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旅|不知春(33)摘星(R)

#恭喜4.8阿散有劇情!&同時也是七夕賀文

  

 

  「我要妳的一縷頭髮。」

  「怎麼,想做法詛咒我?難道你忘了我非凡胎……」

  流浪者翻了翻白眼,「別學我的語氣說話。」

  「只要頭髮就好嗎?那維萊特說神之心是使用第三降臨者的骨骸製作,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取一段骨頭,做成神之心的形狀送給你。」

  「我不會因為收到這種禮物而高興的,那種不吉利的東西,我可不想帶在身上。」

  上次跟流浪者一起從未有之夢醒來後,因為長髮辦事不方便,他請我替他剪回短髮。我說在夢裡他長髮神裝捧鏡的模樣,像極了身穿白無垢的待嫁新娘,四捨五入我也算是娶了六月新娘吧?

  果不其然遭他一頓眼刀。

  「我看妳該去知論派上點課,連這麼簡單的語義都會用錯。」

  塵歌壺落花紛飛,流浪者執起我的髮鬢,割下尾段一小段髮絲,用盒子收好。我問他要做什麼?詛咒也好做法也好,如果他想要的話,其實我連心臟都願意給他。這個提議被流浪者當面拒絕。

  「妳給的東西太多了。」他答道。

  來自高天之外的有晶石手鏈和月老紅繩,產自提瓦特本土的有專武鈴鐺和一整套畢業聖遺物……這樣就算很多了嗎?

  「可我們在這還沒交換婚戒呢。」我說道。

  流浪者耳尖紅起,低聲道,「早就已經給過了。」

  少年帶我去淺瀨神社看日落和月升。

  潮起潮落間,我們的足跡遍布沙灘,十指交扣時,指縫間洩落的日輪月環,是執手走過一生的證明。任憑時光流轉,只要這個世界存在一天,就無法奪走或改變這個事實。

  與流浪者同行將近六百天,加上那兩段夢境的延伸交織,我和他之間的相處模式,和之前相差不遠,但對於情緒的表達直白不少。

  跟他拌嘴吵架甚至冷戰的次數也變多了。

  事後想不起來是什麼雞毛蒜皮小事,諸如鰻魚茶泡飯內鰻魚比昨天少幾片,有時候則是我沒來得及收好的玩具,又或是他下深淵受了傷卻自己處理……

  鬧得不愉快時,流浪者雖然還是會陪我解委託和活動,但交談對上目光時總是有幾分尷尬,於是我晚上便抱著枕頭去書房沙發床睡覺。

  左思右想,仍不明白我到底哪裡惹到他了……我明明只是關心他的傷勢而已。

  不巧的是生理期來潮前幾日,身體反射性地想念起他的碰觸。

  睡前獨自躺在床上發洩一回後,我睏得闔上眼,想著明早再沐浴好了。半夢半醒間,有人在我身後躺下,一條腿蹭入我的雙腿間,少年的長指隔著睡裙伸入私處,揉捏濕潤小核。

  !?

  流浪者?

  「這麼濕,睡前自己碰過了?」他的語氣撩得我雙頰發燙。

  「關……關你什麼事。」

  我偏不要給他任何反應,是他先對我不理不睬的。

  「不關我的事?那妳有本事就別起反應。這裡這麼軟、這麼濕,手指剛插進去就不停往內吸……還說不關我的事?」

  我深呼吸,試圖忽略體內竄升的快感,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明明今天還要我別干預你……現在又主動爬我的床……你有沒有毛病?」

  「妳知道深淵我是不可能不去的,缺手斷腿,妳不習慣也得習慣。」

  流浪者咬住我的耳垂輕舔,「再說了,我第一次交代在妳手上,不就是下深淵受傷後,在淨琉璃工坊養傷的事嗎?難不成,妳是因為看到那模樣的我會起反應,所以才不希望我弄壞自己?」

  「……」

  「哦,被我說中了?」

  流浪者見我不說話,壞笑一聲,悠悠道,「既然這樣,那妳來把我弄壞吧。」

  「你這是……這是、強人所難……」

  「妳寫過的,不是嗎?妳知道要怎麼把我弄壞。」

  流浪者在我耳邊輕喃,繼續用長指在小洞抽插,拇指快速揉擦陰核,「怎麼都這麼久了,還是這麼膽小?」

  他怎麼能一邊插得我愛液橫流顫抖抽搐,又一邊說這種話?

