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熒|以生之名(R)

#我流貓兔paro,發癲產物,建議不要帶大腦看 

#一切都是吃下毒蘑菇後的幻覺,本文中沒有任何熒兔受到傷害

#懷孕 #生子 #多P #偽亂倫,防雷標籤打好打滿

  

  

  被主人拋棄的流浪貓渴望擁有屬於自己的名字。

  「只有父母才可以給孩子命名。」戴著小花的金色長耳兔說道。

  流浪貓懂了,只要讓她懷孕生下孩子,他就可以擁有名字了。

  

  ※

  

  藍色蕈菇到底能不能吃?上次跟哥哥一起摘蘑菇時,她該好好做筆記的。

  長耳兔熒餓得兩眼發昏,什麼也不管,把蕈菇塞進嘴裡,胡亂嚼碎吞下,味道不怎麼樣,肚子是填飽了,卻換來強烈的腹部抽痛,疼得她奄奄一息。

  又軟又長的金色兔耳沒精神地垂著,熒蜷縮身體,抱腿抵住胸口,彷彿這樣就能讓痛覺也縮小再縮小,直到太陽西落都沒有好轉。一道黑影遮住落在她身上的月光,像把月亮一口吃掉。

  「啊啦,看我找到什麼,一隻吃了毒蘑菇的小兔子?」

  熒的後頸皮膚被利牙含住叼起,晃動的視野間,她看到黑色的腿優雅行進,躍過障礙物時,會露出白色腳掌跟粉色肉球。叼走她的是隻有白襪的漂亮黑貓。

  哥哥警告過她,貓是這世上最狡猾的動物,越漂亮越危險。

  但她跟哥哥走散了。

  熒悲從中來,嗚嗚地掙扎蹬著小腿,感覺到利牙扎得更深了。

  她被黑貓叼著走了很遠,回到他口中的家。那是一棟稻妻式建築,寬敞乾淨,她在書中看過,通常是貴族用來避暑的別墅,偏僻而遠離人煙。院裡長滿淺紫色的草,角落有一棵高聳的楓樹,她想自己一輩子大概都爬不上去。

  黑貓說她吃壞肚子,接下來要靜養一段時間,便把她下放在軟墊上。小兔子直接陷進去,像被軟墊吃掉一樣,這比她睡過的草叢和樹洞還要舒服幾百倍。

  窗外的大海像剛做好的葡萄果凍,灑上了薄薄的金色糖粉。這裡不像她和哥哥去過的任何國家,沒有晝夜,也沒有星星、太陽或月亮,近乎永恆。

  明明不是正常的現象,卻讓熒感到一絲心安。也許是因為舖滿琥珀色光芒的海面,會令她想起哥哥明亮的毛色。

  她剛對這裡產生好感,黑貓便說那裡叫作暗之外海,有許多可怕的魔物,平日最好別靠近海邊。

  「那你為什麼還要住在這裡?」

  「因為我被丟掉了,沒有人需要我。」

  熒噢了一聲,「我不是有意的,抱歉。」

  「我跟我哥哥走散了……你見過跟我很像的兔子嗎?」

  「見過,但他不在這裡,他去了很遠的地方。妳跟我一樣,都被丟掉了。」

  「你騙人,哥哥她才沒有丟掉我。」

  熒淚眼汪汪,斗大淚水滾落臉頰,被他伸出粉舌一滴一滴舔去。熒的情緒漸漸被他的動作安撫,黑貓似乎很擅長照顧羸弱的小動物。

  黑貓說他沒有名字,叫他流浪者就好。

  「為什麼是流浪者,而不是流浪貓?你明明是一隻貓啊。」熒問道。

  黑貓笑了笑,把她按在紫色軟墊上,貓掌利爪伸展,以撓癢般的力道,輕輕揉捏熒的腹部,像在撫慰她的不適,又像是在試探她的底線和柔軟度。

  「我沒有名字,妳願意給我名字嗎?」

  熒搖頭,「只有父母才可以給孩子取名字。」

  「孩子,原來如此,只要有了孩子,就有名字了。」

  他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有孩子。

  黑貓把她鎖在懷裡,像抱著一團金色毛線般愛不釋手,與她緊密相貼、不斷磨蹭隱密的突起。熒明明沒有受傷,身下縫隙卻不斷流出液體。她顫抖如棉絮,兔毛因他忘情深入的舔舐而濕成一團。

