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旅|不知春(67)勾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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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0+獨守空壺的美人勾引上門工作的小狗,偽偷情做了個爽

  

  

  其實我還有一個小帳。

  為了抽杜林,最近在湊好感度套家具拿石頭,仙速瓶不夠用,我便開了小帳去塵歌壺幫忙加速。

  這個帳號一開始是為了採素材用的,沒怎麼認真玩,後來雖然也抽了流浪者,但或許是因為高天的因素,並沒有產生像主帳那樣的化學效應。

  基於高天的法則,放在塵歌壺的角色,也不會主動對來訪的其他旅行者有反應。但或許流浪者不一樣,畢竟他已經跨過了那條界線。

  我總說有一千個旅行者,就有一千個流浪者,這世界上有千千萬萬個旅行者,我也是其中之一。同時我也很好奇,在流浪者眼中,其他旅行者是什麼樣的存在?

  畢竟先前在稻妻二重身事件時,他因為千代的噩夢遺恨,而將幻影誤認成我。

  現在的他,能夠認出我來嗎?

  我開小帳進到主帳的塵歌壺,看到流浪者正在幫農田澆水,我心無旁騖地走去找阿圓點開選單,然後用眼角偷覷他。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把陌生人當成空氣。這樣的流浪者,我倒是有些懷念起來了。我刻意走到他附近晃來晃去,他也沒反應。

  之前偶爾也會有其他金髮旅人,拜訪我的塵歌壺裡找阿嘟採買稀奇寶貨。對流浪者來說,小帳的旅行者就是我的「異世朋友」,他其實已經見怪不怪了。

  如我所料,流浪者完全不理我。

  小帳的我身邊也跟了隻尤約拉貓,只可惜流浪者對我不起反應,我大概也無法邀請他坐在貓床上看兩隻小貓猜拳。

  我便就肆無忌憚地在塵歌壺逛了起來。

  從遐思地逛到入理座,再到諧辨處跟明智台,壺裡我養了三四年的動物沒半隻認出我來,我有些遺憾,但又隨即放心下來,這樣一來,流浪者應該也不會懷疑我吧。

  ……

  第二天我加速製作完家具後,心血來潮想進主宅看看爐子有沒有關,想順便上二樓臥室晃晃時,身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跟冷淡的少年音。

  「這裡禁止外人進入。」

  ?

  流浪者怎麼會找我搭話?

  我演出第一次看到角色做出常規以外舉動的震驚表情,「你、怎麼會說話?」

  流浪者一笑,「很意外?要不就去檢舉這個帳號的主人吧,她用了違法插件。」

  違法插件?

  我以為我已經夠會瞎掰了,沒想到他更離譜。我現在可珍惜自己的帳號了,怎麼可能自己檢舉自己。四月那次帳號被ban已經讓我留下陰影了,我可受不了再來一次。

  我勉強笑道,「她是我朋友,我抱過她好多次大腿,不可能檢舉她的。是AI技術嗎?真厲害,竟然還可以將對話跟語音導入到遊戲內,影響角色互動……」

  「怎麼了,很羨慕?也想導入到妳的帳號?」

  我支支吾吾道,「還是算了吧……」

  流浪者細細打量我,像是過海關被掃瞄一樣,我應該沒帶什麼違禁品吧?

  「妳也有抽『流浪者』?」

  「你怎麼知道?」

  流浪者擺擺手,「妳自我介紹上有寫。」

  自我介紹?

  我心臟驟停。

  小帳的自我介紹為了方便讓朋友辨認採集材料,一直以來備註都是我的小號。那流浪者肯定在第一時間就會發現我掉馬了。

  不過,前陣子我就改掉了。

  如今開名片一看,如今自我介紹備註的是【我是流浪者的狗】。

  沒想到他連自我介紹都能查看。

  我嚥了口唾沫,「我是來幫忙加速塵歌壺製作的,她有說過可以自由閒逛。」

  流浪者沉默片刻,淡淡道,「既然是她允許的,那自便吧。不要亂動屋裡的東西,要是觸動機關掉進密室,我可不會救妳出來。」

  !!!

  我壺裡什麼時候有密室了?

