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熒|殼中之物(R)

#接續<於暮色中拾起羽毛>的PWP生蛋番外,請不要帶大腦看

  

  流浪者打掃塵歌壺時,在熒的房間撿到了一顆蛋。

  旅行者的塵歌壺有許多紀念品,這顆蛋他先前從沒見過也沒聽熒提過。

  他捧起蛋打量把玩,大小約莫兩個手掌,還帶了點餘溫,以及他熟悉的星海氣息。白色蛋殼質地光滑,隱約流動著金色四角星和因提瓦特的花紋。

  不像是壺裡任何生物下的蛋。

  流浪者目光一凝--很明顯,這是熒下的蛋。

  關於熒下蛋的原因,興許又是來自那套雀雀球桌遊。

  幾個禮拜前,熒從納塔回來後便陷入情緒低潮,為了散心而玩起雀雀球,卻陰錯陽差變成團雀,與流浪者朝夕相處了一段時間,最終確認彼此的心意。

  兩人交往後依然是吵吵鬧鬧,這時熒總會拿出雀雀球來,找流浪者玩上幾把,藉桌遊副作用許願幻型成團雀,在他懷中啾啾撒嬌,作為和好的契機。

  --太狡猾了。

  流浪者曾經揚言要把這套桌遊沒收,但又在看到金色團雀眨眼振翅撲進自己懷中時,心生一股莫名酸軟的情緒。會讓他想起停在斗笠上休息睡覺的團雀,又或是那些不請自來黏在腳邊撒嬌的流浪貓。

  流浪者知道熒的內心韌度,她的好友遍布全提瓦特,但能夠撒嬌示弱的對象並不多。面對任何強敵都不曾膽怯的旅行者,唯獨在他面前露出這樣的一面。

  無論想斥責想嘲笑的念頭有多強烈,最後都被她身體一偏栽進掌心的可愛模樣給徹底打敗。

  --既然沒人寵她,你就寵她吧。

  流浪者捏捏眉間,一次又一次縱容她的行為。

  這樣的狀態通常會維持一天左右,流浪者照慣例會把她放進胸前的機關暗格,去教令院上課或跑腿送快遞。

  團雀熒跟著他的步伐搖晃昏昏欲睡,想起在智慧院看過的某本童話故事,有隻松鼠跟鱷魚成了朋友,從鱷魚的嘴巴走進去,把牠的頭當成家,鱷魚的雙眼就是窗戶,晚上打開檯燈時,眼睛就會亮起,而松鼠會和鱷魚一邊聊天,一邊準備就寢……

  故事設定很魔幻,但流浪者的行為也不惶多讓。

  有誰會把團雀養在胸口心臟位置?

  流浪者聽熒說過,神之心是以第三降臨者的遺骸製成,熒身為第四降臨者,也難怪流浪者將她放進胸口時,會有種奇特的安心感。

  透過這個行為,流浪者在她身上找到了他所缺失的一部分。

  流浪者曾對窩在胸口太過舒服而睡著的熒說,再繼續睡下去就不用出來了,熒有時懷疑他這話不單純只是恐嚇而已,是真的把她關在胸口。

  被他放在心上,被他的體溫和氣息包裹,彷彿融為一體。

  漸漸的,兩人都想要更多。

  成為情侶後,流浪者在熒的堅持下住進塵歌壺,經常在靠窗的沙發上,就著晨光看書或寫論文。

  有一次熒變回人形,短胖的團雀翅膀和尾翼尚未完全消失,保留著團雀部分生理特徵的熒,體溫偏高又敏感,還特別想要親近流浪者。

  「__,我可以抱你嗎?」

  「我能回答不要嗎?」流浪者抬眼看她,擱下書籍招手,唇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

  「過來。」

  熒踢掉拖鞋,爬上沙發,就這樣窩在流浪者懷裡,頭頂蹭了蹭他,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背後的翅膀抵著他的胸膛,像是圈養的小鳥。

  流浪者環住她的腰,「……嘖,別亂動。」

  「你身上涼,靠著舒服。」

  「再亂動,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好,我不亂動,對了,我問你喔,為什麼會把我往胸口放?那裡曾經用來放過心臟吧,我以為那邊對你來說是禁地。」