  他用鼻尖蹭了蹭小兔子的下腹,一口一口舔拭奶白色霜液,時而伸出利牙輕咬浮在白沫中的櫻桃小粒。

  「嗚……別吃了……別吃掉我……」

  熒的下半身被他緊緊裹挾,敏感的後頸亦被舔咬不止,多處弱點同時受到刺激,熒顫著身子,覺得自己要像是被他含在嘴裡舔舐的星星糖,要被舌頭攪碎融化了。

  太大了,小熒兔初經此事,根本難以承受他的體型,黑貓硬是破開擠進去。

  流浪者壓在她身上喵喵叫,奶白液體從陰影間淌下,熒像一片被抹上奶霜的起司蛋糕,香甜可口,被黑貓拆吃得支離破碎,不停抽送戳弄深處的柔軟內餡,將透明蛋液打發成柔軟蛋白霜。

  「瞧,明明是妳在吃我……」

  黑貓歡愉的笑聲在耳邊撩撥,隨著身下動作一下下盡往深處抽送,證明是他深陷熒體內。

  「妳咬得可緊了。」

  「啊、啊嗚……」

  熒咬住自己的兔耳,避免發出更多陌生的聲音,那種壓抑破碎的嬌軟哼哼唧唧卻讓黑貓加快節奏,撞得她鬆開尖叫出聲。

  「別咬自己。」

  流浪者的尾巴捲上去讓她咬住,他不覺得疼,反而有種被她吃掉的錯覺。一貓一兔和整個紫草軟墊都濕答答的。黑貓將她從頭到尾舔得乾乾淨淨,不放過任何糖液,叼來一條毯子來蓋住她。

  熒因為歡愉後的疲倦而困頓,小肚子鼓了起來,不斷流出乳白液體,又被流浪者堵了回去。

  他抱著熒,滿心期待孩子。

  流浪者不在家的時間,熒偷偷溜了出去,她經過遍布破碎礁石和雷光的天空,在西邊發現一個神社,有許多貓咪住在那,她回去後跟流浪者說,他不會再孤單了,那邊有許多同伴。

  那裡的貓,每一隻都有名字。

  流浪者不喜歡她身上沾染其他貓咪的味道,壓住熒,從長耳朵開始往下一吋吋啃舐,越舔越濕,直到她顫抖,下身液體多到浸濕腿心和紫草軟墊,再一次順利將他吞吃到深處。

  他不需要同伴,過去、現在、未來都不需要。只要有熒就夠了。只要她生下孩子,他就可以得到珍貴的名字。像被人類養的貓一樣,有名字,就有了家,證明他能被需要。

  幾天後,熒發現自己的肚子鼓鼓的,偶爾會收縮疼痛。她緊張地以為自己生病了,流浪者卻舔了舔她隆起腹部的軟毛,說這是正常現象。因為她懷孕了。

  熒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沒聽過貓咪跟兔子結合的案例,但流浪者笑了一聲,說他不是普通的貓,是從銀白之木中誕生的。只要他想,熒就能不斷為他孕育孩子。原理就像給樹木做嫁接一樣,他將自己的碎片留在她體內,吸收養分,瓜熟蒂落後就會誕出另一個他。

  那時,他就可以得到珍貴的名字了。

  熒感到恐懼,她想出去找哥哥,但流浪者把家裡堵得嚴嚴實實,連個兔子洞都沒有。她曾經試圖把自己埋在成堆的楓葉哩,卻還是被他找到叼回房間。

  她那隨身佩帶的小花也掉了,流浪者出去又回來,叼著因提瓦特幫她別好。他知道那是她特別重視的花。

  熒有些不敢置信。

  本來以為他會生氣,但流浪者只是把她身上的楓葉和灰塵拍掉,從頭到腳好好舔了一次,幫她洗得乾乾淨淨的。

  「你不生氣嗎?」

  「妳只是在跟我捉迷藏,不是嗎?既然我找到妳了,我應該要得到獎勵。」

  熒顫了顫,「我沒有什麼能給你的。」

  「名字。」流浪者踏了踏軟墊,重複他的願望。「我想要妳幫我取的、獨一無二的名字。」

  「我……我再想想。」

  名字是對新生的饋贈,她還沒有準備好給任何人這樣的禮物。

  流浪者會出去找食物回來,當然,其中不會再有藍色蘑菇。他是貓,帶回來的自然都是海產居多,鰻魚、海草、人類聚落找到的稻米,做成一碗營養滿滿的鰻魚飯。

  他會做很多好吃的,還會哄她睡覺、幫她舔毛。為了肚中胎兒的健康,做的次數也從每天好幾次,減少到一天一次,還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像以前一樣,為了躲避天敵和找尋新的家,和哥哥不斷旅行於各國。

