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熒|燼中花(R)

#被<燼中歌>的毛帽企鵝執行官散給萌到遂寫之

#已交往設定,有流浪者x熒x執行官散的夾心車,9000+

  

  

  塵封多時的厚重石扉向內推開,流浪者和旅行者一前一後走進淨琉璃工坊。時隔多日再次造訪,與正機之神的對峙彷彿是昨天午睡的白日幻夢、一場鏡花水月。

  熒的高跟靴叩在地面上,跫音響遍宏偉殿堂。這裡曾經見證了神明的誕生和隕落,正機之神的殘骸已經被拆解運走,在散兵修改世界樹後,再也沒有人記得跋扈的少年偽神,報告書上記載的只有一具機甲空殼。

  除了熒以外。

  她記得那名被拘在神座上的少年,他的囂張、憤怒、絕望、他想捨棄的過往,她全都記得。

  「為什麼妳我得來整理淨琉璃工坊,教令院沒其他人了嗎?」

  「有些黑歷史你也不想被人發現吧,例如沒來得及銷毀的日記之類的。」

  「我很佩服妳的想像力,但要讓妳失望了,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

  「教令院打算將這裡改造為研究基地,工坊內有許多愚人眾留下的機關,聽說太久沒有維護而出現異常,上次派來的維修人員被火燒被水淹不說,還差點截肢,納西妲只能拜託我們來探路。」

  「一群廢物。」

  「是是是,你也知道,納西妲可以信任的人當中,就屬你我最耐操了。」

  淨琉璃工坊內就像時間停止了一樣,連點落塵都沒有。他們沿著走廊進入,周圍的氣溫急劇下降,管線跟地板都結了霜,流浪者解下自己的披肩給她罩上。熒啟動元素視野,看見冰元素充斥整個空間。

  「--元素能量果然失衡了。」

  「為了供應正機之神汲取元素力,愚人眾設了不少抽取地脈的裝置,只要進入中控室關閉就好。」流浪者道。

  雖然有教令院提供的平面圖,但此地通道錯綜複雜,又有不少地方塌陷,遇到無法通過的地方,就只能另外繞道。他們走了幾分鐘,眼前出現一條小河,是地板被砸爛後,地下水湧出來造成的。通道前方電燈劈啪閃爍,光線昏暗深不見底,熒不確定自己的體力夠不夠支撐游到上岸。

  要是在這裡淹死,肯定會被流浪者恥笑一年。

  「把手給我。」

  流浪者將她打橫抱起,直接飛越這片水域。

  兩人剛落地,金屬地板便砰一聲凹陷下去,藏在底層的水管破裂爆開,流浪者推開熒,自己被水柱衝到牆壁上,再摔落到地面。水元素加上冰元素,形成凍結反應,流浪者勉強靠著牆壁坐起身,連睫毛都結了層霜。

  「阿散!」

  「沒事,被……被凍結了而已……今天回去要給妳少做一份點心了。」

  熒失笑,「好吧,你還有精神懟我,看起來是沒有大礙了。」

  他們平日旅行時,也經常被河畔的冰深淵法師突襲,對此見怪不怪。熒掏出放熱瓶替流浪者祛寒,不時搓揉肩頸、膝蓋和手肘等關節部位,凍元素雖然消退了些,但他的行動還是十分遲緩。

