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旅|不知春(12)命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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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快一週的命定之日禮盒+立繪釋出一週年賀文

  

  我訂的流浪者命定之日禮盒到了。

  本以為會跟其他人一樣,送點生日信夾帶的突破材料和特殊料理,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蓮花斗笠、金羽飾品、頸間鈴鐺和披肩扣飾。

  一個穿著單薄,卸下叮叮噹噹的金屬飾品後,只剩下白色襦絆和黑色摺褲,攻擊性降低不少的流浪者,在我腦海中於焉成型。

  原來他是這樣的小人偶。

  本該充滿防備心的他,把最靠近心臟的殊貴金羽、平常用來躲避他人窺視的蓮花斗笠都摘下來,披肩也因為取下扣飾而散落在地板上。

  連鈴鐺也拿下來是我沒想到的,巧合呼應了上次他把鈴鐺交給我的舉動。

  由妳來宣示主權吧。

  我彷彿聽到他這麼說。取了專屬的名字還不夠,還要替他繫上鈴鐺,這個儀式才算完整。

  在我面前,他把尖銳外殼層層保護慢慢剝光,白白軟軟的人偶少年毫無防備地將自己作為生日禮物……

  啪。

  久違的巴掌讓我回過神,流浪者說,「收斂收斂一下妳臉上的笑容,太健康了,看得我起雞皮疙瘩。」

  我摸摸臉頰,他沒有很大力,像貓咪玩耍一樣輕撓。

  「這可是睽違了半年多的官糖耶,讓我開心一下不過份吧。」

  打從他復刻的EP造成衝擊以來,我就讓自己對流浪者的一切降低期待。不管未來會發生什麼,此時此刻我們對彼此都是特別的,這樣就好。

  每個旅行者的流浪者都是獨一無二的。

  少年低頭看我手上的禮盒,裡面有一張色紙、一枚徽章、一份信封放著信紙和貼紙。

  「甚至不是手寫信,這種要多少有多少的複製品妳也要?」

  「不然你手寫一封給我?」

  「我今年一月就寫過了,為什麼還要再寫一次?莫名其妙。」

  流浪者嘴巴上說是這麼說,但隔天早上我起床,發現禮盒內的信紙被抽換成了手寫版本。

  這小人偶真是不坦率。

  最近黃遊玩太多,我在夢裡被長出黑色狼耳朵的流浪者抵著樹幹操,生了許多小狼崽,醒來後心有餘悸。

  我把這個夢境說給他聽,流浪者平常讀我寫的小黃文習慣了,沒什麼表情,他把手上的論文翻到下一頁,頭也不抬地問,「為什麼我是狼不是貓?」

  「因為小鎮上只有兩種非人生物,夢裡魈是巨鷹,而你是黑狼,跟旅行者一起生活在小鎮外的森林裡。」

  純愛戰士的我平常只寫一對一,NTR是我的地雷,沒想到會因為那款遊戲稍微打開新世界,大家都是主角的翅膀,區區兩根算什麼。

  「區區兩根?」他似笑非笑。

  「夢到什麼也不是我能控制的,難不成你吃醋了?」

  「我沒有跟別人分享妳的癖好。」

  啊?

  我呆呆看著他笑出來,有一種突然栽進棉花糖裡、輕飄飄暖呼呼的甜蜜感。

  太過份了。

  少年皺眉,「一句話就能高興成這樣?」

  「你別看我不就好了。」

  我把臉埋進掌心,他的三言兩語比命定之日禮盒殺傷力還要高。習慣了他的刻薄言論,這種直球讓我差點忘了呼吸。

  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下來了。我哪有資格收到這些呢,我趕在被他發現前把淚水抹掉,並故意轉移話題,「傾奇者、黑主跟執行官算別人嗎?既然他們都是你的過去,嚴格說起來還是你吧。」

  「我不可能與他們同時出現,妳還是死了這條心,去寫妳的小黃文,夢裡什麼都有。」

  在我們這段彆扭的交往關係中,他很少吃醋,大概是我迷戀他的程度讓他覺得沒必要吧。我也自知自己做不出這種舉動來氣他。

  打破次元壁帶流浪者去聽音樂會那次,是他第一次表現出佔有欲。

  原來他也會吃醋啊,而且還是自己跟自己吃醋。

  --我想起上個月跟流浪者的對話。

  「明天就是納西妲生日,到時候須彌城會舉辦花神誕祭,你去不去?」

  「妳想去就自己去,我對那種場合沒興趣。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在想什麼,少來挖陷阱給我跳。」

