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熒|入幕之賓(中)(R)
#全文3w2+,男公關散x大小姐熒,劇情為車服務,請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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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的蓊鬱大樹旁,立著一棟異國風的圓頂建築,招牌上寫著「淨善育幼院」。散兵離家之後有段時間居無定所,曾經在這裡接受過安置。
微風拂過枝葉,這裡的一切都跟數年前一樣沒有變化。白髮綠眸的院長納西妲站在門口迎接他,笑道,「散兵,謝謝你,每個月都捐贈這麼大筆的金額。」
散兵一笑,「不過是壞事做多了,消消業障罷了。」
「你最近看起來,就像一株原本種在沙漠的帕蒂莎蘭花,被移植到了適合的土壤中,定期澆水灌溉、施以陽光照耀。是遇到了什麼好事嗎?」
「妳的比喻還是這麼抽象,不過要說好事的話也算吧,工作上遇到了一個出手闊綽的甲方,要求也不多,所以賺錢賺得很愉快。」
在他們交談過程,幾名小孩從育幼院內跑出來。
「散兵哥哥--」
「散兵大哥哥!」
散兵口袋掏出一包糖果--他不擅長應付小孩,所以每次過來拜訪,總是提前備好甜點零食,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拿去分吧,一人一顆,別吵架。」
納西妲道,「孩子們都很想念你做的飯。」
「我在他們這個年紀,就已經能自己煮飯了。」
是啊,煮飯。雙手被高溫的爐子燙得起水泡,不小心被傾倒的湯鍋燙傷大腿……沒有人該在那個年紀就自己張羅吃的。看著這些年幼失怙的孩子,散兵想起了書上看到的一段話--幸運的人,用童年療癒一生,不幸的人,則是用一生去治癒童年。
顯然他就是後者。
散兵腳步一轉,「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什麼,不准挑食。」
孩子們爆出一陣歡呼聲,納西妲也看著他的背影露出微笑,跟著走了進去。
……
結束育幼院的行程後,散兵依照熒傳給他的行程表,出發前往她的宅邸準備晚餐。
門扉一打開,散兵便注意到熒今天有些不一樣。她擦了香水,還上了淡妝。晚飯時間熒特別安靜,每一口飯都吃得特別優雅。散兵也拿出手機打開了很久沒玩的遊戲,試圖讓自己分心。
熒打破了沉默,「納西妲院長是你女朋友?」
散兵手一滑,手機螢幕上的遊戲角色被丘丘人砍死,抬眼看熒,「妳再說一次?」
「你每兩個禮拜就會去見她一次,很規律。」
散兵玩味地道,「妳找人跟蹤我?」
熒沒有否定他的追問,提醒道,「合約期間不能有其他雇主,為了確保服務品質,避免節外生枝,也必須保持單身,這點在合約第三點裡面有寫,你也簽字了。」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念書時有段時間沒地方住,在那邊待過一陣子,後來會定期捐贈物資過去。」
「哦……你喜歡她?」
散兵翻了翻白眼,「別看她娃娃臉,她的年紀都可以當我媽了。我對她那種嘮叨個性也沒興趣。當媽勉勉強強,但當女朋友是天方夜譚。」
熒切割著盤中的奶油煎魚,垂下眼睫,「散兵,你對什麼樣的女孩子感興趣呢?」
「獨立自主、喜歡旅行、樂於助人、還擅長做飯的正經女孩。」
「正經女孩?」
這描述,聽起來像是刻意挑選與她搭不上邊的特質。
散兵一笑,「在這行的容易遇到暈船的人,我很有自知之明,正經女孩不會找上我們的,所以客戶自然是優先排除在外。」
「兩個人都喜歡做飯的話,在廚房會吵架吧。」
「吵吵鬧鬧,一起過日子也是一種樂趣。」
「倒是比我想得要平易近人一些,我以為你會想要保持單身一輩子。」
「妳呢?對什麼樣的人感興趣?」
熒吃掉一口鮭魚,抬眼看他,接著又將目光落在桌上一張精緻的燙金信帖上,像是示意他打開來看,散兵從她今天的言談舉止中,略為猜到一二。
散兵問道,「這上面寫了什麼?」
熒眸中閃過一絲訝然,「坎瑞亞語是提瓦特通用第二外語。」
「我高中忙著打工,被當了不少科,後來也沒上大學。」
「那真是太好了。」
「?……怎麼,很好笑?」
熒順著他的話說道,「我沒覺得好笑,我說太好了,是因為要是你順利完成學業,現在指不定已經是雷電家族的繼承人,我也沒辦法在瑞希的派對上遇見你了。」
熒這種不正經、顛倒因果的理解方式,散兵已經習慣了。但她話中有個關鍵詞,引起自己的注意力--雷電家族。
「妳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分的?」
「健康報告,上面有身分碼,就算你改過名,戶政機關的父母欄位也不會消失。」
原來健康報告還有這個用途--畢竟血緣就是最暴力的關係,到死都無法改變。
「妳剛才還追問這麼多,是想試探我?」
「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違約,違約金很高的,你就算把自己賣了也付不起。」
「妳今天還真是夾槍帶棒,吃了炸藥?如果要找人吵架,我可不奉陪。」
熒擱下刀叉,也確實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起伏。
「好吧,作為補償,我也告知你一件事--我有個未婚夫,戴因斯雷布。那份文件,就是我們的訂婚相關流程。」
「……」
未婚夫?