  「不喜歡的話,隨妳愛待不待,要是被其他飛禽走獸抓走,我可不管妳。」

  熒笑了笑,啄吻他的唇角,「喜歡,被你放在心上,我很高興。」

  流浪者經常在胸口暗格內撿到金色鳥羽,數量都多得可以用來做鳥巢或是捕夢網了,每一根都被他妥善收好。

  「妳就算不當人也要有個限度,別老是變成龍啊團雀啊就往我身邊蹭,其他動物見了有樣學樣,還以為我喜歡當動物管理員。」

  「哼,關我什麼事?在我能夠附龍或是化形團雀前,你就已經是動物吸引體質了,團雀、貓、蘭那羅、小杜林……還好意思說我。」

  流浪者捏她的臉頰,「再爭論下去,是又想打一把雀雀球、變成團雀了?」

  熒曲起雙腿,整個身子窩在他懷中,嗓音有些疲倦,「雖然待在你的心上很有安全感,但我現在想這樣被你抱著就好,會讓我舒服一點……」

  流浪者的手還貼在她的小腹上,她身體發燙,又特別愛撒嬌……

  「來月事了?」

  「快了,就這幾天吧,後腰特別酸……上回被你壓到的瘀青還沒好全呢。」

  這句話引來流浪者拉長的哦聲,「這麼說,還得怪我了?」

  「不怪你怪誰?」

  流浪者幫她揉著後腰,依照書上看來的知識幫她紓解不適。

  上個禮拜他們滾到床上,氣氛正好,流浪者雙手撐在她身側,指尖掠過她的鎖骨,紫水晶般的眸光閃爍,「妳確定要把自己交給我?」

  被吻得迷糊的熒嗓音甜得像蜂蜜,說道,「我都進去過你身體裡了,讓你進來也沒什麼不妥。」

  面對熒容易讓人誤會的發言,流浪者忍不住想翻白眼,「妳這話要是讓旁人聽去了,會被曲解成什麼意思?」

  「我也沒說錯吧,而且主動打開自己讓我進去的,就是你呀。」

  也不曉得熒是故意的,還是她生性就是如此單純直白?

  於是那晚熒徹徹底底被他打開,碰觸探索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深處。

  就像現在一樣,熒坐在他的腿上,流浪者從後腰開始按摩,另一手卻往裙底下沿著白嫩大腿往中間摩娑。

  熒身體顫抖,身後的翅膀張開又收縮。

  「別、別碰……我身上還有沒完全褪去團雀的羽毛跟翅膀……」

  流浪者從身後吻著她的耳垂,聲音染上些許欲色,「有什麼關係?妳髮上別著羽毛,本來就像個小團雀似的。」

  誰有辦法看著處於易感期的伴侶,卻什麼也不做?他動作間的暗示很明確,熒的身體越來越軟。

  「這麼做能讓妳舒服一點,妳不想要?」

  「想要,但、但是不能進來……我怕、如果生蛋了……」

  「我幫妳孵就是。」

  就算隔著衣服不進入,流浪者也有許多能讓她舒服或難受的方式。

  他的性器在夾緊的白嫩雙腿間摩擦,熒的愛液滲透了底褲,減少了摩擦力,前端好幾次陷入布料,彷彿真的操了進去,撤出時還勾著銀絲。

  「呀、啊……」

  熒嚶嚀著,眼神迷濛,陰蒂被大腿和陰莖輪流上下撞擊輾壓,她不由自主地擺起腰迎合,攀上高潮後身體一軟,往前趴跪在沙發上,背後的小小團雀翅膀伸展開來,隨著流浪者在腿間的抽插動作顫抖。