  「阿散,這裡的冰元素太多了,一直起凍結反應,得把濕衣服換下來才行……你的房間在哪?應該還有些舊衣吧?」

  流浪者咳著笑出聲,「我不需要休息,在這裡沒有房間。」

  明明是執行官第六席,甚至位及神座,卻連自己的房間都沒有。

  見熒不說話,流浪者謔笑道,「怎麼,很失望?還在想要找我那本日記?」

  「不,就是心疼了。」熒低聲道,無視流浪者漸深的眸色,轉過頭去,「沒想到這裡這麼棘手,要不還是先出去,準備好物資再進來吧。」

  「不必了,這裡離中控室不遠,我可不想再回來第二次。」

  「好吧,那……只能這樣做了。」

  熒嘆了口氣,把流浪者攬進懷裡,將自己的體溫分享給他。熒的吐息撩得他一陣酥癢,他明明是人偶,卻無法割捨這樣的溫暖。

  流浪者的手剛能動,就環住了熒的腰。

  「用這種方式取暖,妳是笨蛋嗎?」

  「說實話,我只是想抱抱你而已,況且……這樣做,還挺有效的不是嗎?」

  在熒擁抱之下,流浪者身體確實開始慢慢回暖--甚至有些暖過頭了。但熒的衣服因擁抱他而跟著濕透,白色連身裙貼在身上,膚色若隱若現。須彌氣候溫暖,她沒想到這裡會又濕又冷。也幸好這裡只有他們兩人。

  經歷各種機關折磨,旅行者和流浪者終於來到中控室前面。

  大門不意外地上了鎖。

  熒敲了敲門鎖,嘆氣道,「阿散,你直接砸爛吧。」

  「妳腦子清醒點,這裡的裝置都有緊急自毀措施,用暴力方式打開,我們這一路的辛苦就白費了。」

  他說多托雷的研究室應該有備份鑰匙。

  所幸博士的研究室離此地不遠,也許是因為位處工坊中心,受損程度較小,器材設備維持得相對乾淨完整,彷彿直到昨天都還有人在這裡工作。

  流浪者往前走一步,擋在門口。

  「裡面有不少腐蝕性藥水,危險程度更甚元素機關,我是人偶之身,跟你們人類不同,潑到了換個零件就好,妳留在外面當我的接應。」

  「我不放心讓你一人進去,受了傷我去七天神像躺一躺就好了。」

  「妳什麼時候這麼黏人了?要不,妳在這裡數數,數到一千我就出來。」

  「要是你沒出來呢?」

  流浪者笑了笑,勾起她的下巴,在唇上狠狠一咬。

  「晚上就隨妳處置。」

  ……

  …………

  七百二十八、七百二十九……

  熒裹著流浪者的披肩坐在箱子上,嘴裡呵著白氣,除了自己在內心數數的聲音以外,就只有天花板電燈閃爍的劈啪聲響,身上濕衣未乾,冰元素肆虐,還是一樣寒冷。

  砰一聲,裡面傳來巨響,廊道突然陷入一片黑暗。熒緊張地站起,不到五秒,又恢復了照明。一抹人影突然從眼角掠過,消失在走廊轉角。

  「__?」

  熒提高音量喊道,卻沒有得到回應。她看向研究室緊閉的門扉,流浪者進去快十分鐘了,還沒出來。

  當她正思考要不要破門而入時,門扉開啟,腳步聲響起,靛髮少年從研究室走出,他臉色蒼白,汗水從下巴滴落,步伐甚至有些踉蹌。

  白色毛帽大衣跟紫紅色調的稻妻服飾,就像執行官散兵一樣。

  熒金眸微顫,有著困惑跟遲疑。

  「你怎麼換了一套衣服?」

  「關妳什麼事?」

  「不、沒什麼,只是覺得……大衣跟短褲有點衝突而已。」

  「有時間關心我穿什麼,不如看看妳自己吧,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少年目光落在熒身上濕漉漉的白色衣裙,輕笑一聲,「用這副模樣在外面遊蕩,可真是好興致。」

  「我的衣服會濕透,還不是為了你。」

  散兵瞇起眼,「為了我怎麼樣?我可沒要求妳來找我。」

  生疏冷淡的高傲語調,熒突然意識到,眼前的他並非流浪者。

  她曾經跟雷電影目睹地脈產生的往昔幻影,此地不僅地脈交錯,還充沛著大量混亂的元素力,會出現過去的他並非不可能。

  那流浪者呢?去哪了?

