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熒|何以為愛(R)
#又名「一旦做了就出不去的房間」
#1w+,小情侶前面做了個爽後面憋到快掛的膩歪甜文
#紓壓用產物,劇情為開車服務,請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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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扔給熒一隻巴掌大的娃娃。
熒受寵若驚地接住,金髮長辮少年維妙維肖,是她曾經多次提起的血親。
上回被她看見流浪者從帽子裡拿出紫髮人偶,這是為了堵上她的嘴而做的。
「但是……只有哥哥太孤單了,再縫一隻『我』吧?」
「少得寸進尺。」少年睨了她一眼。
熒鼓起臉頰,「雙子就該整整齊齊的!」
流浪者一聲嗤笑,「妳閒著不會自己做嗎?布耶爾的最初的賢者,不會連這種點小事都辦不到吧?」
「這點小事」由他口中說出來特別難以還嘴,畢竟流浪者是真擅長針線活。
有時流浪者還會把熒在旅途過程中被勾破的裙子拿去縫補,說什麼有礙觀瞻、可不想被人誤會是他撕的。
這不是事實?熒問道。反正他做得激烈時也不是沒撕過……
流浪者握住她的手腕,秀氣的眉微擰,抵上她的鼻尖,一下子拉近距離,近得能嗅到身上相同的沐浴劑香氣。
他們同居滾床,已經三個多月了。
--他真要撕人衣服,可不是那種結果,要試試看嗎?
少年的嗓音帶著他特有的調笑意味。
不教就算了。
熒從寶商街抱了針線工具回來自己關在房間做,連派蒙都給蒙在鼓裡。幾次流浪者敲門喊她出來吃消夜,熒慢吞吞應門的樣子讓少年起了疑心。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發現。
七零八落的針腳、裁切不整的布料……這些要是被流浪者看到了,肯定會陰陽怪氣嘲笑她的。
兩人交往後流浪者待她親近許多,但總不放過能損她的機會。這樣的他卻又特別護短,只允許熒被他調笑,換作是別人這樣對熒,早被他用風渦一腳踏平。
他喜歡的人,只有他能欺負。扭曲的寵愛,對熒來說很受用。
一陣窸窣聲後,門扉打開。
以證物木為材料搭蓋的住所讓人有種居住在須彌林間的錯覺,彷彿與他與世隔絕隱居於此。
總算把她叫出來吃宵夜了。
流浪者把剛切好的蘋果放在桌上,「妳最近到底在忙什麼?」
「咳……女孩子的事你少管,我們總是有些不方便的時候……」
「不方便?」
流浪者盯著她,把切成兔子形狀的蘋果遞到她嘴邊,「我記得妳生理期還有十天才來,有什麼不方便的?」
有個會記自己生理期的戀人應該是人人稱羨的事,但熒此刻徹底紅了臉。
他怎麼能這麼自然的說出來?
流浪者平時處著乖戾但本性不壞,熒也被養成了被餵食的習慣,張開嘴咬下蘋果兔子。
好甜。
他總是把特別甜的部分挑出來給她。
「我朋友寄了一些東西來……那個,你不是偶爾會配合納西妲指示去深淵嗎?一去就是十天半月,我一個人無聊打發時間用的。」
熒這話半真半假,是真有那些好玩的東西,但她從沒用過,整箱收在床底下,希望能用這番說詞來打消他的好奇心。
流浪者沉默了。
「我去深淵的時候,妳很無聊?」
「還好,有派蒙在,而且我一個人挺能自得其樂的。」
「照妳這麼說,是我怠慢妳了。」
「……還好……等等,你想做什麼?」
「補償妳,做點不無聊的事。」
他的眼神太過勾人,眼尾的艷紅又冷又欲,如果他是神,肯定是能讓信徒甘願獻出性命的邪神。
「還是說,妳不想做?」
熒知道嘴硬也沒用,只要流浪者這時碰觸她的內心,就會聽見答案。