  一下、又一下,陰莖和囊袋不斷撞擊拍打她的陰唇,水液橫飛。尾椎處的金色尾羽垂下,甚至被溢出的愛液濡濕。

  白裙馬甲被半解開來,鬆鬆地披在沙發上,像一朵在海浪中浮沉搖曳的白花。

  流浪者的喘息聲逐漸急促,有了先前幾次經驗,熒知道他也快到了,她往前跪爬了幾步,「不能進來、別射在裡面……」

  內褲已然濕透,如果這時候射精,肯定會順著陰道口滴進去的。這種狀態下如若懷孕,會是卵生還是胎生?熒恍惚地想道。

  流浪者見她要逃,扣住手腕往後一扯,性器隔著布料撞擊在她的腿根,如此刺激之下,雙雙達到高潮,所幸他及時撤出,一片白濁射在自己的手心裡。

  「還沒結束呢。」

  小小的團雀少女,被他按在身下制服支配,歡愉的呻吟和輕淺抽插水聲,從下午持續到深夜才結束。

  隔天早上,旅行者留了張字條就跑去納塔,說要帶小龍薯餅把世界任務做完,塵歌壺裡的大小事理所當然落在了流浪者身上。

  ……

  流浪者手上這顆蛋,也許就是昨天的產物。竟然就這樣把蛋隨便扔在抽屜,也真夠心大的。

  但這畢竟是熒下的蛋。流浪者摩娑著蛋的表面,垂眼輕輕吻上。

  鬼使神差下,或許是出於照顧幼者的本能,流浪者孵起了那顆蛋。他也沒特別去找熒談這件事,兩人本來就不是會黏著彼此的個性。

  或許回來後,可以給她一個驚喜。流浪者將過往失去小鳥的遺憾,轉化為照顧這顆蛋的動力和耐心。

  他悉心做了個窩,甚至將蛋擺在自己身邊寸步不離地照顧著。

  蛋孵了幾天,依然沒有動靜。

  流浪者不禁懷疑是不是死胎。這件事要是讓熒知道了,她會不會受到打擊……

  熒拎著大包小包的納塔土產回來,邊把小龍的爆炸照片掛上牆,一邊跟流浪者話家常,「……對了,你有沒有看到我那顆蛋?」

  該面對的還是來了。

  「……熒,妳聽我說。」

  流浪者難得如此嚴肅,拉著她走到窗邊,熒有些反應不過來,「怎、怎麼了?」

  聽完流浪者的說明後,熒笑得人仰馬翻。

  「……我長著翅膀的時候,說過了不能留在裡面吧?所以,我跟你不可能會有受精卵的……」

  流浪者臉色更加難看,「不是我的,那是別人的?」

  熒差點暈厥,捶打他的肩膀,「虧你還旁聽過生論派的課,都聽到哪去了?鳥會下無受精卵的,是自然的生理現象。」

  無、受、精、卵?

  流浪者在心中重複這幾個字,莫名間有些鬆了口氣,但緊接而來的是面對熒揶揄目光的窘迫。

  太不應該了,他怎麼會犯這種低級的錯?

  熒試著忍笑,給他臺階下,「我知道我知道,關心則亂嘛。你啊,就是太在乎我了,看到房間的蛋,就以為自己要當爸爸了,甚至做了這麼多準備。以後就算我真的跟你生了顆蛋,也不用太緊張了……」

  熒的誠懇誇獎,流浪者一點也不覺得有比較好受。

  於是當天晚上,流浪者就把蛋煎來吃了。

  他敲開蛋殼,將蛋白蛋黃打勻,倒入鍋中,熱油滋滋作響,他用筷子翻著蛋面,煎了一個完美的鳥蛋燒。

  香氣四溢。

  「要來一口嗎?」

  熒:「……不了。」

  看著戀人吃掉自己生的無受精卵,讓她心情複雜。

  幾天過去後,熒出於習慣,還是會用團雀的姿態與他增進情感交流--無論是白天放在心上像隻備受寵愛的金絲雀同進同出,還是夜裡展開金色軟綿翅膀抱住他交頸纏綿溫存,都別有一番滋味。