  熒的腦袋很混亂。

  沒想到會遇到過去的散兵,這比找到日記更加不可思議。

  她還沒想好怎麼接話,倒是先打了個噴嚏,冰元素依然壟罩著此地。

  「瞧妳這自投羅網的可笑模樣,要是在這凍死了,找誰幫妳收屍?妳身旁那個小精靈?還是被囚禁的小吉祥草王?」

  周圍氣溫似乎又下降了幾度,熒冷得發顫,拽緊了流浪者的藍紫色披肩。

  「進來。」

  「啊?」

  他語氣不耐煩,「趁我還沒反悔之前,我數到三。一、二……」

  熒硬著頭皮跟他進了研究室。

  研究室裡空間寬敞,約三十坪,有許多檢測機器和鐵櫃,架上擺著成排玻璃罐,液體色彩鮮豔,跟流浪者說的一樣,看著就十分危險。

  左右各有一扇門,散兵帶她進了左邊的房間。中間是一張帶有束帶的醫療床,附有獨立盥洗室,生活機能還算周全。

  熒四下環顧,並沒有看見流浪者,也沒有其他聲音。

  「烘衣機,用過嗎?……菜鳥,說話啊,被凍傻了不成?」

  「用過。」熒穩了穩心神,咬唇道,「你能不能……轉過身去?」

  散兵把自己的大衣解下來扔給她,自己只穿著黑色背心和短褲,貼身裡衣的服裝款式和流浪者差不多,卻多了不少稻妻繩飾,胸口還有一片金環,神紋黯淡隱晦。

  熒走到角落,背對著他開始脫衣服。

  和流浪者成為戀人一年多以來,早已越過了那條界線,然而現在面對的是他的過去,還是免不了有些羞恥。

  她在盥洗室簡單沖了個澡,把白裙和披肩扔進烘衣機,穿上散兵的大衣。這件衣服用料不錯,柔軟保暖,還帶有少年身上淡淡的體香,怎麼說呢,聞起來比流浪者多了種有距離感的冷冽氣息。

  她走出盥洗室,房裡只有一組沙發。

  「坐啊,我又不會吃了妳。難不成妳怕了?」

  熒依言在散兵身旁坐下,視線飄到他那雙至冬款式的長靴,襯得交疊的雙腿更加白皙修長,膝蓋白得像會發光一樣。她屈膝抱腿,將自己瑟縮在沙發一角,烘衣機的聲音運轉者,時間流淌很慢。

  她表現出來的疏離,反倒勾起散兵的好奇心。

  「妳怎麼來到這的?」

  「……我在找你。」

  「找我?明明才剛在禪那園見過面,妳就追過來了?還真是關心我啊,一如既往的多管閒事。我提醒妳,不要把同情心浪費在想殺死妳的人身上。」

  「你也是……大衣很保暖,謝了。」

  「不必謝我,妳該感謝的是那些神明罐裝知識,它們有時候會讓我產生不該有的情緒。」

  「你受傷了?」

  失去大衣的掩護後,熒注意到散兵身上有不少切口跟針孔,甚至有繃帶包紮滲血的痕跡。禪那園時,散兵已經與神座相連,非必要應該已經無法離開正機之神才對。

  「跟妳無關。」

  「是跟正機之神的同步率出了問題?」

  熒一進來就注意到了。

  空氣中殘留的刺鼻藥劑跟消毒水無法掩蓋的血腥味,床邊點滴架和嘔吐桶、有著撕裂痕跡的束縛帶,牆上的單面鏡和外頭的監控儀……熒不難推測這裡是什麼用途。

  散兵就是在這裡接受身體改造,以及接受神明罐裝知識的投放。

  過程中的種種排斥反應,就這樣被外面的多托雷和科研人員,透過單面鏡看得一清二楚。

  熒忍不住伸手貼向他的背脊,在脊椎上有著一排的圓孔,他身體發顫,這番逾越的行為,顯然激怒了他。

  當散兵壓上來,雙手扼住她的脖子時,熒還以為會被他殺掉。

  但他沒有。

  「散兵?」

  「別碰我,少管閒事。」

  取而代之的是重重的、噬咬般的吻,要她閉嘴。

  散兵奪走了她換氣的權利,熒幾乎快要窒息,甚至逼她張開嘴,那軟舌交纏的力道,像是恨不得吞掉熒的舌頭,讓她再也無法說出那些關心的話語。

  雖然吻技很差,但畢竟跟流浪者有著一樣的臉蛋、軀體和脾氣,大衣下熒什麼也沒穿,身體因動情而泛起誘人的紅。

  「散……嗚!……」

  散兵終於放過她,熒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腦袋因缺氧而混沌,沒注意到大衣已經被他解開,胴體裸露在空氣中。

