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熒|流浪者上課不專心(R)
#小情侶上課偷偷摸摸玩玩具,本篇又名「同窗」,劇情為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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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細微震動聲在教室一隅響起,倘若豎起耳朵仔細聽,還有淺淺黏稠水聲。
正值冬末春初,熒的額上卻沁著薄汗。她手中握筆,在課本上輕點幾下,連半個字都寫不成。臺上導師講得口沫橫飛,她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在不同的社會中,道德標準可能有所不同。舉例來說,在某些文化中推崇長幼有序,而在某些文化中則提倡平等。有沒有同學可以分析看看,你所觀察到的道德標準,對當地社會有何影響?期末可以加分。」
伐護莫那學院的學生們昏昏欲睡,一聽到導師說可以加分,便都清醒了過來,紛紛發表意見,就連派蒙也認真舉手發言,教室角落的震動聲被掩蓋了幾分。
流浪者托頰,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對隔壁桌的熒提議道,「妳旅行諸國,對這題應該有許多看法,如何,要不要回答看看?」
熒眸光春水瀲灩,又氣又腦地瞅著流浪者,「不行。」
「為什麼不行?」
「……你明知故問。」
「是因為這個嗎?」
流浪者攤開掌心,那是來自楓丹的小玩具,傳到須彌後入境隨俗,改良成墩墩桃的樣式,小巧可愛,有五種變速,還自帶夜光效果,在他手上的只有葉柄遙控器,而桃紅果實在今天出門前被他親手推入熒的陰道,高速震動、肆虐著花徑,愛液早已浸透大小陰唇。
少女夾著雙腿磨蹭,雙頰潮紅,尾音發顫,「我這樣子、怎麼有辦法……」
--怎麼有辦法說上完整的話?甚至一站起來就會高潮。少年替她將沒說完的話補完,勾唇一笑,把開關往前一推,加大震度。
熒一手壓著裙子,咬著牙忍耐體內的快意蔓延開來,整件裙子幾乎要濕透了。
「你……住手……不可以在教室……不行、嗚、調慢點……」
「怎麼,要我好好認真上課的,不就是妳嗎?我現在可認真了。如何?這禮拜的隨堂小考要不要再打賭一次?」
熒咬著唇,含著水霧的金眸狠狠剜他一眼,「……閉嘴。」
熒後悔極了,都怪自己的好勝心,還有他的激將法。
事情要說回幾日前。
--噹。
教令院一到下課時間,學生們便抱著書本,匆匆趕往下一堂課的教室。熒和派蒙核對手上的資料,來到艾爾海森幫忙報名的課程教室。
陽光穿過馬賽克玻璃,濾成斑駁的光影,照亮窗邊少年的精緻五官,他打了個呵欠,令熒聯想到,在稻妻的輕小說裡,這經常是勇者或魔王的專屬座位。
說來有趣,流浪者兩者都當過。
「熒,妳看那邊。」派蒙提醒道。
熒差點喊出他的真名,硬生生改口道,「阿帽,你怎麼在這?」
流浪者瞄向熒,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她們的出現,態度淡然,「妳能來,我不能來?好歹我也是伐護莫那學院的學生,這話應該是我問妳們吧,哪個委託人不爭氣拜託妳來幫他上課,還是說教令院出現命案了?」
「都不是。」熒拿出信件解釋,「托艾爾海森的福,他很關心派蒙的學習,每年都寄不同的教科書給她。派蒙也很上進,回家後還勤做讀書筆記……」
「而妳就像她的監護人,陪她一起上課?」
「是啊,畢竟她是我最好的夥伴,我們一向是如影隨形的。」
派蒙嘟嚷道,「可妳上次還跟瑞希單獨做了心理診療……」
「心理診療?……」流浪者捕捉到關鍵字,和熒四目相交,「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什麼時候煩惱多到要去做心理診療了?」
「還需要問,我的煩惱源頭就是你。」
「哈?我給妳造成了什麼煩惱?」
「說了你要幫我解決?」
流浪者眼睛一瞇,「說來聽聽,我考慮看看。」
要從哪一項開始說起?是兩人自傾落伽藍後心照不宣的情愫滋長、還是他們在希穆蘭卡紙船上的第一次牽手、抑或是去年花神誕祭在彩糖與薔薇的幻色頌中帶有甜味的晚安吻?