「當然想。」
熒被流浪者按倒在沙發上,他撩起熒的裙擺,露出大片白色肌膚。
「咬著。」
熒紅著臉順從地叼住自己的裙擺,身體因為他的碰觸而發熱。
兩人的第一次始於御神籤造成的突發事件,之後仍然維持分房睡的模式,主動的次數則是各占一半。
熒在生理期前後,會主動抱著棉被枕頭去鑽流浪者的被窩,肆意撩撥。而少年往往在兩人吵嘴時,會以略帶粗暴蹂躪的接觸來穩定他對熒的佔有慾。
他的前戲總是介於溫柔和強制之間,膝蓋輕輕頂著熒的腿窩,輔以手指挑弄花瓣,直到濕意滲透南瓜褲、在沙發上沁出一抹深色,直到熒眼角紅潤、小巧胸脯因喘息起伏挺立,讓熒泄過一次後,他才併起熒的雙腿,拉下那條濕透的白褲,捲起掛在右小腿上。
「你就乾脆脫掉吧……卡在那好難受……」
「我可沒綁著妳的手,自己脫。」
他分明是故意的。
少女如霓裳花般柔嫩綻放,弓著身承受了他的佔有。
她濕得厲害,花徑早就準備好迎接他。肉刃順利地挺入深處,兩人的上半身衣物都還完好,下身卻緊密交纏,裙擺被堆積在小腹和胸口,隨著抽插動作晃蕩成白花搖曳。熒主動抬起臀部迎合,使他進得更深,幾乎頂到宮口。
「散……嗚嗯!」
微微的疼痛和酥麻加劇了快感,從尾椎一路竄上頭頂,直接達到高潮。湧出的水液澆灌在流浪者的性器上,滿滿噹噹讓他滑出去幾吋,少年低喘一聲,握住熒的手腕往下扯,兩人身體相撞,再度噗哧一聲插了回去。
竟然這麼快就去了。
還在不應期的熒花徑劇烈收縮,被冷落的花核也紅腫挺立探出頭來,與他的陰莖柱體摩擦。
好深,還可以更深一點。
幾個禮拜前他下探深淵,熒剛好來了生理期,思欲高漲,也夾著枕頭磨蹭了幾次,做到滿身大汗,但總是欲求不滿。
她本是浮萍一般的旅行者,她的欲念和不堪的一面,全被流浪者勾引了出來。
直到今天,終於能如願和他結合。
想被他操壞。
想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想要他。
流浪者說過,人偶的生理反應都是可控的,為了學習這些,他經歷了什麼?
耳尖一痛,少年牙齒咬在耳垂薄嫩的皮膚上。
「嗚……」
「妳又分心了。」
少年不悅地啃咬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小腿,環在自己的腰上入得更深。他喜歡這樣停在她的體內,動也不動,感受她的陰道一陣陣如心跳般收縮包覆著碩大性器,讓他有種找到歸屬的感覺。
偶爾頂一下深處的潮點,便能聽見她發出誘弱的哀喘聲,時而啜泣求饒,時而要他再深一點。
她吻起來是甜的,有蘋果的香氣。
「在想你是從哪學來這些的,虛空終端?至冬國?還是流浪稻妻的時候……」
流浪者沉默了半瞬,與她淚眼迷濛的琥珀色雙眸四目相交。
「從妳身上學的。」
熒的表情寫滿她才不信。
流浪者笑了一聲,堇紫的髮絲落在她的額前,與她相貼,解釋道:
「在我眼中,人們以此作為交易手段,或換取金錢感情、或鞏固權力地位、或滿足私慾愛好。我原本只覺得骯髒無比,這種行為何以稱之為『愛』,又要如何『做』,一切都是妳教我的。」
--所以,也得對我負責才行。
流浪這這句話近乎低語,伴隨纏綿深入的動作一遍遍撞入熒的窄徑深處,烙印在彼此的靈魂和骨髓之中。
他們走過許多,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對方。
流浪者曾任至冬國執行官,執行過不少機密任務,是提瓦特大陸上少數知道空身分的人;而熒身為降臨者,在散兵竄改世界樹影響世人記憶後,是唯一記得他過去的人。
從立場敵對到兩情相悅,從懵懂無知到深刻入骨,他們互相拉扯周旋互相傷害又互相舔舐傷口,在彼此身上摸索何以為愛。
愛啊,要如何為之?
