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聞|#0017 褪邪(R)(杜林)
#純開車,幫發情的杜林手沖,在6.1前多造謠幾篇
#旅行者 #杜林 #散旅前提的腦補互動 #可以當if看 #吃書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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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這是兩位的房間鑰匙。」
我從櫃檯手中接過鑰匙,走上樓梯,杜林安靜地跟在我身後,一句話也不敢說,深怕我臨時反悔。
我作夢也沒想到,會帶發情期的杜林去旅館開房間,教他怎麼自瀆。
--時間回到稍早之前。
我正在那夏鎮民宅屋頂間搜索月神瞳,偶然聽見底下巷子裡傳來喧嘩聲。
「哈,長得挺標緻的,給爺們爽一下,就不跟你計較了。」
雖說挪德卡萊號稱無法之地,這種恃強凌弱的事情肯定不少,但既然是在我面前發生的,我這個蒙德的榮譽騎士,自然不可能見死不救。
不過,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剛跳下去,就看到杜林被一群壯漢包圍,雙手被扣住抵在牆上,雙腿被岔開跪在地上,平常收斂妥貼的翅膀和尾巴,如今無力地撲騰掙扎著,像隻受傷的困獸,任人魚肉。
光頭大漢解開腰帶,醜惡的器官抵上少年的腿縫。
流浪者跟我提醒過很多次,杜林的心思不少,眼前可能又是另一樁刻意為之的陷阱。這次是為了什麼?博取同情?還是要往我身上扣見死不救的帽子?
我該出手嗎?還是說就讓他遭受這一切?讓他知道這世間充滿險惡?
……
「荒星!」
巨大的岩造物砸在地上,眾人嚇了一跳,帶頭的壯漢看到我是個小姑娘,隨即暴喝一聲,「勸妳少管閒事,這傢伙是自己撞上來的,給我們玩玩又怎麼了?」
我喚出火元素給長劍附魔,朝他們的腳邊劈出幾道劍氣,褲管隨即被灼熱的火星點燃。他們燙得跳腳,連忙用外套或是在地上打滾滅火。
那夏鎮沒有律法,以暴制暴是最管用的。
我提劍走過去,「要是這邊發生火災,你們猜,人類要烤幾分鐘才會熟?」
他們面面相覷,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上便落荒而逃,匆匆從我身旁逃出巷口。
杜林跌坐在地上,用翅膀把自己環住,閉上眼,身體微微顫抖。我彎下腰,「沒事了,他們都走了。」
他看了我一眼,隨即又低下頭,「妳可以不用管我的。」
這態度怎麼回事?好歹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吧?
杜林維持這個姿勢沒有起身,該不會嚇壞了?區區幾個人類而已。
……不對,杜林的狀態很不對勁。
我催動元素視野,發現他體內的元素力十分紊亂,有另一股邪紫色的能量正在衝撞,似乎隨時都會破殼而出。
杜林剛才不是在掙扎,而是在壓抑體內屬於魔龍杜林的邪氣。
我回想剛才他們說的話,他們說,杜林是自己撞上來的。
杜林為什麼要主動挑釁這些人?難道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嗎?
杜林胸口的碎心亮起,是妖冶邪氣的紅色光芒。
提瓦特的非人類少年,只要身體部位發光,不是準備幹架,就是發情了。剛才杜林壓根兒沒動手,半點火元素附著的跡象都沒看見,顯然是後者。
發情的龍?
他愣是一句求助的話也不說,閉上眼,重複著那句話。
「不用管我……我沒事的。」
杜林隱忍的態度證實了我的猜測,平常那隻綠茶小龍,這種時候反而意外收斂。為什麼?是不想被我看到狼狽的模樣,還是說,他是真的……對流浪者……
不行,不能再想了。
早知道他是自願的,剛剛就不要救他。心中有種想痛斥他要好好潔身自愛的衝動,但我憑什麼呢?我可不是他的監護人,這種事也不由該我來教導。
「我知道了,這確實不是我能處理的,你好自為之。」
我麻木地站起身準備閃人,但杜林卻在此時捉住了我身後的飄帶。
「好難受……幫幫我。」
那一瞬間,杜林的聲音和模樣,竟然跟某位人偶重合了起來。那時候的人偶,也是險些遭人下藥侵犯,被我阻止,後來還主動找我幫他解決生理需求(*1)。
我沉默片刻,「你之前都怎麼處理的?」
杜林握拳抵著胸口,啞聲道,「這是第一次,以前從沒有這樣過。」
「第一次?不行,我辦不到。」
「妳若是不願意幫我,我只好去找阿帽了,他肯定會幫我的。」
我能夠預見,如果他真去找了流浪者,也會搬出一樣的話術--要是流浪者不幫他,杜林就會來找我。而我為了流浪者,是不可能拒絕他的。
無論如何,他都能如願以償。
這傢伙,擁有「黃金」造物特有的價值觀,又同時耳濡目染了阿貝多的才智。
我抬頭看了眼天空,無力感襲捲了我。
該拿他怎麼辦才好?