戴因斯雷布這個人,散兵是有些印象的。坎瑞亞家族的繼承人之一,但聽說因為患有罕見疾病,總是戴著面具,行蹤也是飄忽不定,埋首於家族事業中。
散兵說不上心裡這種焦躁感是從何而來,有幾分想笑。
後來他想起來這種熟悉的感覺,就跟當初雷電影把自己做的鰻魚飯倒掉、把他交給八重神子然後獨自離去的背影。
這算背叛嗎?
不,不是。
熒打從一開始就說了,她要的只是他的身體--陪她好好吃一頓飯,讓她把身體養好,然後按時給空供給血液,給坎瑞亞家族做實驗跟研究。
而他也不過是依照丑角的指示,從她身上蒐集關於坎瑞亞家族的內幕。
這本來就是一樁交易,不談情也不談心。
「哥哥的病況沒有改善,實驗進度也嚴重落後,再這樣下去,我就必須按照原本的契約,跟坎瑞亞家族的戴因斯雷布結婚,透過孕育下一代來改善基因。」
散兵的嗓音不冷不熱,「恭喜,到時候我會給妳送上一份禮金的。」
「謝謝你,能得到你的祝福,也是出乎我的意料,還以為你會嘲笑我呢。」
承受著家族的期待,活得像個人偶一樣,哪邊需要哪邊搬,等到失去利用價值,再一腳踢開。這樣的事,也發生過在他身上。他本應敷衍以對的,但話卻脫口而出。
「這真的是妳想過的生活嗎?」
「就像我之前說過的,我們沒什麼不同,不過都是隨手可丟的棄子,為了自己的目的,在這個環境中苟延殘喘。」
熒的用餐進度很慢,餐盤上的魚排已經逐漸冷掉。散兵轉移話題,「魚排冷了,我幫妳拿回去加熱。」
「不急,晚點再吃,我現在想吃別的。」
熒扯住散兵的衣領,軟弱無骨的身軀貼上來,距離突然拉近,氣氛也曖昧了起來。
「公主殿下,你知道妳在做什麼嗎?」
「我們是一樣的人,散兵。」
熒的聲音很輕,卻一字一句都深深敲入散兵的心中。
「散兵,我們是共犯。」
不是敵人、不是朋友、不是戀人、也不是家人。
--而是共犯。
「來做吧,散兵。」
散兵瞳孔一縮,兩人都不是三歲小孩,熒口中這番話代表什麼意思,他再清楚不過。
「妳想透過我向坎瑞亞復仇?」
「對,沒錯,我不會讓你做白工的。你先前不是也說,對我的身體感興趣嗎?」
「我是什麼樣的人,妳應該很清楚吧?有了我這個汙點,萬一妳未來後悔怎麼辦?」
「我看過你的健康報告了。況且……」
熒的指尖滑過散兵臉頰,「你的五官決定我的三觀,我怎麼樣都不虧。」
說實話,散兵確實沒理由拒絕她的要求。
一旦建立了關係,讓熒的心偏向他,就等於掌握坎瑞亞家族的弱點,也能夠完成「丑角」要他蒐集情報的指令。
必要時,還能用來威脅坎瑞亞。
兩人的距離逐漸縮短,是誰先的?唇與唇相貼,和夢中的滋味差多了,更香更軟,甜得像花蜜一樣。散兵抬頭看了一眼天花板,熒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她笑了笑,「放心,這個角落是監視器的死角。就是,得盡量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和動靜……」
熒穿著細肩帶長裙,輕輕一勾,肩帶便往下滑,露出了被胸罩裹著的雪白酥胸。不只香水和淡妝,連內衣都特別挑選過,是蕾絲帶薄紗的款式。她可真是有備而來。
「妳早就預謀好了?」