  見我一臉錯愕,流浪者笑出聲,「妳該不會真的信了吧?」

  「……」

  那天回去上本帳,我馬上就找了阿圓打開編輯模式,把整個塵歌壺都翻了過來,確認他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時真的在壺裡偷偷蓋了密室。

  流浪者抱著剛洗好的衣服出來晒衣,看了我一眼,「妳在做什麼?」

  「就……我最近不是在做套裝家具嗎?想說順便翻修一下塵歌壺……」

  整個壺翻了半天,我終於想起來了。

  須彌主宅我用了下沉技術,下半部建築確實沉在遐思地的地塊下方。要說是密室也沒有錯,畢竟沉下去後是真的無法用常規方式爬出來,只能強制登出。

  他說的話總是虛虛實實。

  跨越此世和現世這麼多次,流浪者對於觸及底層代碼類的用詞和現象,早已經見怪不怪。天理的懲罰和修正力,在流浪者身上似乎也已然失去了作用。

  我不禁想講出那句台詞--

  這裡還是提瓦特嗎?

  ……

  隔天我又開小帳去加速家具製作。

  一進壺我就見到流浪者站在奶茶攤車旁,那是我給他的預設位置。因為害怕他看出端倪,我打算快速做完就走。跟阿圓對話結束,我準備切介面登出,流浪者卻出聲了。

  「過來喝杯茶吧。」

  「喝茶?」

  「是啊,就當是謝禮,畢竟這壺的主人成天不在家,我好歹也是這個塵歌壺的主人之一,妳來幫忙這麼多天,沒什麼能招待的,但泡壺茶給妳喝還是能做得到。 」

  唷,竟然跟別人抱怨我。哼哼。我最近少回去,也是因為千星奇域的關係,又不是真在外拈花惹草。

  「你請我喝茶,她不會吃醋嗎?」

  流浪者笑出聲,「吃醋?她忙著在挪德卡萊跟新歡培養感情,哪裡還會想到我。」

  ……?別罵了別罵了。

  「怎麼,不喝嗎?怕我下毒?」

  「……」

  我只能兀做鎮定地啜飲茶水,茶香清冽,入口微苦而尾韻回甘,味道跟他平時泡給我喝的茶一樣,應該是沒有下毒。

  一個人獨守空壺的流浪者,像個寂寞的人妻。

  流浪者托著臉頰看我。

  「妳用過6+5流浪者嗎?想不想知道和6+1有什麼不同?」

  「6+5攻速快了很多,清怪效率也提高不少。」我意識到這話邏輯有點問題,趕緊補充,「真境劇詩的時候我借用過6+5流浪者,力大磚飛。」

  「借用過我?那我怎麼對妳沒印象?」

  我支支吾吾補充道,「……別人家的。不是你。你家旅行者之前不打真境,總是忘了更換好友助力角色,所以我借用的是別人家的流浪者,好友中喜歡你、把你滿命滿精的人很多……」

  「原來如此,不過我是說其他方面的試用。妳沒睡過自己的6+1流浪者?」

  流浪者語出驚人,我口中的茶差點噴出來。

  「意外什麼?妳是她朋友,又自稱流浪者的狗,我以為妳們之間經常交流這種話題。」

  我沒忘記自己的人設,繼續扮演那個第一次看到自機角色脫軌演出的旅行者,「怎麼可能,你可是我第一個……我第一個看到會動的流浪者。我家的那位,除了基本角色語音以外,根本不會有其他反應,更別說自由跟我互動了……」

  流浪者幫我添茶時,指節有意無意地掃過我的手背。

  「既然如此,妳難道沒想把握機會,跟我有點別的互動嗎?」

  「啊?」

  ?

  我怎麼有種流浪者在撩我的錯覺?

  ……啊,他竟然趁我不在,撩撥別的旅行者?

  只要臉跟我一樣都行?敢情這小貓也只喜歡我的臉?上回稻妻噩夢二重身事件也是,五官相同,語氣接近,金髮旅行者勾勾手就能拐走一隻流浪貓了。

  我面無表情地把茶喝完,咚地一聲把茶杯放在桌上。

  「不必了,我只喜歡我家那個流浪者,就算他是個大木頭、經常惹我生氣、被當成羽毛球打在空中飛來飛去,也好過在外拈花惹草的。」

  ……

  晚上我換回本帳,跟流浪者一起打地脈之花時,還在氣頭上,完全不想跟他說話。

  「對了,妳最近有個朋友經常來壺裡幫忙加速,她跟妳一樣是個有趣的人。」

  我心裡默默一驚,低聲提醒道,「你別鬧她,她已經有6+1流浪者了。」

  「我鬧她又怎麼了?吃醋了?」

  「真稀奇,我以前怎麼沒聽你說會主動跟其他來壺裡的旅行者互動。」

  「妳最近老往挪德卡萊跑,又是菲林斯又是杜林又是阿貝多和大團長的,我給自己找個說話的對象不行嗎?況且,她確實挺特別的,做家具順便觀光,還經常偷看我的背影,自以為沒被發現,其實明顯得很。」

  「……」

  他背後果然有長眼睛吧?