他要的不多,卻過於深重。
流浪者聽到她哭了。
熒的淚水讓他沒輒,過去也曾因為小事誤會而讓她掉過淚。
如果可以,他只想讓她在床上哭。
熒的上面下面同時流水不止,他兩者都想佔為己有。流浪者吻去熒的淚水,身下將流出的愛液搗成細沫用手指沾取,抹在她的胸乳上舔舐,嚐到她的甜味,性器又茁壯一分,撐大填滿了窄徑內的每一道縫隙。
「太滿了……嗯!哈啊……」
水聲細密迴盪室內,時快時慢,少女的啜泣和少年的吐息交織。
怎麼這麼好哄呢?平常說慣了她也聽慣了刻薄話語,偶爾幾句好聽話,就能讓她哭得這麼令人憐惜,讓他更想惡劣地欺負她,讓她再哭得大聲一點。
流浪者吻去她的淚水,抱起身子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當初熒徵詢他裝潢意見時,他刻意選了大一點的沙發床,做起來很舒服。
少年挺腰往上一頂,磨蹭到她的敏感點,熒渾身一軟,顫著嬌嫩身子搖頭道,「啊……那邊……不……嗯!」
熒不再壓抑,環住他的頸子喘息出聲,喉嚨乾渴地輕喊她賦予少年的名字。平常在外,她還是用流浪者稱呼居多,而包含她深切祝福的餽贈之名,只有在獨處時喊得最勤。
彷彿這一刻,少年傷痕累累又重獲新生的身心、過去、現在和未來,鐫刻在靈魂之中的名字,都是只屬於她的。
窄徑收縮速度越來越快,流浪者吻住她的唇,將破碎的嬌喘吞下,一起達到高潮。她的體內滿滿都是被性器堵住無處流出的愛液,混著白濁從他緩緩撤出性器的接合處滴落,勾拉成絲。
粉嫩穴口一開一合吐露著液體,流浪者揉上花蒂,熒身體顫抖,「阿散?」
「再來一次。」
「……欸?」
流浪者抱著熒進入她房間,目光掃了一圈,注意到桌上的針線包,以及藏在檯燈後方的半成品熒人偶。
縫紉功確實差強人意,但也不至於需要遮遮掩掩吧。
床鋪柔軟,熒剛被放下,流浪者就壓了上來。他脫去了僅存的衣服,少年精瘦潔白身軀上的神紋因動情而閃爍。
流浪者的陽具撤出再挺進,痠麻帶疼的快感一波波幾乎將人溺斃,大腦不斷有白光迸現而無法思考,熒啜吻他喉嚨上發光的神紋,舌尖小貓般沿著紋路上下輕輕舔舐。
這是他的弱點之一,熒的舉動兩分挑逗三分撒嬌五分討好,如果這時候她央求他做人偶,熒也好派蒙也好,無論幾隻,也許他都會答應也說不定……
但熒卻沒有。
只是溫柔地容納著他的侵占和掠奪,回應他的需索。
流浪者停下動作埋在她體內,沉著堇色目光審視熒。剛才還操得她斷斷續續說不好話,現在又將一切歸於靜止,熒拾回少許理智,捧住臉頰輕輕啄吻他的眼角紅紋。
她記得兩人第一次,流浪者做到一半動情至深而哭了,她想停下來讓他緩緩,卻被誤解為後悔而被操得更深更重。
熒小心翼翼問,「怎麼停下了?」
「求我。」
流浪者低聲重複,「我要聽妳求我。」
只要她求,不管什麼,頭顱也好雙眼也好,四肢也好靈魂也好,他都會給她。
熒眨了眨哭得泛紅的雙眼,身下小穴因為他的撤出而感到空虛,她扭動身體抬起腰用陰唇吻了吻他的灼熱勃發,晶瑩花露將他染上濕意。
「……操我,用力的,別停下來……我的神明大人……嗯啊!」
流浪者應許了她的願望,扣住少女的腰一次沒入到底,輾開窄徑內每一道皺摺,將愛液塗抹開來,連小腹都突起他的形狀。
人偶不會流汗,流浪者身上的液體全是熒的,汗水、淚水、愛液……全身上下都是她的味道,被她佔有。
空的人偶娃娃坐在書架上,隨著床上兩人的動靜一顫一顫的。
徹夜纏綿,直到天亮。
人在江湖走,摩拉要有。
雖然被折騰到天亮,但熒還是一早就拽著流浪者出門接委託去了。
那是一處位須彌與璃月接壤山坡上的祕境,格局詭秘,身後地板一格格墜下,她為了閃躲巨石滾進牆邊凹陷的側室,但配劍和小腰包卻不慎掉入淵底。
流浪者及時拽住準備往下跳的旅行者。
「妳發什麼神經?」
「我對這種祕境可熟了,既然掉下去有落地聲響,表示下面一定有機關,說不定還有寶箱。」
「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再買就是了。」
