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熒|縛仙(R)

#主角=玩家,腦洞巨多

#寫給朋友的情人節禮物

  –

  我把仙人綁上了床。

  從稻妻黑市買來的縛仙索,對璃月的仙人異常有效,我只是趁仙人打盹時往他身上一拋,他就被捆住了。

  --魈啊,總是對熒毫無防備。

  今天是現世的白色情人節,上回情人節遇到海燈節,仙人一個人與魔神邪祟戰鬥到天明,我只能在望舒客棧和派蒙一起放霄燈。

  這次我可不想再放過他了。

  「……又是妳。」他的金瞳冷冷地看著我,像在看一個罪犯。

  是啊,又是我。

  我是熒,但又不是熒。

  熒是官方賦予的名字,事實上角色都是我在行動。

  「仙人好眼力,我可以視為在你心中,我很特別嗎?畢竟連帝君都沒發現呢,你卻可以一眼就分辨出我……」

  平常摘清心揍龍蜥掏聖遺物跑日常任務的是我,但眾人卻看不穿旅行者表皮下的「我」,和平日他們口中的熒並不是同一人。

  我也不知道遊戲NPC怎麼能破格,無視第四面牆認出我的身分來,但我心中升起一片快樂。

  ……

  起初魈第一次發現我時,他還以為我是擅長奪舍的深淵精怪,想用仙術將我驅逐出去,我被他掐住脖子按在牆壁上,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是熒的身子,他怎麼能這麼不憐香惜玉?

  「你用來突破境界的兩百餘朵清心,都是我摘的,你就這麼忘恩負義啊?」

  魈愣了愣,表情變得很古怪,將我放下來。

  我摸摸自己的脖子,天啊,竟然留下了掐痕。

  「妳是何人?」

  「你就當……這個身體住了兩個靈魂,平常比較認真乖巧的是熒,偶爾會不管不顧亂來的時候就是我。」

  清冷仙人眼中的混亂和遲疑,讓我相當愉快。

  ……

  自那日起,平日該跑的委託、該拔的清心和未熟之玉,一樣也沒落下,唯一改變的就是我對魈的態度越發輕薄。

  我離開遊戲時,熒是照著劇本跟大家互動的,沒我這麼出格,也沒我這麼色胚厚臉皮--畢竟,我玩這遊戲就是為了魈上仙罷了。

  我喜歡仙人困擾時會微微蹙起的眉心,也喜歡他包裹在少年外表下殺伐果斷的凜冽氣質,他身上充滿著互相衝突的元素。

  我大概是被憨瘋的戰鬥狂達達利亞傳染了,我想和魈在床上抵死纏鬥,想看他在我身下瀕臨失控的模樣。

  他是不是喜歡我,我不想問,但我很清楚他對熒的喜歡,畢竟好感度文本都那樣寫了。他想瞭解更多熒的事,我也是--我想了解更多魈的事。

  既然魈不願意接近凡人,那就由我來將他拽入紅塵吧。

  我將他扛到床上,看著如同遭帝君石化般乖順的魈,心中升起一股罪惡感。

  我沒把握自己能打贏他,於是使了些詭計,兵不厭詐嘛。

  我調整縛仙索,一端繫在綁住他的手腕上,一端繫在床柱上。他呈現大字型躺在床上,因為縛仙索的關係動彈不得,可臉部依然是那張絕冷複雜的神色。

  「妳……意欲為何?」

  「看不出來嗎?我要不敬仙師。」

  單身了兩千年的仙人一時之間不理解我的語意,直到我脫去長靴,跨坐在他身上,他的耳尖才慢了半拍地紅起來。

  我雙手輕輕貼在他的緊身白衣上,感受他的熾熱體溫和肌肉紋理,在我視線下隨著越來越濃重的呼吸而起伏的胸膛,我的心臟開始不安分。

  「我饞你的身子可久了。」

  念珠、降魔杵、金箔、香爐、錦帶……我的手指一一撫過他身上的配件,聽著耳邊傳來的清脆碰撞聲,想像他早起穿戴這些衣物的模樣,便覺得心頭蕩漾--現在要由我來將這些配件一一卸下了。