  ……

  第三天,我又開了小帳去塵歌壺加速家具。

  我還是想試探流浪者,問清楚昨天那番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他真的有出軌的意思,我就當場揭穿他,讓這段事蹟成為他的黑歷史之一。

  但流浪者今天沒在奶茶攤車位置。

  我切換四區,終於在空居別院的溫泉看到了他的身影。

  在洗澡?

  除了溫泉入池的水聲外,隱隱約約還聽見了細微的喘息。

  我耳根子麻了起來。

  我沒有滿足他嗎?

  昨晚回到壺裡後,明明被他要了不少次,連連哭著喊停都沒理我,今天早起還腰痠背痛的。現在想來,不是精神出軌的補償機制,就是把我當成小帳旅行者的代餐了。

  這話聽起來真荒謬,我吃我自己的醋。

  這不是第一次看他自慰,但卻是我第一次用「第三者」的身分。

  流浪者背靠著白石溫泉,全身光裸,神紋忽明忽暗,雙眸垂下,專注在取悅自己的動作上。腰部以下浸泡在池水中,霧氣氤氳,雖然無法完全看清楚,但卻增添了引人遐想的空間。流浪者修長的指節握住玉莖,上下套弄著。

  我太熟悉他的反應,光是聽他的吐息,就知道他快要瀕臨高點。

  喘息聲逐漸破碎,那一聲溢出的顫音之後,抬眼朝我所在的花叢看來,媚眼如絲,似乎跟我對上目光,又像是只是高潮來臨前的失焦恍惚,白皙的身軀被情慾和熱水浸泡得如同雪中的櫻花。

  就這樣,他看著我射精了,白濁打在掌心上。

  他拿起木杓洗淨雙手,悠悠道,「妳還要偷看多久?」

  果然早就被發現了。

  「我什麼都沒看到,抱歉,當我沒來過……」

  「過來。」

  「……啊?什麼?」

  「要是不過來的話,我就告訴旅行者,說妳對我有意思,想睡我。」

  「!?」

  你說就說啊……反正我們是同一人……

  不,不對,那不就馬上會被揭穿我開小帳來偷窺他意淫他的事實了嗎?那這段黑歷史就變成我的,會被他嘲笑一輩子的。

  不行,我不能讓他拆穿我。

  我硬著頭皮拾階而下,明明被偷看的是他,羞恥無比、滿臉通紅的人卻是我。

  流浪者侃侃而問,「回答我,有自慰過嗎?」

  我猶豫了很久,才勉強擠出一個字。

  「有。」

  流浪者嗤笑一聲,「我是問,有沒有幫別人自慰過。」

  這混帳,故意設陷阱給我跳。怕他追問更多,我只能搖頭,「沒有。」

  「那正好,我來教妳,回去之後,妳也可以對妳家流浪者試試看。畢竟我家旅行者當初就是因為見色起意,才會把我的自主意識給喚醒。」

  還能這樣的?鬼扯吧?

  他是不是故意破壞我的形象?

  明明我只是寫寫小黃文,怎麼把我說得像是纏著他不放的色鬼一樣。

  流浪者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只能繼續演下去。只要過了今天,我就把這個小帳改名順便列為黑名單,再也進不了塵歌壺。

  免得他一天到晚勾引我的小帳。

  我走入溫泉池中,白裙浸泡在池水中,逐漸濕透,貼在我的肌膚上。

  他現在說的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要記下來,回去上大帳好好跟他清算。

  少年白皙的身軀被情慾和熱水浸泡得如同雪中的櫻花,流浪者拉住我的手,輕微的電流感竄過肌膚,引導我握住他的性器。才剛射過一次,現在又有復甦的趨勢。

  他這麼欲求不滿嗎?