這些種種互動,讓熒苦惱了好一陣子。
在今年生日時,熒親手縫製娃娃送他當生日禮物。作為回禮,流浪者送了「自由」天賦書給她,在生日信裡拐彎抹角說了想跟她一起旅行,熒也因為已經習慣他刻薄中透著溫柔的陪伴,把洞天關牒給了他,任他來去自如。
--想清楚,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你大可試試看。
這一試,便試到了床上去。提瓦特最自由的旅行者和流浪者,從此有了羈絆。
兩人終於確定了關係。
流浪者白天與她一起做任務,入夜與她一起捕透明易碎的月光、一起品嘗如蜂蜜般香醇的美夢。
然而兩人因為各自有要務在身,經常聚少離多。如何和戀人多爭取一點時間相處增進情感交流,是熒目前最新的煩惱之一。
這次能在因論派的課程上碰見他,對熒來說也算是意外之喜。
熒在流浪者身邊的空位放下書本,派蒙則因為個子嬌小,被助教建議去坐在第一排,與兩人相隔幾公尺遠。
「我跟派蒙忙著做委託,落後了幾堂課的進度,既然你說想解決我的煩惱,那就把筆記借我抄吧,萬一期末考沒過,還需要重修,派蒙肯定不想讓艾爾海森失望的。」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妳要給我什麼好處?」
熒拿出兩張食夢貘圖案的票券,「鏘鏘--秋沙錢湯的免費入場券。」
「想拐我回稻妻?我才沒這麼容易上當。」
過幾天就是三川花祭,教令院裡有不少人請假乘船去觀光,肉眼可見教室內有不少空位,熒跟流浪者前面幾排沒有學生,就算講悄悄話也沒人會聽見。
流浪者跟雷之國度的淵源,熒自然是清楚的。流浪者偶爾會陪她去不同國家完成委託任務,唯獨不怎麼願意回去稻妻。
熒知道他特地繞開稻妻是因為心結未解。
導師進入教室,用粉筆敲了敲黑板,示意安靜下來。
熒翻開課本,聽沒五分鐘,就開始昏昏欲睡。她旅行其他世界時,也不是沒「當」過學生,但興許是須彌的陽光特別溫暖,又或者是這位導師功力特別不凡,又或許是在流浪者身邊習以為常的安心感,上課開始沒幾分鐘,眼皮便不住垂下。
幸好自己沒像派蒙一樣因為身高被指定坐在第一排……
熒看向隔壁,流浪者竟然直接趴下,用寬大的披肩罩住自己半張臉,完全不給台上的導師面子。她反而清醒幾分,「等等,你就這樣趴著?」
「妳剛才耳朵沒打開嗎?導師說過,這堂課尊重每個學生的學習進度,只要點名有到、隨堂考有及格就行,聽不聽課無所謂。」
「你不聽課怎麼考試?」
流浪者抬起頭,朝熒一笑,「要不來打個賭吧,究竟是認真聽課的學生成績好,還是像我這樣上課睡覺的學生成績好。」
「你是伐護莫那學院的學生,底子比我好多了,這樣不公平吧。」
「怎麼,妳怕了?我還以為這世上就沒有妳辦不到的事呢。」
人貴自知,熒清楚自己的強項不是智商,但既然流浪者都這樣開口了,她上課認真作筆記跟老師互動,勤能補拙,總不可能會考得比上課睡覺的他還差吧?