「你可是職業男公關,不是本來就該對這種事有心理準備嗎?」
散兵的目光往下,看到那用僅一條綁帶繫著的純白內褲,輕輕一勾,就勒進了肉裡。熒的行徑雖然主動大膽,但臉頰還是飛上了抹紅。
散兵一手從胸部下緣托著她的胸,順著本能揉捏乳尖, 一手握住她的膝蓋,順著大腿內側一路往內,找到裙擺中間的秘境,內褲中央已有動情的濕痕。
「別、別看、嗚啊……」
散兵按上了她的陰蒂,熒的腰枝隨即劇烈顫抖。他順著陰部的弧度,時而陷入縫隙,時而戳弄突起,直到愛液滿出來,滲透布料,在他的指間拉出一條銀絲。陰蒂腫脹,甜嫩的肉瓣將濕透的內褲布料吃進,長指輕輕一壓,就能插進去。
「平時有自慰的習慣?」
為什麼要挑這種時候問這個問題?
熒在快意的衝擊下,艱困答道,「……這有關係……嗎?」
「不正面回答,我就當是了。」
散兵的長指推進去窄徑,熒驚呼一聲,扣住了他的手腕,「慢點、等等、啊!」
散兵自然是沒理會他的,一指慢慢增加到兩指、三指,擴張她的花徑。陌生而熟悉的歡愉席捲了熒,穴肉吞吃著他的手指,帶出飛濺的愛液。他的手指有些薄繭,恰好擦在每一處敏感點上。
高潮來得洶湧,滑膩的液體慢慢湧出,熒揪皺了散兵的襯衫,喘得像是剛從水中被撈起來。不公平,為什麼他還能這麼好整以暇?
他是男公關,如此熟練也是應當的。熒如此想道。
「如何?」
「麻麻的,很舒服……」
「跟自慰比起來呢?」
「……」
熒不想回答,散兵將手指插進去,這次拇指同時揉弄著陰蒂。對於沒多少經驗、還在不應期的熒來說,刺激得她顫抖瑟縮不已,連連嬌喘嗚咽。
「不、不行、嗚、啊……太過了……」
拇指時而由上往下輕撫,時而對準中央肉豆快速捻壓,直到越來越多的愛液泌出,再度被推上高潮,整個陰部幾乎都泡在清透的液體中,洇濕了桌巾。
散兵撤出手指,還勾拉著銀絲,輕輕一舔,「妳的水很多。」
「……別、別說那種話。」
高高在上的坎瑞亞公主,原來也有這樣被人任意欺凌的模樣。
散兵脫掉上衣,轉頭去勾背包拿出保險套,他咬著一端撕開包裝,同時解開腰帶。熒不敢看,但眼角餘光還是瞄到了,他那粗長勃發的性器。散兵兩指撐開保險套,往下套住性器,直到盡根包覆。
充滿性張力的動作,讓熒有些頭皮發麻,她問道,「你平時都隨身攜帶這個?」
「像妳說的,身為一個職業男公關,隨身帶幾個保險套很合理。」
「可是、也太大了,我平常用的沒這麼粗啊。」
「妳平常用的?」散兵一笑,「妳用什麼來自慰?按摩棒?」
「……至少按摩棒不會說話,也不會這樣嘲笑我。」熒再度別過頭去,有種魚死網破的氣勢,「好了,快點插進來吧。」
「慢慢來,我可不想敷衍了事,事後被妳責怪辦事不力。」
散兵捧住熒的臀部,將底褲拉下,同時將她的裙襬撩起,要她咬著,露出平坦小腹和胸乳,乳尖在蕾絲薄紗間若隱若現。他扯開胸罩含了上去,舌尖撥弄著乳蒂,熒身體顫抖,胸部傳來的刺激,比她平時自己揉捏時還要多數百倍。
這是、什麼感覺……
「看來這裡也是妳的敏感點?」
散兵一邊以舌吻舔,一手揉捏,雙乳同時被玩弄,熒垂下眼,雙頰羞紅,身體像寒風中的樹葉顫抖不已。花液再度分泌,私處一片濕濘,散兵順勢用陰莖撞上去,直接擊打在陰蒂上。
啪!