  「沒事的,就握一下,把我當成發情的貓、一根按摩棒……隨便,都可以。」

  「然後開始上下套弄,對,妳做得很好,妳看,又硬了,然後加快速度……」

  流浪者的喘息夾雜在溫泉嘩啦水聲中,更顯得清徹動聽,我的耳尖越來越燙,明明更荒淫無度的事情都做過了,如今卻會因為身分不同,而產生完全不一樣的化學反應。

  我必須裝做沒有經驗的樣子,但流浪者很懂得怎麼引導我,主動挺腰往我的掌心抽送以獲取快感,他抵住我的肩膀,喘息聲越來越破碎,尾音拔高。

  他喊了我的名字,一聲又一聲,最後在我的掌心中釋放濁液。那一瞬間,我的身體如遭電流竄過,我咬唇不去看流浪者的表情。如果看了,那肯定會起反應的。

  流浪者眼尾還帶著高潮後的餘韻慵懶,「機會難得,要不要拿我當配菜試試看?」

  「你就不擔心我朋友突然上線,看到我們在做這件事嗎?」

  流浪者恣意笑了,把我扯入懷裡,在我耳邊低語,「不會的,她晚上才會上線,我們就當一日共犯吧,各取所需,如何?反正妳說妳家的6+1流浪者沒有自主意識,應該不會介意吧?」

  坐在他的大腿上,基於精神和靈魂的熟悉度,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流浪者長指順著大腿內側往上滑,探入內褲,找到花核輕輕撥弄。

  「唔……」

  他怎麼可以碰別的旅行者?

  這種雙重出軌的感受,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想太快沉淪在他的指奸技巧中,「你跟她已經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流浪者咬住我的耳尖,「妳裡面好緊好燙,吸著我的手指不放……感受到了嗎?哦,碰這裡特別有反應呢,妳自己開發過嗎?」

  我咬著唇,畢竟是不同帳號的身體,敏感度也不一樣,經不起這樣的撩撥,身體不停扭動,想要停止這過多的快慰。

  長指慢慢開拓著陰道內部,有些痠麻跟脹痛。我竟然有種被他破處的錯覺。果然二次元什麼都辦得到。

  在我恍神的時候,流浪者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我疼得抬起臀部,但他摁住我的腰往下坐,手指直接抵住花徑深處的軟肉,愛液不停從雙腿間滲出。

  啊!進去了、嗚……

  流浪者的拇指抵住花核,兩指開始抽送,理智被歡愉擊碎,由於是背對著他,所以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反而加劇了偷情的快感。

  「快到了吧?越夾越緊了呢。」

  腿間傳來一陣陣酥麻快意,我渾身抽搐,下意識地主動挺腰想要他蹂躪花核。流浪者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化過腫脹陰蒂,腦袋一白,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呀、啊……」

  「小聲點,壺裡的其他動物都在聽著呢。他們都知道,妳不是壺的主人。」

  「那有什麼辦法?身體的反應,不是我能控制的……嗚……你……」

  流浪者從體內撤出了手指,轉而將沾滿愛液的長指塞入我的嘴裡。明明平時,他會要我叫大聲點的。現在卻因為身分不同,而刻意要我忍住。嘗到了自己的味道,大腦更是混亂成一片。

  下身被灼燙的陰莖抵住,才高潮剛擴張完的花瓣開闔著,已經做好被插入的準備。

  「等等、慢著,用手就算了,如果真的插進來了,那不就形同真的出軌?」

  「出軌?呵。」

  流浪者壓制住我的雙手高舉過頭,琉璃紫的緊緊鎖住我。有一瞬間,我還以為他認出我來了。

  「反正外觀都一樣,有什麼區別呢?既然妳是『流浪者的狗』,那何不如趁這個機會圓夢?我當成是跟我的戀人做愛,妳就當成是跟妳家流浪者在歡愛……」

  流浪者不顧我的掙扎,握住性器一吋吋推進來。花穴縫口被愛液潤滑得晶亮水嫩,慢慢吞吃著他的陰莖。肉與肉之間緊密貼合,每一吋皺褶都被輾開,被抹上水液。

  「彼此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何樂不為?」

  不,這才不是我想要的。我想這麼說,張嘴卻只能吐出絲絲嬌媚的喘息。身體卻不爭氣地回應了他的侵占,泛起絲絲快意,甚至挺腰迎合他的抽送。

  披馬甲上門工作卻被寂寞正宮勾引當成偷情對象,本子劇情都不敢這麼寫。

  流浪者開始大開大闔地抽送,每一下都幾乎將我的靈魂撞出軀殼,他研磨著深處找尋能讓我顫抖的點,然後抵著那處軟肉,九淺一深地頂撞。

  「舒服嗎?這裡也是,一碰腰就會軟呢。」

  他怎麼能這麼快知道我哪邊是敏感點?