兩堂課講解過去,老師發下卷子,熒振筆疾書,一路堅持寫到打鐘收卷為止才停筆;隔壁的流浪者動筆不過五分鐘便趴下睡覺,快得不可思議。當熒以為勝券在握時,沒想到成績出來,流浪者高出旅行者3分,而派蒙則是低空飛過。
「啊啦啦,看來妳還有許多進步空間呢。」
「怎麼會……」
申論題並不是寫得多分數就高,熒紮紮實實地學到了一課。願賭服輸,下課時間,她一邊收拾課本,一邊問流浪者懲罰是什麼。
少年附在她耳畔說了幾個字,熒難以置信地紅著臉,「你--得寸進尺!」
「怎麼,虧妳還是納塔的大英雄,該不會要出爾反爾吧?傳出去多不好聽。」
熒有種中計的不妙感。
流浪者說他偶然得到一組有趣的玩具,可以增進情侶的感情,正好藉這個機會讓熒試試看,是否真的有效。
兩人回到塵歌壺,熒坐在床上,雖然已經裸裎相見過幾次,但他總是不按牌理出牌,熒還沒有完全習慣這種事。
流浪者拿出一個未拆封的白色紙盒,包裝低調,絨布中躺著一顆墩墩桃模型,如果不細看,還挺像送人的高級水果禮盒。
「之前幫了幾個學者忙,他們回送的禮物,哪,試試吧。怎麼,看妳的表情像是要上絞刑台似的。」
「你為什麼不自己試?你明明也有……唔!你、要做什麼……」
「妳若是想讓我試試,下次考試記得努力點。」
流浪者把熒按倒在床上,輕咬她的小巧圓潤的耳垂,一手撩開裙襬,在陰蒂上輕輕揉捏,然後撐開陰道插入食指,抵著內壁慢慢抽插。
「放鬆點,等妳濕了我再放進去,免得妳疼了還要我哄。」
流浪者罕見的溫柔,讓熒有些恍惚,閉上眼睛感受他的愛撫挑逗,隨著他加快抽插的動作,下身漸漸泌出熱流,嫩肉收縮抽搐,迎接即將到來的高潮。
熒小口喘息的模樣實在很可愛,流浪者撤出手指,將墩墩桃的果實覆蓋在吸飽淫水的肥嫩陰唇上,模仿人類吸吮著她敏感的性器官。
這是什麼?怎麼可以模擬得這麼逼真……熒的大腦無法思考,過往流浪者也曾舔過她的陰部,吸吮淫水發出嘖嘖聲響,沒想到玩具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流浪者見她瀕臨高潮,便把墩墩桃取下,壓下開關,取出桃果內的圓形果核,原來這個玩具還具有多重用途。不僅可以吸吮陰蒂陰唇,也沒有忘記照顧陰道。
「說明書上這叫『跳蛋』,可以刺激妳體內的敏感點,有五種變速,在我手上的是震度開關,可以調整震動頻率……聽說還可以發光?」
流浪者竟然還有閒情逸致介紹這個玩具的名字跟功用,穿戴整齊的修驗者,跟高潮後全身汗濕、腰腿發顫的熒形成強烈對比。
跳蛋陷入柔軟的層層花瓣,推入女體深處,花徑還在不應期就被玩具強迫刺激,熒的膝蓋顫抖不已,雙手扯著被單,生理性淚水滑落眼角。
目前震度只有一而已。
「覺得如何?」
「麻麻熱熱的……一直收縮,嗯啊,不夠……」
「不夠什麼?」他調大震度,「這樣呢?」
熒眼角垂淚,剛才強烈的刺激後,現在顯然無法滿足於此,女孩可憐兮兮地碰觸濕潤花蕊,櫻唇溢出尾音發顫的喘息。
「__、想要……想要你進來……」
流浪者解開腰帶,握住灼燙性器輕輕拍打她的陰蒂,再將白嫩如玉的小腿抬到肩上,將她徹底打開,身體壓上去,陰莖長驅直入,跳蛋被這股外力往內推,窄小的宮環被這顆異物抵著不停按摩,陰蒂、陰道和子宮頸同時被刺激,熒爽得尖叫出聲,竟是直接去了。
「才剛進去就高潮,看來是對這玩具很滿意了。」
人偶雖然沒有體力限制,但他至少會惦記著熒的反應讓她緩一緩,避免操過頭暈過去,他可沒有睡奸的興趣。
但玩具不一樣。
或許在未來,兩人因故無法見面時,熒也會在夜裡使用這個玩具,想著流浪者一邊取悅自己,玩過頭導致遙控器開關滑落在床板夾層間,無法按下停止鍵,就這樣被玩具奸到高潮不止,雙眼上翻。
想到熒的色情誘弱模樣,流浪者埋在她體內的肉刃就又硬了幾分。
流浪者把熒的雙手高舉過頭壓住,體內吃著跳蛋和性器,然後把還沾著愛液的墩墩桃吸吮器放上堅挺的乳蕾,按下開關。熒如遭雷擊,尖銳的快感使她身體哆嗦不已,哭著求饒,「上下一起、太超過了,啊、慢點……」
酥麻快意衝擊著腦海,熒像是被拋上浪顛,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一波波水液噴濺而出,兩人的結合處一片白沫黏膩,空氣中蒸著曖昧的歡愉氣味。
誰教她總是忙著多管閒事,一下子是捲入納塔的戰爭受困於夜神之國險些回不來,一下子又回璃月插手生死邊界之事,染上死氣連睡兩天……
什麼大英雄、什麼心理諮商,腦子裡盡是別人的事。
還惦記著他這個戀人嗎?