「無鋒劍陪我從蒙德走到現在,在璃月驅動群玉閣砸向漩渦魔神,在稻妻砍過雷電將軍,在須彌還切碎正機之神砸向你的石頭……」
聽熒講述寶劍的輝煌歷史,流浪者臭著臉,鬆了一根手指頭。
「……裡面還有你給我的娃娃。」
流浪者一時語噎,「妳隨身攜帶那隻娃娃?」
「那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的東西,我隨身攜帶有什麼不對?」
不過是用剩的材料隨手做的,要多少有多少。但熒口中珍視的語氣,仍讓他空洞的胸口浮現一絲難以忽視的煩悶和……高興。
他竟然會因為這種幼稚的小事高興。
「……沒要妳解釋這麼多。」
流浪者徹底鬆開手,轉而摟住她的腰,向著秘境深處一躍而下。
如旅行者所言,秘境下層果然別有洞天。
有別於見慣了的斷垣殘壁,這裡儼然又是哪位須彌學者的研究基地,幾間小屋沿著山壁而建,上方洩下人造太陽光芒,床鋪浴室爐灶等各種生活機能設施一應具全,架上還有充足的糧食,熒想起曾與艾爾海森造訪過類似的秘境,在這邊住上一段時日應該不成問題。
熒使用元素視野掃過一圈,沒有任何出口,連上方的來時路也被封死了,而中間矗立著她很熟悉的地脈鎮石。
不外乎是一定時間內守護鎮石、或是清除多少隻魔物就能出去了吧。
熒伸手碰觸鎮石,一道散發花香的白霧包圍住她和流浪者,並且沒入體內。空中出現了熟悉的倒數提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卻沒有出現任何魔物。
看著懸浮在空中的二十四小時,熒有種不好的預感。
流浪者動作比她更快,一發式樂五番將大氣壓縮,轟地一聲砸向鎮石。此舉對於突破秘境顯然徒勞無功,但在時間倒數下方出現了幾行文字提示。
--這裡是做愛就出不去的房間。
--每兩小時噴灑一次媚藥。
--高潮一次就延長一小時。
--兩位能撐多久呢?
規則言簡意賅,令人髮指。
熒和流浪者倒是都很冷靜。
「普遍理性而言,這種房間不都是要做了才能出去嗎?」
「妳的普遍理性而言,又是從哪本書看來的?」
流浪者沒好氣道,冷眼看向那顆鎮石。忍耐身體異狀,什麼都不做,打發二十四小時,對習慣實驗的他來說不難,但癥結點在於那兩小時一次的媚藥噴灑……
須彌的瘋學者也太多了。
「派蒙還在外面等我們,阿散,如果它寫的是真的,你可千萬要忍住。」
「我是人偶,生理反應本就是可控的,妳還是先擔心妳自己吧。」
「論自制力我知道比不上你,所以才說你要忍住,萬一我去爬你的床,你要忍住不能被我誘惑……」
「要不我先找根繩子,把妳像那些樹燈一樣吊起來?」他涼涼道。
兩人各找了一間小屋待著,須彌的林居小屋特色是不設房門,優點是能毫無隔閡地與大自然接觸,但缺點就是對面的動靜一覽無遺。
也好,方便監督彼此。
小屋內有不少學者留下的手稿或書籍,流浪者摘下斗笠隨手翻看,卻讀不進任何字句。他聽力靈敏,注意到對面小屋熒的呼吸節奏急促了起來。
她抱著枕頭側躺,感覺到體溫升高,暖流匯聚到腹部,沁出熟悉的濕意。她蹭了蹭枕頭,稍微舒緩一點麻癢感,但接著更深的欲念攫住了她。
不論投餵什麼,這個欲望黑洞都只會越來越大。
想找什麼插進去、填滿它。
熒想起了流浪者埋在腿間溫柔吻她、又在大腿內側留下咬痕的畫面。乖巧謙和及殘忍乖戾,在他身上一次表現出來,全是為了取悅她品嘗人間極樂。
他的喜歡,宛如神明一樣蠻橫,卻無微不至。
腹部上心型粉色光紋隨著動情程度閃爍,在媚藥的催情作用下,單純磨蹭的快意也被放大數倍,熒沒忍住,夾緊雙腿摩擦花心,高潮了一次。
叮的一聲,鎮石上方的時間多了一小時。
少年不知何時來到她的屋內,用膝蓋壓住她,並箝制住剛要往下伸的雙手。流浪者皺著眉,卻沒有責備的意思。
「熒。」他的聲音讓她回神。
「……抱歉。」熒咬著唇,淚眼汪汪,「依你說的,找繩子把我綁起來吧。」
「區區繩子綁得住妳嗎?」