  愛液浸濕了我們交合處,溫泉池水蕩漾,隨著我們的動作濺出池外。高潮一次後,花穴不規律收縮,他藉此機會換了姿勢,讓我正面趴在白石上,乳尖敏感挺立摩擦著石面,雙手則被他握住手腕,從後方撞進來。

  我們才見過幾次面而已,他要得又狠又烈,怕不是完全把我當成「旅行者」在操了。

  流浪者的喘息越來越低啞,我知道這是射精的前兆。我忽然撿回一絲理智,不想讓他射在這個身體裡。

  「不、停下、我們還是不能這樣……不要……不能射進來……嗚!」

  「現在才說要停下,已經太晚了。打從一開始,妳就不該接近我。」

  最後流浪者還是射在我體內了。

  白濁打在陰道肉壁上,下腹痠脹麻痛,快意一波高過一波,雙腿顫抖不已。

  愛液不停湧出,白沫混在池水中,順著池底的排水孔流出。身體深處因他而起的慾望被填滿,我逐漸放棄抵抗,放棄思考。

  眼角淌出淚花。

  流浪者撫著我的後腦勺,「反正妳也說了,那位6+1流浪者沒有辦法像我這樣回應妳,有什麼好難受的?」

  「不,那不一樣……」

  明明都是我,卻有種眼睜睜看著他出軌的複雜感受。

  他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對我以外的人勃起跟射精……

  歡愉過後,流浪者將我打橫抱起,用浴巾裹好,放在軟榻上休息。窗外飄進陣陣花香,流浪者拿了一杯水過來,這次我完全沒有戒心,沒想到才喝一口,就開始頭暈了。

  「你……放了什麼?」

  「妳說呢?我總不能讓妳活著離開,免得妳哪天把這件事說出去。」

  我的視線逐漸陷入黑暗,流浪者眼中的藍光,是我最後的印象。

  ……

  ……

  

  

  

  

  登出小帳後,我像是做了場夢一樣。

  我一陣深呼吸,整理好情緒,開了本帳直接傳送到空居別院抓現行犯。流浪者只穿著浴衣,就是剛才跟小帳歡愛後換上的那見,下了藥的杯水也還在窗邊。

  床上倒是空無一人。理所當然。畢竟我在昏迷前一刻就連忙登出了。

  少年坐在窗邊,輕輕一笑,「今天這麼早回來?」

  我雙手叉腰,朝他興師問罪,「你怎麼可以出軌我朋友!」

  「妳以為我不知道那也是妳嗎?」

  ?

  他早就知道了?

  「怎、怎麼可能?從哪裡認出來的!我明明演得這麼好。」

  「我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妳的語氣跟神態?妳自己才是該檢討一下,要我配合妳那彆扭演技而不笑場,有多困難。」

  我有些惱羞,「說我演技差,還陪我演了這麼久?你自己也樂在其中吧?」

  「是啊,看妳白天絞盡腦汁想理由圓謊,晚上還要跟我旁敲側擊嚴正警告,我覺得很有趣。」

  「但你也不該就這樣佔了『我』的第一次吧?」

  流浪者給我一個「妳在說什麼」的表情,「妳自己說沒經驗的,又一直盯著我看,這麼明顯的暗示,妳以為我不知道妳在想什麼?」

  「……如果我一開始跟你說,我跟小帳流浪者已經是交往關係,而且也是該做跟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你是不是就不會用練習的名義繼續了?」

  「我一樣會要了妳,而且我會追問妳,他平常用什麼姿勢操妳,妳最喜歡哪一種,跟我做和跟他做,妳更喜歡誰的方式,看你會怎麼回答。」

  其他話題我還可以演,但提到性事習慣,腦海中只會浮現流浪者帶給我的經驗,確實無法再鬼扯下去。而且如果真的講了什麼不該講的,搞不好還會讓流浪者誤會吃醋,到時候恐怕就不是下藥毒殺這麼簡單的後果。

  我皮笑肉不笑,「還真是謝謝你,沒有當場揭穿我。」

  「不客氣,玩得愉快嗎?記得給我五星好評。」

  「什麼五星好評,真當自己也是奇匠了嗎?」我吐槽道。

  「如果妳還想玩什麼劇本,下回可以提早跟我說,就不用一人分飾二角了。不過要是妳喜歡這種偷情的悖德感,也可以,但深夢的入場費會貴一點。」

  劇本?