如果能把她操死在床上就好了。
流浪者把熒翻過身,做到近乎凌晨才放過她。
於是隔天便有了熒塞著跳蛋來上課的一幕。
她無比後悔因為流浪者的挑釁而掉入陷阱。
「你上課……專心點……」
「我可專心了。」
流浪者今天難得沒有趴下睡覺,一手佯裝翻著課本,一手往下探入熒的白色裙擺,輕觸腿心,便摸到滿手滑膩花液。
熒雖然微慍,聲音卻因為歡愉而軟綿綿的,「你做什麼……!」
「我檢查看看,妳有沒有好好含著。」
「有沒有,你還不清楚嗎?停、停下,我、快不行……」
流浪者收手,用紙巾擦了擦指尖,笑著道,「既然受不了,想關掉它,那就自己來拿控制器吧。」
流浪者把那枚綠色花萼放在窗邊,融入窗台上的盆景,完全沒有違和感。這個距離熒不站起來拿是不可能的,但一站起來,陰道內的跳蛋就會前後滾動。不拿不行,要是再繼續下去,爽到潮吹的話,肯定整張座椅、不,連地板都會是她的水……
熒撐起身體,假裝要去關窗,伸長了手越過流浪者身前,她能感受到少年的鼻息拂過頸後,昨天被他操到潮吹失禁,身體還惦記著他的體溫和碰觸。她在心中祈禱,別碰她、這時候如果碰她的話,恐怕就要直接到了。
流浪者環住她的腰,握住她的手一起扣住開關。
熒如遭雷擊。
臺上導師繼續點名同學對課題發表意見,牆上時鐘指針滴答作響,熒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體內那顆跳蛋的嗡鳴聲,還有少年清越的笑聲。
「我幫妳吧。」
幫什麼?幫忙關閉、還是……
少年被黑絲包裹的修長手指往前推,震度調到最大,甚至按了電流開關。
滋!
一股熱流從熒的體內炸開,眼前一片白。
啊、啊啊--!
不行了、這是什麼感覺?哪有這樣的?熒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
「高潮了?」
過度壓抑快感而失神的熒,顯然已經無法回應流浪者的提問,半癱在流浪者身上,身體因為高潮而痙攣不已。這時下課鐘響,響亮鈴聲恰好掩去了熒的呻吟,流浪者算準時間,解下披肩攏住她,打橫抱起走出教室。
「熒、阿帽?你們要去哪?」
「她身體不適,我送她過去醫護室看看。」
眾目睽睽之下,流浪者抱著熒走出教室。
宿舍太遠,流浪者直接抱著她快步走進洗手間。
「你怎麼帶我進男廁?」
流浪者挑眉,「不然妳希望我進女廁?」
熒咬唇,眸光越來越濕潤,「……讓我去女廁,自己拿就可以了。」
「吃得這麼深,妳確定自己一個人拿得出來?」
熒自己確實也沒把握。
花穴浸著一汪滿滿的水液,跳蛋泡得黏糊糊的,又因為震了一兩小時,總是在高潮邊緣徘徊,雙腿忍得痠軟,站都站不穩。如果要她自己拿出來,說不定會先爽暈在廁所裡。
流浪者托起她的臀部抵住門板,灼熱硬挺貼著花心,龜頭蹭著濕透的內褲,一下一下挑逗敏感的陰唇,要進不進,更加折磨人。
「我問妳,因論派社會與人文課程的導師全名,是什麼?」
太過份了,哪有一邊挑逗一邊發問的?