  我哦了一聲,「我只是有點好奇,那天會不會發生什麼事。」

  「睡妳的覺,什麼都不會發生。」

  「那來打個賭吧。」

  「又打賭?行吧,妳別後悔就好。」

  我很少熬夜,等著等著,不小心就睡著了,半夜時被流浪者叫醒,他已經從阿圓那邊收信回來,等我一起拆開。

  納西妲的信件內容很甜,充滿了對我的關注和期待,而對某人隻字不提。

  「看吧。」他冷笑道。

  「別說得太早,還有你的生日呢。」

  「妳打算每年生日都這樣操心?還真有閒情逸致。」

  「對,我就是這麼閒,老愛庸人自擾。晚安,我要去夢裡找納西妲吃點心啦!」

  流浪者扯住我的身後的飄帶,「妳不會忘了賭注吧?」

  我被流浪者按在床上操了一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太熟知怎麼在給與不給之間折磨我,床單濕了就換到窗邊矮榻繼續,直到快天亮才放過我。

  在昏沉夢境裡見到納西妲時,她也沒問我怎麼來得這麼晚,倒是體貼地說早上是教令院的慶祝儀式,花車遊行下午才開始,可以多睡一點。

  但這還不是流浪者與我真正的賭注。

  流浪者等我醒了才抱我去洗澡,我坐在浴缸裡,雙腿自然打開,被他操開的花穴來流出液體,他拿起花灑沖去,一邊伸入長指在我體內抽,說是這樣才能洗乾淨。

  「阿散……我快趕不上花神誕祭了。」我紅著臉提醒道。

  「快好了。」

  他把我清洗乾淨後,又拿出了那枚作惡多端的小鈴鐺,貼著我的陰蒂來回滾動挑逗,在我即將高潮時推入陰道,逆著流出的淫液把鈴鐺送到深處,只留一截繩索在外。

  直抵宮口的異物讓我腹肚酸麻不已,我顫抖得連話都說不好。

  「阿散……別這樣……」

  「好好夾住,如果拿出來或掉出來,下回我就再加一顆鈴鐺,區區兩顆,想必難不倒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吧。」

  少年的眸光幽深,淬著讓人頭皮發麻的歡愉笑意,說著在我唇上輕啄,「去吧,玩得盡興一點。」

  要在體內含著玩具、不停分泌愛液、隨時都可能會高潮的狀態,慶祝一國神明的生日,根本是地獄級難度。

  納西妲邀我一起坐上花車遊行,接受民眾的祝福。我很想拒絕,但實在不忍心讓納西妲失望。

  跨上花車時,我感覺到體內的鈴鐺在滑動,刺激到敏感軟肉,差點在眾人面前高潮。納西妲伸手讓我搭了一把,問我昨天是不是沒睡好?

  流浪者這個混帳!

  花車顛呀顛,我矜持地盡量避免有什麼大動作。

  花之騎士在前方開路灑花瓣和糖果,我聽到叮鈴聲,流浪者站在人群中,仰望著花車上的我們。

  我恨恨地向他扔去一把糖果,少年接住糖,笑著朝我做了個鬼臉加吐舌。

  花神誕祭結束,我和納西妲一起從花車上下來,身上都是花瓣。我婉拒了晚宴的邀請,現在只想趕快回塵歌壺拿出那顆鈴鐺,我可以感覺到整條內褲甚至是靴子都濕透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發現……

  剛與納西妲道別,轉角就撞到了流浪者懷裡,他問道,「結束了?」

  「對,可以把鈴鐺拿出來了吧……」

  忍了一天我雙腿痠軟,流浪者把我打橫抱起,來到一處無人的平臺,靠著欄杆而坐。這裡我很熟悉,是那張曾經喊到一張要價破千的漫博海報拍攝位置,能俯瞰繁華夜景和與遠方的無郁稠林。