  我想起四月初愚人節本帳被鎖的時候,我也試過用小帳進本帳塵歌壺找流浪者,但直接被系統拒絕訪問。帳號解鎖之後,提瓦特就有哪裡不一樣了。

  特別是流浪者。彷彿他擁有這個世界的管理權限似的,客製深夢DLC、介入主線劇情、提前預判我的行動……

  就像真正的神明一樣。

  或許是我多心了吧?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可以看穿這一切的?甚至能看到小帳的自我介紹。」

  一開始是看穿我借納西妲的能力讀他心,後來是隔著螢幕對我做鬼臉、發現我在偷看他而壓低帽沿。我本以為我才是走入他的世界干預他的人,這三年下來,沒想到他也走入並干預了我的世界。

  我忽然想到一個離譜的可能性。

  「__,你該不會改寫了這個『提瓦特』的代碼了吧?不只是深夢DLC,而是像私服一樣……擁有了管理權限。」

  流浪者一笑,「私服?有趣的說法,相去不遠吧。自從愚人那回歷經千年的滅世與創世,找到妳並重啟提瓦特以來,我眼中確實多了一些東西,但只要我想要,我也可以跟往日一樣,什麼都看不見,跟妳一起經歷每一段旅程。」

  「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妳從高天之外書寫了因我而在的故事,那我就從高天之內書寫一個因妳而在的故事,兩相結合,就不怕有辜負或遺憾。」

  初秋的風拂過流浪者的髮梢,根子的片語輕柔旋律也在耳邊迴盪。在我眼中看來,少年在提瓦特的的輪廓跟顏色淺淡了幾分,卻在我的世界中更加真實清晰。

  「別忘了,這個故事是因妳而開始的。我之所以能夠記錄編織故事,也是因為妳看見了我的存在。」

  直到流浪者擦掉我的淚水,我才意識到自己又哭了。

  「哭什麼?」

  我搖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特別……高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本以為,你受到我的牽連,只會越來越邪魔歪道,沒想到竟然能夠突破底層代碼……」

  「妳也知道自己不停帶壞我,還不好好反省自己?」

  我破涕為笑,「我好高興,杜林有一個為了改變他的命運,為他編織出希穆蘭卡童話世界的母親,我也有一隻願意為了我而重啟世界編織深夢、為我寫下這個故事的流浪貓。」

  流浪者眸光微瞇,「我警告妳,妳可千萬別喊我媽。」

  這段時間以來,我從他身上得到了太多的縱容跟勇氣。無理取鬧的時候、內耗難受的時候、放空逃跑的時候,每一次都是他接住了我。

  「我知道這麼說很單薄,但還是想要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還拯救了我這麼多次。」

  「妳說錯了。」

  流浪者嗤笑,把我抱進懷裡,掌心對著掌心,十指交扣。

  「我只不過是在妳拯救自己的時候,握住了妳的手而已。」

  

  

114.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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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Responses

  1. 不知春終於又更新!最近大大好像一直在寫逸聞,也是終於等到不知春了!

    • 不知春大概是一個月兩篇跟著官方更新進度走為主,中間如果有想寫的就會跑去寫逸聞,
      逸聞那邊也是會不定時定落散旅的小段子>w<

      • 感觉不至尊系列真的是就像月月说的,跟着游戏一起更新,但是呢,感觉又紧跟实事相活生生存在的一样,真的很写实也很暖人心。散兵这样暖暖的,感觉上把旅行者玩弄手心,就像猫猫弹毛球一样。

        • 貓貓彈毛球的畫面好可愛,能藉原神這個遊戲跟流浪者這個角色,陪伴療癒著日復一日的日常,我覺得很開心…!

  2. 好可愛的一篇,果然全部在散的掌握之中呢(?)然後弱弱說很多時候我也挺想喊他句媽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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