塵歌壺肯定是不能去的,流浪者對氣味很敏感。旗艦也不行,那裡人來人往。杜林見我猶豫許久,指向轉角的一間破舊旅店,「就那吧。」
我們走進了二零四號房。
沒事的,只要當成塵歌壺裡的貓在發情就好。我忍不住回想,我家小龍薯餅有沒有發過情。隨即意識到這個問題不成立,小龍才幾歲,根本不可能。
在我做心理準備的過程,杜林已經坐在床側,褪去外套,解開襯衫領口,他跟阿貝多一樣,喉結處都有星星菱紋。我有時候覺得幸好,他各方面都更像阿貝多。
為避免杜林失控,我以岩元素結晶將他的雙手捆在身後。替杜林褪去長褲之後,我才意識到,事情沒有我想得這麼簡單。
眾所皆知,龍有兩根。
先前流浪者曾經在夢中化龍,用複數性器前後一起填滿我(*2)。面對杜林的兩條龍根,我只能硬著頭皮雙管齊下。
少年體格勻稱,勃起後的粗度跟長度很有分量。我現在知道阿貝多為什麼讓他包得這麼緊了,因為杜林的背部、腰部和雙腿,都佈滿了紫紅色的鱗片紋路,在動情時甚至會流溢著月華似的光彩。
你永遠可以信賴阿貝多的審美觀。
杜林確實是長在我的審美觀上的,只可惜生錯了時候。
陰莖上甚至有倒刺,要小心被刮到,手淫的過程並不是很順利。
「哈啊……姐姐……」
杜林平日清冷憂鬱的聲音,沒想到染上情慾後,也同樣多了幾分惑人。
杜林喘了幾聲,「姐姐,我可以喊妳的名字嗎?」
「不行。」
「那阿帽呢?」
「也不行。」我冷冷道,「喊誰都行,就是不准喊我跟他的名字。」
杜林笑了笑,垂下眼,我繼續專心套弄他的性器,加劇手上的速度。或許被我剛才的話潑了冷水,明明是第一次,但十分鐘過去了,卻一直沒有射。
我汗流浹背,只能回想之前取悅流浪者的過程,愛撫他的囊袋,不時撩撥大腿內側。前端泌出透明液體,潤滑了我的掌心,每次上下搓弄,便會發出糟糕水聲。
杜林微啞的嗓音說道,「姐姐,妳知道嗎?以前阿帽帶我去教令院時,也曾經躺在宿舍床上,邊喊著姐姐的名字,邊像妳這樣,握住自己的……唔、呃啊!」
聽他提起流浪者,我的太陽穴一抽,掐住了馬眼,讓他在射精前一刻硬生生截斷即將博噴的慾望。少年憋得難受,肩膀劇烈顫抖,眼角淌出淚花,豎瞳幾乎整個染紅,被我逼近瘋狂。
所有的動作一起停下。
他難受得身體不斷抖動,甚至下意識挺腰將兩根陰莖朝我掌心輕頂,渴望接續剛剛的撫觸,讓快感延續下去。
這傢伙在射精前都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畫面?
「姐姐……我開玩笑的。阿帽他沒在我面前這麼做過。」
「你再開一次這種玩笑,我就直接走人,順便幫你把那幾個壯漢叫回來。」
「是我錯了。」
杜林乖巧道歉,我這才又繼續握住那兩根肉刃,冷著眉眼繼續套弄。
「像剛才那樣、好舒服,感覺、有什麼要出來了……姐姐的手好厲害、多摸摸那裡,好不好?前面、兩根都要一起,再快一點、唔……快點……再……啊……!」
他的喘息聲越發破碎,膝蓋發顫,似乎就要到了。快感衝擊著他的理智,但杜林謹記著不能直呼我的名字,僅僅是直白地訴說著自己的感受跟需求。
「媽媽……嗚……」
射精的那一刻,他弓起身子,小腿整個打直哆嗦,白濁濺射在我的掌心,又稠又多,從指縫間淌下。
我的思緒也隨之停滯。
他喊了什麼?
是因為第一次失控,渴望母親的安全感,還是說,他真把我當成了……
早知道剛剛就該拿布塞住他的嘴巴。喊什麼媽媽……讓我更心煩意亂了。
杜林躺在床上喘氣,紫蘇色的短捲髮因為流汗而貼在脖頸上。我從廁所走出來,看到他半裸的模樣,撿起他的外套扔了上去。
杜林接住外套,坐起身,雙翅伸展開來,尾巴也靈動地擺來擺去。像是一隻剛被主人寵愛過的貓。我真的麻了。後悔的情緒在胸口淤積。
「去洗個澡,下次知道怎麼做,就不要給人添麻煩了。」
「姐姐,妳也是,回去記得洗乾淨一點,別留下味道,被他發現就不好了。」
「你放心,他這人精得很,我會對他如實以告的。」
至於讓他知道今天的事情之後,我會是什麼下場……
那就留給以後再煩惱了。
旅行者剛走,房間還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杜林體內的餘韻尚未消散,這回不是邪氣失衡引發的性衝動,而是源自剛才的畫面,還有少女的種種言語。
他握住了勃起的龍根,回想剛才少女的動作跟表情,一下一下緩慢套弄。這是只有變成人類才能享受的極樂,遠比以前感受過的任何風景,都還要令他心神蕩漾。
在幾乎要被歲月遺忘的冰天雪地中,唯有旅行者給過他關注,甚至還會對著他自言自語,說著緋紅玉髓很難找、翅膀又要晚一週才能拿到,諸如此類。
那時候旅人並不知道,魔龍杜林的心臟竟然還有感知外界的能力。現在想來,杜林那時候就已經記住了少女的體溫。
和今天一樣溫暖,不曾改變過。
114.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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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國崩關聯文:【散旅|不知春(44)非黑(R)】
*2-龍散關聯文:【散旅|不知春(38)籠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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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玥玥好勤快呀,一年更新呀。但是还是不够看。杜林的心思有点黑呀。想看后续,想看旅行者跟散宝坦包之后的后续。
最近剛好連假比較多嘿嘿,後續我會寫寫看的!🥰
其實我也想看後續(嘿嘿
旅回去直接跪算盤w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