「嗚……啊、啊嗯……」
熒沒有辦法忍住,光是前戲就去了三次。身體深處像是有一把火在燒。她眼角殷紅,自己被玩成這樣,而散兵還好整以暇,她感到不平衡。
「散兵。」
她摟住散兵的脖子,直接跨騎上去。散兵重心不穩,急忙摟住她的腰。柔軟和堅硬香貼,稚嫩小穴就這樣生生吃進了前端,水液滴滴答答,將陰莖染濕。
熒的花徑很窄,吞吃的反應生澀而不自然,散兵將之理解為太久沒做。但當他插入到底,發現結合處泌出一絲鮮血時,愣了愣,「妳是第一次?」
「才不是。」熒疼得泛淚,仍嘴硬堅持道,「反正,第一次插進來的不是你。」
「妳找過這麼多男公關,我還以為妳經驗豐富。」
「我說過了,我不想浪費時間,很不幸,能夠符合標準的人並不多。」
「不多?還是只有我?……呵,那我還真是榮幸啊。」
既然是第一次,那可得緩慢開拓了。
兩人結合的過程並不順利,除了熒未被外人到訪的花徑本身過於緊緻外,散兵的動作也有些生硬,但熒被撕裂下體的劇痛佔據了注意力,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異常。
更不會知道,這也是散兵的第一次。
散兵停下動作,給她緩衝適應的時間。雖說他也沒有經驗,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公關店裡最不缺的就是這類的知識和訓練。
他以前從不認為自己會用到,因為從小目睹類似事件的不快,也厭惡這種事情。散兵也通常會在進行到這一步前就完成任務。
但在熒身上,那種人與人肌膚相親的反胃感從沒有出現過。
或許是因為,她是第一次?
散兵明明知道這位公主碰不得,卻還是淪陷了。
怪不得同事都說,不要接這種單,會後悔的。事到如今,他確實難以單純將熒當作任務對象看待。也一直在回想,要怎麼做才能讓女伴舒服。
等待她適應的過程很折磨,散兵自己也被絞得額冒冷汗。身體有股慾望像要衝破野獸的柵欄,叫囂著要將她撕碎、吞吃殆盡。
那輪高不可攀的月亮,終究是對他臣服、任由他按在身下欺凌佔有。
「現在感覺如何?」
「麻麻的,感覺好……好陌生,散兵,你動動看、唔嗯……啊!別直接頂到這麼深、慢點……」
散兵開始挺腰抽送,熒隨著他的動作嬌喘,疼痛被酥麻取代,水液分泌越來越多,兩人的結合處發出了啪啪水聲。太舒服了。怪不得會有人沉迷這種事情。散兵心想。
在高潮來臨前一刻,花徑劇烈收縮,散兵撤出了陰莖。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熒很是不滿,難耐地往前蹭著他被花液染得濕亮的龜頭,
「散兵,給我,好難受……」
「給妳什麼?說出來?」
「插進來,我要你的……」熒咬唇,聲音細若蚊蚋,一點也不像平日高高在上的坎瑞亞公主,「用你的陰莖,插進我的小穴……嗚啊!」
熒的索求挑動了散兵的理智線,男人扣住她的膝蓋,狠狠撞了進去,幾乎把她的呻吟給撞散。四唇相貼,唇舌交纏。熒被壓在餐桌上,灼熱陰莖一次次撞開窄徑,操到深處,完全沒有給她喘息的空間。
桌上的花瓶搖晃,飄落了些許花瓣。因提瓦特花舖展在餐桌上,彷彿熒是散兵正在享用的美食,以花瓣點綴。
散兵忍住射精的衝動,抽插近百來次後,熒雙手乏力地垂在身側,任由他貫穿自己、不斷地將她往高潮邊緣推進。
到底誰才是被取悅的一方?已經漸漸模糊了界線。
「嗚、快點、再深一點,散兵、哈啊……」
撞擊。溫暖。酥麻。潰散。
意識被高潮吞沒,下身洩出大量液體,熒幾度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已經回到了房間的浴室。缸裡有溫暖的池水和花香沐浴球,霧氣氤氳,但散兵卻不見蹤影。
做完了就走?有這麼講求效率的?