流浪者冷笑道,把她攔腰抱起。他探查過地形,小屋後方有一座冷泉,對於抑制情欲應該有不小幫助。
熒被他不算溫柔地扔進泉水中,濺起水花。水池不深,熒坐起來咳了幾聲,這番動靜確實讓她腦袋和身體冷卻不少。流浪者站在岸邊,他脫去繻絆和鞋襪,因為背光,使熒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很慶幸是跟流浪者一起踏入這裡。
所有的狼狽不堪,都只有他看見。
少年嘴巴上嫌棄,卻走進池子裡握住她的手。
空氣中飄來一股香甜氣味,他們知道,這是第二次噴灑媚藥,就算掩住口鼻停止呼吸也沒有用,依然可以從肌膚滲透進體內。
流浪者讓熒靠在自己懷裡,然後一記手刀斬暈了她,陷入黑甜夢境。
夢裡,全是少年用低啞帶欲的聲音憐誘喊她的名字,也不知是真是假。
秘境內沒有日夜變化,全憑鎮石上方的倒數判斷時間流速。
五小時的時間,比五天還要漫長。
流浪者因為情欲而呼吸急促體溫上升,作為長年被博士實驗的人偶,他的抗藥性藥強一些,然而體內的媚藥這時也開始作效了。
池水晃蕩。
即使他能控制性欲,但被迫產生的生理反應卻無法憑空消退。流浪者緊緊抵著熒的肩膀,唇瓣貼著她的圓肩,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以極緩的步調套弄自瀆,深怕一個不察射精,時不時就會停下深呼吸。
一雙纖手覆上少年的手,一起握住他的灼熱上下套弄。
流浪者身體一僵,情欲麻痺他的知覺,現在才注意到熒醒了。
她眸光澄澈,直直望入他的心底。
「阿散。」
喜歡的人就在面前,忍受著燒灼情欲,卻不能碰觸對方……
無私的愛只有神能給予,而人類這種生物,愛卻是需要被抑制的情感衝動。
想要介入對方的生命,也敞開自己容納對方,破壞與被破壞,是他們生來的天性。
流浪者曾經想要破壞一切,但也卑微得承受了所有加諸在他身上的實驗、剝奪和失去。
熒無法坐視這樣的他獨自面臨身心折磨。
有別於剛才螞蟻般啃食的酥麻感,在熒的加入後,快感急遽攀升,他的神紋發亮閃爍,在緊繃宣洩的前一刻停下,牢牢地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到她痛得輕哼一聲。
生生停下高潮的前奏。
「夠了,住手。」
「但你很難受的樣子,我們乾脆關在這一輩子別出去吧,阿散……」
「……妳就這點骨氣嗎?不准做,給我忍住。」
被關在狹小廂庭,望著天上的虛假日光,數著枝椏上飄落的紅葉,孤單一人度過漫長時光,不知生不知死,他不會讓熒步上這種後塵。
就算有他的陪伴也不行。
這種腐爛生活,不該是她的未來。
熒眼角殷紅地吻上他,橇開他的齒列,舔著他的上顎和軟舌。流浪者因她的吻而分神,熒的拇指扣上馬眼快速套弄,握緊柱身,讓他洩了出來。
精液順著泉水流走,熒手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叮一聲,又增加了一小時。
「這樣我們就各一次了。」熒眨眨眼吐舌道。
「妳活膩了?不想出去了?」
流浪者喘著氣,目光冷厲,笑容令人不寒而慄。這眼神熒很熟悉,每次有愚人眾來犯時,他下手前都會這樣發問。但剛被高潮控制後又被迫射精的流浪者有種破碎脆弱的美感,殺意減輕不少,更像是在調情。
「我醒來時算過了,兩小時一次媚藥,高潮一次增加一小時,那我們就算忍不住了,只要不做愛、並控制好高潮次數,時間總會慢慢減少的。」
「……」
她怎麼還能笑著分析現況?
流浪者往後一仰,靠在冷泉池邊。他真是拿她沒轍了。
如果他有心臟,現在應該已經犯高血壓了。
片刻的安靜中,唯一的喧囂是她的急促心跳和水聲嘩嘩。
熒低聲道,「說實話,我以為你不會有性欲。」
「我的性欲啊……」
少年尾音上揚,扣住她的下巴狠狠一吻,齒縫間溢出了喘息和縱容答覆。
「來自於妳。」
無心的人偶,何以為人?何以為愛?