  怎麼可以……輕易說出、想被我弄壞……

  我背靠在少年的胸口,快感如絲線般將我層層纏繞。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轉頭對上他的眸,張嘴深舌索吻。

  到不了、只是這樣的話,遠遠到不了。想要他插進來……

  流浪者的性器陡然撞入體內,身體不由自主發顫得越來越猛烈,少年深深撞著我的下身,搗著甜液黏稠拉絲,在龜頭和穴口間藕斷絲連。

  我失神啜泣,「哈啊……嗯嗚!__、好脹、到了、快到了……啊!」

  那天晚上塵歌壺的杯盞花,在夜色中隨風搖曳的姿態,深深烙印在視野裡。

  少年誘惑我弄壞他的嗓音,一直縈繞不散。

  做過之後我們和好如初,隔天生理期準時來報到,不得不清心寡慾幾天。

  我反省自己,確實不該太過干涉他的行為。許多怨偶就是在這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摩擦中誕生的,要適時地保持距離感和新鮮感。

  於是我花了不少時間在隔壁棚作夢。

  我還來不及抽離情緒,一回到塵歌壺就撲進流浪者懷裡,眼淚不斷落下,想說話卻泣不成聲。

  「妳……」流浪者欲言又止,最後輕輕拍撫我的背,「妳這樣哭哭啼啼的,我怎麼知道妳發生了什麼?」

  哭了好一陣子,我總算抽抽噎噎地冷靜下來,然後驚覺他已經抱我抱了快半小時,手不麻也痠。但想起他下深淵受傷時,還可以用單手壓著我做上一晚,那種愧疚感頓時煙消雲散。

  「……嘖,上回深淵的事,我跟妳道歉行了吧?」

  他以為我因之前吵架的事在生他的氣。

  我的反射弧有這麼長嗎?

  但流浪者誤會我痛哭的原因,這種溫柔安慰的模樣很少見,我尷尬地繼續趴在他的肩頭抽噎。他幫我擦乾眼淚,吻了吻我的額頭,緊緊抱住我。

  他不放手,我也不敢放手。

  連阿圓都來附近看了幾次,擔心我們準備勒死彼此殉情。

  ……

  當流浪者知道我是玩了一晚的遊戲,因隔壁棚反目成仇的骨肉、直到死去都無法實踐夢想的前輩、雖遲但到傳承開拓之夢的晚輩而啜泣時,少年沉默將近半分鐘,然後說了聲「好啊」。

  「……你不生氣?」

  「不然還能怎樣樣?妳以為我一言不合就要開幹?」

  「也不是不行。」我臉紅道。

  流浪者把我打橫抱起,我驚呼一聲,「要去哪?」

  「帶妳去洗臉,哭成這樣,明天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欺負妳。」

  洗完臉後,流浪者幫我按摩眼睛周圍消腫。我想起前陣子我打輸僕人後,坐在前壁爐之家遺址上,被他包紮傷口的事。

  在提瓦特的特殊法則下,坎瑞亞及深淵教團的力量同樣來自高天之外,傷口無法輕易復原,所以我之前才會特別擔心流浪者去深淵的次數過於頻繁。

  「妳為了壁爐之家,跟僕人決鬥還打輸她,未免太不像話了。」

  「原來你剛剛一直都在啊?消息還真是靈通。」

  面對我哪壺不開提哪壺,流浪者包紮傷口下手刻意重了些,我痛得輕嘶一聲,他繼續點評自己的前同事,「既然妳也見過她眼中的瘋狂,可別一不小心被她弄死了。」

  「放心,她手下留情了,看來我是真的得跟每個執行官都打過一次才行……」

  流浪者輕笑一聲,「打過之後,也跟他們成為朋友。」

  朋友?是啊,朋友。我很擅長跟執行官當朋友。

  久病長良醫,流浪者雖然不在乎自己受傷,面對我的傷口卻很慎重。

  「說起來,要是女士沒有交代你看管邪眼工廠,雷神之心還會這麼順利落到你手中嗎?我們說不定還得感謝她推動了這一切。」

  「我們都不過只是棋子而已,要感謝誰還不一定呢。」他淡淡道。

  涉及提瓦特大陸刻意被隱瞞的真相,自然會有「人」去布局,將一切合理化。

  算算從3.6到4.7,整整超過一年時間,都沒有流浪者的劇情更新,這是我始料未及的,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有時候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流浪者的劇情太吃重,我大概也無法這麼自在地將他占為己有。