熒嘆了口氣,回味起剛剛的歡愛,已經開始想念散兵壓在自己身上輕喘的重量和溫度。 身體深處還隱隱泛酸,雖然很疼,但這種痛楚對她來說卻恰到好處。
原來做愛是這般的感受。
散兵踏進浴室,冷冷看著她,「妳騙我。」
「?」
「那些監視器,根本沒有接上電源。」
原來他是去處理監視器了,怪不得沒看到人影。
散兵本想將暈過去的熒抱回房間,但他想起餐桌以外的地方,還是有許多監視器,他選擇先去將監視器關掉。找到椅子爬上去後,才發現那些監視器都沒有接上電源。
到底是一開始就沒接上純裝飾用,還是今天熒故意關掉,已經不得而知。
「哦,大概是保全他們忘了吧。」
熒趴在浴缸上,「幸好,不然這段性愛影片萬一外傳,我們可就麻煩大了。」
「坎瑞亞公主還會怕麻煩?」
「散兵,你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
「那我就是被你記住的第一人了。」
「妳會在意我先前有多少經驗?」
「說實話,我並不在意。你要是突然跟我交代起底細我才害怕,你不像是那種做了就會暈船、賴著我不放的人,所以這個答案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熒閃躲了他的問題,只見散兵輕輕一笑。
「沒有。」
熒懷疑自己聽錯了,「怎麼可能?」
「光是陪聊就不便宜,但凡要更進一步,就會被我開出來的價格嚇跑。」
熒納悶道,「那你為什麼還要從事這個行業?這不擺明賺不到什麼錢嗎?」
這種沒心沒肺的樣子,意外地又勾起了散兵的慾望。但他只是被雇用的一方,即使有慾望,也不能主動索取。
散兵為愚人眾蒐集情報的過程,確實經常需要他以公關身分遊走在灰色地帶,但不代表他願意做到這種程度。
熒還是第一個。
或許是因為剛才的歡愛,他也嘗到了甜頭,散兵說起自己的故事。
「我原先打從心底對人類感到噁心。」
他曾經在半夜目睹八重神子走進雷電影的房間,斷斷續續傳出了聲響,
雷電影用人工受孕的方式生下他,只不過是要一個聽話可操控的繼承人罷了。卻沒想到他是個失敗品,先天就有心臟殘缺,後來雷電影又透過人工受孕生了一個妹妹。
他便成了可有可無的棄子。
吃喝都被嬌生慣養習慣的貓,被扔到街上後,只能想辦法自力更生。
熒問道,「所以,你是為了報復母親才會離家出走,在紅燈街對醉鬼下手偷竊維生,後來被愚人眾招攬,改行當公關以美色侍人?」
「既然她給了我一副好皮囊,不拿來好好利用,怎麼對得起她?」
「確實,你這張臉,加上這個翻臉比翻書快的演技,沒去當明星太浪費了。這樣吧,我認識幾個楓丹的導演,改天我幫你們安排一個飯局……」
「不需要。」
「為什麼?你不想靠自己的力量翻身掙錢嗎?」
「我現在從事這行業,不也是靠自己的力量賺錢?」
「說的也是,只是我沒想到,這竟然也是你的第一次。」
散兵不怎麼喜歡她這種語氣,彷彿兩人是第一次談戀愛的情侶似的。他拿起沐浴乳,開始幫熒搓澡。熒任由他動作,感受到大掌遊走在肌膚上。
「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胖了一公斤。」
「妳本來就太瘦了。」散兵意有所指地道,「現在這樣,手感正好。」
「我要是吃太胖的話,會穿不上婚紗的,戴因他……」
「妳確定要繼續提其他男人的名字?」
熒一笑,轉移話題,「除了當公關以外,你有沒有什麼夢想?」
「我想出國去看看。」
「噗。」
「笑什麼?」
「我原本以為,你會說要報復母親。」
「既然她捨棄了我,我還把整個人生浪費在她身上做什麼?當然要順心而活。」
「為了自己啊,說得真好……那我來幫你圓夢吧。」
「又要打錢給我?」
「是啊,我還想幫你贖身呢。」
「愚人眾公關店,是合法合規的營業場所,不用花錢給我贖身。妳還是多擔心自己吧。坎瑞亞家族抽妳的血去做實驗,細究起來肯定違法,未來要是出了岔子,妳跑不掉的。」
聽完散兵說的話,熒靜靜看著他。