他的愛、他的性欲、他的喜怒哀樂,前半生所沒有的,全都來自於她。
其實熒說的沒錯。
鎮石的規矩並沒有這麼嚴格,只要控制好次數,還是能出去的。
「就依妳說的吧。」
泡得太久熒有些失溫,達成共識後,他們兩人便離開冷泉,回到小屋內換上乾淨衣服。
流浪者用學者的爐子生起火,洗淨蔬菜,把獸肉切塊放到鍋子上煎得滋滋作響。
熒披著毯子,站在一旁看著火光映在少年的臉上,平時冷淡鋒利的美麗五官此刻溫柔許多。
就像過往他們執行納西妲的任務,下探須彌雨林各個地洞時的休息時刻,所有的危險困境,在他們面前都微不足道。
「待會應該就輪到妳了,想要的時候,跟我說。」
少年頭也沒抬,把新鮮蔬菜和烤肉夾進酥脆烤餅內,遞給她。
「吃飽一點,忍耐是需要體力的。」
餐後她因體力用罄而昏睡片刻,被流浪者搖醒。
雙腿環在他的窄腰上,白裙下未著吋縷,睡著時身體仍順從本能,乳尖和花穴同時摩擦腹肌獲取快感。流浪者眼角緋紅,衣領敞亂,彷彿被她欺凌了一般。
熒找回一絲理智,與身體深處的欲火對抗著,從少年身上下來時,貼著他的花穴牽出一條銀絲,流浪者的腿上全是她分泌的蜜液。
「想要了?」
「嗯……裡面空得難受。」
「我來吧,我清楚妳的界線在哪,要停下也比較容易。」
但要聽著熒哭求他給予高潮而不能繼續動作,卻是另一番折磨。花穴絞緊了他的長指,內壁一陣陣縮緊抽搐,對於他的撤出依依不捨哀求著留下,整個掌心都是她的淫水。
「阿散……」
熒搖頭,金髮汗濕黏在臉頰上,眼角垂著生理性淚水。
「求你……停下,可以了……」
「但妳還吸著我不放。」
如果是在別的場合,熒肯定要他插進去了。熒以前也哭著求他停下過,但通常是被他操得狠了,她才會這般啜泣。
流浪者胸口莫名疼痛,想把能夠給予的都給她。
……不過區區一個小時而已。
流浪者沒有如稍早所言控制她的高潮,而是加快手上的動作,拇指揉捏花蒂,指腹點戳著花徑內突起的敏感點,將她推上高點。
外面叮的一響,時數累加上去,喚回了熒的理智。
「……你……怎麼沒停下來?」
「我低估了媚藥的上限,下回不會了。」
因為過度忍耐和不可預期的快感堆疊,熒的大腿顫抖幾乎要抽筋。
這是不能做愛的祕境,沒有完整插入,但她仍能感覺到被他愛著被他填滿。
他們同樣捨不得對方難受。
過多的愛液從他的指縫間滑落,流浪者拿起毛巾擦拭雙手,稍微清理了下熒的身體,花液卻越淌越多。
熒聲音發顫,「……算了,反正兩小時後又要再來一次。」
她自然是不能再睡了。
稍作休息後,他們換了一套須彌學者的衣袍,流浪者拗不過她,只能抱著她出去散步。秘境環境優美,若不是這種場合,倒像是來約會的。
他們在杯盞花下找到了無鋒劍,卻沒有看到裝著娃娃的小腰包。
「別找了,我回去再做一個給妳。」
「那我要兩個,一個我,一個哥哥。」
流浪者表情微妙,「……妳就沒想過要『我』的娃娃?」
「你的人就在我面前,我還要一個娃娃陪伴我作什麼?」
「我去深淵執行任務時,說無聊的人是誰?」
熒語噎,用來當偷偷縫娃娃的藉口是真,但想念他也是真的。一旦他不在,少了他的笑聲或嘲諷,便感覺須彌雨林花鳥的彩度便低了一階,連派蒙都沒這麼聒噪了。
「就算有娃娃也比不上真人,我只要眼前的流浪者。」
這句話讓流浪者的表情管理差點失控。
肯定是媚藥讓他神智不清醒了,他竟然又會因為熒的答覆而高興。
鎮石上的倒數剩下十二小時,他們聞到熟悉的淺淡香甜氣味,便回到屋內。流浪者很鎮定,反而是熒因為不斷注意著他的反應而坐立難安。
「坐好,真不像樣。我想要的時候會跟妳說。」
「你像貓一樣擅長忍耐,等到你表現出來時,已經是超乎常人的難受了吧?」
「妳又忘了,我本來就不是人。我是人偶,少拿人類的標準看待我。這是媚藥又不是毒藥,放心,人偶與人類構造不同,憋久也不會有後遺症。」
熒握住了他的手,流浪者維持這個姿勢,翻開書本繼續看。時間在他身上似乎過得特別快,眨眼間已經過去快兩小時,超過了熒剛才發作的時間長。