  她連胸衣跟底褲都丟進去洗了。

  散兵看著她挺翹的粉嫩乳尖,如雪團上的一顆紅果,送入口中含咬。熒拾回理智,腦內警鈴大響,身體後撤,卻被他緊緊箝制住纖腰。

  「散兵,別……不行!」

  「現在逃跑已經太晚了,在敵人面前脫光、穿著他施捨的衣服……妳什麼時候對我如此鬆懈了?妳的警覺心呢?」

  熒說不出口,自己是被他身上那種逞強易碎的氣質給迷惑了。誰有辦法對戀人的弱態視而不見?

  散兵分開她的雙腿,最私密的部位早已花液氾濫,連陰核頭濕漉晶亮。

  「旅行者,沒想到,妳竟然會對我這種人有反應?」

  散兵揉了一把小核,熒便酥麻難耐地溢出嬌喘。好敏感。他壓著陰阜插入一根手指,傳來被吸附的感受。熒的水流得更多了,方便他再加入一根手指進出。

  熒掙扎的雙手被他箝制高舉過頭,在他指奸下達到高潮,花徑不住收縮,眼角落下生理性淚水,她的喘息又一次被他殘忍吞吻。窒息感卻延長了高潮餘韻。

  勃發性器滴著前液,順暢地直搗黃龍,插到深處,激得熒身體不住戰慄瑟縮。

  「不是第一次?跟誰做過了?」

  「你……只有你……啊、嗯!不要一次全進來、哈啊!」

  只有他?