「妳要是不回答,我就停在這了。」
熒攀住他的肩膀,挺腰用私處隔著褲子蹭了蹭他的性器,雙手在頸後交握,明明他的神紋也發亮發燙,想要得很,卻還在這邊隨堂小考。
未來他要是真成為了導師,修他課的人肯定很多吧?說不定還會有人是為了他的美貌而來……
流浪者在她的鎖骨咬了一口。
「還敢分心?」
她勉強抽出幾分理智,在腦海中搜索有關那門課的資訊。
「導師是……加赫……密斯提亞……先生……」
流浪者一笑,「恭喜妳,答對了。這種狀況下還能思考,我是不是該獎勵妳一下?」
流浪者一手托著熒,一手扯開內褲,浸泡著愛液的陰唇滑膩紅腫,不用做太多擴張,食指和中指便順利捅入。跳蛋藏在軟肉深處,花穴長時間處於被刺激的狀態,窄徑隨著心跳頻率加速收縮,不停吐露液體,大腿內側也是一片濕痕。
熒仰起頭嬌喘,一手揪著他的髮尾,「別弄了,快拿出來……啊、嗯……」
雙指夾著跳蛋慢慢撤出,花徑內的肉摺依依不捨地收縮,想將它留在體內。流浪者握著濕潤的跳蛋抵在陰蒂上,繼續震動加重刺激。
這是哪門子的獎勵?
昨天的懲罰和今天的獎勵,竟是一樣的。
流浪者口中的獎勵標準,完全無法用常理來衡量。
「你、嗚啊,好疼,啊……拿開,那邊、不能再碰了,要壞了……」
與流浪者歡愛幾次下來,熒的體質極容易高潮,花徑收縮越發劇烈,流浪者手握性器,一股作氣插入到底,沒了跳蛋後的花徑湧上空虛感,渴望被填滿,這回咬得特別緊,險些讓他繳械。
外頭響起腳步聲。
--!
由於是下課時間,外面陸陸續續有人進來,熒拋高漸遠的意識被拉回,想起這裡是男廁,將險些溢出的喘息,全輾咬在始作俑者的薄唇上。
她現在有多舒服、多想叫出來,就咬得多用力。流浪者嘗到些微腥味,舌尖伸進她的口中,像在說,有本事就咬斷他的舌頭。
熒還真咬下去了,沒斷,滲出血絲。
如此挑釁行為,又勾起了流浪者的施虐欲,想操死她,將她拆吃入腹。
流浪者壓下沖水鍵,藉著嘩啦水聲掩蓋身下密集抽插的聲響,熒被這番高速頂弄得險些失聲叫出來。
啪!啪啪……
不會吧?他該不會想讓學生知道這間廁所有人在做愛吧?
熒怕自己摔下來,只能將流浪者抱得更緊,卻也加深了他的佔有,身體被頂得往上起伏,豐乳也隨之一跳一晃的。旁人若是稍微注意這間廁所的動靜,就會看見白濁液體濺到地上,順著磁磚裂縫滑入排水孔。
兩人靜止結合了一會,上課鐘響,學生們魚貫走出,洗手間的燈光暗下。
流浪者調侃道,「沒人了,可以叫了。」
「……才不要。」
高潮了幾次,熒已經沒力氣了,埋在他的胸前平復氣息,將身體重量全都交給他。一抬頭,便看見他的眸底有著深沉的情緒。
不只是愛,還有恨,跟別的什麼……
就像人類一樣。
熒的視線不自覺往上,受光吸引,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小扇排氣花窗,用馬賽克玻璃裝飾成茂密枝葉,在陽光下栩栩如生。天氣很好,連空氣都是暖的。遠方傳來學者們講授知識的聲音,深淵或者噩夢,地脈異常種種諸事,彷彿都離此刻很遠很遠。
他們只不過是一對在下課時間跑來廁所偷情的情侶。
熒一輩子也忘不了,從這面窗望出去的天空,有多麼湛藍乾淨。
陽光溫暖炫目。
一覺醒來時,映入熒眼簾的是同樣的一片馬賽克花窗,不同的是,現在已經夕陽西下。
這裡是教令院宿舍。
她坐起身,帶有流浪者清冷氣息的棉被滑落在腿上,身體乾爽,已經換上了教令院款式的鬆軟睡袍,殘留的腰酸背痛感提醒她稍早發生了什麼。
流浪者正在書桌前抄寫著文件,檯燈的光線映著他的臉。
「不是說我身體不適,要去一趟醫護室嗎?怎麼回你房間了?」熒揶揄道。
「我問妳舒不舒服,妳答得可直白了,說爽得要升天,要我再來一次。」
「……我哪有。」
熒裹著棉被起身,雙腳還有些無力,索性跌坐在他懷裡,「你在寫什麼?唔……這是……刀譜?」
流浪者嗯了一聲,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兩手環住她的腰,「妳不是要回稻妻參加三川花祭嗎?順便幫我帶去給社奉行跟天目鍛冶屋,就說是妳在秘境裡挖到的。」