  「胡鬧……妳……不可亂來!」

  「為什麼不行?哦,業障嗎?我可是異世旅者,體質特殊,甭擔心我。」

  我咬下他的褲頭,鼻息輕輕吹拂在他腰際,含住他的肌膚重重一吮,留下屬於我的殷紅痕跡。

  「你現在該擔心的是你自己。」

  魈身上有著一股經年不散的清心香氣,我將他的碩大性器含在嘴裡,有些苦澀,我卻十分喜愛。少年仙人撇過頭去閉上眼,眼角紅艷越發水潤惹眼,牙關緊咬,但仍不敵我靈活的舌尖,溢出了低喘。

  我捨不得讓他第一次交代在我手裡,估量著我也差不多了,便攀住他的肩頭,雙腿夾住勁腰,蹭著性器頂端,以騎乘式慢慢含入體內。

  「唔……」

  劇烈的疼痛使我停下動作,我撐起身子歇了會,然後一鼓作氣往下坐到底。我痛得不停深呼吸,眼淚都要掉出來,等到窄穴適應了魈的灼熱後,才開始主導抽插的步調。

  噗啾的水聲不絕於耳,魈扯動縛仙索,雖然極力保持冷靜,但我看得出他也受到情慾影響……慢慢回應我的動作。

  提早在房裡放了催情的薰香,果然還是有起到作用的。

  準備得如此周全的我很糟糕,但我不過是想更了解魈一點。橫豎他對熒也有點在意,我這樣也算是幫了他吧。

  禁慾的仙人被情慾主宰的模樣太過色情,我很快就去了一次,身下一片濕滑黏膩,弄濕了他辦褪的褲子和床單。我伏在他身上喘息,魈轉頭咬住我的耳垂,力道極狠,幾乎見血。

  我嬌喘出聲,下身夾得更緊,他的大腿一陣顫動,白濁混著稠液從蜜穴口泊泊流出,畫面極度色情。

  我腿還軟著,想趁天亮前逃跑,腰上卻被一股勁道拽回,摔在床上。

  色慾薰心的我完全忘了--縛仙索並非尋常意義上的繩子,更趨近一種偏門咒法,時效過了便自然消失。

  魈的金眸發亮,像極了從地獄歸來索命的陰差,唇角還帶著剛剛咬我耳垂留下的血痕,美得不可方物,我幾乎看傻了眼。

  魈咬下手套,用飄帶繫住我的手腕,另一端綑在床柱上,紮得很牢。

  「我看妳還挺有力氣的,那便繼續吧。」

  「只是,這回輪到我了。」

  ***

  魈其實一直都知道。

  旅行者偶爾會朝他投來戀慕又熱切的眼神,和平日大家口中相傳的交給我吧真君模樣不太一樣。

  --有點邪。

  他在兩千年的歲月中見多了過客,白駒過隙,對他感興趣的人類,也不過就如王安平那般,通常很有分寸,為了求取仙緣,即使走了歪路,被他託夢訓誡一下也就乖了。

  只有旅行者敢這樣碰瓷唐突他,甚至唐突到了床上去。

  魈無法理解凡人情感,但不代表他不清楚自己的心意。早在旅行者邀約他去逛海燈節時,他就對這名異世旅者上了心。

  旅行者平日乖巧安靜,只有在他面前時,行為會格外放肆。當昨天身後響起旅行者的步伐聲時,魈雖早已知道她圖謀不軌,卻還是任由她將手上的縛仙索扔到自己身上。

  興許他也受魔神餘孽影響,跟著魔怔了。

  那一晚魈初嘗魚水之歡,旅行者的體力略遜一籌,但勝在知識豐富,和魈雙雙抵死纏綿,直到天亮才昏沉睡去。

  她確實和熒差異很大,但一顰一笑,又確實是他所在意的女孩。

  女孩會捧著杏仁豆腐在客棧頂樓守株待兔、不顧自身安危攀上山崖只為摘取清心送他、又或者三番兩次約他去海燈節……

  不知不覺間,千年來感情史一片空白的仙人,第一次被人留下了註記。

  他看著懷裡的女孩,翠眉低垂,眼眸含光。

  「妳到底是誰?」

  「嗯……這個嘛……」

  旅行者在他懷裡蹭了蹭,像貓咪般伸了個懶腰。

  魈沒有在醒來的第一瞬間將她推開或是打包丟下望舒客棧,這個不言而喻的態度讓她更加有恃無恐。

  「我啊,我只是個喜歡你的人。」

  

  110.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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