  與這隻小貓成為彼此的牽掛後,我在提瓦特的旅程,不知不覺間也將要邁入第五個國家。硬體設備漸漸跟不上旅行的步調,估計再兩次更新,就裝不下提瓦特了。

  我跟流浪者報備此事,正在寫論文的他抬起眼,「要離開多久?」

  「放心,不用一天。」

  「……哦,那跟平常沒什麼兩樣。」

  我親了親不承認自己有分離焦慮的流浪者,「跨夜之前一定會上來找你。」

  再說也還有手機嘛,就是畫質差了一點。

  為了更新設備忙碌一天,接近半夜才進入提瓦特。這天剛好是新版本前瞻,關於流浪者的消息如貓咪倒糧.jpg一樣多到讓人應接不暇,討論得沸沸揚揚,自然也有不少人針對那句「阿帽」提起質疑。

  我比他想得還要平靜無波。

  流浪者幫我又添了一碗飯,「看起來,妳最近怎麼不在意那個稱呼了?」

  「怎麼,你很期待我吃醋?我們都什麼關係了,目前我跟那兩個字,算是半和解狀態了,放你一馬唄。」

  「和解?」

  這事得說回前幾週,我做完旅人間章【睡前故事】後發生的插曲。

  卡利貝爾的意識空間無法保留任何記憶,唯有「我」見證並記下了這一切。在空喊出熒的那一刻,我的心中是複雜的。這段劇情演出有很多種解釋方法,可以當糖吃也可以當小丑。

  --我選擇當一回吃糖的小丑。

  原來流浪者一直都知道「我」是誰,在提瓦特命名機制之下,我為自己取的名字,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知道他注視著的一直都是我,這件事讓我百感交集。

  4.7的劇情說通了一件事。

  由「我」賦予的「名字」是特別的,特別到無法被提瓦特紀錄。所以人們總是喊我旅行者,所以人們總是喊他阿帽。

  「如今在我看來,只能用阿帽稱呼你的人們,都不會是知道你真名的那個人。因為你的真名只有旅行者才知道。」

  這樣一想,別人口中的「阿帽」,每喊一次就是提醒一次,我和流浪者之間有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因為他們不知道、或者不能知道,所以顯得阿帽這個稱呼諷刺而戲謔,帶著一層幕簾遮住了背後的答案。

  無需多言的霸道浪漫,就像他總是喜歡用斗笠掩藏表情一樣,能摘掉他的偽裝看見他真實自我的,只有我而已。

  褪去層層外衣後,將他烙印上只屬於我的記號,染上只屬於我的花香。

  我把少年按倒在床上,慢條斯理地解著他的腰帶。過往的彆扭心結,如今都成了我宣示主權的理由。

  「我看過一個詞,叫作語意侵佔。」

  他名號諸多,傾奇者、國崩、黑主、散兵、七葉寂照秘密主……但最特別的那個名字只有我能喊、只有我知道。

  阿帽不是任何人,阿帽是「被旅行者賦予了特殊真名」的那個人,詞義就這樣被侵占了。

  那樣的唯一性,使我苦澀一整年的心結都反轉了過來。

  「賽索斯也曾問過,為什麼沒聽我喊你阿帽,他還真是敏銳。」

  流浪者輕喘一聲,「別在這種時候提別人的名字。」

  「我還沒跟你算帳呢,隔了一年才有新語音,你就給我聽這個?但看在你努力撇清自己跟賽索斯關係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抽掉腰帶後,白色零懸衣散落開來,他撇過頭去,露出曲線優美的頸頷,我在脖子那條筋上輕輕一咬,便聽他顫抖低吟。

  他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任由我繼續侵占他的一切。

  流浪者早已沒了自毀的傾向,如今的他不僅懂得求助,還將過往那份心思,轉化為被我弄壞的同意許可。

  「我很煩惱,接下來我要怎麼介紹你給大家認識。妮露早就認識你了,綺良良跟你一樣出身自稻妻,說不定能跟你有共通話題,而娜薇亞是楓丹刺玫會的會長,她啊,是個很特別的人,跟我的共同點很多……」

  故意在這種時候做介紹,也不知道他能聽進去幾層?或者,在見到她們,調用今天介紹的記憶時,會不會讓想起額外的事情?