再忍下去,就會輪到熒了,他們倆人必須有一人保持清醒才行。
少年指尖發顫,熒抬眼看向他。
「阿散?」
「過來。」
他輕聲道,清澈的少年音中帶著壓抑的欲色。
熒剛起身就被他按倒在床上,學者袍輕易被褪下。少年的吻錯落在熒的鎖骨,欲念佔據了他的大半意識,眼睫輕顫、吐息不穩。
「熒……」
光是動情的聲音就比媚藥還要催情,熒的耳尖因此發麻。
熒很少看他這麼失控。
說好的,要由對方來控制高潮。
少女下意識握住他硬如烙鐵的灼熱,指尖觸到了前液,她伏低身子跪在他的雙腿間,撩起側髮,將少年形狀漂亮的性器含入嘴裡。腔內溫軟柔嫩,舌頭靈活攪動,舔過他的馬眼,唇瓣輕抿傘狀邊緣,將他舔得濕亮。
不行了。
視覺和觸覺雙重刺激,加上媚藥放大了感知,流浪者扣住她的後腦杓,閉上眼從喉間溢出一聲嗚咽。
--射出來也沒關係。
熒第一次幫他口交時,流浪者瞇起眼,抬起下巴要她吐出來。但熒拒絕了,她說她喜歡他,自然是每一寸每一個角落都喜歡得緊。連射出體外的精液她都不願放過,一滴也不剩,在他面前舔乾淨。
「熒,不准讓我射出來。」流浪者咬牙說道。
「那你剛剛還讓我高潮?放心吧,我有分寸。」
熒從側面舔著陽具,再揉捏陰囊,感覺到他雙腿繃緊,便加劇挑逗的動作。少年顫抖的幅度加大,前端洩出一點液體,熒便抽起自己的白色飄帶,在他的陰莖上繞了一圈又一圈,輕輕紮緊。
「會痛嗎?」
流浪者搖頭,五指陷入床單,重重喘息,腹部上的神紋閃爍發燙,他以為自己要射了,卻被堵住,媚藥在血肉間遊走,那種燒灼的快感幾乎將他逼瘋。
「不能射……這是你說的。」熒有點罪惡感,輕聲問,「要解開嗎?」
「就……綁著吧。」
流浪者把熒翻過來壓在身下,她跪在床上,感覺到灼熱貼在會陰間滑動,那條白色飄帶也擦過自己的大腿內側。
熒以為他要插進來了,但是並沒有。
少年幾度撞開了窄穴,卻仍然謹記著鎮石上的規定。
不能進去。
再撞,又停住,接著錯開,往下滑進雙腿間,兩人無法結合,但彼此的液體卻交纏流淌在一起,順著大腿、膝蓋和小腿滑落。
瀕臨邊緣、充滿破碎感的少年眼角滲出淚水。
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插入,那種緊張感讓熒險些高潮,她咬住自己的手,眼淚落在床單上。流浪者做到這個程度了都能忍住,她也不能自己先去。
但熒畢竟無法像流浪者一樣,從外力管理射精,有時候不小心到了幾次,又會多加一兩小時上去,少年見狀,勾挑她的陰蒂延長高潮的酥麻餘韻。
「散……嗚嗯,別這樣……」
「反正時數都加上去了,就多爽一會吧。」
--乾脆插進去吧。
--和所愛的人,就在這裡相伴至天荒地老也不錯。
本能和理智拔河著,兩人僵持不下,只要誰退讓了,另一方就會警醒制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流浪者和旅行者兩人挨著彼此,在這座不能做愛的秘境中,終於熬到了時間結束。
隨著叮一聲,秘境任務完成的音效響起。
兩人對視一眼,饒是見過不少世面,也終於鬆了口氣。
他們沒有馬上離開。
熒近乎癱軟在流浪者懷中,與他緊緊貼在一起。誰也沒有挑起律動,往下一磨蹭,他的性器便撐開了花瓣探入幾吋。
「阿散……時間到了。」
「嗯哼。」
「那表示,現在可以做了吧?」
「妳還有體力?」
「看你還硬著,我怕你難受。」
是很難受。
流浪者順著她的話語一挺腰,插了進去。數次在高潮前戛然而止,熒的陰道如今已是花液滿漲,一插入就溢出了黏稠的清液。
「去了這麼多次,怎麼還這麼敏感……」流浪者低聲笑道。
熒不滿地咬住他的唇瓣,指尖劃過他頸子上的神紋,他身體一顫,側過頭露出大片頸項肌膚,上面已經滿是熒忍耐情欲留下的齒痕和抓痕。
「派蒙應該著急死了吧。」