  他可是愚人眾執行官,深知各種拷問逼供的手段,卻沒有一樣能用在熒身上。

  除了一開始的不適應外,她幾乎對他毫無保留,甚至她說只有跟他做過時,散兵也不認為她在說謊。

  她是星海之外的旅行者,看透了許多真相,也許真有他無法觸及的故事,發生在兩人的未來。

  但散兵並沒有因此就憐香惜玉,他的身體因造神計畫承受了許多手術,在這將近半年的光陰裡,與熒的結合是他少數能從痛苦中抽離的天堂。

  他的目光迷離,在熒身上吮出一朵朵紅痕,怎麼會有如此人間至樂?察覺到熒開始迎合後,散兵便與她十指交扣,一次次越撞越深。

  熒被他插得喘不過氣,雙腿被打開壓到胸口,酸麻不已。他並沒有考慮女方到底舒不舒服,只顧著滿足佔有侵略她的欲望。他一個人承受這成神的痛苦,是他活該、是他自找的。

  但不代表不能跟人示弱。

  如今他終於露出了、熒記憶中從未看過的這一面。

  那就讓他奪走吧。熒恍惚地想。在他面對失敗之前,至少讓他能夠得到一瞬的安慰……

  這是她目前所能夠為他做的。

  在高潮數次後的休息空檔,熒枕在他的肩上,「為什麼……不殺了我?」

  散兵慢慢研磨她體內深處,「現在還不是妳死的時候,妳得活著,直到見證我登上神位,承認我比小吉祥草王更有資格當須彌的神。」

  「當上神明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你會被困在最高的地方,落地時粉身碎骨。」

  「妳沒有資格評斷我。」

  散兵咬住她的耳珠子,又開始一波的搗弄,直往她會腰軟出水的位置撞。

  「……啊!要到了……__、慢點、啊、太深了,嗯!……」

  散兵的動作突然停下來,紫眸幽幽鎖著熒,似有火焰在燃燒。

  「__?他是誰?妳的戀人?」

  完蛋。她在意識恍惚時不自覺喊了__的名字。

  該怎麼說,__是未來的他?他會在這裡被草神和她最初的賢者,集結須彌眾人的智慧擊敗,然後接受她絞盡腦汁取的名字。

  她不能說。

  「什、麼?散兵……操我……哈嗯……呀、動一下,別停下……」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被他操懵了還是故意裝傻,散兵更加狠戾地戳弄深處,將窄徑每個皺摺輾開,均勻地塗抹上愛液。她的聲音越發難以抑制、高亢拔尖,直到眼前一片白光,尿意襲上尾椎,她哆哆嗦嗦地潮吹洩了他一身。

  熒癱軟在他懷裡。

  但在這時,門扉卻被推開了。

  站在門外的,是臉色鐵青的流浪者。

  ?

  啊?流浪者?

  等等、怎麼回事?這不是地脈讓她產生的幻覺嗎?為什麼流浪者會出現?

  此刻熒的雙腿還主動盤在散兵的腰上,紅腫小穴吃著他的性器,怎麼看都不像是被迫的。

  「妳倒是跟過去的我做得很投入,原來即使不是我,也能滿足妳?」藍衣少年冷冷道,然後調侃地看向散兵,「她就算了,跟自己的敵人上床,你就這麼管不住下半身?」

  「少來了,我對她有什麼心思,你會不清楚?」

  散兵對上流浪者的目光,一手還揉捏著她被狠狠疼愛過的胸乳,狀似挑釁,「她現在可是被我做得高潮連連,水流得停不下來。」

  流浪者看向熒道,「只要長著跟我一樣的臉,誰都能操妳是不是?」

  「不是的、阿散、我……」

  「叫誰呢?」身後的散兵笑出聲,吻了吻她的下頷曲線。

  熒吞了口唾沫,改口道,「__,你聽我解釋,我以為這裡是地脈異常的幻境……我……只是想……」

  「我知道,不用解釋了。」

  無非是愛屋及烏,看到那張臉心就先軟了一半。

  兩人決定一起懲罰她。

  熒躺在沙發上,枕著散兵的大衣,帽上的絨毛擦過她柔嫩的肌膚,被散兵從身後扣住腰,褻玩著胸乳,而雙腿被扣著環住流浪者的腰,他的性器插入剛被散兵內射過的窄徑,花液和白濁齊齊湧了出來。

  熒的身體早已習慣戀人的碰觸,此刻更是反射性地挺起胸口,主動讓他採擷。

  流浪者熟知熒的敏感點,三兩下就操得不應期的她失神啜泣,散兵則握住她的手環住自己的性器套弄,前液滲出後便往她的唇邊湊。

  「吃下去,熒。」散兵命令道。

  那根凶器,稍早還肏得她淫水直流。熒顫巍巍地看了流浪者一眼,他便抽插狠撞,熒嗚咽出聲。

  流浪者輕笑,「現在記得我的存在了?」

  得到同意之後,少女張開紅唇,吞進了散兵的分身,被他頂到喉頭,差點無法呼吸。上面的嘴吞吐著一根性器,下面的嘴也吃著一根凶器,上下同時高頻抽插,沙發承受這三人的體重嘎吱作響,場面極度色情。

  連翻高潮過後,她感受到兩人同時撤出,散兵從抽屜內拿出黑色眼罩,給她戴上。

  她被抱起跪坐在沙發上,濕潤花瓣被撐開,有人從後方擠入腿間,由下而上慢慢插入。因為不知道性器主人是誰,而不敢縱情迎合,只能小聲喘息,軟穴偷偷絞緊吸著陰莖,小幅度收縮,得寸進尺地想將它往裡面吃。

  「看來剛剛還沒有被滿足啊。」一道聲音說道。

  「妳猜猜看,現在是誰在插妳?」另一道聲音提出了靈魂拷問。

  兩人的聲音、體型都一模一樣,熒夾緊了穴,從對方佔有的力道和深度來猜,「是__……?」

  「錯了。」

  流浪者的嗓音從前方傳來,比散兵多了種遊刃有餘,那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他將她抱在懷裡,揉捏陰蒂,肉刃頂著她的小腹。