  我邊說邊往下親吻小人偶的腹肌,然後含住了他的性器前端,輕輕吸吮。流浪者脆弱一喘,扯住我的手臂往床上一推。

  「我們已經走得太遠,如今看到眾人揣測的劇情,忍不住想,下次跟我見面的你,還會是我認識的你嗎?」

  「那有什麼?反正我跟妳之間早就偏離正軌。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這話妳之前不是早就說過了?」

  是啊,這個道理我比誰都通透。我們就像早就下戲的舞臺演員,看著戲臺上的人們繼續演出。

  流浪者吻著我的手腕內部,不耐煩地往他烙在我肌膚上的浪客座一咬,「是要繼續廢話下去,還是直接做?」

  「邊話療邊做也是可以的吧?……恭喜你,到時候又有新朋友了。」

  流浪者調侃一笑,「酸味都溢出來了。」

  「哼。」我發出一聲很酷的哼。

  「怎麼,妳身邊朋友這麼多,我有幾個點頭之交就開始醋了?」

  「我哪有這麼心胸狹隘,看到你交上新朋友過得不錯,我就放心了,這樣一來我可以去隔壁鬼混當繩匠……」

  「不可以。」

  流浪者扣住我的腰,前端鑿開花穴狠狠撞進來,一寸寸侵占到最深處,抵著宮口幾乎要操開那窄小的肉環,我痛呼一聲,指甲幾乎陷入他的肌膚。雖然有愛液潤滑,但花穴軟嫩還沒操開,被他撐得滿滿的。

  他壓住我的手十指交扣,剛才還任由我玩弄侵占的人偶,如今操得我身下愛液流淌不停,床單上雖鋪了浴巾,卻也敵不過他的高頻抽插、引得我潮吹泄了好幾次。

  我跪趴在床上,雙手被他往後握住,每頂一下我膝蓋就往前蹭一步,又被他拉回去,任由肉刃抵著花穴,淺淺探入刮了幾下便撤出,順著陰部弧線貼在我的小腹上,性器上的青筋跳動,貼著翻皮肉出的濕滑陰核磨蹭。

  來回幾番後,我忍不住放開了哭嗓。

  「別玩了、操我……進來、求你了,嗚、再下去,水都要流到地板了……」

  「妳這麼饞我的身體,真能放心去其他地方鬼混?」

  當然沒辦法。

  流浪者抱著我換了個姿勢,由下而上深深頂撞,恰好抵住最敏感的點直撞,過電般的酥麻快感讓我說不出話來,任由少年操得我哼哼唧唧,順著他的語意求饒道,「慢點、嗚……剛才……只是開開玩笑、我、啊……我錯了、別、別撞了、太快了、嗯啊!」

  「知道錯了?那就好好含住。」

  我的示弱換來了喘息的空檔,流浪者將我抵在冰冷的牆面,扣住雙手高舉過頭,雙腿打開、跪坐在他的腿上,性器堵住精水停在體內足足一分鐘沒有動彈,要我被品嘗這絕對的占有跟支配。

  等到我呼吸開始平順後,流浪者開始暴風雨般的密集抽插,同時狠狠吻咬住我的頸子,無論我怎麼哭求都沒有緩下操幹的節奏。一下、再一下,撞得我乳波晃蕩,貼著牆面摩擦,乳尖傳來的快感讓我再一次達到高點。

  要壞了、這次絕對會壞掉。

  我低頭一看,在被淚水模糊的視野中,看見肚子被他操得隆起弧度。流浪者注入了一次又一次的濃精,直到天快亮才撤出,被操了整晚的花穴一時之間閉不上,好半會才從深處流出過多的乳白精水。

  即使我併攏雙腿,還是有液體不斷淌出,高潮餘韻停不下來,繼續吞噬著我的理智。流浪者將我攬入懷中,我在他胸口找到了合適的位置,聽著他的呼吸慢慢平復身體深處的抽搐。

  少年輕輕撫著我的背脊,嗓音低啞,「我命格凶煞,剋死許多親友,除了妳以外,我不會再與人有這般親近的關係了。」

  我輕輕嗯了一聲,閉上眼,在他懷中昏睡過去。

  在睡前闔眼出現的黑之海中,閃耀的星點連成了他的模樣。我們都曾經害怕無法被比誰都還要重要的對方看見,於是聲嘶力竭地喊著被愛的渴望。

  流浪者總是知道我想聽什麼、或是不想聽什麼。

  他雖然沒有心臟,我卻聽見了某種沉穩的頻率。

  彷若是命星之間共鳴的聲響。

  ……

  有許多星星散落在蒙德的圖書館一角。

  跟派蒙和小狼對話完畢後,我把流浪者邀進隊伍。

  真境幻想劇詩是剛推出的模式,可以和邀請的演出嘉賓在角落互動,流浪者首當其衝,是第一幕的特邀嘉賓。

  可惜的是,這個模式規定要組四個人,沒辦法和他獨處。

  剛打完一輪,因為還在熟悉這個模式,回到等候室的我翻著劇詩思考對策,大腦高速運轉,伸手摸了半塊蛋糕來吃,過了一會兒才注意到流浪者坐在角落的單人沙發,坐姿十分乖巧,正在翻看手邊的《野豬公主》童話故事。

