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熒|溺心(R)

#好感度10的車

#又名「當熒跟魈說了想替他生孩子」

  魈其實不諳水性。

  熒無意間發現伴侶的這個弱點,但很快便接受了--畢竟他的原身乃金翅鵬王,鳥類嘛,但凡掉進水裡就是溼答答的毛球,任人搓圓揉扁的落湯雞。

  因此,她特別喜歡約魈去純水精靈助戰,欣賞他被雨幕打溼,墨青色短髮貼在頸上、上衣依稀透出膚色的誘人模樣。

  魈是清冷自制和累世殺業的矛盾集合體,好奇心旺盛的旅行者,總不禁想去試探他的底線在哪。

  魈當然知道她圖謀不軌,好幾次出言訓誡,熒卻樂此不疲。

  夜叉一族兇猛好戰,魈又長年守著荻花洲,在水裡雖然不佔優勢,但經年累月鎮壓魔神殘渣,使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水邊戰鬥的技巧。魈擅長將魔物追擊到河畔,封鎖牠們的去路,戴上降魔面具,展開大開大闔的猛烈攻勢。

  --就像現在一樣。

  熒原本打算撩了就跑,這回卻被他給逮住。熒聽著身後迅疾的腳步聲,穿過層層蘆葦,紫紅馬尾草掠過裙擺,猶如搖曳的夕紅天幕,漸漸沉入水下。

  光線一點一滴地沒入地平線,熒大喘一口氣,前方是一片淺灘沙洲,要背對魈游泳逃跑,那畫面太美她不敢想像,他一個風輪兩立就能把她拎回來。

  熒轉過身,硬著頭皮,迎向魈甜甜一笑。

  「那個……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你也知道,我說話向來誇大其辭……」

  「哪一句?」魈淡淡問道。

  「……就……我想幫你……生、生孩子那句……」熒面紅耳赤,雙手合十,「對不起,我錯了。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願意做任何事,將功贖罪。」

  熒為了讓清冷仙人嘗遍七情六慾,總是變著法子逗弄他。前兩天她在萬文集舍找到那捲《護法夜叉降魔錄》,推測魈應當是目前璃月僅存的夜叉,便靈機一動--如果對他說,想為他延續血脈,會得到什麼反應?

  魈提著和璞鳶就朝她風輪兩立而來。

  熒知道自己跑不過他,但不掙扎一下又顯得自己多麼蠢--於是便演變成現在的局面。

  「將功贖罪?」魈歛眉,紅豔眼角揚起,語氣帶著一絲調侃,「妳知道不敬仙師的後果?」

  熒不自覺後退幾步,腳踝碰到冰冷河水,「唔,魈是仙人,做事要有分寸……」

  這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太厚臉皮了。

  魈扣住她的手腕,冷哼,「怕了?」

  「我才沒有。」

  開玩笑,她可是拳打風魔龍、腳踢魔神奧塞爾的旅行者!

  熒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假,將魈拽過來,身軀一傾,兩人雙雙跌入水中。

  魈睜開眼,周圍是清澈的水體,微弱月光照亮了視野,熒像極了民間話本裡的妖媚水妖,金髮在水中飄散,引誘他墜入更深的水底。少年張嘴吐出氣泡,扣住熒的下巴,狠狠吻上去,將空氣渡給她。

  兩人的肢體在水中糾纏,交換了一個又一個吻,身與心逐漸往下沉淪。

  荻花洲夜涼如水,魈環住她的腰,借助浮力破水而出,兩人抵著岸邊巨石,身體緊密相貼,靠著彼此喘息呼吸新鮮空氣。魈咬住她的耳垂,滲出血絲,舌尖舔舐傷口,暗示著接下來的懲罰。

  「那便來試吧,妳能承受多少呢?」少年唇邊噙著淡淡的笑。

  「魈,這裡是野外……」

  熒臉一紅,亡羊補牢地提醒他仙人該恪守的禮節。

  「我以為妳在招惹我時,就應該想清楚了。」

  魈撩起她的髮絲,金眸緊緊鎖住她的目光。

  「說要將我拽入紅塵的,是誰?」

  熒一噎。

  沒錯,是她。

  魈單手熟練地解開她的肩帶,讓她坐在巨岩上,埋首在她的胸前啃咬,少年在情事上的表現向來單刀直入,雖然生澀,卻力道十足。一次次經驗累積下來,他摸清了哪些地方用吻的,熒會發出貓咪般的呻吟聲;哪些地方輕輕吸咬,會讓熒渾身發軟只能倚靠自己,任他予取予求。

  兩人下半身還浸泡在水中,熒的裙襬隨著水流飄起,魈往下摸索到燈籠褲,溼透的布料陷入柔軟雙腿間,魈的指節輕輕揉壓少女的蜜蕊,熒輕喘一聲夾緊雙腿,魈便用另一隻手握住膝窩,逼她敞開雙腿面對自己。

  長指從內褲的邊緣找到嫩肉中的窄縫,輕輕探入,手套粗糙的質地摩擦她的敏感肉壁,中指撐開窄穴,就著水液潤澤開始緩慢抽送。

  荻花洲人煙稀少,夜空月明星稀,不管什麼動靜都被放大幾分,熒的雙腿被魈抬到腰上,水面下他以食指中指並用地擴張著陰道,水面上他則是俯身咬開她的胸墊,輕輕品嘗兩團白乳。