「散兵,你這話說得,我還以為你暈船了呢。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不要喜歡我。把我當成普通的客人就好。我只是在利用你,滿足我情感上的缺口而已。」
散兵之前有過多少人,她並不在乎。只要這段時間,能夠成為她的心靈支柱,讓她支撐到哥哥醒來,那就夠了。她也不希望散兵被捲入坎瑞亞的事情。他太過敏銳,即使他本來就是抱著其他目的而接近她,熒也不希望他受傷。
散兵目光一凝,熒有瞬間後悔自己將話說得太快,戳破那層窗紙。
她以為散兵會生氣,但對方只是在她額上彈了一記,「妳以為我是什麼?我的本業是公關,哪可能因為一點錢就暈船。我還沒有蠢到會吊死在一棵樹上,等我賺夠錢,不管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憑我的條件還沒有人投懷送抱?」
雖然話說得薄情,但胸口還是隱隱作痛。
熒果然也一樣。
散兵潛意識中,總認為自己會是被拋下的那一個。他確實曾經有一瞬間,在酣睡夢醒之刻,看見熒的嬌小軟軀靠在胸前時,產生了不該有的幸福跟奢望。
幸好,他沒有蠢到真的愛上這個人。
散兵扯掉身上的衣服,跨進了浴缸裡。
「再來一次。」
「唔?」
「妳花了這麼多錢,只睡一次太虧了吧?」
他把熒抱起坐在自己懷裡,浴缸的水潤滑了彼此的肌膚,這次的結合很順利,甚至太過順利,直接就撞到了宮口。熒的髮絲如月光般漂浮在水面上,隨著他的抽送一次次往上仰起頸子,與他接吻。
熒承歡後的模樣看起來更加嬌俏可人,散兵的腹部又是一陣熱流。他不禁有些慶幸,看過她這模樣的,只有自己。
即使,這只是短暫的一段露水情緣。
……
太陽照進臥室裡,照亮了一地的情事痕跡。凌亂的衣物、可疑的乾涸水痕。而散兵就站在窗前,眺望著窗外的花園景色。這是他第一次在這裡過夜。
「快醒醒……妳該不會以為我會這樣溫柔叫妳起床吧?」
熒把自己的臉埋進棉被裡,咕噥道,「散兵,把窗簾拉上。」
「妳不是說,我要是對妳做什麼不軌之事,就會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那是嚇唬你的。只要我吃好喝好,家族並不介意我跟誰玩。」
「懷了也不在意?」
「他們有的是『處理』的技術。」
散兵有時候真的很想掐住熒的脖子,逼問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陽光照亮的窗邊男人的身影,熒有些恍惚,一瞬間似乎看到了與他共度四季的幻覺。
坎瑞亞家族是個會吃人的巨大籠子,散兵身上有著自己所嚮往的自由,所以熒不想要將他牽連進來。
他無拘無束,蒼白的過去可以被捨棄,未來也不會為了權勢討好他人。
他只是在做他想做的事。
順心而為。
……
就這樣,散兵被熒正式包養了。
誠如他之前說的,只要錢給得夠多,沒有什麼不能做的--住在她的房子裡,白天做飯,晚上做愛,有時也會幫忙打點屋子,賢慧得跟家庭主夫沒兩樣。
「對了,妳那放玩具的抽屜,我也整理了,妳看看有沒有少什麼。」
散兵故意提醒道。
熒打開抽屜,發現裡面的玩具被排得整整齊齊,散兵甚至按照尺寸跟顏色做排序。她清了清喉嚨,試圖跟散兵解釋,「這些都是瑞希送的。」
「妳第一次自慰是用哪一款?」
「長相類似鹿角的那款,可以抵到深處,而且還有恆溫系統,像跟真人做一樣。」
熒頓了頓,補充道,「那些都是你同事呢。」
「妳這張嘴,如果不會說話,可以不要說話。」
入夜之後,散兵就跟這名「同事」一起服務了熒。
「依妳的說法,這算不算一種三人行?」
透明的柱狀體塞在熒體內,散兵的性器則被熒含在嘴裡,上下都被填得滿滿噹噹。玩具帶來的快感自然無法和真人相比,太難受了,她嗚嗚抽咽。
「想要的話,自己動。」
熒跪在地上,握住玩具的一端,打開開關,高頻振動聲響起,機械開始蹂躪著小穴,鹿角設計連陰蒂都能照顧到,帶來極致快感,散兵這時也開始在她嘴裡抽送。