  雖然兔子通常只吃蔬菜,但熒卻漸漸喜歡上他做的料理,甚至開始覺得懷孕也沒這麼糟。

  熒的腹部日漸隆起,有時還會把黑貓留在體內的液體擠壓出去。

  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在流浪者無微不至的照顧下,熒越來越少想起哥哥。

  幾週後,熒腿間落下一個裹著透明黏液的紫米團子,流浪者將他身上的黏膜舔乾淨,小貓眼睛還張不開,便開始尋找乳水,湊到熒的腹部,含住乳尖吸吮。

  熒應該要討厭這個壞傢伙的,卻無法不對身體孕育數週才誕下的紫米糰子產生感情。她碰了碰小團子,小貓微弱地喵嗚了一聲。

  ……好可愛。

  她喜歡這團小生命的依賴感。與哥哥走散之後,這是她第一次發自內心感受到幸福。

  流浪者舔舔熒身上的濕毛,也湊到腹部跟小貓一起吸吮乳水。味道很淡,些微腥甜,比他喝過的任何液體都美味。

  如果只有哺乳期間會泌乳的話,那就想辦法讓她一直懷孕好了。

  「妳什麼時候要幫我取名?」

  熒兔被流浪者鎖在懷裡,下身深深吃著他的一部分,隨著呼吸起伏,小貓團子同時吸著兔子的發脹乳尖,奶汁溢出濕了腹部的毛,還滴到了不斷吞吐的交合處。她身體顫抖不已,「……名字?但……我不是你的父母、也不是你的主人……我不能……」

  黑貓不懂,他費了不少力氣,才讓她懷孕生下紫米糰子,那明明也是他的一部分,為什麼熒還是不替他取名字?

  「明明他跟我一樣,都是我。」

  「你跟他怎麼會一樣?」

  溝通無果,流浪者悶悶地咬了口熒的後頸,氣她食言,把吃飽的紫米團子叼去小貓窩,回來壓住她繼續做。

  既然熒不幫小貓取名,流浪者便把第一隻小貓取名為散兵,承載了他的一部分靈魂碎片,外觀跟他如出一轍,眼角都有惹人憐愛的紅。為了區分彼此,流浪者叼來一塊雷環,掛在他胸口。散兵成長得很快,不到幾天就已經和熒一樣大,兩貓一兔睡在一起暖呼呼的還算和諧,有時還會互相舔毛。

  一天夜裡,流浪者半夜睡醒,發現熒跟散兵一起不見了。

  流浪者追著氣味出去,在附近漁船邊找到了他們,散兵銜著熒的長兔耳,從身後緊緊貼住她挺腰抽送,木板上已經滴了一大灘透白液體,從熒失神的狀態來看,已經去了好幾次,沉浸在快感中無法思考。

  散兵沒有流浪者溫柔,完全沒有讓熒喘息休息,挑起她的情慾後,兩腿不曾合攏過,白濁一點一點從縫隙溢出。

  流浪者坐在高處,尾巴拍打著地面。

  「你想用這種方式獨佔她?」

  散兵笑出聲,「你我本是一體,誰佔有她,又有什麼差別?」

  流浪者躍上漁船,散兵手一鬆,渾身發軟發燙的小兔子順勢倒向流浪者,軟穴下意識尋找習慣的硬物套弄含住,散兵見他們結合,扳過熒將挺立的下身貼近她的嘴。他還沒有完全被滿足。

  熒被兩塊紫薯麵包夾在中間,下面被流浪者灌滿乳白液體,嘴裡被散兵塞得滿滿噹噹,黏稠液體從嘴角溢出,像是被綿密奶油餡灌滿的酥脆泡芙,任由他們做記號、留下兩倍的相同氣味。