  流浪者支著頰朝我一笑,「這就不行了?」

  「你別隨便問我行不行啊,會被我吃乾抹淨的。況且這張椅子這麼大,你只坐半邊,該不會是在邀請我?」

  眼下其他三個角落,琺露珊在看書,托馬在喝茶、九岐忍在研究抽籤小貓--沒有人在注意我們這邊,我放肆地坐上他的大腿。

  我說這裡很像不做就出不去的房間--這題材我寫過這麼多次,還沒真跟他實際一起被關起來過。

  流浪者的手探進裙擺下,順著被裏褲包裹的縫隙來回輕劃,我扯住他胸口的神之眼,將差點溢出的喘息餵進他嘴裡。他在做什麼?他怎麼敢?

  「等等、散……嗚……」

  我不過是隨便口嗨,他怎麼就突然認真了?

  他還是這麼喜歡看我在公開場合因他而失了分寸。

  我握住他的手,咬牙道,「……這裡沒有床。」

  流浪者輕咬我的左耳,輕輕吻在織入他髮絲的羽毛耳骨夾上,吐息拂過敏感的脖子,「妳應該很清楚,無論有床沒床,我們都、能、做。」

  「……」

  到底是誰帶壞他的?是誰?

  ……是我啊,那沒事了。

  我已經忘了是怎麼一邊忍耐不出聲,一邊在他指尖放肆蹂躪下達到高潮,然後又在腿心濕潤、雙腳虛軟的狀態下,入場去連挑兩場的魔物。

  勉強集中精神打完兩幕,流浪者拍拍身上的灰塵,準備離開。

  「你要走了?」

  「是啊,每人只能上場兩次,我也只能走了。妳好自為之。」

  我說要送流浪者出去,便跟他一起走進梯廳。外頭的樓層急速飛降,在魔女的魔法作用下,我們即將回到蒙德騎士團的圖書館。

  「你覺得《野豬公主》這個故事如何?」我問道。

  「這個結局雖然乍看圓滿,但不合理的懸念太多,我給的分數不高。」

  「是嗎?我還挺喜歡這樣恰到好處的空白,只要主角們幸福就好。」

  「這樣的幸福不嫌太過蒼白?」

  「在每個故事裡,都會有一句來不及說出的話、一朵遲早會盛開的花、還有一條沒有終點的路。」

  我握住流浪者的手,把剛摘下的星之花交給他。

  「我很高興,這個無始無終的故事裡面,有你有我。」

  

  

113.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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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Responses

  1. 哇~發現我的精神糧食了!
    最近阿散真的沒什麼劇情 我也挺崩潰的
    尤其是米哈游只給那麼一條語音
    後來看了前瞻直播有發現有個熟悉的身影 眼睛都亮了 直接在家裡尖叫
    大大寫的文真的看不膩(留言的時候已經二刷了)大大加油!阿散在新的劇情會跟我們旅行者再見的
    順帶問一下 大大有玩崩鐵?

    • 隔了好久終於有新語音,但才幾句而已真的不夠吃,好期待4.8劇情喔QwQ
      希望這次也能看到散在空中像蝴蝶一樣轉圈圈~~(散:???
      謝謝嵐寶的喜歡!崩鐵跟絕區零我都有玩,但很佛系哈哈

  2. 樓上四則留言嚇到我XDD
    這篇很溫暖也很甜……補足了上一篇的那一刀(擦淚
    阿散終於要出來玩啦(撒花
    很期待他這次能不能交到新朋友、跟旅行者又會有什麼樣的互動呢——
    小聲說,我很期待旅行者有一天能實質上的把散弄壞啊(喂!

    • 不知春的刀應該都發完了(應該),後面就是小情侶膩歪甜蜜日常哈哈
      看到散終於走出須彌了好感動,他的身分如此特別,須彌應該不會是他的終點
      弄壞散的部分有一些構想了,但還在思考要怎麼寫owo 等4.8劇情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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