「沒關係,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就讓她多急一會。」
流浪者拉起熒的手環住自己的肩--接下來,不管怎麼做都沒關係了。
他是人偶,不知生不知死,如今明白了何以為愛。
小屋外垂著一盞盞網葉小燈輕輕搖晃,暈黃光源在地穴中彷彿星光般柔和,映照出兩人相依的身影。
離開秘境後隔天,流浪者扔了一對縫工精巧的空熒娃娃給她。
這枚娃娃與她本人自己縫的可說是天差地別,漂亮得像是商店櫥窗裡的精品。
然而巧合的是,熒房裡縫得很醜的那隻熒娃娃不翼而飛。雖然流浪者製作的空熒娃娃終於能成對陪伴了,也不會因為多了一個熒娃娃而讓畫面變得尷尬,但熒還是不免感到焦慮。
「阿散,要是有人把我的娃娃撿走,拿去做不好的事怎麼辦?」
正在削蘋果的少年抬頭,「……例如?」
「對著我下咒什麼的……」
「放心吧,縫成那樣,沒有人認得出是妳來。」
「……」
熒的哀怨眼神讓流浪者笑出來。
少年遞了一顆剛削好的兔子蘋果過去,熒恨恨地張嘴吃下。
熒找了老半天的醜熒娃娃,就坐在流浪者的床頭櫃上,與紫髮人偶相依。
兩人風格雖然不一樣,但在此刻卻格外和諧。
彷彿天生一對。
112.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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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 <!! 又甜又寵又壞心眼的阿散真的好香嗚T///Tb
而且車車都寫得這麼好!! 描述的好有感覺! 記得之前也有看過做了才能出去的文, 這個出不去的題材好新鮮呀! 太滿足了QQ~ (我要多回味幾遍!
真心覺得如果原本對角色只有100分喜歡,每次看完月月的文後感覺又加了1000分更堅定信念了XDD
我來啦~! (熟練地翻牆
本來懶懶地躺在沙發上,一滑到更新立馬精神的站起來了我!!
最近看了超多散熒果然還是最喜歡月月的!! 又甜又寵又壞心眼的阿散真的好香Q
而且車車都寫得這麼好!! 描述的好有感覺! 記得之前也有看過做了才能出去的文, 這個出不去的題材好新鮮呀! 太滿足了QQ~ (我要多回味幾遍!
真心覺得如果原本對角色只有100分喜歡,每次看完月月的文後感覺又加了1000分更堅定信念了XD (又吃留言啦嗚嗚
謝謝兔兔這麼長的留言!!🥰🥰🥰 嗚啊啊啊又被吃了讓你分兩次留不好意思QAQ(抱
這次的車車也突破我家散熒的尺度了,寫生日賀文時連牽手都會琢磨好久,這篇8成都是肉哈哈哈,到底是什麼改變了我…但又寫得好開心!
如果是關進不做就出不去的房間太便宜他們了(?)所以寫寫他們因為對彼此的愛而壓抑的心境變化,寫到散想寵熒不忍她難受那段特別開心,謝謝兔兔的喜歡🥰❤️❤️❤️
大大厲害啦!!!
看了也好喜歡,好害羞啊~((在被窩打滾
最近天氣突然降溫了,要注意保暖喔!不要像我一樣感冒了…((吸鼻
謝謝喜歡!葉日妡要好好保重身體哦!><最近溫差真的好大
嗚嗚嗚嗚嗚去年就開始看太太寫的文了真的是太香了༼;´༎ຶ ༎ຶ༽
現在才來留言
産文速度好快還高品質
看完對角色的愛真的直接破表
您真的是我的神😭
之前沒有新文的時候一直翻來重看,真的是太喜歡了謝謝太太😭
謝謝片片的喜歡!
最近因為剛換單位還在適應中,所以產量會低一點QQ
工作忙碌的時候我也會翻大家的回應來給自己充電,
非常謝謝你的留言!(´▽`ʃ♡ƪ)
身為作者能收到這樣的留言支持,真的是很開心的事!>w< 我也會繼續寫下去的!
真的是太喜歡太太的文了༼;´༎ຶ ༎ຶ༽
去年剛好看到就一直追到現在
您是我的神😭😭
謝謝你的喜歡~~!!(´▽`ʃ♡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