空白，小腹深處的酥麻快意停不下來，身體顫抖不已。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高……？

　　「嗚……」

　　快意餘韻還在體內震顫，花徑一縮一縮的，把剛剛抽插時的所有快感依序演繹，明明衣服完好，我卻彷彿被透明人侵犯了一樣。

　　累積了數次的高潮一次爆發出來。

　　啊、啊啊……不行……

　　怎、怎麼回事？

　　氾濫的花液順著大腿滑落，沒有流下來，裡面被塞了什麼，形狀莫名熟悉。我夾緊雙腿，嫩肉吮住了那枚小物，是鈴鐺，他甚至用倒放的方式，讓鈴鐺可以承接愛液，卻同時繼續刺激敏感點。

　　身體被壓抑著操了兩個小時，不管碰觸哪裡，都會延長快感。

　　不行、不能被別人看到我這失控的模樣……

　　我背抵著桌子坐在椅子上，試圖站起來，卻又馬上往前踉蹌。旁邊學生見狀，還沒開口，流浪者就將我打橫抱起，沒讓我出糗。

　　啊……該不會……

　　果然是他。

　　我忘了，從小龍滅世之後，流浪者不只能造深夢，甚至能夠干涉部分高天權限。

　　肯定是他，在我快轉的時候做了什麼……

　　流浪者當著所有學生的面，以我身體不舒服為由，將我抱出教室。他在調整抱姿的過程，撩過我的大腿內側，放肆地壓上小腹，讓我硬生生在學生面前到了一次。

　　好想哭，卻分不清是爽哭的，還是過於羞恥而哭的。

　　我雙眼緊閉，埋在他的胸口，只能祈禱鈴鐺不要太快滿出來……也不要被過多的愛液推出來，要是走到一半從腿間掉了顆溼答答的鈴鐺出來，走廊上的學生會怎麼想？

　　「……你這傢伙……做了什麼吧？是在報復我？」

　　「如果有機會讓妳靜止我的時間，妳也會做一樣的事。」

　　「我……」

　　完了，還真的會。時間停止那方面的小黃書我沒少看。我的心思早就被他預判，只是沒想到眼下先被弄得亂七八糟的人是我。

　　我咬牙道，「你……我肯定要把你弄得亂七八糟的……」

　　「繼續說，妳要把我怎麼樣？」

　　「你之前總要我閉嘴的，怎麼這麼喜歡聽我口嗨？」

　　「聽妳親口承認那些想侵犯我的念頭，用來實踐在妳身上，我覺得很有意思。」

　　「……」

　　是……是我帶壞他的。我知道了。不用推卸責任了。

　　「我幫妳解了圍，將妳帶離現場，妳是不是忘了說什麼？」

　　這個始作俑者，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沒好氣道，「我謝謝你啊。」

　　「嗯？」他挑眉。

　　「……謝謝＿＿老師。」

　　他堇眸微瞇，「口頭上答謝多敷衍，既然要謝，就拿出誠意來，要有具體行動吧？」

　　……

　　……啪！啪！

　　我就這樣被流浪者帶進無人的空教室，撩起裙子就地操了進來。

　　身後是靠窗的桌子，我一手揪著窗簾，雙腿盤在他的腰上，迎合著他的侵略。他開始考我剛剛那道甜點的步驟，從需要什麼器具、材料各是多少公克、到攪拌跟冷藏的時間會如何影響成品跟口感……

　　窗外藍天白雲，陽光穿透玻璃花窗落在桌上。看外觀我們年齡相近，像是學生偷情，但是他的口吻卻又是老師身分，對我以上對下的指導和命令。

　　每一下都撞到深處，小腹蹭著陰蒂，才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不已，插進來沒多久就潮吹了。我大腦一片空白，根本達不上幾個問題。

　　「怎麼？才沒多久就忘了？妳背包裡面那上百道食譜都是假的？」

　　我簡直要瘋掉。

　　之前還吐槽我，現在沉迷師生play的是誰啊？！

　　「＿＿老師，嗚、蛋跟水的比例……1：1？」

　　「答錯了，再來一次。」

　　流浪者拍打我的臀部，然後貫穿到底，時間停止之際，雖然也有被他操到達到高潮，但跟現在真槍實彈的結合又是不一樣的感受。

　　稍早他扯出的那顆鈴鐺，就落在他褪下的袈裟上，早已盛滿了我的愛液。

　　好舒服。不想思考。想就這樣被他操死。

　　眼淚滴滴答答落下，不只是因為高潮而生理性流淚，還有別的原因。

　　他咬著我的耳垂，停下動作，「不是很爽嗎？哭什麼？」

　　「我真的變胖了嗎？」

　　我摸摸自己的平坦小腹，剛剛還被他頂出了一個突起……

　　「不應該啊，天天跑任務做活動，上至雪山頂峰，下至楓丹海底，跑遍整個提瓦特大陸，運動量應該是足夠的，就算有胖，那也是被你餵胖的。」我理直氣壯地控訴道。

　　流浪者輕笑一聲。

　　「既然是我造成的，那我就勉為其難負起一點責任吧。」

　　回去塵歌壺後，他又按著我做上了一晚，說是要消耗熱量。

　　後來我對甜食忌口了一段時間，全部都給了派蒙。

　　