  流浪者伸手探進我的裙擺,我不禁夾住制止他的動作。

  「在這?」我難以置信地推開他,「下面人來人往……」

  少年輕呵一聲,「全城都在慶祝小吉祥草王的生日,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

  他光是隔著內褲碰觸我的陰阜,我就哆嗦著高潮,大量液體浸濕下身衣物,酥麻快意侵占了我的理智。怎樣都好,快點拿出來……

  他勾著線慢慢扯出鈴鐺,痙攣緊縮的陰道成了阻力,不想讓它離開,反覆吞吐抽送。我索性握住流浪者的手,施力把鈴鐺拉出,啵一聲帶出豐沛淫液,直接濺上他的衣物。

  看他被自己的傑作弄髒,我終於舒服一點了。

  流浪者收走鈴鐺,水嫩的穴口還沒完全閉合,持續淌出液體。他抹了一把愛液,眸色轉深,「看來有好好夾著呢。」

  少年摸出我丟給他的糖果,拆開包裝,銜在嘴裡吻上來,是日落果的味道,勃發陰莖也在這時插了進來。雖然沒有擴張,但因為足夠潤滑,所以很順利吞吃到底。

  整日處於高潮邊緣的我幾乎崩潰,我也顧不得這裡是須彌城中,雙腿夾纏上他腰緊密結合,向他需索更多快感。

  我的呻吟破碎不成聲,彼此的唇舌追舔著那顆糖,時而在他口中,時而在我這邊,舔到最後成了糖碎,他舌尖一推,讓我嚼碎了吞下。

  「你不是討厭甜食?」

  「我看妳整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再不補充一點糖分,待會做暈過去,我可不想壞了興致。」

  原來他一直跟著花車遊行。

  「看著我在須彌人面前高潮很有趣?」

  「但我知道妳不會,妳只會在我身下高潮。別忘了,是妳自己提議要打賭的,願賭服輸。」

  我狠狠咬上他的鎖骨,留下吻痕。是啊是啊,我庸人自擾咎由自取,我患得患失自討苦吃……

  這苦澀的果子卻越嘗越甜,越來越讓人上癮。我八成也是個被虐狂,喜歡妄想未發生的事來折磨自己。

  但流浪者卻耐心地陪我,一次又一次用打賭的方式,告訴我不管成真與否,他都會與我走在一起。

  流浪者把我壓在地上狠狠貫穿,粗長陰莖進出穴口,一遍遍摩擦著陰蒂和陰道,少年喑啞失控的喘氣聲太色,我目光失焦,被他胸口的神之眼吸引,跟他的神紋一樣發亮發燙。

  在全城歡心慶祝草神命定之日的此刻,我正和我信仰的神明在城隅盡情合歡。

  「浮歌……」

  我喊了給予他的名字,我確實打從心底喜歡他,卻很少直言告白。但我知道他聽得懂我放在這兩字當中的情感。

  我喜歡他。

  如此喜歡而難以自拔。

  高潮來臨時我眼前一片空白,我聽見少年在我耳畔低低應了一聲。

  「我也是。」

  

  

  

  

  納西妲生日四天後,是10月31日。

  一年前的這天,官方第一次釋出了「流浪者」的立繪。3.1的神意PV,我對他還沒有什麼感覺,只是一個反派角色而已,這張風格明亮的立繪卻帶給我莫大的衝擊。

  重獲新生而流浪於世的他,到底是什麼促成了他的改變?他與這個世界和解了嗎?

  到他實裝還有一個月,我度日如年,開始關注起討論板,大家叫這個過程稱為接生,虛虛實實的訊息流竄,有消息說他是開元素爆發後轉換為單手劍的,被證明為假;也有說他是第一個有邀約任務的限定五星,同樣被證明是故意來遛人的。

  被愛的事物會瘋狂長出血肉。

  每個禮拜都在等待更具體的消息,流浪者也在眾人的期盼下越來越豐滿完整。

  直到重磅消息砸下來--流浪者將可被玩家賦予真名。

  我從沒想過能在這個遊戲中改變一個角色的命運,乃至於從今往後的稱呼都由我來決定。

  這是如此沉重的任務,讓他在我心中的份量越來越不一樣。

  「浮歌。」

  流浪者正在晾衣服和床單,回頭看我一眼,神情乾淨純粹。

  我笑著搖頭,「沒事,只是想叫你而已。」

  他白了我一眼,又扔了一顆糖果來。

  我穿著素白長裙坐在花影鞦韆上,把糖果含入口中。在旁邊是上次可莉送的嘟嘟可玩偶,搖頭晃腦十分可愛。

  他為了方便作家事,把蓮花斗笠戴在我的頭上,金羽、盤飾和鈴鐺,叮叮噹噹摘下來塞到我懷裡。

  這是象徵他命定新生的重要飾物。

  「幫我保管一下。」

  「好,保管一輩子也沒問題。」

  

  

112.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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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esponses

  1. 月月太神啦——
    這篇真的看到哭……太喜歡那句「我也是」
    能得到回應的感情很值得啊!

    • 這應該是第一次讓不知春的散正面回應旅行者的感情了,
      算是用他的角度回應了「命定」這個標題,不只是命定之日,也是命定之人(゚∀゚)

  2. 嗚嗚嗚老師的文真的好喜歡!!!而且昨天看完老師的文去考試發揮的還不錯喔!提早寫完之後滿腦子都是阿散的身影和鈴鐺聲(。・//ε//・。)
    老師要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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