「我看起來像狛荷屋嗎?這外送任務我才不接,你想做的事就好好做完,別賴在我身上。」
「……嘖,麻煩。老是說我不愛聽的,妳知道嗎?我有時真想掐死妳。。」
熒一笑,「我可沒這麼容易死。」
是啊,她命硬得很,流浪者再清楚不過。即使直面正機之神的威壓和攻擊,她也不曾畏懼過。那顆心有多堅韌,他也曾親自感受過。
在提瓦特大陸,只有熒知道這份刀譜代表的記憶,這個舉動背後的意義和因果罪業,也只有熒有資格為他見證這一段歷史。
熒的記憶,就是他存在過的證明。
「怎麼突然想寄刀譜回去?」
「受到某個笨蛋啟發的。」流浪者垂眼,捏捏她的臉頰,「我沒有妳那樣的高貴品行跟過人運氣,當不來勇者,犧牲自己拯救世界之類的我也沒興趣,只是覺得成天惦記這些東西很麻煩,順手抄一份寄回去罷了。對如今的稻妻來說,這份刀譜也有些過時了,雷電五傳後人不一定能得到幫助,或許……又將是一場徒勞無功。」
過去他為了報復雷電影而調換刀譜,如今他將這份歷史歸還稻妻。直面因果,就是納西妲安排他加入因論派的緣由。
流浪者又補了一句,「妳想笑就笑吧。」
「為什麼要笑?」熒搖頭,「你無法改變或抉擇過去,但你可以讓這個世界變成你希望的樣子。蝴蝶效應你聽過吧?不一定要成就偉業,哪怕只是一份刀譜,都能對未來起到一點點作用。」
熒喚了聲流浪者的真名,輕撫他的臉頰,珀色金眸溫柔如蜜。
「這個世界,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妳說了算?」
「嗯,我說了算。」熒嘻嘻笑了笑,輕啄他的唇瓣,「我可是與各國神明交好的、鼎鼎大名的旅行者。」
「得了吧,尾巴都翹起來了。」
熒還注意到書桌上的「社會與人文」課本,空白處密密麻麻都是白天那堂課的筆記,進度還超前許多。熒仔細一看,紙張泛黃,筆跡也有些磨損。
流浪者早就修過這門課了。
「你為什麼要再修一次?」
流浪者看向窗外的夕陽。
「我只是覺得,若是能跟妳一起同窗上課,也許會很有趣吧。」
那天流浪者看到艾爾海森來送交課程申請,書記官親自來學院一趟很罕見,於是留意了一下上面的內容。
--替派蒙報名的?
既然如此,自己那個忙得足不點地的戀人,肯定也會回來的。
已經上過課的人,怪不得會趴下睡覺,做起題目來自然也快,那個打賭自然也是他故意挑釁的。
熒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打從一開始就中了流浪者的圈套。那個墩墩桃玩具,洗過了正擺在架子上晾乾。
熒哀號一聲,「啊……那個隨堂考打賭!你挖陷阱給我跳!你有沒有良心?」
流浪者輕笑一聲,「妳忘啦?那種東西我生來就沒有。」
114.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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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這次的現代文好好看啊,散還是一如既往的變態啊,不過正合我意,整篇看完我嘴角完全壓不下來ㄏㄏ
第一次留言就搶到頭香,爽啦( *`ω´)
謝謝喜歡! 熒已經注定被流浪者吃得死死的了嘿嘿😊
我來啦!!
海哥給派夢報課程的那個信我真的快笑死,他真的很關心派夢的學習狀況
三川花祭士兵的小彩蛋裡,阿散自己把刀譜寄過去了,他是個香香軟軟最乖的寶寶🥹🫰
派蒙畢業的那天一定要請海哥過來給他撥穗哈哈哈
沒想到散在三川花祭也能有字幕戲份…!而且還是只有旅行者才知道的彩蛋ヾ(≧▽≦*)o
好棒的现代文。我有个想法 可以写荧偷偷用玩具时被散撞见…
確實可以哈哈,這種玩法也很色,有機會再來寫寫看ヾ(≧▽≦*)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