  熒顫抖地達到第一次高潮,洩在他的手裡,溢出的花液與河水混和在一塊,她又羞又赧地埋在他的肩上。雖然不是第一次在野外歡好,但像這樣帶有懲罰意味的情境,還是前所未有的。

  魈托住熒的腰讓她下沉幾分,長褲半解,已經昂首挺立的灼熱貼上少女的柔軟大腿,輕輕摩擦穴口。剛達到高潮的熒敏感不已,冰冷河水親吻著她的肌膚,這溫差讓熒哆嗦發顫,渴求著魈的溫暖。

  熒的眼中似有被雨打濕的梧桐葉,脆弱、明亮、柔軟,她那渴求似的泣音頓時融化了魈的冷厲,他挺腰直直貫入陰道,捲入些許涼水,柱身熨貼著窄穴,將皺褶一寸寸輾平攤開來,直到深處,便停下動作,抱著熒感受著這一刻的溫存。

  「……即便是玩笑話,我亦很歡喜。」魈啞聲說道,「妳我仙凡有別,繁衍子嗣一事,可能性不大,但想到這世上,有人惦記著為我延續血脈……我很高興。」

  熒愣了愣,眉眼彎起,「我還以為,你會說無聊無用無能。」

  「誰讓妳轉身就跑?」

  「魈提著長槍衝過來時很可怕啊,我以為你要懲罰我不敬仙師,一槍把我送回七天神像。」

  「我只是想確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而已。」

  魈低聲解釋,開始抽送頂弄,這突來的結合熒一時重心不穩,連忙攀住魈的肩穩住自己,接受著一波波的抽插攻勢。

  熒不自覺喊出戀人的名字,感覺體內的灼熱更加硬挺幾分。

  少年沒什麼技巧可言,一如他攻擊模式狠狠抽出再用力插入,但這樣純粹的索求方式,卻讓熒喜愛不已,總是被他操得哼哼唧唧說不出話,眼角眨著淚水,高潮了數次後身體已經乏力,只能虛虛地掛在他身上,感受尖銳快感將自己淹沒。

  縱然這個少女以逗弄自己為樂,屢次勸誡不聽,他只好用其他方式來提醒她,說錯話或不敬仙師會有什麼下場。

  魈換了個姿勢,讓她趴在岩石上,刺青花臂牢牢托著熒的纖腰,兩人的下半身隱沒在水面下,上半身衣著凌亂但尚且完好,下半身緊緊相依,抽插水聲不絕於耳。

  蘆葦叢生,月亮撒落一地銀輝,荻花洲水面波光粼粼。

  遠遠望去,還真看不清兩人是在糾纏廝打還是愛侶纏綿。

  「唔、嗯!等、等等……」熒來不及求饒,聲音便被魈身下的貫穿動作給擊碎,雙峰摩擦著堅石,乳尖疼痛紅腫,帶來更多的刺激,「魈……輕點……慢一點,我……啊!」

  「……別拒絕我。」

  魈在熒的耳畔低喘道,他吻著少女濕漉漉的耳殼和羽毛髮飾。

  「妳這般美好……教我怎麼鬆手?」

  過多的快感讓熒的腦袋一片空白,她攀住岩石,承受一波過一波的絕頂快意,幸虧下半身浸泡在水裡,要是在陸地上,肯定已經滴答成一灘小水漥。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魈自己也逼近頂點,將她翻過身來,四唇相貼,將最後的呢喃愛語餵入吻中。

  雙方達到高潮的瞬間,魈緊緊抱住了熒的柔軟身體,將白液全數留在她體內。陰莖撤出的瞬間,熒感覺到雙腿有體液泊泊留出,窄道一縮一縮地抽蓄,那樣被滿足而充實的感受,使她下意識撫上鼓脹的腹部。

  她見過魈落單時,注視著熒光離他遠去的落寞表情。在這個世上,了解自己的別無他人有多麼孤單,熒再清楚不過了。

  即便是岩王帝君,也只能以連理鎮心散減輕他的痛楚,無法徹底根治。熒想起帝君曾在茶盞間提過魈,辛苦而迷茫的少年,直至今日仍然遵守著那份契約,以夜叉一族僅存的血脈身分守護璃月千載。

  熒埋在他頸窩,「其實,我有一半是認真的,要是真能懷個孩子就好了。」

  魈眸色一深,低眉淡笑,吻上她的額頭,搖搖頭。

  「不需要,我有妳……便已足矣。」

  延續血脈一事,對他來說早就無所謂。他擁有的事物太少,千年纏身業障,不允許他擁有慾望或冀求。

  魈和人群遠離太久,熒的無私溫暖,讓他找到了歸屬感。

  少女輕如棉絮,即使抓在手裡,攤開掌心,風一吹便會遠飛。那就讓她一點一滴染上自己的溫度,落入這片潮濕的荻花洲,沉溺在名為愛的汪洋裡。

  孤寂千年的魈,指尖終於停駐了一抹不再畏懼他的熒光。

  

110.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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