  流浪者知道熒的顧慮,只要她身上留著翅膀,就不會射在體內。

  熒隔天在床上滾來滾去哼哼,說是難受得下不了床,不是吃壞肚子,月事也剛走,流浪者摸了摸她的小腹,「肚子難受?」

  熒本來平坦的小腹,有著不明顯的圓形突起。她臉頰緋紅,輕咳幾聲,「嗯……沒事的,我躺一下就好,你今天不是還有行程?先去忙吧。」

  「想支開我?」流浪者把她壓在床上,順手推開裙襬,「我看是要下蛋了吧。」

  上回流浪者沒來得及看到這一幕,這次他不會再錯過。

  說是學習觀摩,其實是想替上次孵了無受精卵的烏龍扳回一城。

  「腿張開,我看看。」

  熒咬著唇,抗拒道,「不、不要,你出去……」

  「妳什麼狼狽模樣我沒看過?我還替妳洗過被月事弄髒的床單呢。」

  他說的倒也沒錯,如今再避諱就嫌得矯情了。

  熒羞恥地閉上眼,張開雙腿,流浪者勾住內褲往下拉,紅嫩的穴口微微張開,像呼吸一樣收縮著,就像有人從裡面操著她一樣,甚至還有些許酥麻感。

  顯然是下蛋的前奏。

  這顆蛋比上一顆還要大,熒推擠得有些辛苦,冷汗涔涔。

  一想到要在流浪者面前下蛋,就更是緊張,使不上力,上次下蛋可以說是水到渠成,這次卻困難重重。

  「__、幫我……」

  「怎麼幫?」

  「不知道、你……摸摸看,應該快出來了?」

  流浪者的長指翻開花瓣,伸手進去陰道探索,碰到了微硬的光滑表面,顯然就是那顆蛋,「找到了,但還有段距離。」

  流浪者長指繼續在裡頭抽插,即使她高潮了也沒停下,試圖刺激潮點,用花徑的收縮力道和滿溢的潮吹愛液,讓她排出這顆卵。

  「你做什麼、啊、別……」

  迎接了絕頂高潮,愛液泊泊流出,浸濕床單。熒承受了接連快感,卻依然無法排出蛋,雙腿緊繃得幾乎抽筋,臉頰微紅眼角垂淚,握住流浪者的手。

  花穴口終於露出半顆蛋,又被花徑吞吃回去。

  「快了,妳再用點力。」

  流浪者的手指撤出陰道,熒擰眉咬牙用力後,一顆沾染愛液的蛋終於排出來。

  「啊、哈啊……嗚!」

  啵……

  流浪者接住了那顆蛋,蛋殼還有些軟,他抵著陰道口輕輕磨蹭,往上刮搔著敏感的陰蒂,熒的雙腿顫抖,嗚咽一聲,沒想到會被他用剛生出的蛋玩弄。

  「別、別塞回來……」

  「好,聽妳的,那在外面就好。」

  流浪者用蛋貼著她的陰蒂,長指伸入花穴,曲起指節往內部深處上勾,把沒有排出的液體掏挖出來,同時抵著她敏感的軟肉高頻戳弄,讓她剛排完卵又再次達到高潮,整個纖腰都軟了。

  「嗚、你別碰那、剛生蛋很敏感、啊、啊!嗚……」

  流浪者知道,這顆也是無受精卵。

  他慢慢擦去蛋表面的愛液,輕聲問,「妳想吃鳥蛋燒,還是荷包蛋?」

  接連經歷高潮和排卵的熒,事到如今已經沒力氣思考這麼多了。

  那副雀雀球桌遊,還是暫時收起來好了。

  

  

113.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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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Responses

  1. 哇偶!大大真的知道我們喜歡什麼!🤔本來就在想那一篇沒有肉正在失落著呢,一晃眼肉就來了!(我怎麼想到了魈營那裡的生蛋)

    • 那篇我本來也沒打算寫肉的,後來朋友說想看孵蛋就有了靈感哈哈
      魈熒故事的生蛋描寫也好懷念,相較之下魈熒真的好純愛,散熒好多發癲梗XD

  2. 看到阿散把鳥蛋拿去煎來吃直接笑噴。
    雖然已經標注不要用腦去看,
    但還是滿臉問號的看完了
    ┌ (┌ ´◉౪◉)┐
    我愛月月大大的精神狀態

  3. 要考試了…
    最近沒有時間看月月大大的文了,考完試一定補回來!!

  4. 嗚嗚🥹散散尷尬的時候蠻好笑的 www
    話說夜中飛鳥何時更番外?_(´ཀ`」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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