  「我現在才要進去。」

  流浪者用手指被散兵操開的穴,一寸寸繼續擴張,然後將自己的性器插入,熒被撐得難受,哼哼唧唧地破碎求饒,「呀……不、不要從這邊……一起……會撐壞的……」

  她的嬌軀被兩人同時托起,一前一後地插弄,沙發上已無完好的區域,就連那件毛帽大衣,也都浸滿了三人的體液,滴到光滑地板上。

  一雙手揉捏著她的胸部,把玩乳暈,壓下又彈起,像美味的水蜜桃一樣,熒被過多快感刺激得不禁往上抬臀,另一雙手卻狠狠按著她的恥骨往下坐。

  「啊不、啊……!受不了、不要了……啊啊!」

  流浪者和散兵像是在互相較勁一樣,急遽地一進一出,媚人嬌喘不絕於耳,小腹被頂得突起,花徑承受了兩倍的歡愉,被拓展成兩人的形狀。熒四肢癱軟,高潮一波接著一波,身心都被他們支配,再也無法思考。

  兩人一起深深頂入深處,釋放濁精,陰道被塞得滿滿的,她低頭看到自己鼓起的小腹,就像被操到懷孕了一樣……

  ……

  ……

  「數數也能數到睡著,真服了妳。」

  睡著……?

  熒睜開眼,看見流浪者剛從研究室走出,而她還裹著藍色披肩坐在箱子上。

  「妳做了什麼夢?渾身發燙。」

  地脈力量淤結,熒受到影響而陷於虛幻夢境,但不知為何,臉頰卻紅得像是發燒一樣。她坐起身,「我夢到了過去的你。」

  「還有呢?」

  熒還沒完全睡醒,喃喃道,「跟散兵做了,後來你也來了……」

  流浪者難以置信,「就一起做了?」

  怪不得。流浪者不用看,就知道熒身下肯定一片狼藉,打從兩人交往後,她的身體越發敏感,做春夢也不是什麼少見的事。流浪者輕哼一聲,把熒抱進研究室內的盥洗間洗了個乾淨。熒被他脫個精光,她站在花灑下,霧氣氤氳,扯了扯流浪者的衣服。

  「烘衣機還能用,你的衣服也一起烘了吧?」

  他們圍著浴巾出來,流浪者打開靠牆的衣櫃。除了便於穿脫進行手術的綠色病服以外,還掛著毛帽大衣跟執行官服裝,用乾洗袋裝著,顯然送洗後就沒再被人拿出來穿過。

  熒看了流浪者一眼,假裝不在意地摸了摸衣服,「這料子真好,就這麼擱在這,好可惜……」

  「妳想看我穿?」

  「機會難得嘛。」

  「那妳是不是該拿出些誠意來?」

  「我知道__最好了。」

  熒笑嘻嘻地環住他的肩膀,輕輕啄吻撒嬌,少年冷哼一聲。

  流浪者套上紅黑色調的稻妻服飾,雙腳踩進長靴,畢竟人偶體型不會成長,這些衣鞋依然十分合身。熒有些被觸動,想起跟他第一次見面的光景。那個浮浪人,滿臉堆著親切笑意,包藏禍心地問說能不能加入她們。