　　

　　

　　

　　我沉入一片夢鄉。

　　光線刺入眼簾，在模糊的景致中，有一名戴著斗笠的少年剪影，月光為他織就一層薄紗，甚至有幾分像神明。

　　我伸了個懶腰道，「這是我的睡眠艙，你來做什麼？」

　　「塵歌壺這麼大不睡，怎麼突然跑來擠這破舊骯髒的睡眠艙？」 流浪者嫌棄道。

　　「我也不知道，最近剛想起來的。」

　　我含糊其辭，反正高天怎麼安排我就怎麼說，這也不是我能夠自己決定的。

　　要不是有派蒙提醒，我都忘了自己還有這樣一個睡眠艙－－就藏在蒙德海岸附近的洞穴裡。而我手上的鑰匙，正是間接促成坎瑞亞被毀滅、哥哥想不惜代價將坎瑞亞復國的原因。

　　跟空的對話，是一個完美的時間閉環。就像稻妻的神櫻樹，在伊斯塔露的操作下，未來影響了過去。

　　「我在其他世界也聽過類似的故事，有人對自己的決定反悔痛苦不已，後來其伴侶為她種下了櫻花樹，讓時空得以逆轉，重新再來一次。如果現在的我回到3.3，也還是會繼續為你寫下這些故事吧。即使後來會經歷3.6的阿帽、3.8的EP、4.8的小杜林，我也不想放棄與你相戀的可能性。」

　　流浪者聽完，淡淡道，「下次還是在甜點裡少放一些糖好了。」

　　「唔？怎麼，要幫我做熱量控制嗎？」

　　「省得妳這張嘴盡說些甜到膩死人的話。」

　　－－我還有舊帳要算。

　　我想起流浪者在挪德卡萊PV中的那句話。

　　「接下來不管你要去算什麼舊帳，帶我一個吧。」

　　這筆舊帳有跟別人清算的，或許也有對他自己的。我也怕他走上跟隊長一樣的路，跟博士互肘，燒了世界樹同歸於盡，用自身去填補這個位置，從此生死不明。

　　把這個擔憂說出來之後，果不其然被他笑了。

　　「怕什麼？妳不是都幫我找好退路了？妳在夢中已經殺過博士不少次，現實的留給我。」

　　我有些心虛。

　　說起對博士的負面情緒，那確實是比他還要揪結一點，除了恨以外，還有一點羨慕。羨慕他能進行人偶成神的實驗，羨慕他看過流浪者那些不堪的時刻……

　　想對他千刀萬刮的心思中，有一部份確實是夾帶私心的－－只要他死了，那麼流浪者這段過去或許就可以正式翻過頁了。

　　即使眾人已經失去記憶了，但我不會忘記。

　　我永遠記得他向死而生的理由，我繼續見證下去。

　　「看在妳剛剛那些話的份上，我就不追究妳又拈花惹草的事情了。」

　　「我哪有？明明是蒂萊爾主動握上來的，我閃都閃不掉。」

　　「還去參與了別人三千萬次的永劫輪迴？」

　　「是啊，2+1不但沒歪還雙蛋黃呢。你讓我全吃大保底還敢說。」

　　「……」

　　「你跟他身上倒也有不少相似的點，不約而同都創世了……不過他是為了整個翁法羅斯，你是為了我。」

　　「哼。」

　　流浪者要我讓讓，抬腳便跨進了睡眠艙裡。膝蓋貼著膝蓋，肩膀靠著肩膀，四目相交，呼吸交纏，由於空間窄小，感覺比平常躺在雙人床上還要曖昧。

　　我親了他一下。他眸光漸深，捧住我的臉頰追吻上來。

　　納塔版本以來，我幾乎每個版本都在跟別人牽手，流浪者表現的佔有慾也多了幾分。

　　我想起一段文字－－昨天一夜在聽著雨聲中度過。要是我們兩人一同在雨聲裡做夢，那境界是如何不同；或者一同在雨聲裡失眠，那也是何等有味。

　　「我跟你說，這個睡眠艙年久失修，而且又窄又小，別想在這裡做……」

　　啪。

　　「唔？」

　　「又在胡思亂想。」

　　「我跟你說，昨晚躺在這裡的時候，我夢到月亮掉下來了……」

　　夢話如絮，浪聲如沙，我們額頭抵著額頭，一起沉入夢鄉。

　　萬物逆旅，終非歸宿；千載光陰，終是過客。

　　月光舖就前路，新的旅途即將展開。

　　

　　

　　

　　

　　我不會告訴流浪者，我還做了另一個夢－－夢到流浪者以超越者之姿，借助高天和伊斯塔露的權能，橫跨時空回到五百年前，找到睡眠艙，對沉睡的我做盡不可描述之事。

　　畢竟他真的有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

　　

　　

114.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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