  做著做著,兩隻貓像達成了協議,輪流在她體內播下種子,地上都是小兔子含不住而溢出的液體,沿著木紋滲入船板。

  散兵叼來提前準備好的毯子,把體力透支的熒裹起來,只露出長長耳朵垂落在外,兩隻貓合力將小兔子叼回窩裡,融化的蜂蜜冰淇淋沿路滴了滿地。

  也許是因為兔子容易發情,熒是個好生養的易孕體質,被他們夾在中間一起睡沒幾天,她又懷孕了。孕期間她身體格外敏感,乳尖被流浪者輕輕嘬吸一下就能顫抖失神,下身軟肉被散兵微微戳按就會濕潤夾緊。

  「你想讓她繼續懷孕?」散兵問。

  「直到她願意給我名字為止。」

  「她只是隻兔子,跟我們不一樣,不斷讓她懷孕下去,你就不怕她壞掉?」

  「你少用那種方式做,就不會壞了。」

  於是熒生下了第二隻小貓。

  流浪者將他繫上紅繩,名為黑主。這隻小貓佔有熒的手段比散兵更加安靜俐落,在流浪者和散兵外出找食物時,悄悄壓著熒做了好幾次,還懂得掩飾痕跡和氣味。

  時值秋天,熒睡著的時間比醒著多,被黑主叼去海邊,壓在礁石和海草間,聽著浪聲,一股股白沫溢出滲入沙灘,被海浪捲走。熒誤以為是流浪者或散兵,任由他在體內射出一股股的奶白色稠液,洗乾淨後才被叼回家。

  第三隻小貓出生,被流浪者掛上金色羽飾,命名為傾奇者。

  但熒還是不給流浪者取名字。

  「如果妳不給我名字,我就會讓妳繼續生下去。妳終究是要幫我們取名的。」

  熒試圖解釋,名字就算要給,也是給小貓而不是給他,但流浪者不接受這樣的答覆。

  他認為熒食言了,把她壓在身下,用力撞著小麵團,往每一寸柔軟均勻塗上奶油,又舔又咬,含住她的兔耳不放。

  完事後,流浪者把熒叼去附近的池塘洗澡,把她體內的奶白液體淘洗掉。

  流浪者剛才只是嚇她的,他不想再讓她懷孕了。越來越多的貓咪,只會瓜分他擁有熒的時間,四個自己已經是極限。

  小貓們成長得很快,幾個月過去,已經跟流浪者一樣大。跟流浪者相比,黑主和散兵的需求量略少,傾奇者則是最少的。有幾次流浪者從外頭回來,看到被做得發懵失神的熒,軟墊濕透了,下身浸在滿滿的白色液體中,另外三隻都是紫薯貓貓不知道喔的無辜表情。

  「傾奇者也就算了,我才不相信你們兩個什麼都沒做。」

  眼見流浪者要跟黑主和散兵打起來,小兔熒喊了一個陌生的名字,聽起來輕飄飄,帶點酸甜味,像剛做好的鉤鉤果薄荷軟糖,淋上和她眼睛相同顏色的蜂蜜。

  「__。」

  ?

  「你不就是要名字嗎?」

  熒逐漸習慣跟這四隻貓一起生活,失去至親的不安跟空虛,也被他們的疼愛和陪伴填補。於是她花了幾個日出日落的時間,為他想好了這個名字。

  流浪者一時之間還沒有回神,喃著他剛剛聽到的名字。

  他終於有名字了。終於被承認、被需要了。不再是流浪貓了。

  不必再流浪的黑貓以及重獲家人的金色長耳兔,暖暖地睡起了午覺。

  熒窩在流浪者懷裡,抬起頭舔著他的下巴撒嬌,兔耳被他用貓掌輕輕揉捏,黑貓靠著她的頭頂,瞇著眼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熒覺得自己好像忘了許多事。

  藍色蕈菇不能吃,但那是誰說過的呢?

  流浪者聽見她的喃喃自語,輕聲說道,「想不起來也沒關係,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在她睡著的時候,另一隻長耳兔曾經來過附近,打聽是否有看過戴著白花的淺金色長耳兔。

  四隻黑貓一起喵喵叫,說他們什麼也沒看見。

  

113.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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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Responses

    • 太好了,我本來很擔心嚇到大家,還在想到底要不要貼出來哈哈哈🤣
      我自己也很喜歡這種限制級童話的重口味>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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