  如今倒是真的加入了。

  熒學著納西妲擺出拍照的姿勢,「你能不能抬起腳,喊『把頭低下』。」

  他眼睛上翻,駁回道,「我拒絕。」

  「你明明不會冷,在幻覺裡卻穿著大衣,是因為無論如何,頭上都要戴著帽子才安心嗎?」

  「妳好意思說我?明明摔斷腿去七天神像躺一躺就好,摘神瞳幹麻老要我抱著妳飛?」

  「你也可以拒絕我啊,不用對我伸出手的。」

  熒抖開大衣披在他身上,拉上帽兜,黑色毛邊遮住了圓滾滾的腦袋。流浪者被裹在厚重冬衣下,就像小鳥一樣可愛。讓她想起曾在其他世界看過,一種生活在寒冷極地的黑白鳥類。

  但他卻是有攻擊性的那種。

  熒忍不住前傾,在毛帽的陰影下與他交換了甜蜜呼吸。

  這間房間跟她在幻覺中看到的一樣,醫療床、點滴架、垃圾桶和單面鏡--以及那張罪惡的沙發。

  「這是你的房間?可我明明記得,你說過沒有房間……」

  「妳會把病房或牢房,稱作是自己的房間嗎?這大概就是類似的地方。」

  「我在夢中看到的散兵,身上有很多手術傷口,那時候發生了什麼?」

  流浪者輕輕撫摸醫療床的金屬欄杆。

  那是他不願想起的交易。

  還在至冬時,博士替他治癒深淵造成的棘手傷口,而散兵則提供這副軀體給他研究切片,即使是對等的同事關係,在接受實驗手術時,散兵仍不得不交出身體的自主權,他連要穿什麼衣服都不能決定,只能聽令於博士。

  博士給他下足了麻醉藥,切開身體時仍有鈍痛感,為避免畫面讓他崩潰而影響手術,便替他戴上眼罩。

  來到須彌後,改造身體連結神座時,也許是知道時間不多了,博士的實驗變得更加瘋狂。這段期間,沒有尊嚴,沒有自由,連人格幾乎都要被致幻的藥物給抹煞。

  成神的盡頭是自毀,這確實是他的願望。

  「被妳打敗時,其實我鬆了口氣。終於可以去死了。不必躺在那被鋸刀切開、注入各種藥劑、與神明罐裝知識產生的副作用拉扯,噩夢終於要結束。」

  「我總算明白,為何在會在夢中迎合散兵了。」聽完他的過去,熒低下頭,「也許是因為,我想心疼你吧。」

  「妳是真心疼我?……呵。」

  流浪者抬起旅行者的下巴,抵著唇瓣輕啄,「實驗過程,我有時會想起妳在禪那園對我說的話。我不怕死,但我怕我死得沒有意義,微不足道,彷彿我來這世上一遭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笑話。」

  但旅行者卻將這個笑話翻頁,為他賦予新名,講故事續寫了下去。

  是熒在這把灰燼中,埋下了種子,開出花來。

  流浪者的語氣觸動了熒,她拍拍沙發,「你坐好,別動。」熒動手解開他大衣外套的幾個扣子,鑽進去坐在他懷裡,然後抬頭與他對望。金珀色的瞳眸倒映出人偶的精緻五官,因為剛洗完澡,眼尾和臉頰還洇著薄紅。

  「很好玩?」

  「有更好玩的,你想不想試試?」

  烘衣機運作的聲響掩蓋了他們接吻的聲音。

  大衣之下,熒的手開始不規矩,少年輕喘一聲,制住了她的手。語氣森冷地警告道,「乾淨衣服只有這一件了,我可不想穿病服。」

  「沒關係,脫掉就不會弄髒了。」

  要穿的是她,要脫的也是她,麻煩死了--流浪者剛穿上的執行官服全數散落到地下,剝下熒身上的浴巾墊在腰後,她弓起身承受了流浪者的佔有,淚水從眼角烙下。

  也許是夢境中的餘韻延續,熒格外主動,對他的需索有求必應。少年因為舊地重遊,顯然有些不痛快,將這全部抒發在了性事上。她總是這樣,一次次招惹他。害怕他會再次消失,時不時就要與他擁抱接觸,以確認他的存在。

  但他已經知道,世界樹是不可能刪除自己的。

  就算她想擺脫他,也來不及了。

  「__、嗚嗯!」

  「在幻境中是怎麼被操的?上下各吃一根?還是同時兩根一起……」

  流浪者在她耳畔說著葷話,誘她花穴生水絞緊自己,在低溫的環境下抵死纏綿,以愛取暖彼此。熒攀上了他的肩背,因過多歡愉而留下爪痕。

  很痛,但疼痛能讓人覆蓋記憶。她要他想起這裡的經歷時,能夠想起有人與他一起面對過去,並愛著他。單面鏡因為兩人的喘息和體熱,而蒸上一層水霧,模糊倒映出兩人交融的肢體。