「公主殿下,要是讓妳的未婚夫,看到妳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這婚就結不成了?」
熒沒有回答,下身的快感麻痺了她的理智。或許吧,戴因也許會生氣,又或者,他也會因為這樁婚姻告吹而鬆一口氣……
畢竟這一切,其實都是族長的旨意。戴因承受的詛咒,並不比其他人少,所以也只能被迫當成棋子。
注意到她思緒似乎又飄遠,散兵往前一頂,熒反射性地想張嘴換氣,卻恰好讓口腔內形成真空,強烈的吸吮感讓快感瞬間爆發,白沫噴濺在熒的嘴裡,甚至有少許往下蜿蜒,滴流到了她的胸口。
「妳剛想說什麼?」
熒舔去唇角的白沫,「我說……或許婚後,可以繼續找你偷情,感覺也不錯。」
散兵眼睛一瞇,知道她又在刻意刺激自己。是啊,他只是個花錢就能取悅任何人的男公關,未來可以負責取悅她就好。
「坎瑞亞家族不介意?」
「嗯……只要他們想,就算病患已經腦死,其子宮也能孕育孩子,所以我是生是死,對他們來說其實也無足輕重,結婚只不過是讓這個過程能夠體面一點罷了。」
這個輕描淡寫的描述,再度讓散兵窺見了坎瑞亞喪心病狂的一面。
她平常到底承受了多少壓力?
熒把遙控器交給散兵,在他耳畔輕喃,「散兵,幫幫我……」
身下那根假陽具,就像是另一個人在操她一樣,高潮後的愛液流了滿地。
「區區玩具就能讓妳高興成這樣?」
散兵把遙控器的開關震度調到最大,熒瞬間身體一軟,整個人被他攬在懷裡,高潮連綿,下身酥麻不已,甚至潮吹了也不自知。
她的身體在連續幾週的歡愛後,已經被他調教得十分敏感。
散兵調整姿勢,讓她躺在床上,臀部面向自己,這個角度,完全可以將透明假陽具操軟的粉嫩窄徑盡收眼底。包括那些愛液是怎麼包覆陰莖,而陰莖又是怎麼拓開內壁皺褶的……
「散兵、嗚……啊……好舒服,又要到了,嗯啊!」
散兵把假陽具抽出,花穴一時之間還沒閉合,他便握著性器操了進去。背後式能夠頂得很深,抵著那處軟肉不停研磨,還能壓制女方,讓熒完全無法逃脫他給予的快感。
「要壞掉了、啊、散兵……嗚……身體、要變得好奇怪了……呀啊!」
這次濺出的是淺色液體,熒被他操到潮吹了。她意識到身體不停洩液,顫巍巍地回頭看散兵,只見他一臉戲謔地道,「瞧瞧妳。」
「別看、別看我……你出去……」
身體的虛脫感和失控感讓熒掉下眼淚,他從沒看過熒哭成這樣。他拿來備好的浴巾墊在身下,擦拭液體,輕聲道,「沒事,這表示我好好地取悅了妳。」
「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確定要我滾?妳可是先前跟我說了,要做到我射精三次才能走。」
熒後悔了。
散兵指向垃圾桶裡的一個保險套,扣掉剛才口交的不算,還差一次。熒已經被他操懵了,被散兵抱起來坐在懷裡,這次的結合稍微趨緩了些。散兵吻著她的耳垂,心底有一絲說不上的……愉快。
「啊、散兵……好燙、嗚……」
她的反應引出了他潛藏的施虐欲,有點捨不得太快結束這個工作,甚至考慮起婚後繼續被包養、跟她偷情的可能性。
歡愛過後,熒筋疲力盡地躺在被窩裡,散兵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翻看手機行事曆,回頭說道,「對了,我明天要請假一天,育幼院那裡收到大量物資捐贈,院長他們人手不夠,我得去幫個忙。」
熒坐起身,被單從她肩上滑落,露出明顯的歡愛紅痕。
「我餓了該怎麼辦?」
散兵胸口一熱,那顆曾經停止跳動的殘缺心臟,已經很久沒有跳得這麼快了。
他低頭輕啄熒唇瓣,輕聲說道,「等我回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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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玥玥中秋快乐,阖家团圆,身体健康。
中秋節快樂呀!!💕🥰