  歡愉過後,流浪者沒有鬆開她,繼續抱在懷裡溫存。他蹭著熒的肩窩,輕聲對熒說道,「如果可以,我其實很想毀了這裡。」

  窺見他的過去後,更加了解他一路跪著爬著走到今天,究竟經歷多少痛苦。他不曾吐露過半分,也許是基於自尊,也許不想她用憐憫同情的目光注視。

  熒深呼吸,把湧上的淚水眨掉,她輕撫流浪者的後腦勺。

  「__,你做得很好。」

  「妳說什麼?一個失敗者有什麼好誇獎的?我可不會感到高興。」

  「人生本來就不是單行道,會有岔路、上坡跟下坡,即使跌倒多次、即使知道前方是地獄,你也沒有放棄前進。」

  熒為了完成一個成就,曾多番拜訪某位駐點在蒙德教堂的愚人眾,聽他分享許多關於女皇、邪眼之事,也聽他說過「至冬國沒有眼淚」。

  因為太冷了,一旦流淚就會被凍成冰渣子。

  幸好流浪者來了須彌,這裡四季如春、生機盎然。

  淚水落在灰燼上,會滋養出花來。

  熒的吻落在他的眼角,嚐到淡淡的濕潤。

  「因為你沒有停下腳步,才能來到我面前。」

  

  

  

  

  

  

  

  

  兩人整理衣服準備離開,熒在毛帽大衣口袋找到了一封信,她沒有偷看,而是誠實交給流浪者。

  「你單獨進來,該不會就是想提前銷毀這個吧?」

  「是啊,沒想到竟是被妳給找到了。」

  流浪者接過信箋,本來要撕碎,思索半晌又遞給熒。

  「妳想看就看吧。」

  「真的可以?」

  「嗯,本來就是給妳的。」

  給她的?

  「散兵」的確沒有寫日記的習慣,卻寫了遺書。他不知道能託誰寄出,也不想被閒雜人士發現,故連署名都沒有,不知道的人撿去,只會以為是誰的自言自語。

  

  

  --如果妳是自己找到這封信,我大概率失敗了。雖然我不容易死去,但妳卻是唯一在乎過我是死是活的人,天真善良得有點可笑,但也是妳為數不多的優點。我的遺物只有這個軍牌和金飾,妳要是有空,就幫我送回踏鞴砂埋了,沒空就隨便找地方扔掉也無妨。

  --但如果,這封信是我親自交給妳的,那我應該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與妳同行,不要太得意忘形。妳讓我吃的虧,我會全數討回來。

  

  

  信裡面的金羽,因為世界樹的修正力,如今正掛在流浪者的胸口。而軍牌項鍊上也沒有刻任何字,隨著「散兵」的消失,他存在過的痕跡均被抹除。

  這封沒有自稱跟署名的信,就這樣陰錯陽差保留了下來,傳到了她手裡。

  原來如此。

  熒擦了擦眼眶,流浪者嘖了一聲,把她抱進懷裡。這樣一來,就不會看到彼此的眼淚了。

  早在他還是「散兵」的時候,那株因她而生的花芽,就已經探出土壤。所有的血與淚,並沒有白流。

  他的道路前方,始終有花盛開。

  

  

113.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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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esponses

  1. 喔吼!好甜餒!散散真的好喜歡戴著大帽帽,看動畫時就有想到老師有可能會寫相關的糧,不知道《不知春》這個系列會不會寫(應該沒打錯吧

    • 會喔!《不知春》肯定會讓旅行者去調戲小企鵝散的嘿嘿😋
      這可是睽違好幾個月的官糧,當然要多薅一點貓毛!!
      順利的話應該明天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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